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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的阵,让人无法直接从上面跃过。
果然巧夺天工!
宁歌心下感叹,和顾以风对看一眼,再回看竹阵,眼神里是同样的惊讶和赞叹。
出了困境,宁歌惊喜过去,担忧浮上,当下什么也不想做,偎在顾以风的身边,力气像突然流失走了一样。
顾以风把她重新扶正,拉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两人循了原路往回,这一路还要寻找野果来裹腹,不多时,走回到早上那棵怪树旁,宁歌狠狠地睁大了眼睛,抽出剑就想一把砍掉它,这棵树留着绝对是祸患。
可是宁歌的剑还没有碰到树上呢,那树突然下起了一阵红雨,所有的花朵纷纷落了下来,缤纷美丽,映着皎洁的月光,如一片血光流淌了下来。
宁歌被这奇怪的影像吓往了,回过神来时,身子已经被顾以风拖了出去,在树边上站定,她喘息着,惊魂难定,这树宛如鬼魅,处处透着怪异。
宁歌拍了一击掌风到地上,想捡一朵花来研究那些东西的毒性。她心中讨厌这棵树,因此这一掌发出的时候,是带着愤意,相当用劲的,一地的红花都被她震得向天边飘去。而那些枝叶,更是摇晃不已。就连边上的花草也一并遭殃,有一大片倒伏了下去。
顾以风想阻止她的时候,已是不及,而满园的零乱,让他心头一荡。
就在这时,一双绿绿的圆珠从树中飘了出来,很快飘到两人面前,如幽灵的眼眸。
宁歌正想上前,手却被顾以风紧紧地握住。顾以风拉定了宁歌后,自己率先往前,那绿珠看他们走近,也向他们飘进了一点,这时,他们方才看清,那竟然是一条巨大的蛇,银色的皮几与月光融为一色,在那双绿眼睛后蜿蜒了开来,看不到尽头。
所有的神物都会有怪兽看管,虽然宁歌叫不出这怪兽的名字,可是想来应该不差。这蛇身形巨大,眼里射出的绿光似能吞吐人心,宁歌心头一惊,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向这棵树靠近,可是,想到顾以风的毒,她又忍不住地想弄一朵花回来……
顾以风似乎明白宁歌的想法,拉紧了她,根本不让她上前。而那怪兽只是伏在地上,阻止着两人前进的方向,并没有要攻击两人的意思,顾以风一时放下心来。
谁成想,就在这时,宁歌突然一个大力甩脱了顾以风的手,如箭一样地往前冲去,伸手往其中一朵花上够去。
顾以风提脚想追赶,却如何能追上,只见那银蛇已经扭动起身躯,顿时一股腥风挥洒开来。
这时候,顾以风能做什么呢,要追,宁歌在老前面,他根本来不及,想了想,他拿了一块石头 ,用一个手指往银蛇身上弹去。一弹之下,似乎银蛇并没有多少反应,顾以风顿时急了 ,他一脚向那棵树直接踢去,用尽全力的一踢。
宁歌刚才那一掌发得有点猛,因此那一树的花都被她拍出老远,而后她追逐花的脚步尽管快,可是等她追上那花的时候,顾以风已经一掌拍在子树上。
树很大 ,顾以风又中了毒,功力大不如前,那一掌拍下去,树摇都没摇动一下。可是那银蛇却在猛然间以极快的速度调回了头,对准顾以风扑过来,其势甚猛。相比这下,它刚才在追赶宁歌的速度就像在玩儿一样。
那银蛇张着嘴,舌头如脸盆那样大,红得发亮,和那一树的红花有得一比,身上的银皮,宛如一层银子铸就的盔甲。
顾以风刚才摇动树木乃是为了救人之下的情急所为,这下,银蛇汹涌而来,急切中竟来不及思索如何下手。按照怪常的打蛇方法,顾以风想往七寸打去,可是那蛇那么长,七寸在哪里?顾以风只得先往肚皮那里甩了一块石头过去。
那蛇连顿都没有顿一下,仿佛只是被挠了一下痒。顾以风一看不好,拿了石头直接往三寸那里打去,可是这蛇的皮实在是硬,尽管顾以风已经加了内力在其上,也只不过是再次给它挠痒痒。
那边的宁歌已经拾到了一朵红花,正喜笑颜开呢,被身后的动静惊得回了头,这一看不打紧,那银蛇已经把头凑到了顾以风的边上。
在它的血盆大口面前,顾以风就像是人嘴边的一块馒头那么大小,显得那么微弱,宁歌一惊,提了剑,一阵风似地往回刺,当然那一剑是用足了她全力的。
宁歌从小受玩,对捕蛇这种事显然已经是驾轻就熟,再加上她刚才为了找花这一路,已经大致把蛇的七寸的部位给估摸清了,因此她这一剑还真是准确,直奔那蛇的七寸而去。
那边顾以风见小石头未揍效,正准备扑上去,直接用手掐在三寸上,想到那蛇身形巨大,而蛇皮坚硬,这一掐能不能成功还真不好说,这时,宁歌却已经回身往七寸扑去。
七寸既然是蛇身上是关键的所在之一,又如何能轻易让宁歌得逞呢,宁歌这一剑在碰到银蛇的皮时,被它轻轻一扭就滑了开来,而银蛇也在刹那之间调转了头,对准了宁歌,绿光幽幽,显然已经处在愤怒的边缘。
顾以风心道不好,打七寸需得一击即中,否则银蛇已经有了防备,再想攻下就难了,这下银蛇明显已经很愤怒,其甩动的力量之大,合两人之力怕也不是对手。
吸了吸口气,顾以风聚集起自己所有的内力,一个转身,飞到了宁歌的面前,挡在了她和银蛇之间。
顾以风这一下移位,颇为快速,竟有点像未中毒前的样子,宁歌一时疑惑,看了看他,却正在这时,银蛇已经和顾以风纠缠了起来。
银蛇把顾以风盘绕在中间,越来越往里用力,顾以风用手左敲右击,却一点用都没有。宁歌对着他喝了一声:“接住。”就把手里的剑抛了出去。
那银蛇似也知道这剑厉害,竟在这刹那翻动起来,不停地移动着顾以风的位置,让他够不着那剑。
宁歌急,顾以风也急,脚下一个用力,狠狠地冲天而起,往那剑而去。
不成想,顾以风刚才那一脚正踩在银蛇七寸上,银蛇吃痛之下,尾巴甩动,噼啪一下,往顾以风甩去。那尾巴甩在顾以风的背部,痛得他偏了方向。
宁歌不及多想,拨过边上的草药,就向那把剑而去,把那剑拖到顾以风的手里。
银蛇尾巴方向一换,直接向剑甩来,剑飞上了九天。
顾以风支撑着刚才一连串动作已经是极为勉强了,这时候想再冲上去,握住剑却已是不能。只能寻找位置,静待那剑再落下来。
宁歌在边上急得不行,想帮忙,却又无从下手。看那银蛇不停地甩动尾巴,不停地让那剑离了方向,她干脆一抬脚往那尾巴而去,虽然她够不着三寸七寸,但踢开它的尾巴,总也有好处。
顾以风终于顺利地拿到了那剑,可是却如何下手呢,顾以风飞快地在蛇的身上打量了一圈,七寸被那蛇紧紧地盘绕在中间,一时接近不了,三寸呢……估计他还没接近呢,就会被它那大舌头给卷进嘴里。
想到大舌头,顾以风计上心来。他提了剑假装要向三寸攻去,那蛇果然伸了长长的舌头,扑向顾以风,顾以风却在这时,猛然后退三大步,提高了剑,对准那血红血红的泛着强烈难闻气味的舌头呼啦啦地砍将下去。
那蛇本来以为顾以风要向三寸而去的,因此防备得非常厉害,舌头伸得老长,怕也是存了要让顾以风吃点苦头的想法。却不料顾以风这一招,那剑挥舞而下时,它想收回舌头,已是不及,生生地被顾以风割了一块下来,一时间,血气喷散开来,形成一团红色的雾,腥不可闻。
银蛇极度愤怒,要知道它捕捉食物来讲,舌头是非常重要的,这一下,它吃痛之下,不管不顾以向顾以风席卷而去。
顾以风只感觉眼前一片又一片的银影,眼花缭乱,绕得他头晕得很,慢慢地渐渐有呼吸难继之感。
本来顾以风怕宁歌危险,逞强上去斗蛇,一口气提到现在,已然到了强弩之末,这一时,在银蛇如此强攻之下,就慢慢往一边倒去。
宁歌在外面被血雾一挡,看得并不真切,等血雾稀了一点的时候,银蛇的血盆大口正对着顾以风的头,就要咬下去!
而顾以风,双眼紧闭,浓眉紧皱,身躯摇晃,似乎已经丧失了知觉!
六七 。 激情难挡
宁歌急了,刹时凝聚起自己所有的力量,一飞冲天 ,向顾以风所在位置而去,可是那银蛇太强大了,她不可能在如此强大的敌人之下救出顾以风,想到银蛇刚才对那怪树的紧张程度,宁歌飞到半道后硬生生地转了个弯,向着那棵怪树而去。
银蛇的嘴已经碰到了顾以风的脸,只要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