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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出身简单,热血情真,眼看姐儿们孤单在台上受辱,一种难以平息的仗义感油然而生。只是四周气氛实在太过澎湃,既有高声喝采也有不绝掌声,贪色男人加上好事阿姑,七嘴八舌夸夸而谈,小子初到贵境,当然的不敢胡来,只好静观其变,也留意一下京城中人的胡混一面。
继续而来的真教小子呆住,两个粗豪壮男,一个貌似店铺老板,一个活像中年公子儿,大摆大摇的走上台去,放下两锭光亮亮的银子,正是先前你叫我争的举手投价中争胜者的价钱,便走到铁笼前,开锁放出两位标致姑娘。
场中气氛登时高升,高潮来也。
只见原来其势已如狼似虎的红瓜子,一个箭步冲出铁笼,双手被绑也不理,右腿先撑开中年公子,再快步抢上,突然凌空一个弧转身,雪白右腿疾挂老板脸庞,毫不留情的便教老板这急色鬼口中吐出两颗大牙连血来。老板还未定神,红瓜子的左脚膝头横里又顶向老板腰眼,只痛得他叫苦连天,呱呱大叫起来。
红瓜子凛然而立,高声喝道:“甚么“掳来娇招亲”,我堂堂“仙衣舞营军”“梦衣营”女兵,岂容任人玩弄?谁个有种便上台来跟我决一死战,别摆我上台便以为可以肆意玩弄!”
心中大力叫好的小子当真好想拍掌称赞,奇怪的是大厅中贵客竟一一都截足先登,来个掌声雷动,喝采不断,又搞甚么鬼?
毛九里淫笑已难以自控,舌头竟伸出口腔,不住的抖震起来,丑态如饿狗般笑道:“对了吧,挑那太可爱星星啊我的京城老知己们,“掳来娇招亲”总不教人失望的,这悍女将红瓜子够棘手,有辣味,掌声鼓声鼓励,哈…!”已全情投入的毛九里尾指竟塞入右耳,挖了又挖,挖出白色点点粉状物来,竟就用手指弹走便是,肮脏丑陋,真的好不知所谓臭家伙。
满脸怒容的红瓜子打得老板一口是血,随即一个快步又把已拥抱着可怜圆甜甜的急色中年公子一手扯来,先来个一巴掴他满天星斗,再来一巴又痛快又淋漓,台下幸灾乐祸者不知凡几,大家都笑个不停,抱腹不已。
第三巴过后,那秀美光滑的右腿又来了,一撑向中年公子肚腹,便要他飞堕下台,跌个崩鼻葫芦,难以翻身。
只是“嗖”的一声破空疾至,也同时破碎了红瓜子的企图,一枝微细如针的小箭,急劲的钉中玉腿,登时封死穴道,教红瓜子腿再不能动。还在莫明之际,小箭已七箭连发,无声无色间封住红瓜子全身大穴,教她再也难以动弹。
小子怡头看去,原来二楼高座上,半天钓与半小巧的身旁,早已站着的六位抬轿高手,都是放小箭的大行家,待碰上棘手掳来娇,六人便无声无色的及时来个先发制人。当然,先让她在台上吵闹一阵,把气氛搞得热闹鼎盛,才动手处置,如此便不损观赏趣味,更添意外惊喜。
红瓜子的命运并不难测,给她打伤的贵客自然怒不可竭,先是围上来痛打一番,继而便露出奸淫色相,双手肆意扑向她的一双乳房,先揉后搓。那中年公子更老实不客气,一口气便扯掉红瓜子下身一切衣服,更来个飞擒大咬,竟大力咬红瓜子的滑嫩屁股,一口未够还再来一口。
老板笑道:“报仇雪恨够了,快回去照顾一下你买下的圆甜甜吧,我买下的娃儿,老子自有法子收她个贴贴服服。”
待中年公子放开红瓜子,满脸狡笑的老板冷冷道:“别忘记妳还有妹子被掳,再反抗便只好让玉洁冰清的她被拖去劳军,当军妓可不是闹着玩的,妳这嫩肉摆放在我砧板之上了,要么连累妹子也一块儿死个壮烈,要么可选择乖乖受命于我,或许我再买妳妹子,二人互相照顾好歹团聚啊!”
已无力反抗的红瓜子并非笨村姑,她深深吸一口气,便疾扑再上,张口便咬噬向可恶的老板去。只可惜软弱无力攻击换来是又一快箭,右颊穴道被封,从此有口难言,就是要嚼舌自尽也不再可能。
老板愤然把她双腿抬起,大力击打双膝便折断双足,痛得红瓜子眼泪齐来,双目发出如虎厉火。老板才施施然把她摃抬在肩膊上,一丝不挂的下体就摆在他膊上,大摇大摆走下台去,活像刚从林中猎取了肥大母狮,好好回家来个大宰割。老板趾高气扬的穿过饭枱阵,左方伸山一手掌摸摸红瓜子屁股儿,右手又来怪手搓胸非礼,猎物光脱脱的被人群眼目蹂躏,纤毫毕现的下体你我都挤个头来望两眼,这掳来娇今夜还有啥下场,小子真不敢想象。
台上另一位掳来娇圆甜甜的表现截然不同,既怕事又害羞,中年公子像拖狗般用他的裤头带子缠着女儿家颈项,慢步拖走,可怜圆甜甜手也是足,爬行跟随,不敢作出任何顽抗,总之逆来顺受便是。
小子瞧得心酸难过,身旁的肥四却已习惯,风花雪月的京城就是如此,道德枷锁早不存在,人欲横流已是自然,不习惯他,不接受这一切,只会被淘汰,最后黯然离京,“月雁城”又岂会因你一个人而改变!
精彩的事物在京城多的是,台上那不知所谓的毛九里用他那刚又挖过鼻孔的臭食指,突指着左前方第一枱人客当中的老伯,疾然厉色喝骂:“挑你这妖妖臭老头,怎么没半分笑容在脸,咱们“掳来娇招亲”不够过瘾吗?快交待!”老伯被吓得呆在当场,还那里有话能从嘴巴走出来,只是脸皮不住跳动,好努力的挤出似非而是的尴尬笑容来。
毛九里瞧了好一会有勉强满意,不再打扰指责,回头道:“好了,瞧老天爷大脸,也谢十九代祖宗光照,从年初开始的“掳来娇招亲”,终顺应天意,掳来一位貌胜天仙、人比花娇、我见妈的犹甚么怜,十全十美大美人儿来,请以你奶奶饮大碗奶奶之力,掌声欢迎………………陆初三姑娘。”毛九里的话声十句转出十种不同音调来,有小孩、少女也有老人家声,维俏维妙,倒是他内力逼出来的奇门异术,真的有点混江湖招数。
先是燃点一大串爆竹烧个啪啪啪的不亦乐乎,继而全场乐手发劲的打锣打鼓,一阵又一阵的哄动过后,正主儿的大铁笼来了。这铁笼当真与别不同,铁枝漆上粉色,又在笼的各方都放满香花,人未现娇花先迎上,算是小子也禁不住引颈以待,渴望一睹这绝色之娇。
黄花、红花、绿花…,千花百色芳香扑来,不住的从上而下落入铁笼内,当大家见到笼中绝色,却是这里被鲜花遮半边脸,那里又未能看个一清二楚,如何也未窥得全豹,只大概看到少女容貌
只是场中不论男女,个个都一样的目瞪口呆,心跳不断,静止不敢作声。小子的心跳急如暴雨,快要跳出来似的。人世间,又岂能会有如此天娇?世间有她,恐怕男人都要争个头崩额裂。石榴裙下又何止千万被迷醉之臣?如此美貌,也许天下大乱都只为争夺她。
毛九里不住的扮作场中各种贵客惊叫、赞叹,每一种声都十足一样,如此奇功学声,毫无破绽,亦惹得大厅中人不住失笑。自己明明赞一句,毛九里却加多三句,真教人哭笑不得。
第四章 绝色三式绝(上)
大厅中大约有近三千人,每人都一样,双脚不再能自己,为争睹玉人娇态,都不自觉的移步向台前,挤个水泄不通、插针不下。
当然,不例外的还有小子和肥四,既都是凡人,自然动了凡心。明知天生丽质我摸不得、也求之不能会得,但能望多两眼已是人间快事。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也就个个冲向前来,努力的多看一眼便是一眼。
笼里鲜花娇,但碰上了陆初三,鲜花犹如残花败柳。娇怯怯的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看她秀眉轻舒,一种温柔忧色便如利箭分射疾抢各人心房,一刺中的,男人也好,女人也一样,个个都猛然一震,活像陆初三的忧烦便是大家的忧烦,她要咱们干甚么,大家赴汤蹈火又如何。
一口气吹得鲜花在笼里飘啊飘,及时换上抿嘴一笑。蛋脸约隐约现的与花香混为一体,一阵又咬了咬口唇,眼目闪出亮丽动人的灵光来。
幸而陆初三没有说甚么,要不然定有人立时迷醉而死,再也无缘欣赏天姿国色,抱恨终生。
小子好肯定台上的毛九里,好清清楚楚的把规条说个明白,甚么打斗、胜负,多少银両等等,要得到陆初三便要如此如此…。只是小子不消一会儿便抛于九霄云外,半分也留不住,人却已站在台上。
昏昏迷迷,似醉未醉,要醒又不愿醒来的小子,就只他一个儿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