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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三座峡之间的香溪宽谷和大宁河宽谷所组成,峡区数千年的历史和人类文化古迹令人憧憬;神秘的传说令人神往,不知吸引了多少古今中外的游人。三峡被群山夹于长江中段,横贯四川的奉节、巫山及湖北的巴东、秭归和宜昌。奉节的白帝城,是三峡西部的咽喉;宜昌的南津关,为其东部的门户。长江两岸,层峦叠翠,峭壁千仞,危崖耸立,怪石嶙峋,飞泉吐珠,云雾缭绕,激流翻腾,惊涛拍案。大自然雕琢成的巨大画廊,变化万千,使人留恋忘返。自古以来,人们传颂:西陵峡滩多险峻;巫峡幽深秀丽;瞿塘峡雄伟壮观。寥寥数语,概括描写了三峡的景色。
苏中辉送走杨丽的第二天下午,出于让队员们放松一下的目的,或者是奖励球队的成绩,学校给安排了一次旅游,由于和三天后开始的训练并不冲突,崔教练也欣然同意,大家都辛苦了快两个月,在总结赛之前,适当的放松也是好的。
大家知道了消息自然是雀跃不已,学校终于大方了那么一回,由于苏中辉和陈婕的缘故,几个有女朋友的队员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了,况且崔教练这个灯泡也有事不能去,就打电话把还没有回家的女朋友叫上,三峡旅游错开两个黄金周,所花的费用还是很少的。
苏中辉中午去把陈婕接回来,傍晚时分就和队员们一起在码头登了游轮,行过壮观的葛洲坝和三峡大坝,大家兴奋了一阵子也就睡了。
次日清晨,苏中辉和陈婕早早的起来,天气不太好,空中飘着毛毛细雨,但两岸的景色在这样的天气下却显得格外动人,幽然巍峨,宛如鬼神而立,再一看,又婀娜清秀如少女思念着爱郎。
两人携手坐在船甲板上,任由孩子吐气般的清凉洒在脸上,默默地欣赏着秀美的景色,不一会儿,便看到了巫峡的神女峰。
神女峰是三峡一个著名的景点,有着许多的传说,船甲板上的人慢慢多了起来,武政等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舱里出来,吵吵闹闹的说笑着。
苏中辉见刚刚宁静安和的气氛被打破,对着陈婕笑了笑一起站了起来,抬眼望着神女峰,清风徐来,忍不住念起了古文中对神女峰的叙述,说到激昂处,声音也大了起来,身边很多的游客面带微笑的朝这里看来,略带着些敬佩,陈婕也慕然的看着苏中辉。
“阿苏,什么时候成了文人了,这么长的古文你也能背得下来,了不起。”旁边的武政刘宽跃等人刚开始听苏中辉念还没觉得什么,但过了一分多钟,还没见停,言语里没有一点停顿,非常的纯熟,就像是照着书读一样,不由诧异的说,尚云峰更坏笑着问:“不是为了讨陈婕开心,前几天特意背得吧。”
苏中辉一鄂,也不好说什么,勉强得笑笑,前些日子在图书馆看史书顺带就记住了,此时脑中火花闪现,书上的字句就像是在眼前一样,顺口就背了下来。
武政等人还想再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一个人响亮的拍手声,大家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上身穿这深蓝的体恤,挺的很直,隐隐给人一种挺拔威严的感觉,身后站着两个一脸严肃地年轻人,任谁一看,都知道这个老人来头不小。
“很难得阿,小伙子,很少有人能背得这么熟啊,我年轻的时候也背得挺流利,现在老咯,念一句就得想一句。”
苏中辉看到那个老人赞许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谢谢,没那么…呵呵,恰巧记过的。”
那老人对苏中辉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头眺望起巫峡美丽的景色,身后两个年轻人依然严肃地站在那里,眼神颇是机警,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害得周围的游客都没有敢大声说话,有的默默地欣赏美景,也有几个只是小声地议论着这老人到底是何许人物。
武政还在回味刚刚导游对巫山一些传说的介绍,略有感叹地说:“为什么我们不是晚上停在这里啊,好想见神女MM啊。”
话说出口,众男生纷纷的露出会意地神情,一脸向往的看着神女峰,想象着神女是何模样。而身边的女生们灵敏的直觉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纷纷侧目而视,苏中辉刚刚听到武政说的话,略为也愣了一下,对于传说,感情方面尚有些单纯的他自然也是有一些憧憬和缅怀,脸上微微的笑笑,但看在陈婕眼里却就以为他有什么龌龊的念头,狠狠的在苏中辉小胳膊上掐了一下,随着一声惊神泣鬼的惨叫声,苏中辉抱着胳膊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陈婕,就听到后者说:“你们这些人,心里面都想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真是亵渎神灵。”
陈婕天生有领导的气势,说话自然有些训斥下级的语气,江面上风大,声音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众男生一个比一个尴尬,而女生们则是同仇敌忾,就听到刚刚那个老人开怀的哈哈大笑,身后那两个严肃的年轻人脸上也浮起了一些笑意。
苏中辉看看陈婕,刚想问什么心里有不干不净的东西,但转即就明白是什么意思,巫山云雨,神女有梦,对于男人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诱惑。想解释什么,但这种事情越说越乱,苏中辉还是很清楚这一点的,于是只好闭嘴,自顾自的欣赏着景色,就听到旁边的张志良略带作弄的说:“阿苏,平时训练的时候一定要多练一下膝盖部位。”苏中辉一愣,正奇怪怎么扯到训练上面去了,就听到张志良继续说:“估计你将来就是跪洗衣板的样子了。”
两道目光杀至,篮球队的众人集体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对着张志良无声的说道:“安息吧。”张志良面对走过来的陈婕步步后退的情景,一脸傻笑喉咙发颤说不出话来,站里在旁边的苏中辉头上也往下掉汗,心里暗暗的想:“其实,其实膝盖也是有必要锻炼一下的,可以提高突破的速度,嗯,速度……”
一天的时间匆匆的过去,江面上很凉,陈婕一不小心受了点寒,第二天苏中辉只好留下来照顾她,几个要下船浏览的景点都没有去。
昨夜里比较吵,陈婕没有休息好,只有早晨补上,苏中辉照顾陈婕睡去,轻轻地叹了口气,最后整了整盖在她身上毯子,睡梦中的陈婕娇弱让人怜爱,略为苍白的脸挂着笑容,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苏中辉看着看着,忍不住俯下腰,在陈婕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只是一种无意识的冲动,回过神来的苏中辉自然是有些脸热:“这,算是自己的初吻吧。”深情地看着陈婕,过了许久,才站了起来转身离去。
武政他们一群人都去了白帝城,船上留下来的人也很少,苏中辉走到船甲板上想去透透气,很意外的发现昨天那个老人也站在甲板上,低头看着滔滔的江水,似乎有什么心事,眉头微微的皱着。
苏中辉几个月来已经变得很开朗和积极,虽然知道这老人可能不简单,但上面就他们几个人,还是应该礼貌的打个招呼的,而且苏中辉对于那个老人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忍不住也想过去和老人说说话,就径直走了过去,那两个站在老人身后的年轻人互相看看,也没有阻止。
“早晨好,老伯。”苏中辉脸上挂着笑容问,但语气中还是有一点忐忑。
那老人似乎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着苏中辉,脸色异样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大声笑起来,苏中辉自然是不明所以,只好接着傻傻的问:“您笑什么?”
“没什么,你这个年轻人真的和特别,怎么不上岸去?”老人问。
苏中辉有些遗憾的说:“我..我朋友病了,得照看她。”
“是你女朋友吧,很不错的女孩子呢,小子你很厉害啊。”老人略带调侃的说。
“呵呵。”苏中辉觉得老人非常的亲切,说话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拘禁,问:“您怎么也不上去啊,对着江水发呆。”
老人听到这话刚刚脸上的笑容一下子退了下来,转头继续看着江水,说:“今年,可能会有很大的洪水啊。”
苏中辉好奇的说:“报上不是说今年没什么事情的嘛,地方水利疏导和大坝都弄得很好,就算今年有百年一遇的洪水也不会造成多大的险情。”
轻轻的摇了摇头,老人苦笑了一声,但没有说话,抬起头来凝望着巍巍的群山,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说:“蛀虫阿,受苦的都是老百姓,党和中央对长江的治理煞费苦心,可到了地方,唉。”
苏中辉似乎听明白了什么,但他对时事并不太多关注,而且知道那老人有些来头,所以也不好说什么,愣愣的点点头,也眺望起江水的尽头,这时,又听到那老人问:“小伙子,我好久都没有和像你这般年纪的孩子说过话了,你还上学吧?”
“哦,我在三峡大学读书,学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