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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依样葫芦的挡,但因箭力加强,再也不能站稳,被逼接连退后五步,才能稳住身体。朱子当下一阵欢心快意,如此下去,只要不停的一射数箭,女兵便难以冲上来,自己岂不必然的安坐马上,胜利唾手可得?
朱子依样葫芦,再取来五箭在弦,但眼前敌阵的变化,却教他呆若木鸡,久久不懂如何面对。原来四位“巾帼英雌”的其中三人,竟组合连结起来,每人都手拉着对方的脚踝,联结成三人一体的一个人肉车轮。
脸向内而背向外,人肉车轮就是“巾帼英雌”的攻城抢阵秘密之一,名称为“巾帼风火轮”。
余下的一位女兵跳入“巾帼风火轮”内,双腿双手推动风火轮火速冲杀上前,既能以奇兵神速攻敌,又能以体躯之挡截住利箭,实为古怪却甚具创意的实战好战阵设计。朱子但见“巾帼风火轮”滚动杀将过来,一时情急也不懂应战,急急放箭,五箭全中,只可惜五箭的力度又怎能截阻“巾帼风火轮”的冲力。朱子接又再连发了二十箭,但都未能挡得住敌人涌滚杀至。
眼看风火轮已逼近,朱子连忙拉马偏左方疾走,只是风火轮转向简单,不消一阵子已追及赶上,更且突然飞弹射起,直冲向朱子。
手忙脚乱的朱子要挡也来不及,当下被轰的一声撞下马,跌个四脚朝天,屁股发痛。“巾帼风火轮”却在马背上骤然解散,四女兵一人坐马,两旁二女兵各扯住坐马女兵的手,分向左右撑开。还有一个女兵飞腾不住翻滚半空,最终骑在坐马女兵的肩膊上,四人同骑,夺走朱子战马,还要来个美妙姿势,当然惹来阵阵欢呼掌声,各人都赞口不绝。
掌声、鼓励、颂赞……,朱子渴望得到的,没有跟预期一样来临,荣耀反而被对战的另一方夺去了。他初尝失败,这种失落感觉难受死了,像有千万条臭虫在自己内脏、头脑内不住的噬咬,教人好不安、好气馁。
一只手伸过来,把朱子拉起,这玉手一直在保护他,也是朱子最信任的。郡主拍拍朱子身上泥尘,笑道:“不错啊,皇弟的应变能力已大大提升,五箭齐发又准绳,一般人要苦练多年才可以,嗯,好了不起。”
朱子低下头道:“但……我始终败了!失败的滋味不好受!”郡主继续为朱子拍掉身上泥尘,笑道:“这个当然,但天下间从未有过只胜不曾败过的沙场战将。每一回争战,也是一次挑战,有胜利也有失败,你愈怕失败,失败便愈苦缠不休。成功却相反,你愈要他来访,他就偏偏失踪。”
朱子问道:“姐,我要永远都成功,究竟有什么方法?”
郡主闻言后竟大声哈哈笑了起来,笑得眉飞色舞,好一阵子才能停下来,说道:“皇弟,你觉得刚才常娥的“巾帼风火轮”,是否好出色的争取胜利战阵法?”朱子肯定的点头。
郡主眼神突吐出凌厉之光来,说道:“既然“巾帼风火轮”是成功的好方法,也就说明,成功的好方法就是未有过的好方法,他人能教你的方法,已是二手方法,皇弟要紧握成功,便必须努力让自己可以不断创出好法子来。只有你懂,别人都不懂的法子,在战场上你就能出奇制胜,哈……!”
第三章 余弄爱纸鹤
“月孤岛”上,毛九里、朱子、郡主、春雪等已跟常家上下打成一片,还未正式结盟,但彼此已互相欣赏信任。郡主对如此状况当然十二分满意,但她仍未有忘记,是小子被那没头没路的怪人余弄,带走上山。虽然郡主对小子能化险为夷有着十二分信心,但毕竟怪模怪样的余弄实在难测,还是有点忧心,连忙向身旁的常娥追问个究竟。
常娥听了有关余弄的事情,她竟然呆愕失色,完全的茫然不能回话。不住的发问,换来是她顾左右而言他。你总不可能从她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其余常家上下,更加噤若寒蝉,这当中究竟有何秘密?
郡主相信小子能面对任何逆境,仍可保住性命。但不能得悉个中原委,心中难免忐忑。她遥望向那云海里的山巅,内里到底藏着些什么凶险?小子现下又如何?她发觉自己竟在为小子担忧。为什么?因为爱?
无可置疑,她已深深爱上这不羁的狂小子,是缘份把他俩撮合的,但能否有将来,郡主也没半分把握。她要面对的先有“东海星宿天苦狱”的“十关九局”;继而是固守京城的花剑浪和强大“浪花旗”;更大的敌人是整个“花家将”,最后还有她师父舞天真主宰的“北皇朝”。
一关又一关,难关越闯越难,但却又不得不面对。郡主就是因为明白未来的难关重重,要征服实谈何容易,故此她爱玩乐时尽情、面对压力便尽心、当爱上小子,亦尽意而为。小子,请你千万小心,我前面的路太崎岖,失去了你来互相扶持,人生便更觉寂寞了。
寂寞吗,我已有“寂寞舞鞭”。快乐,我需要你………小子!
高山之上,云海之外,有小子正危在旦夕,来杀他的人本身就是一把剑,一把极锋利又极快的剑。小子对这剑有一定的认识,因为月儿的剑和他有异曲同功之妙,当然,月儿的剑远远未及此剑的快、狠、毒、绝、冷、傲、狂、疯。
小子不知能否抵得住这一剑,但他对自己的剑也有一定信心,因为他的一招剑法来自一位出色剑客,武林上与快剑齐名,他的名字是名剑。
名剑“名家剑法”“一八八”挥出一百八十八道剑光,不退反进,以攻为守,决杀眼前夺命快剑。“一八八”不比攻来的快剑快,但却比对方的快剑密,如蚕蛹交织,一剑一剑穿插成一百八十八剑,一下子涌上来截一剑。
快剑爆裂十八剑又十八剑,剑花剑光四溅,接连十个十八剑,但前面仍有八剑,当最后八剑都爆破,小子已乘着这片刻间的空隙,闪退急掠,移步斜走。当小子定下神来之时,却见快剑的剑竟未有出鞘,到底是剑已回鞘,还是剑根本从未有出鞘?小子极之迷惘,但却未有时间细想,因为第二剑又来了。
如何才能自救?小子绝对清楚明白,若再战下去,他会死得好快,因为快剑夺命极快,他唯有出绝招,狂嚎道:“月儿,我不能跟妳成亲了!”
小子只可能用尽机会,喊出合共十个字,再多一个也没有。十个字吐出后,剑已破入脸庞,必然的爆破五官,烂个一塌糊涂。当然,另一个可能,是剑势在这十个字吐出的时间内定住,小子便不用死。
用十个字挡快剑,这是小子的决定。这十个字挡得住吗?小子险险睁开眼皮,他努力的转动眼珠,很好,仍能移动,证明自己还未有死。随之四肢也有反应,亦未有什么裂骨破肉的凄厉伤痛,哈……,死不了哩!
小子正为自己的果断救活了性命而沾沾自喜,那快剑的主人却在他身后,响起阴森冷凉之声,充满质问的压力感,说道:“你对月儿干过些什么?”小子已有十足把握,背后的快剑就是昔日“月雁城”城主,月儿之父月未央,这就是他大叫大嚷不能跟月儿成亲的原因。
月未央只得独女,只要他关切月儿,必然会问个明白才杀自己,所以小子把生命押上,果然,这一注他大获全胜。但月未央的追问又来了,小子必须面对。小子回复他的嬉皮笑脸,故作倔强,道:“嗯,我跟月儿的事与你何干?老子是月儿姑娘老爹又如何,是她老相好、老相公也不一定,我为啥要答你?哼!”
快剑月未央极是冷峻,他没有提剑,但小子就在对方踏前一步时,已感到一把锋锐得能割开他背后的利剑,已抵住“灵台”、“中枢”、“大椎”三个大穴,只要自己妄然乱动,好肯定这三大穴会爆出三道血柱,自己定然离死不远。
一个不用拔剑,便能挥出凛冽剑气的人,实在好可怕。小子并不怕死,但却绝不想死,他当下接着道:“前辈一定是好关心月儿我妻子的好朋友,哈……,那么咱们拜堂成亲之日,没有请你饮宴,活该受罚了,呵……!”
月未央还未十足相信,小子只好再把谎话组织得更引人入胜,笑道:“月儿在洞房之夜,于京城我家中,我把两人的名字都写在她双乳间的月形始印上,深心相印,我俩永不分离,前辈杀我,唉,从此累月儿守寡了!”
剑气、杀气骤然崩散,身后的月未央虽然仍保持住稳沉气概,但他的混乱已显于无形剑气顿然消失中。
月未央呆停了一阵子,才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子笑着回话,又取下一只纸鹤,放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