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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女歌手十分惊讶地说:“这首歌也只有我们圈子的人才记得,这位先生很特别哦。”
我笑道:“好,哥哥我这就特别一回,妹妹你听好了。”
几个乐手兴致勃勃地说:“好嘞,开始!”当下就弹奏起来。
我往中间一站,手持话筒,跟个光头歌星似的,正要开口,才发现我抢词了,连忙停住,后来又要开口,还是觉着不对,几个乐手笑了起来,很知趣地配合我,那美女等到前奏将尽,拍拍我背脊,示意开唱。汗……老子险些丢大人,还好别人听不见。于是我扯着嗓子就吼开了:
“多年以来,总是感觉匆匆忙忙,想法太多,希望太少,岁月反覆无常……”
“过去太遥远,未来太迷茫,时间在那梦里躲藏,失眠的恐慌,奔跑的欢畅,在麻醉和迷幻里徜徉……”
“那些来去匆匆姑娘,带我走进快乐梦乡,却使我愈来愈习惯,对漂亮的眼睛撒谎……”
“爱恨纠缠世事无常,悲欢离合还是旧情难忘,不再理会尘世忧伤,抛开一切走进天堂……”
“爱恨纠缠世事无常,悲欢离合还是旧情难忘,不再理会尘世忧伤,抛开一切走进天堂——!”
这歌其实挺轻快,可我愣是把它唱成了愤怒的呐喊,整个酒廊里就听见我震耳欲聋的粗嗓门。
最后一声仰天长吼结束,老子唱得是面红耳赤,连连喘气。台下的小资产阶级们都惊呆了,四周鸦雀无声。不知过了多久,那帮乐手首先反应过来,美女主唱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笑道:“大哥你真棒!唱得好极了!从来没听过这么过瘾的《天堂》!”
乐手放下乐器,纷纷鼓掌,随后酒廊里的服务员也大力拍手,跟着吕纹她们也喝彩叫好,最后小资产阶级们都礼节性地拍起手来。我施施然走回座位,吕纹一把抱住我,笑道:“没想到你唱歌居然不会走音。”
靠,有这么表扬人的吗?
白筠和陈洁连连翘起大拇指,笑道:“唱得好!太带劲了!”
对嘛,这才是正确的夸赞。
世邦同志眼神特复杂,对我微笑道:“小许,你是个令人惊喜不断的人。”
哈哈,套套先生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
我点起烟,舒舒服服靠进沙发,得意洋洋搂着吕纹,悠哉悠哉抬头看去——
得,什么心情都没了。
楚月趴在栏杆上看着我,凄楚哀怨,泪流满面……
唉……以后杀了我也不来这儿了。
第三部分 第一百零三章 谈谈
套套老先生坐了半个钟头,不咸不淡说笑几句,中途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办,就告辞走了。
吕纹笑靥如花,开心的不得了,不再跟姐妹面前装矜持,一个劲地抱我亲我,甚至主动约我等会陪她回家,说要好好表扬我。嘿嘿,她连这种话都敢直接说出口,可见我的表现实在令她满意,为了顶级小商铺,老许我当然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我正想提议离开,眼神往上一抬,咦?月月咋不见了?上面就剩下武云和两个帅哥。我再转头一看——
靠!楚月正向我走来!
她来了!越来越近了!靠!怎么办?老子心跳加速!
嗨,谁怕谁啊,老子又不欠她什么,不管了,来就来吧。
我嘴里叼着烟,怀里搂着吕纹,一个脚搁在世邦老儿坐过的沙发上,半靠身子,看着楚月向我走近。
楚月来到我们身边,两眼红红注视着我,沉默无语。吕纹、白筠、陈洁愕然向她看去,又向我看来。
“许岚,”楚月终于开口说,“我想和你谈谈。”
真见鬼,老子怀里抱个女的,你身边坐个男的,都这样了还谈个毛!
我继续抽烟,吕纹说:“这位小姐是……?”
楚月看她一眼,又对我说:“许岚,我们谈谈。”
吕纹、陈洁、白筠三双眼睛都在看我,楚月也在看我,二楼的武云和俩帅哥也在看我,老子一个光头愣是成了七双眼睛的焦点。得,谈就谈吧,反正也就那几句客套话。
我对吕纹三女介绍说:“楚月,我前妻。”
吕纹她们纷纷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楚月指指远处一张小桌说:“我们去那边谈。”说完顾自走了过去。
“谈谈,”我对三女说,“就谈谈,很快回来。”
这儿挺热的,我脱下外套,就穿着那件长袖厚T恤,拿了烟和火机走过去。他妈的,怎么还是觉得热啊!
两人面对面坐下,楚月怔怔看着我,眼神复杂,良久无语。
我笑道:“很久不见,近来挺好吧?”
楚月点点头,又摇摇头,笑一笑,又不笑了,看看旁边,又看着我,就是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确实挺好。我笑道:“好就行,我也挺好,呵呵,都挺好。”
她就是不说话,我也没话说,只好转动脑袋看四周。舞台上那美女歌手正在唱外文歌曲,跟我对视一眼,笑着冲我竖起大拇指。嘿嘿,这丫头还以为我的歌声吸引来了美女,正向我致敬呢。我冲她挤眉弄眼飞一个吻,逗得她险些唱走音,这才继续抽烟发呆。
楚月终于说话了,看看那边的吕纹,说:“她就是云云说的那个地产界女富豪吧?”
“对,没错,”我点头说,“地产界女富豪,还是能源界女富豪。挺好,挺好。”
楚月看看我额角的伤疤,说:“兰姐说你被人打了,严重吗?”
“严重我就不跟这儿坐了,”我笑道,“没事,我伤啊伤啊也就伤习惯了。”
我说得没错,这段日子我确实伤啊伤啊不断地伤,胸前背后肩膀脑袋几乎都带了伤。可是女人吧,她特别细腻,愣是把我这皮外伤听成了别的伤,还以为我另有所指。楚月俩眼一红,那副悲情模样又浮上了脸庞。
“别!别!”我忙说,“没别的,你千万别误会!我确实受了几次伤,都是皮外伤,跟你没关系!”
楚月一脸哀怨,说:“你不用这样,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剃个光头,意思是你现在的生活就像坐牢,对不对?是我把你送进了监狱……都是我做的……”
晕倒……你说女人怎么就那么爱联想啊!老子剃个光头都成了她的错,还蹲监狱?我靠!老子现在春风得意前程似锦,这要是个监狱老子宁愿判无期徒刑!
于是我就语重心长地教育起来:“月月,你听我说。我和你吧,这虽然离了婚,可我从来就没怪过你,你一点错没有,要错也是我的错。所以你根本不用胡思乱想,我现在这样一点也不差,我喜欢这种生活,去山里开矿非但不是蹲监狱,还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因为我找到了心目中的桃花源别墅……不!不是别墅,就是桃花源,你别往那儿想!咱们两个吧,从此以后就各过各的生活,不存在谁错谁对、谁欠谁。我过得好你就替我开心,你过得好我也替你开心。比如上面那傻逼……不不不!上面那成功男人,他就很好!是吧,这种好男人上哪儿找去?你得抓住这个机会,争取你未来的幸福生活,这没有什么不对的。我完全支持你,一点不带别的心眼,你能过上新的生活,我别提有多高兴了!”
楚月阻止我继续长篇大论,怔怔看着我说:“云云对我说了那天的事,她告诉你这个人的实际条件时,你表现得很愤怒,后来就直接跟人打架。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这都是我不好……”
得,费半天劲没一点成效。我说:“月月,你又想歪了,我就算愤怒也不是为了这个人,这里面因素很复杂,当时我挺冲动,因为看见太多的富豪,我心里有点不平衡,不是因为你。其实要说我对你的感受吧,就跟你说句大实话,我对你从来没有责怪,只有内疚,这内疚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人,就为你跟我这两年活得不痛快。其实真要说到谁辜负谁、谁耽误谁,那也是我许岚耽误了楚月、辜负了楚月,你从头到尾都没错,就算有错也是被我活活逼出来的。月月,我这人真的挺差劲,就一无可救药的烂人,咱们离婚这事儿,撇开别的具体原因不说,它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就是注定的事!”
我跟这口沫横飞手舞足蹈,她还是没怎么听进去,说:“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差?你想让我心里好受一点是不是?可这样我反而更难受……”
我简直拿她没辙,笑道:“月月,你也把我看得太伟大了,我一西门庆愣让你说成了武大郎。两口子好就一起过,不好就分呗,这哪有什么谁对谁错的?你老是揪着这点不放,没事给自己增加压力,那你这心胸怎么能开阔?怎么能迎来新生活?你也不小了,已经二十六了,你该为自己谋划美好的将来,主动出击,你不能等着未来挑选你,而是要主动挑选未来。嘿嘿,我今儿说话怎么就那么有哲理,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对不对?有道理吧!你老是想着别人,怎么不想想你自己?该做什么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