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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楼镇”是有相当回报的,愿意者大概半年后便能腰缠千贯,足够回乡安享晚年了。
乞丐太多,因此每天也有来自各方各处的新人加入,当然也有旧人离去回乡,来来去去,来来回回,没有谁会有兴趣点算人数,究竟是一千三百二十九人,还是一千三百三十四人。故此,三天前多了五个新乞丐,他们的粗衣烂布一样的又臭又霉,脸上污黑一样无异,都坐在一角,任人随便施舍,谁也不去留意。这些低下人贱民,委实不值一提,于是谁也没发觉“花家将”要追杀的皇帝朱子、郡主相思,竟就是混在其中。
小子不得不佩服道:“试问谁又会想到,天下第一美人跟咱们皇帝,竟愿意扮成最低贱的乞丐,向路人讨饭讨铜钱呢?郡主要横刀、何苦引得“浪花军”远离京城,自己跟朱子皇帝却其实隐伏在“三楼镇”内当乞丐,唉!我的呱呱不得了陆初三,妳真的神机妙算,算计天下无敌手!”
小子索性倒在地上,眼望青天,逃亡并不太疲乏,只因郡主妙计无穷。
郡主笑道:“我的妙想多出色,也总及不上你的嘴巴哩。”
小子故意一脚踏在郡主滑溜溜的玉腿上,轻轻搓压,说道:“这个我不反对,但陆初三恐怕还未有真正试过,要是有兴趣一试小子甜嘴,不妨找个好地方,我自当竭力出尽法宝,包保什么妈的、那门子奶的、一切雌性有血气之物,都快活得要我一来再来,吻个死去活来,活来又再死多几遍!如何啊?要嘴嘴么?大赠送,加送软滑甜美香舌又如何?”
小子竟真的把头儿侧向郡主,飞快的伸出他那过人的长舌,不住上下抖动,左反右反,才露出嬉笑的容貌来。
郡主的反应又如何?她没有退避,竟双指火速夹住小子舌头,扯着不肯放,笑道:“哈……,这小东西太臭,来,来,来,咱们去帮他洗个澡!”当下站了起来,夹着小子舌头便跑,害得小子快步要追。郡主另一手又拖住正呆呆望着二人嬉戏的月儿,一同半跑半跳,在大街上要小子出丑当场。
郡主的拉舌头神功一拉便是一炷香时间,从街头拉至街尾,从街尾转入楼,再穿过前花园,直入大厅,再入偏厅,再弯进小殿堂内,直至带入的人告退,才眉开眼笑道:“洗舌头定要到“浴仙欲死”来,此老店下月便拆迁,要搬进京城去,他们研制的秘制药浴,必定可把你最肮脏的每一部份都洗个干干净净。信我,这“蔘池”一定把你的臭嘴洗得白璧无瑕,再来个滚瓜烂熟。”
扯着舌头发力一拉,小子不得不整个人飞射进“蔘池”去,登时发出狂叫痛嚎,全身涨红,哗哗大叫不已。
郡主笑得抱腹转来转去,原来“蔘池”是极高温浴池,一般只用作放大酒入去焗酒用,小子掉了下去,若非有内力支持,非要皮开肉裂不可。惟是如今也惨得全身红肿,赤痛难耐,换来却是相思郡主拍掌称庆。
郡主与月儿换过“浴衣”,二人便走到另一旁的“香池”去,尽情的浸个温暖入心,懒理那小子呼痛连连。
小子从“蔘池”走出,细看四周,只见华丽的浴池小殿堂金碧辉煌,教他瞠目结舌。一个“蔘池”焗酒、一个“香池”浸浴,浴中醉,醉中洗,药池洗身、美酒洗脑,如此懂得让人客享受,洗涤烦忧,这老板难怪能大赚特赚,即将搬去京城发其大财。
“这里只欢迎女的,不欢迎臭男儿,走去别的洗臭澡好了,哈……!”穿上了薄如蝉翼的“浴衣”,浸在水里当然不要小子偷窥,郡主先要他来个望梅止渴,再赶他出去,当然是存心戏弄,内心特别愉快。公主对月儿道:“明天开始,咱们要进入计划的第二部份,今夜先洗涤疲乏,不必再求乞了!”
小子无奈慢步走前,正要转身之际,却突然传来一阵嘈吵,相思郡主、小子竟都不约而同讶然失色,小子更立时转身飞快跃进池中,硬要把郡主也一并拖入十尺深的池底。
月儿仍愕然之际,一张俊脸却带着狡诈的淫笑,正迈着阔步进入小殿堂,他,就是在“天宁凡宫”要杀郡主,却失手的………………破空。
第六章 浴仙池欲死(上)
轻烟缕缕,人在缥缈中,畅浴药池,如沐仙间,香肩酥胸若隐若现;“香池”凉药渗血透心,浓红色泽浮出泡波,一切愁烦忧虑,尽溶于清新芳香中。
“浴仙池欲死,芬芳迎分离,相依忘伤悲,溶忧更融你。”
这首由月未央所题的诗,从十年前“浴仙欲死”第一天登场,便刻在四块厚厚竹板上,摆放门前,成为招徕。月未央兵败被逼离开了“月雁城”十载,京城已面目全非,唯是京城外“三楼镇”上的“浴仙欲死”,却半分未变。也许老板玉德先生念旧或知恩,不惧“南皇朝”“花家将”带来麻烦,仍坚持把竹板挂在门前,成为追忆月未央,这位叱咤一时大人物的仅存物件。
十年,绝不算短的时间,也许“月世家”实在一败涂地,守在远远的“月孤岛”已难有作为;又或“花家将”都不爱香浴,说也奇怪,十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四块诗句竹板仍守护在店外,任凭风吹两打,反为竹块添上三分老练感,让来访的客人愈觉亲切,也就更加客似云来。
“花家将”进京十年,从未有到过这远近驰名的“浴仙欲死”大宝号,十年后却突然来了个新贵大人………破空,此人已被花心浪策封为“月雁京城”太尉,首要任务是搜查郡主一干人等。惟是已三天过去了,一切开始回复平静,追踪相思郡主与朱子皇帝一事,似已只关系京外缉捕,又试问谁个会洞悉郡主妙计,她跟朱子皇帝,竟就留在“三楼镇”内?破空也跟其它的人无异,心中早已认定郡主一干人等已远走高飞。故此,他大可大摇大摆,大模施样的去松弛一下,享受有口皆碑的“浴仙欲死”痛快香浴。
大摇大摆的破空不住摇着手中折扇子,在香烟轻雾中的浴池殿堂搜查,只因他有“皇令”在手,到那里搜查也进出无阻,故此他就在“浴仙欲死”的各殿堂都有贵客沐浴时,便突然闯来,故意的偷窥春光。
当然,破空只会搜查那些供女人浸浴的殿堂,他只爱女人啊!
岂料误打误撞却偏给这急色鬼撞个正着,郡主原来就是刻意挑个“花家将”从不进出的“浴仙欲死”去浸个痛快,唉!人算不如天算,却撞了个破空来。幸而小子未有入浴,未有像似郡主般已放松身心,失去急劲反应。一闻破空在外的喝呼搜查命令声,登时飞跃池中,硬拉郡主同躲浸池底。
池面上有泡泡遮挡视线,又有碎散花瓣,加上“香池”色泽浅红,浸在十尺池水下当然难以轻易被发觉。只是这无耻贪色鬼,看到月儿在浴,又岂会轻易离去。若然逗留太久,池内缺气,小子、郡主二人岂不白白浸死?
只穿上薄薄“浴衣”的月儿,既觉尴尬又担忧池底下的二人缺气而死,原来倔强之色被一阵忧色盖过,却因而令特来窥春的破空特别兴奋,凝视芳容而久久未肯移开眼目。
只笑不说的破空,定睛凝视,慢步而前,似已被月儿的容貌吸引死锁。他的眼神实在太淫贱。五官端正,一脸俊逸,英气隐现,却偏偏在眉梢眼角间流露出猥琐淫笑。脖子不动,脑袋不移,一双眼珠却四处转动,偷偷窥觊。手指互相不停的搓磨,像是告诉他人,自己就是个淫贼。
突然传来阵阵咳声,口中有血,原来破空在“天玉殿”外欲射杀郡主,却反被横刀一招重创。心、肝同时裂伤,幸而及时抢回宫中住处,取来重药止伤,再静静留房内打坐培元,两天后终把伤势压抑下来。
既立下大功,花心浪又因已执掌皇宫大权,不时闯入“养心殿”淫辱后宫佳丽而大喜不已,两大色虫遇上,花心浪一时兴起,便封了破空为京中太尉,由他来执行追缉郡主、朱子皇帝等人的命令,自己大可放心玩过不亦乐乎。
可怜月儿虽不致被认出来,却被色迷迷的双目非礼,不知如何是好之余,还要忧心浴池底下二人生死。
破空一个大屁股坐在池边,笑态邪淫的问道:“姑娘实在印象深刻,究竟在哪里见过呢?是“弯月大道”?不,对了,是“食为天仙馆”?嗌唷!又不对,应该是皇宫,对嘛?”
要知月儿夜闯禁宫,身上重伤就是在远处暗藏的破空一箭而来,当夜月儿虽身穿夜行衣,又幪面不见貌,但擅于黑夜及暗里以箭杀人的破空,是“迷踪箭”主人,眼力之强又岂同平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