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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花家将”,从此也就变得君强臣勇。
郡主眼里的月未央,他的手段是玲珑得令人五体投地。最先是要挟朱子必须娶月儿为妻,目的无非只为自己能登上太上皇爷宝座。但随即让朱子继承余弄绝世武学,令他得到梦昧以求的一等武学修为,如此下来,不论感恩图报也好,一家亲也好,还怕他日朱子重登帝位后,不视月未央为大恩人吗?
智才以外,还辅有亲密关系的联结,月未央这曾经大起大跌的强者,绝对的深谋远虑。这种人,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当然好得无比。但若然有天反目成仇,要战胜他,恐怕绝不容易,就算可以也必须付上极大代价。
当前的朱子好需要如月未央这种一代枭雄辅助,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句老话总在郡主心中盘旋不散。
好努力压止了冲动杀性,骂得南极笔翁狗血淋头的余弄,仍不肯闭口,不住的骂道:“你啊,杀尽我儿子送来的纸鹤,一千只就是一千条命,你只得一条狗命,狗命如何赔鹤命?死蠢,死蠢!我父子俩正哭得痛快,你阻我俩干什么,晚一点死不好么?正贱骨头,抢着早死,笨死啊!”
南极笔翁渐觉眼前事态复杂,但这些只是次要,重要反而是他现下面对的高手,除了原来的月未央外,已加添一个好强劲的余弄。
杀月未央他还有一定信心,但加个余弄,那就肯定败多胜少,这个不三不四又颠三倒四的疯痴汉,功力绝不在月未央之下,就算他先杀朱子,这爱儿若狂的疯人,肯定会联同月未央攻杀自己。以一敌二,笔翁绝对死路一条。
从未有过的心理威胁压下来,眼前跟朱子一战,已变得截然不同。杀掉朱子,南极笔翁肯定被二人夹击,必死无疑,该如何面对此战呢?
这沉重的心理压力,就是月未央精心策划下,要南极笔翁背负的。对笔翁而言,更沉重的思想包袱,是“跟着下来月未央还有那些诡计”?
他偷望淡淡然站在一旁的月未央,但见对方轻轻在浅笑,像是智珠在握,南极笔翁当下手底冷了一截。从未有过的犹豫、茫然,竟不自觉的在心底冒升,感觉犹如被牵着鼻子走的驴,任人指挥、舞弄。
一招也未曾斗过,内心便充满疑问,原来的必杀斗志,不用多说早已彻底消失。面对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朱子,只是一阵子的变化,便能把南极笔翁弄得自信心荡然无存,郡主看在眼里,更加提醒自己,必须对月未央多加防范。
还要决战吗?已变得十二分犹豫的南极笔翁,突然见傻傻半疯的余弄一个翻身扑向他的孩儿朱子身后,双掌轰出,把内力源源不绝送入。战斗显然必定上演,只是为啥自己却呆着不抢攻呢?
南极笔翁并非正人君子,他绝对明白攻其无备或偷袭的好处,脑子有了念头,当下便立即抢杀。只是此时余弄亦同时暴喝一声,双掌一推,整个朱子便直冲而上。就像大石头射来,疾若星丸,南极笔翁也不理什么,双掌十成劲力推出,有理没理,先把朱子打得半残重伤才算。
轰然内力炸响,朱子背后中掌,直射飞回余弄处,反撞得余弄一仆一碌。只是充沛内力保护下,朱子显然未有半分受伤。
南极笔翁又如何?血,从他双掌十指间被撕裂的皮肉渗滴而下,嘀嘀嗒嗒的落在沙土上,带来怒不可遏的愤慨。他绝对接受不了,十成功力换来的竟是十指皮肉爆裂受伤淌血,更不知所谓的,是朱子竟然半分也没有受伤。
“哈……,孩子啊,你武功真棒,南极笨翁大出血,你反而毫无伤损。证明笨翁自以为是,实则脆弱不堪,呵……,笨翁笨狗公,淌血好痛!”开心不得了的余弄,不住围着朱子团团打转,五肢交换支撑身体,一时来个金鸡独立,一时头下脚上,嘴巴不停揶揄又耻笑南极笔翁,活像朱子已胜利在望。
由月未央策划,欺骗余弄把自己视为孩儿,朱子心底并不太接受这又肮脏又古怪的“爹”。但朱子已日渐成熟,他绝对明白“代价”的道理。要得到什么,也必须付上代价,这就是生存之道。
朱子要重夺“南皇朝”朝政,再坐在龙座上,首要便是努力自我提升,而代价之一,显然是要接受余弄为父,以便对方甘心情愿,把一切内力、武学,都尽数传授。
甘心乐意付上代价便更容易夺得所求,故此朱子已学懂尽量在欺骗别人时,也一并把自己欺骗。拥抱余弄痛哭时,尽量投入,哭得死去活来,对方也就更加不能自拔。果然,如月未央所料,余弄不断把内力注入自己身体,让他足以跟南极笔翁比拼,感觉又何止痛快淋漓!
“笨门主,我朱子来教训你了!”凭着一身饱满内力,已是不吐不快,朱子好想除却余弄称赞自己外,其它人也为他的胜利而鼓掌欢呼。一道人影,尖啸掠起,身法极之迅疾,南极笔翁未料朱子胆敢抢攻,一下失神略为迟缓,脸颊竟一阵火辣感觉冒起。朱子旋身掌掴得手,教南极笔翁来个金星四冒,牙龈更且冒出血来,如此奇耻大辱,已教南极笔翁狂怒若疯。
朱子又何曾试过如此无敌风光,当下哈哈笑道:“呸!原来什么门主仙翁,并非金甚么不倒翁,只是个一打便爆血的老衰翁,如此微末道行,那配当一门之主,倒不如从今天起,便把“刑春宫”交我朱子,改为“南皇朝”行宫好了!”
眼眉不断狂跳急动的南极笔翁已怒不可遏,这口污气那能咽下,心里早下定决心,尽快毙了朱子才算。
“好,我看你如何三头六臂,可以一天便脱胎换骨,杀呀!”含怒抢杀,南极笔翁刻意要强攻对打,欲硬生生把朱子打死当场。挥出雷霆万钧的铁拳,直捣心胸,朱子也一样好胜,回敬重重一拳。你不退,我更不让,霎时间对轰百拳,打得连连炸响,两人双拳疲乏垂下,却竟然步伐半点不退。
朱子好满意这次对战,他未有退、未有败,依然坚持,极之威风凛凛。南极笔翁呢?他在奸笑,嘴角尽是阴恻恻的邪气,教朱子好反感。为啥笔翁会笑?只见他冷冷的道:“臭皇帝,原来你的嘴巴最臭!”
突然抽起右腿闪电蹬上,朱子自恃雄浑内力护体,也不闪未避,只可惜这一回的情况不一样了。南极笔翁的铁腿直撑向朱子脸庞,竟把朱子整个人撑飞远去,脸上传来血腥,是因为鼻子、脸颊、嘴唇都爆破损毁!
重重倒在地上,头颅撞击沙土硬地的一剎那,朱子才痛醒过来,怎么护体内劲竟点滴不见,自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犹豫、怅茫间仍未懂反应,身旁已滚来焦急万分的余弄,他一上来便以双掌抵住朱子背后,再来个源源不绝输贯内力。
暖流窜入四肢百骸,那阵满足的饱胀感觉又来了。身后的余弄悄悄道:“我的宝贝孩子,千万小心啊,那笨门主大概已摸清你内力的情况。孩子未懂得吸纳我所传的内力储于体内,有放没收,因而上阵对战愈是拼打内力愈见减弱,你要小心对阵,明白自己不足之短处,要防范笨门主留力在末段伤你啊!”
朱子此时才恍然醒悟,原来余弄输进自己体内的内力,并不能长久保持。他仍未懂得运气吐纳储劲,骤然而来的内力饱足,当轰出用尽后,便半分不留。犹如身上银両,花光后便一贫如洗,如此情况,倒也趣怪。
若在战斗中,朱子未能及时回到余弄身旁,让他再重新注入内力,南极笔翁便随时能一举把他斩杀。
敌人在笑,因为他已掌握了朱子的“罩门”,南极笔翁已好好的策划了击杀朱子大计,并且缓缓的逼近而来。朱子内力不住膨胀,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好精彩,登时令朱子又再燃烧起万丈斗志来,喝道:“笨门主,你来送死吗?哈……我欢迎,让朕先回甚么你一脚!”
内力的狂充,四肢百骸力量满盈,朱子急射如大鹏展翅,疾向南极笔翁扑上。一脚蹬下,笔翁仍保持着冷冷笑态,弯腰向后仅仅闪过。朱子回身再踢,南极笔翁依然不肯硬并,脚尖弹地拔高,便避开来招。
不论朱子如何猛攻强打,南极笔翁都以柔制刚,轻轻卸开又或闪避挪移,为的当然是待朱子把内力耗尽,才狠狠反击抢杀。果然就在朱子攻出二十招过后,他的动作和力量都开始呆滞、迟缓起来,笔翁又是一脚撑头,蹴得朱子一样的脸上血溅飞射,乐得他哈哈失笑。朱子正欲回身走向余弄,笔翁蓄势已久的杀着来了,他的右脚疾撩而上,竟然刻意要把朱子的子孙根踢爆,好歹毒的一招。
一尺、三寸、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