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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心,开副药方调理即可。”
司马睿紧蹙起眉头,思虑过度?血不归心?孟央见他这样,笑道:“王爷担忧了,是我不好,总是胡思乱想。”
他叹息一声,上前坐在床边,一脸的担忧,“你心里想什么告诉我即可,不要瞎捉摸。”
孟央伸出一只手,他赶忙抓住,她却将食指放在他的眉心揉了揉,笑道:“臣妾不喜欢看你皱眉。”
司马睿随即笑了起来,那太医刚刚开好药方交给小桥,小桥一脸迟疑的问道:“那刚刚熬好的这碗,娘娘还要不要喝。”
太医上前端过那晚汤药,放在鼻子处闻了闻,又放在桌上。刚要开口,像是有些疑惑,又端起来闻了闻。司马睿将这情境看在眼中,起身走上前,“可是有什么不妥。”
太医赶忙行了行礼,“并无不妥,臣只是奇怪,里面有一味药材是多余的,应是那大夫医术不精。”
司马睿沉吟片刻,他生性小心谨慎,便吩咐小桥倒掉重煎,回头对孟央道:“你好好休息,本王去去就来。”
孟央笑着点了点头。
他走出房门,却叫住了想要去煎药的小桥,又唤过绿秀,沉下脸问道:“王妃为何思虑过度,可是说了什么?”绿秀和小桥不禁一颤,他冷笑一声:“连主子都侍奉不好,要你们何用!”
二人立刻跪在地上,小桥想了想,战战兢兢的说道:“王,王爷,是清早,青穗端来福喜羹……”
司马睿的眼神瞬间收紧,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大步离开。孟央躺了一整天,实在闷得无聊,便在绿秀的搀扶下起身在院中坐坐,院中繁花似锦,淡淡的花香飘在四周,她却仍是郁郁寡欢,绿秀担忧的看了她很久,终于欲言又止的说道:“娘娘,上午的福喜羹不是王爷吩咐的,您也不必感伤了。”
听她这样说,又见她一脸的心思,不由的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绿秀犹豫不决的想了想,跪在她脚下,“王爷说不要让您知道,可奴婢不敢瞒您。青穗是有错,擅自端来福喜羹。娘娘,我与她自小一同生长在王府,她犯了错,但罪不至死,求您别让王爷杀她,绿秀与她姐妹一场,她是一时糊涂啊。”
孟央紧蹙秀眉,“王爷可是要杀她?”
她赶忙点头,“已经被人关在王府地牢了,听人说王爷很生气,想必不会轻易绕了她。”
她叹息一声,扶她起来,“此事因我而起,你放心,我不会让王爷杀她。”
绿秀红着眼圈,良久,开口道:“绿秀知道您与其他主子不同,您心底好,对下人又百般袒护,奴婢知道王爷的脾气,就算您救不了青穗,绿秀也不敢怨言。”
孟央拉着她的手,细细的打量她的眉眼,说道:“你与青穗一同侍奉王爷,姿色毫不逊于她,为何甘心做个婢女,倘若你愿意,有的是机会接近王爷。”
绿秀垂下眉眼,“娘娘抬举了,明夫人难产那日,奴婢听王爷说不留二字的冷酷,心里早就不敢有半分想法。是青穗犯傻,千方百计的争,不瞒娘娘,绿秀是怕了王爷。”
她握了握她的手,“青穗没你聪明。”
天色已晚,床头的长明灯摇曳,温暖婉转的光芒。她反复的睡不着,司马睿倒是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似是睡得极安稳。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一下一下的数着,不由的笑出声。正欲在仔细听清楚,就听他忍不住笑了,“本王的心跳声都能逗你那么开心?”
说完,禁不住搂住她,“傻瓜,你睡不着?可是为了青穗的事。”
孟央见他自己提起,赶忙点头说道:“王爷不要杀她,她不过犯了点小错,随便罚一下就是了。”
司马睿叹息一声,半晌,开口道:“来不及了,想必她现在已经死了。”
她惊的说不出话,眼睛瞪得大大的,被他抱住的身子禁不住退缩,止不住的颤抖。司马睿下意识的搂紧了她,“我知道你怪我,央央,她不是犯错那样简单,药材分阴阳平性,若是用的不当会损害人命,太医说四喜羹里含有乌头,而后的大夫开的药方中却有一味半夏,这两味药材分开用都是无事的,但用在一起便是犯了相恶的大忌,只怕会危害到你,本王怎么敢留她。”
孟央的身子不由一颤,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发抖,“她要害我,为什么?”
司马睿冷笑一声,“不是她要害你,而是有人指使她害你,你不用害怕,本王不会给她们机会,杀了青穗不过是开始。”
他身上隐隐透着杀意,孟央禁不住抱紧他,“算了,日后小心些就是,王爷不要杀人了。”
他止不住叹息,“你这样心善,他们可会放过你?留在本王身边你太危险了,可眼下离开本王,你会更危险。放心,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再无人能害你。”
过了这段时日?可是意味着他已经着手皇位之事?她不由的低声道:“有朝一日兵戈相见,王爷可否不杀豫章王?”神思微怔,他已经为她揽好被子,深深的拥着她道:“夜深了,睡吧。”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司马睿自然不敢松懈。不仅院子多了些人守候,就连平日的伙食也小心谨慎很多,不久,听闻荀夫人因为言行不当,被打了二十大板赶出王府。孟央想起青穗是受人指使,心下瞬间跟明镜似的,她不由得拽紧了衣服,心里不安,隐隐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荀夫人被赶出府,两个王子自然交与她抚养。大王子司马绍对她本就心存芥蒂,这下更加怨恨于她,就连裒儿也不愿与她亲近,她心中本就有愧,成日更加闷闷不乐。
几日后的一天,姜慈约她去花园赏花,明知她有话要说,孟央干脆推辞。她不愿姜慈出事,更不愿联合别人伤害司马睿。
然后,躲得了初一避不了十五,这日,司马睿在书房处理公文,她觉得无聊,便同绿秀出去走走。不想在一处花园拐角巧遇姜慈,孟央明知躲不过,只得笑着站在那打了招呼,姜慈上前拉住她的手,一脸的关切,“娘娘清减了,正好妾身做了参汤,劳烦宫人去我那端碗过来吧。”
孟央笑了笑,“谢慈夫人美意,我最近胃口不好,吃不下那些补品。”
她却是娇笑道:“既是这样,姐姐那有几道清淡的点心,都是妾身亲手做的,娘娘不会不赏脸吧。”
她摆明了要单独跟她说些什么,孟央想了想,总是躲着也没意思,便对绿秀说道:“那就去端些过来,我正好和姐姐说几句体己话。”
绿秀和姜慈身边的宫人刚走,她便正色道:“姐姐有话直说吧。”
她放开她的手,“妹妹这样躲着我,就不怕我揭了你的底?”孟央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她见四下无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塞到她手中,“妹妹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你是王爷最亲近的人,只要给他吃了这包药,从此我再不会烦你。”
孟央一动不动的站着,她接着说道:“你放心,这不是毒药,只会让司马睿小病一场。他对你再好又怎样,还不是三妻四妾的搂着,只要你做完此事,我再也不会烦你,更不会泄露你进王府的目的。斛律公子待你那样好,你总要回报些什么不是吗?”
见她说完了,孟央将手中的纸包取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她心中一颤,“姐姐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姜慈愣了愣,“你说什么?”
她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缓缓将那白色粉末洒在花园里,平静的说道:“有机会杀他,又怎会小病一场那样简单。”
姜慈气恼的望着她,“你!你就不怕我泄了你的底!虞怜珠……”
孟央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认真的看着她,“我不是虞怜珠,更没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姐姐要我害王爷?他是我夫君,是我相公,我这一生唯一的依靠,你认为我会为了外人害自己的相公?我,从未想过害他,更不会害他,你若真的想要他的命,倒不如把我的命拿去。他没有我或许可以生存,可倘若没有他,我生不如死。姐姐别再找我,我不会揭穿你,更不会害他。”
她说完,姜慈呆愣的站在原地,孟央转身就要离开,一抬头,竟见司马睿不知何时站在身后!顿时大惊失色。
他面色平静的说道:“本王不曾亏待你,你为何要害本王?”
姜慈先是冷冷的望向孟央,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