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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猛地看到这么些钱,手有些哆嗦,抬头望向孟央,她的脸色微微惨白,眼神紧张至极。于是认真的想了想,推开银票,“她不是五姐姐,我认错了,五姐姐哪有她好看。”
她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狗儿,只见他飞快的冲她挤了下眼,轻快的说道:“我看你们像有钱人,想跟上来讨点银子来着。”
司马睿眼中闪过冷笑,一只手突然伸向他,孟央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王爷!”
他却一愣,将手中的银票扔给狗儿,“紧张什么,本王不过是要把银票给他。”
狗儿千恩万谢的接过,大喜的跑开。
城内出名的墨仁轩雅间里,孟央一连喝了好几杯的水,心里才略微平静下来。出神间听到司马睿笑道:“王妃怎么了?一口气喝这么多甜酒?”
她慌忙反应过来,口中一片淡香的酒味,不由的脑袋发懵。司马睿大笑着拍了拍手,随即就见房门打开,一个衣着不凡的商人端着玉盘上前,满面的堆笑,“王爷,王妃,这是小店新进的一批发饰,请王妃挑选。”
玉盘内放着几只精致奢华的发钗和步摇,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珍珠碧玉步摇、红宝石双鸾点翠金步摇……上面的宝石无不是绝世美玉,红色的鸽子血艳的就要溢出来,翠色的通透水润,流光溢彩的奢华。所有的首饰都镶带贵重的宝玉,她一时有些头晕,“王爷,这些……”
司马睿看也不看,“喜欢就全留下,你是琅邪王妃,自然值得拥有这些。”
“王府的首饰够用了,不需要了。”她赶忙的摇了摇头。
他抬头看她一眼,意外的扬了扬眉,“哦?王妃以前最喜欢这些的,买多少都不够,还记得那只凤凰宝簪,王妃可是爱不释手呢。”
见他又提及那支簪子,她心里不由得疑惑,面上不露声色,“那支簪子是很漂亮。”
他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她,却开口对那商人道:“不知唐老板可听闻过一种名为玉碹的绝技?”
那姓唐的商人禁不住一脸的冷汗,“回王爷话,民间传闻确有此绝技,名为玉碹。始于春秋战国时期,据闻懂得此绝技的能人可在一片小小的玉器里雕刻出任何的文字或画卷,曾用来传递重要的军事情报之用,因为情报大都是很隐秘的,事后往往会处死懂此绝技之人,故而逐渐失传。”
“哦?那可不一定,”他的眼中带着莫名的笑意,“听闻夏侯世族的夏侯湛就精于此技,唐老板可曾听说?”
原来如此,他拐弯抹角所要试探的不过是她的反应,那凤凰宝簪想必就是一块做工精美的玉碹,夏侯湛是他的舅舅,与敕勒一族的斛律浚之父是老友,斛律浚若是精通此技,那么虞怜珠与他自幼相识,懂得这些绝技也在情理之中,他们就是这样在司马睿的眼皮子低下联系的吧,难怪琅邪王府那样森严的地方,虞怜珠能够成功脱身。
他还知道些什么?想必连她的身份也已经起疑了吧,那样精明的司马睿,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神情恍惚间,她有些心虚,不知不觉又饮尽杯中的美酒,只觉的脑袋发懵,也不知司马睿和那唐姓商人还说了什么,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
【039】暖帐香
不知过了多久,摇摇晃晃的被颠醒才发现自己在马车上,趴在司马睿的怀中睡的正香。司马睿目光沉沉的望着她,“你喝多了。”
她眯着眼睛摇了摇头,突然上前凑到他的脸庞前,咫尺的距离,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芳香,司马睿竟然微微慌乱,连大气也不敢出。孟央娇笑着看着他,呼吸间都是浅浅的酒香,“你怕了吗?”
司马睿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本王从来不曾怕过什么,包括你。”
她目光灼灼的与他对望,不清醒的摇了摇头,把脸贴在他的脸上,一片滚烫,“司马,景文,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司马睿一动也不敢动,只感觉身上一阵紧张,烧的火热。努力的正了正神色,她已经软软的趴了下去,手心拖住面颊,笑的极其明媚,“司马景文,我才不会害你,我怎么舍得。”
一路抱着她回到王府西苑,他几乎着了魔障般一刻也不愿离开她,满心的情愫火热的涨着,无处可藏,也不愿隐藏。
温暖的罗帐内,她的双颊滚烫绯艳如桃花,就连脸颊上的细小划痕都如同时光溢彩,明艳照人,低下头去不敢看向司马睿,耳根都是半透明的粉红,上面细细的绒毛引得人心中痒痒的难以自制。
司马睿一只手抚上她的发间,摘下玉簪,长长的秀发墨玉般披散肩头,如流云迤逦。她紧紧闭着眼睛,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双手紧紧拽着床上的织锦棉被,瑞瑞不安。
司马睿捧着她的脸颊,认真的看着她,“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捧她在掌心如若珍宝,嘴唇轻轻落在她滚烫的脸颊上,然后细细的亲吻她的嘴巴,勃颈,轻轻游走在她双肩,深深的锁骨。孟央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只感觉天旋地转。
……
罗帐内深情款款,**动人。情至深处,她的表情似是极度的痛苦,也似是极度的惶恐,紧闭的双眼有隐隐的水光流转,司马睿的动作逐渐轻柔,伸出双手枕在她的脑后,亲吻她光洁的额头和眼睛,声音嘶哑而魅惑:“睁开眼睛,看着我,你是我的女人,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女人,本王定不负你。”
**之下说出的承诺如此之轻,可她还是感动了,紧紧环抱他的身子,眼泪滚烫的抹在他的胸膛。
这一夜,月色微凉,却也温暖滚烫。这一夜她睡得安稳极了,清晨睁开眼睛,才发觉已是日上三竿,窗外透着暖暖的日光,想必十分的暖和。嘴角扬起笑意,闭上眼睛还想在睡一会,就听见身旁有人低声笑道:“都快晌午了,还没睡够?”
孟央猛地清醒,却不敢睁开眼睛,睫毛微微抖动,司马睿温暖的手掌摸上她洁白莹玉的面颊,就见她忽然上前把脸紧紧埋进他怀中,十分的滚烫,“王爷到现在不起床,可是也没睡够吗。”
司马睿用手捋起她一缕的秀发,上面是淡淡的暗香,声音中都是暖暖的笑意:“你不敢看我?”
见她闷闷的不说话,便用双手捧住她的面颊,轻轻从怀里抬起,果然一片绯红,羞怯的样子另他禁不住好笑:“王妃晨醒的娇俏可比处理公务有意思多了。”
孟央心中万分的羞涩,别过脸去,“不准再说,我可成了你松懈的挡箭牌了。”
司马睿含笑舒展双臂,将她揽入怀中,见她眉宇间略有晨起的慵懒媚态,不施粉黛的清水芙蓉,明眸似水,唇红齿白,迤逦流水的长发泻展在他胸膛,一时情难自抑,脱口道:“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眉,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本王该庆幸自己的松懈,否则如何看到你如此的美态。”
说罢低下头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身子一转将她压在身下,目光似是要把她融化,孟央却是在这深情中读懂了他的意思,禁不住面红耳赤,声音细弱蚊虫:“王爷别闹了,都快晌午了。”
司马睿把头埋在她勃颈,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异香,知道她羞愧,怕她难堪,只得起身先行穿衣服,孟央赶忙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司马睿不觉好笑,随即轻轻击打双掌,便有几个宫人推开屋门,进来伺候她起身。
孟央却是紧紧拥着被子裹住自己,似是被这架势吓坏了,望向他的眼睛满是惊惧,如小鹿般不安,“王,王爷……”
司马睿先是一愣,面上有几分诧异,随即示意她们下去,只留小桥一人服侍。怕她仍旧不安,穿好衣服后自己也走了出去,“本王等你梳洗好一起用饭。”
孟央仍是万分的不适应,小桥会意的转过身子,笑吟吟的道:“王妃可真是,您在这王府这么些年了,对着这些个下人还那样羞涩。”
她面上一红,缓缓穿上自己的里衣,起身下床间只觉身子异常酸痛,腿脚颤抖的差点倒在地上,幸亏小桥机灵,慌慌张张的扶住她,不住追问:“王妃哪里不舒服?王妃头晕吗?小桥这就告诉王爷。”
她赶忙拉住她,微微一笑:“没事。”
【040】王府规矩
二人来到大堂用饭,行至门前才见屋里竟坐着很多人,细细看去,是司马睿的几位妾室,孟央的脚步不觉的停在门前,司马睿握着她的手走进大堂,径直坐在大桌的主位,桌上的其余人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