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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九里,你千万别给我一箭射跛,我没奸过男人,但为了你,朕只好大破戒。快逃吧,快逃,我来猎杀你了!”如一头疯了的狂兽真追入大密林,追呀追,杀呀杀!破空的愤恨已到了极点,绝对的要以最残忍手段对付毛九里、月儿和春雪三人。
已是早晨时份,朝阳在上,提弓带箭的破空跃上树顶上,不住小心察看、搜索,他并没有急赶回去,因为破空认定一男二女,当中一个是半点武功也不懂的弱质春雪,如何快跑也不可能在一同竞奔下,比自己更抢先回去。
三人一定仍在大密林,一定!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不住的小心察看,但搜索了一回又一回,竟然毫无所获。破空正大惑不解之际,远处突然升起的阵阵浓烟令他大吃一惊。破空惊呼道:“妈的臭九里,竟……放火烧我“春宫山庄”!杀,杀,杀呀!”
浓雾弥天,远处火光洪洪,破空越是逼近“春宫大殿”心头便越是刺痛。只见火头这里一个,那里又一个,火势在他赶回来之时,已迅速蔓延。“春宫大殿”、“草牢”、“春风战台”……,每处都有二、三个火头,火焰似千条金蛇飞舞、四处乱窜,瞬息之间,整个“春宫山庄”已包围在火海里。
“娃娃兵”们四处惊呼乱逃,但到处是火,也不知该逃往那里去才是。破空一出现,“娃娃兵”们当下惊呼狂叫,三、五个群起攻杀过来,叫道:“杀呀,是这丑妖怪纵放的,快杀死他!”
破空一脚踢飞冲在最前的“娃娃兵”,一双手摸摸自己的烂脸,既怒又恨,四边还不住涌来已疯狂了的“娃娃兵”,要斩杀脸容破破烂烂的妖怪破空。再没有人认得他便是皇帝破空,赤条条又丑八怪,这唯一的怪物被认定是纵火入侵者,一百多“娃娃兵”都前仆后继涌来,要斩杀妖怪。
烟雾弥漫,人影绰绰,火焰、人声纠缠不清,破空被不住辱骂,“娃娃兵”都失控上来扑杀。他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喝道:“蠢才,既然“春宫山庄”完了,妳们也一一陪葬吧,朕就送大家一程去死好了!”
一手抓一个“娃娃兵”便向火堆里掉,让她死得壮烈。十个“娃娃兵”冲来,破空索性先抓一个,便当作兵器,来个横扫千军,打得“娃娃兵”们东歪西倒,重创倒地。双手吐力一推,又把正在焚烧的建筑物堆塌倒下,尽把“娃娃兵”们压进去燃焚。凄厉痛叫此起彼落,破空却站着哈哈狂笑。
杀性已难以禁制,杀得性起愈杀愈狂,来吧,一同跟山庄毁灭、埋葬。肆意把自己费尽心思建立的“春宫山庄”摧毁,享受那最后的乐趣,哈……,都去死吧!
百多“娃娃兵”哪里是破空敌手,一瞬间便死个清光,一个不剩。已杀得红了眼的破空才勉强收敛心神,不再疯痴。他开始在问,月儿、春雪和那毛九里究竟如何逃离?怎可能在大密林里竟没半点踪影。
脑里忽然一点灵光飞闪,冷静下来的破空终于醒悟过来。当下抢至“春宫山庄”相连的铁索桥入口处,他终于发现毛九里三人正在铁索桥上。
原来毛九里一直在跟淫兽破空在斗智,他知道当破空夺回“迷踪箭”在手,三人便陷入极危险之境。只冲入大密林奔回“春宫山庄”,途中必然被破空追及,故此毛九里决定兵行险着,他决定只一个人冲回去。
月儿和春雪其实一直躲在瀑布内,并没有再进入大密林,故贱淫虫如何搜寻,结果都是一无所获。毛九里先赶回去便来个肆意放火,让破空的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也就带来重重打击,当破空发现火光熊熊,就算已醒觉月儿和春雪仍留在瀑布内,为了全力抢救,也不得不放弃对付两少女了。
正如看九里算计无误,破空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再加上不知所措的“娃娃兵”惹他狂怒,疯狂厮杀下耽延了时间却未知,月儿俩正好利用机会穿过大密林,返回铁索桥处会合毛九里。
破空阴恻恻笑道:“对了,原来放火烧出来的浓烟,就是召唤月儿和春雪逃入大密林的指示,死毛九里,果真并不太蠢!”一手搭箭,一手提弓,在铁索桥中间的三人,即将要面对破空的“迷踪箭”了。
毛九里护在最后,大声叫道:“哈……,笨贱虫,你杀饱了么?好惨啊,什么“春宫山庄”,给我十几把火一下子烧个清光,只留下死尸、灰烬,你的心血都变成一塌糊涂了。别追上来吧,我除了个臭屁,可不能赔你什么哩!”
破空当然深明手中“迷踪箭”威力如何,毛九里的风凉话并不影响他,只要他一发箭,毛九里便会爆成一十八份,大仇自然能报。
破空冷冷道:“可惜啊,功亏一篑,到头来也被我揭破一切。既不可能抵挡我手中“迷踪箭”,我先杀你这猪猡,再射跛这个不再可爱的姑娘,哈……,逃来避去,始终落入我手,还是要被我任意蹂躝,天意呀!”
毛九里竟突然退后三步,转过身来面向破空,挺起胸膛道:“超你也么笨七臭虫,别自鸣得意,妈的什么烂屎箭,我才不怕哩,来吧,我兀高个可爱屁股,任你射个够,包保一个臭屎屁便呠的震断你那狗屎箭,别胡说,来吧!”
好个大言不惭的毛九里,竟当下便来个脱掉裤子,露出满是疮子的臭屁股儿,转背弯身迎向破空,一来便“呠,呠”的放了两个大响屁,简直就是向大淫虫发出挑战。破空也不打话,当下一箭射出,劲箭夺命杀人。只是在箭枝离弦的一剎那,破空已惊觉有异。“迷踪箭”疾射至毛九里大屁股前,只见他翻身双刀一挡,竟轻易便把来箭破斩为二。
怎么杀力强横的“迷踪箭”,一下子失去了原来的强猛杀力?
破空慌忙往箭筒中一捞,细心察看劲箭,一脸骇然烈怒道:“臭猪猡,竟……
把我的箭…都切了个缺口?难怪…先前的破空声又弱又…,咕…,天杀的贱猪!”
毛九里见月儿等二人已快抵对面山岭,更是肆无忌惮的揶揄:“挑那臭娘的,真不知所谓啊,早说过你的屁箭软弱无力,早说过你自以为是,呵……,可惜啊,你老爷子我毛九里是上天安排作你的克星,你的贱手段全给我早着先机破坏了。烧你老母大巢,切你老奶奶阴箭,嘻……,还欠一刀割掉大而无当臭卵,再斩臭烂贱头,便大功告成,替天行道,这一天好快便到,你千万小心我毛九里啊!”
破空单目爆出疯痴怒火,狠狠的道:“别太快高兴,两女贱人走掉是可以,但你这臭猪猡仍在桥上,恐怕自身难保了!”
毛九里登时心中一寒,还来不及反应,已见破空一抽两箭,拉弓便射向前面吊桥左边两条稳住桥的大粗铁索去。如拳头般粗大的铁索,上下各一,竟轻易便“崩”的一声爆断。铁索桥失去了支持,左边登时塌下,只得右边的上下铁索拉住吊桥,一阵摇动,桥上的人也不再可能踏在桥上。
毛九里又那里想过这贱种自断去路,幸而及时手一捞便扯住铁索,形势实在危急,悬空吊在千丈悬崖之上,稍一不慎恐怕便来个粉身碎骨。
破空乘势不肯饶人,当下不住的连杀劲箭射杀毛九里,害得猪头大好人只得一手提刀去挡,挡呀挡,边挡边退。左手挡箭,右手拉铁索。单手弹动移向后去,十箭挡其八,却不得不中了两箭。犹幸两箭早已被毛九里在湖底用刀先切了个缺口,力度挫弱了不少,也就只贯穿肥腿,却未有把大髀炸个血肉模糊。
破空看见发箭再杀不到毛九里,便再来两箭,把右边的系桥铁索都射得爆碎。铁索桥从破空的那边直倒向对岸,可怜毛九里连人带桥撞向山崖,当下血花四溅,晕得一阵阵,拼命挣扎了一会,几经辛苦才爬回对面山岭之上。
月儿、春雪把重创的毛九里扯拉上来,一脸灰尘的毛九里却对着对崖的破空,不住又叫又跳,笑骂道:“哟,好痛哩,但对崖的烂面公子更心痛,我少少痛,你大大痛,挑你老鼠死八公,烧光山庄死贱种,剩下臭屎烂狗洞,遗臭万年丑破空,哈……!”
毛九里转身再放了一连七个大臭屁,便在二女扶持下离去。他好开心能好好教训这贱种淫虫,把他的所谓宫殿烧成废墟,让破空这头有严重心理变态的淫兽大受打击,从此天下再没有如此呕心淫虐地狱。毛九里非常开心,一拐一拐的负伤下山,毫不计较皮肉之苦,他,今天成了大英雄,拯救了两位绝色佳人,美人儿来个左拥有抱,妈的真温柔顶透。原来做好人干好事,做大侠干大事,心里感受的这种痛快,真好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