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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给宁歌喂药的是苏弯弯,苏弯弯喂完药后,就走了,因为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心神不宁,睡眠也总是不好,虽然这时候才是早上,她还是有点想回去补一下睡眠,毕竟大夫说过,宁歌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什么时候醒过来,能不能醒过来,就看造化,那她也只好等了。
这时刚好顾以风来探看宁歌,看到宁歌一直紧皱的双眉,他忍不住也皱了皱眉,在他匆忙的两瞥中,那个伤口是够深的,是够让这个小姑娘受罪的,他叹了口气,像宁歌这种功夫实在不该做那种冒险的事的,她偏要逞强,真是……再提起那把放在宁歌床前的剑,他忍不住再三看了看,剑并不亮,上面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痕迹,正是它饮过血的证明,轻轻地用手抚上剑刃,能感受到非常鲜明的锐利感,顾以风眼睛眯了眯,天山明月派有一把镇派的宝剑,叫赛月剑,莫非就是此剑了,可是传闻中赛月剑有欺霜赛雪之光芒,所以才称之为赛月剑,手中的这把剑分明不符,顾以风把玩着手中的剑,沉吟不止:宁歌是从哪里得来这把好剑的?这又是哪把上古好剑?
顾以风看了看宝剑,又转过头去看一看宁歌,这个小姑娘哪来的这种运气能得到这样锋利的绝世宝剑呢?想着这个问题的同时,他看了看宁歌,小姑娘嘟着张嘴,两眉皱起,似乎正处在苦恼之中,而她的脸上有一根掉落的头发,黑漆漆的衬得肌肤雪白,他突然灵机一动,传说中绝世宝剑是能吹毛断发的,不知道这把宝剑能不能?
他于是去捡那一根头发……
事有凑巧,不,应该说事有不巧,正在此时,宁歌胸口的翻涌达到了顶点,忍不住地往上冲出,那些刚喂下去的药液,一股恼地喷了出来,撒在了顾以风的身上。
药液是黑色的,为了让宁歌早点补够血,早点醒过来,所以量有点多,宁歌这一喷,又是力量比较大的,所以……等狂咳不止的宁歌稍微安静下来,睁眼看到的是脸上到处是黑点的顾以风,正幽幽地看着她,哭笑不得。
宁歌也是一愣,有点愧疚,不过很快她就觉得不是她的错,开始反问顾以风:“你做什么呢?”男女授受不清,靠得这么近做什么呢?
顾以风一看到宁歌醒来,那自然是欣喜的,可是接着欣喜而来的事情,却让他多多少少有点郁闷,那些黑黑的药汁,散发着浓郁的气味,这些气味还不仅仅只是药物本身的气味,还有一些酸味,他突然也狂想呕吐,最可恨的是宁歌还问他做什么,他不是来看她的吗,为了她生病的事,大家都担了多少心了,他也有一份,可是这种情景,他该怎么解释呢:“看你掉了一根头发,帮你拿掉。”顾以风解释的时候还是理直气壮的,他没错,可等他说完后,他自己也感觉有点不对呀,掉根头发而已,用得着靠得这么近吗?然后他顿时有点吱唔:“那个,我想试试剑的锋利程度……”
宁歌这时才发现顾以风的右手正拿着那把她师父爱若性命的宝剑,现在又不是对敌的时候,他拿着她的剑干嘛,宁歌不由分说,一把拿回来,动作有点用力,缺乏大家风范。
顾以风一下子显得非常尴尬,他只是好奇,出于对宝剑的好奇而已,她不用这么紧张吧。为了缓解这种不自在,顾以风拿出帕子,给自己擦脸,一边把脸皱了又皱。
宁歌看他这样子,颇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说来着,这样把药喷到别人身上,是不大礼貌的行为,可是事实是这种事不是她能控制的啊,说来说去,也只能怪顾以风运气不好了。
顾以风擦了半天,气味总算基本消失了,他站了起来:“好了,你现在醒来,估计也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回了。”必须要先回去再换身衣服,要不然他可真的受不了了。
顾以风站起来要走,宁歌却鬼使神差的叫出口:“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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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以风疑惑地转过头,却见宁歌拿起一块布,是放在床边的布,如果他没猜错,可能是曾经被用来给她包扎过伤口的,宁歌也不管顾以风的神情,拿着布就给顾以风擦了起来,动作比较轻,顾以风的左颊近发际处还有几处药汁没有擦干净,她来回擦了几下,也就没了,然后又把顾以风的脸从左到右再仔细巡视了一遍,确认没有了,把布放在一边,把身子缩回被里。
顾以风一看到宁歌拿那条布时就有点怕,不过当宁歌轻轻地帮他擦的时候,他还真不好意思拒绝,再后面,当宁歌那轻浅的呼吸顺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拂过他的脸颊时,那感觉酥酥麻麻的,吹过他的脸上,又似吹过心上,他有一瞬愣在那里,血往脸上冲。
气氛一下子变了,安静而诡异。宁歌缩在被子里,四处看着房子,而顾以风看了看布条又看看宁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这个气氛太怪异,怪异得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宁歌才发现自己衣服都已经换过了,她又愣了,努力地回忆,可是她最后的记忆是她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想到这些,她顿时别过眼睛,背身面向墙壁,当时那个怀抱似乎就是……天啊!
宁歌一转身,顾以风也立马醒过神来,转过身,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等顾以风一走,宁歌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回想了一下事情经过,她渐渐猜到了事情的可能性了,再看看胸前那包扎得整齐的伤口,勒得她透不过气来,她自己把布条放松后,躺在床上深思:这不会就是顾以风帮她扎的吧?顾以风当时帮她扎的似乎不是这样的,似乎也不是用这块布,他到底用的是哪块布呢?宁歌捂捂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可是如果万一真的是顾以风帮她包扎的呢?天啊!
为今之计怎么办呢?就算是顾以风帮她扎的,她也只能当作不知道啊,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忘了这事,就当它没发生过。
千年人参,天山雪莲和灵芝都是药中极品,而顾以风,苏弯弯,顾以蓝拿出手来的东西更不会太差,这三样东西都被宁歌服了下去,那肯定是大补的,何况宁歌平常活蹦乱跳的,身体并不差,虽然失血趟了一天,刚醒过来的一刹那,还真有点头晕,不过坐了一会儿,她就适应了,从床上起来,绕着屋子一圈,鼻端是一股的药味,看来她这一整天真吃了不少药,打开窗户,透透气,外面正是阳光灿烂,她眼一眯,开心地想,出去走走吧,适当的运动有助于伤口的复原。
正在她蹦跳着准备出屋子的时候,她看到床边的那柄剑,才想起,她曾经把这把剑抛给顾以风御敌,赶紧把剑拿好,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师傅可是要拿她的脑袋的。
小心地捧着剑,拿她刚才松下来的缠伤口的布条擦了擦,再轻轻地把它弯成一个圈,在腰间藏好,这样一来,没人知道她身怀利器了。
顾以风很快清理好自己,换了身衣服,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宁歌了,所以尽管心里也有点犹豫,他还是速度飞快地又往宁歌的住处赶,等他赶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宁歌想蹦出去,他皱了皱眉,正想上前阻止,却看到宁歌自动停了下来,回了房间,然后又小心地把那把剑给藏好,他暗忖,她很珍惜那把剑,她也知道那是把好剑,而前天在斗争中,她明显一开始是不想拿出宝剑来的。顾以风很想问一些有关宝剑的事,就如美女们爱脂粉一样,侠士爱宝剑,他也是难逃这条定律,可是似乎这又关系到别人的瘾私,想了想,他还是把话压在心里,只是有些事却不得不问明白。
所以当宁歌再度推开门,欢快地要走出去的时候,顾以风拦住了她。
宁歌虽然对刚才的事有点尴尬,又对是谁帮她包扎这一事有疑问,可是她这会儿早已经把这些事忘在脑后,现在顾以风拦住她,让她有点小小的不爽,她瞪了顾以风一眼,意思是你还不快让路。
顾以风挑眉,一笑,转而又严肃道:“进去,有话问你。”
宁歌不理,她都躺床上多少天了,一定要出去透透气才好,边往外走着,边回答顾以风:“我一会儿就回来。”反正一会儿就回来,您就再等等吧。
顾以风嘴一抿,直接把宁歌拎回房里,扔在椅子上,明显,他也知道,对宁歌是不能太客气的。
宁歌被摔在椅子上,伤口也痛,屁股也痛,她皱起了眉,咬起了牙,如果不是有顾以风在,她还非常地想揉揉屁股,可是顾以风一时又走不了,她只好哀怨地看了他一眼。
顾以风看她的样子,明白自己有点莽撞了。等宁歌眉头舒展了一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