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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之窥-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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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坚持到援军到来!”
    ……
    “后来呢?”离衍的思维突然被拉回现实中,心情却仍然紧张地关注着之前的意识流中。
    “……族长驱散了大雾,吾二人合力,终于攻入了挑起争端之部落,将其族首领诛杀……”老人道,语气中却有着掩藏不住的悔恨。
    “你似乎对这人尚有悲悯之心。他到底是谁?竟会如此好战?”离衍问道。
    “那人……乃吾之同胞兄长!”老人悲愤道。
    ……
    “胞弟……”一个蓄着络腮胡的彪形大汉口吐着血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大汉的头上原有两枚尖尖的犄角,此时一只已经折断,一双因为暴怒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年轻人。
    “兄长,这又是何必……唉……”年轻人望着浑身已无一处完好皮肤的大汉:“当年兄长离开时的那句话,又何必如此当真……”
    “弟弟此意,难道是说……吾连扞卫自自己族人之权利都没有,只能任你与那老东西随意欺辱、驱赶,看着领地不断被压缩不成?!”那大汉竟责问那年轻人道。他一动便牵到身上的伤口,表情立刻痛苦地扭曲在一起。
    “扞卫……族人?吾同族长?”伊耆被问得如坠五里雾中:“兄长此言何意?吾族的确在南部建了些许村落,但何时曾对你部族欺辱驱赶?”年轻人脑中激烈地思索起来。
    “莫非——”谁料他刚想继续追问清楚,重伤的大汉却已神志不清,嘴里含糊地叨念道:“……岁月苍茫,云胡不忘?兴亡徊桓,复归混沌……兴亡徊桓,复归混沌……”紧接着,痛苦地呕出了一大口鲜血,就此断了气。
    毕竟是同胞兄弟,年轻人见兄长断了气,登时泪如雨下!他赶忙从大汉腰间取下一枚六棱形的物体,放在地上。他将彪形大汉身上的血抹在了那枚物体上。随后只见那物体从内部泛起了荧荧的蓝光,同时大汉的周身也出现了一层淡淡的荧光。两股光线相互吸引着,很快便缠绕在了一起……
    “……未料,吾族除适应了分崩离析后逐渐趋稳的新环境外,其他方面竟无半分改变——虽然对科技之记忆,早已被妻子封存于族人的意识之中,但这却仍未改变其贪婪、阴险、暴虐、急功近利的本性!”老人说到此处,身体由于愤怒而微微发抖:“兄长之灵魂被注存于我随身所携‘廻魂罍’之中,一直陪我左右。而过了很久吾才偶然知晓,所有一切,均乃族长为了满足一己之私欲,一手策划安排!”
    “……后吾欲复仇,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奈之下,吾终于只得带领数百族人去往东南方渺无人烟之地,从此归隐山林。可一路上险情频生,在迁徙途中,注存兄长灵魂之‘廻魂罍’也不知所踪……”
    “难道……你们归隐的地方就是……”离衍似乎已经猜到当时之事。
    “不错,吾带其余领族人在此山林中建立了大量的地下设施,并建造了汝所谓之‘窥灵珑’,并将我族全部科技资料封存于此。已记不清经过多少春夏。孰料整个世界竟再遭灭顶之灾——究其原因,乃是族长死后,部族中群龙无首,好事之人擅自使用了族长遗留下的部分科学之术,却由于操作不当,而引起了气候剧变……”
    “……其时,族长早已丧命于自己挑起的权利争夺之中,而当年始祖之中,仅存吾一人……族长后人虽明辨事理,却对此情景无可奈何。所幸一日他机缘巧合之下,误入此片林中,便苦苦求吾再次出山——可吾早已隐居,对此颇为无奈:若非采用科学之术,定难平定此次灾难……”
    几经兴衰,让老人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无奈和悲凉:“……吾最终拗不过他,同意出手相助,并倡议众部族共同协商,达成一致:所谓不破不立——此次灾祸或许是一次重头开始的机会。于是吾集合各部落,悉心挑选心性耿直,蕙心纨质之人为首,助其掌握治灾之术,再由他去权衡利弊,助各族平定灾祸。而对所剩无几的其他族人,将其脑中对科学之记忆完全消除,让已经深陷泥潭不能自拔的族人跳出这怪圈轮回,重新发展,自行掌握命运;而吾与妻等一众始祖则从此消失于世界之上,不再过问世事……”
    
    第六十八章 潜营
    
    【扶苏兽栏营】秦王政廿五年十一月三十子时
    兽栏营门外,跟随着马蹄印前来的扶苏三人,此刻正伏在不远处的雪地中。营地内灯火通明,大门处有两名哨兵正在执勤。
    张信拍了拍扶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扶苏见营地远方的山洞中走出一个人。那人怀中抱有一棱柱般物体,通体乌黑,足有六七寸长短。他扭过头瞧瞧张信,张信冲他点点头:“那便是‘廻魂罍’!”
    只见那人将廻魂罍抱在手中,快步向其中最大的一座营帐走去。进帐之前,那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竟猛地扭头向扶苏他们藏身的地方看过来,正是赵高!
    看得专注的张信和扶苏赶忙缩起头来一动不动。虽然知道距离尚远,但他们却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见赵高张望了一番,又转过头去钻进了营帐。
    张信道:“看来赵高确是那幕后之人。豢养凶兽,与他脱不了干系!难道他此行,是冲着这‘廻魂罍’来的?不知他要此物有何用……我们要想办法混进大营查探清楚!”
    正说着,一辆骡马拉的大车从风雪中隐隐出现,经过三人藏身的雪窠,缓缓向营门走去——看那骡马上,装载的尽是些粮草辎重。
    扶苏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看这守门的士兵,不似董邈城中的装束,应当是赵高的亲兵……如此甚好!守门的均不是九原城本地的士兵,也就是说他们无法认出常来运送辎重的民夫,我们可以借机混入营中!”
    眼下也别无他法,张信便点头同意了。扶苏忙翻身出雪窠,将民夫叫住:“请留步!”
    民夫转过身来,见两个高大的人影跳出来,其中一个还面目恐怖,立刻惊慌失措,双腿弯着便要往地上跪:“饶……饶命……我这一车粮草是要送进大营的,抢走了我一家老小可都没命了!”
    “我们不是……”扶苏刚想解释,张信却绕到民夫身后,一掌击在他的脖颈上。民夫一声闷哼,便倒在了地上。
    “不必跟他解释,先将他捆起来,丢到雪窠里让骊瑶看着便是。”张信未等扶苏答话,便将民夫的棉衣剥了下来,丢在扶苏面前。
    扶苏无奈,只得应允。他换上了民夫的棉衣,又用雪水调化了些黑泥,抹在脸上,坐到了车前。张信将披着扶苏衣服的民夫背进了雪窠,之后便钻进了大车后的干草堆中。
    大车继续前行,大营的灯火也越来越亮。扶苏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着心中的紧张。尚未到大营门口,哨兵便示意扶苏停下车,举着火把走了过来。
    一个哨兵上下打量着扶苏,突然问道:“刚才为何在前面路上停了许久?”
    扶苏的心跳猛然加快,幸好在跳动的火光下,哨兵没有看见他脸色的变化。他强装镇定,用嘶哑的假声畏畏缩缩道:“今年天太寒,懒骡子半路上拉稀,不是小人我不想走啊,都是这懒骡子!”
    “好了,进去吧,兄弟们等酒喝都快急坏了。”哨兵让开了路。扶苏心中暗喜,使劲给了骡子一鞭子,骡子吃疼,使劲拉着车便向营门里走。突然,身后的哨兵喊道:“给我停下!这干草堆是做什么的?怎地如此散乱!”
    扶苏被哨兵问的心惊,还不等他答话,哨兵的长戟便猛地向草堆中刺去!
    只听噗地一声,长戟似乎戳到了什么东西!扶苏心中咯噔一声——张信此刻估计已是凶多吉少!哨兵大喝一声,将长戟向上一挑,从纷乱的干草堆中,带出一团黑影,摔落在扶苏面前!
    扶苏强忍着心中的慌张,告诉自己不可轻举妄动,向那团黑影扫了一眼,突然心中抑制不住的狂喜起来:那团黑影,竟是一只野山猪!
    张信人呢?扶苏心中疑问不断,但他立刻跳下马车,满面委屈地向哨兵哭嚷道:“唉呀官爷,这是小人路上打的一只野山猪啊,准备回家炖汤给孩子喝,这下好了,皮子也戳坏了,本来还指望能做件皮袄子……”
    “你携带可疑之物进入大营,不治罪便已是宽容了!休要胡搅蛮缠!”哨兵两眼一瞪,怒喝了一声。恭敬不如从命,扶苏忙顺从地爬上车,驾车进了大营。而他心中却更加疑惑:这张信跑哪里去了?这野山猪又是哪里变出来的?
    他将车赶到大营后的马棚,刚下车准备察看情况,张信竟从车底钻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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