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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纷佯装轻松:“不疼!”
“真不疼?”宁慕不怀好意地戳了戳。
“哎!”叶纷吃痛,立时柳眉倒竖,“干嘛呢你!”
宁慕虽然知道有姜如意在,她的伤口自然无碍,可是看她还能中气十足地冲他吼,心下这才放心了:“ 你没事儿就好,来,介绍你认识一个人。”
“谁啊?”叶纷好奇地探头探脑,“男的女的?”
“南姑娘,进来吧。”
一个葱绿色衫子的姑娘轻轻推门而入,窈窕多姿地走到二人面前,优雅地福了一福:“雅怡见过叶姑娘。”她低头福身时,露出一段曲线优美的粉颈;抬起头来,眉眼很是清秀,脸庞娇小,看起来虽然弱不禁风的模样,可是她的眉宇中,居然给叶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叶纷的目光狐疑地在二人脸上扫来扫去:这是什么意思?是宁慕心有所属的节奏吗?
宁慕面上带了丝笑意:“纷纷,这位姑娘名为南雅怡,是你在黑白门时,一直跟在我身边假扮你的人。”
叶纷终于知道莫名的熟悉感哪儿来的了!特么的这个姑娘很像她!叶纷不开心了,任谁看见个自己冒牌货能开心啊?她看着宁慕,眼梢却仍然觑着那个南雅怡:“照你这样说,我得谢谢她吗?”
“哪里用得着你。”宁慕说得很自然,“我早替你谢过了,她本漂泊无依,我就安排她在宗里住下了,也算和你作伴。”他还笑着揉了揉叶纷的头发,“你养伤无聊,我又忙,就让她来陪你吧。”
叶纷一直在悄悄觑着南雅怡的表情,她看向宁慕的时候,眼神中充满了爱慕,看向自己这边,又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敌意。这妹子一看就不好惹,于是她拒绝得毫不客气:“不用,我自己一个人乐得自在,不用人陪。”
“既如此。”宁慕见她一口拒绝,也不勉强,“那请南姑娘先行离开吧。”
南雅怡走得时候,朝叶纷投去恨恨的一瞥,却被叶纷看着正着。南雅怡撞进叶纷冷冰冰的眸子里,微微一愣,然后福身:“雅怡先行告退。”
叶纷看着她离开时婀娜多姿的背影,在心里笑了一笑,一朵伪白莲花,把我当假想敌了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纷纷满血复活啦!撒花!萌主大人也回来啦!!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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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逗
江湖事忙,宁慕听闻叶纷回宗匆匆赶回,在她身边待了不过半个时辰,就火急火燎地策马离开。
他二人虽然关系暧昧,但是彼此并未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是落在他人眼中就不这样了,至少在南雅怡看来他俩是有一腿的。叶纷回宗,她于宁慕就无任何用处了,她虽极不情愿承认这一点,可是事实俱在,她也无可奈何。于是她把叶纷看做“在她追求盟主的道路”上,最巨大的一块磐石。
叶纷伤在肩膀,腿上并无大碍。姜如意虽说要让她静养,但她又哪里是个坐得住的。趁着药童白芷不注意,她悄悄溜了出去。
天气愈发寒冷,她裹着一袭淡杏色的描花长裙,外面披着一展烟霞银缎披风,自园中的枯枝中走来,眉目如画,说不出的优雅动人。
南雅怡就不舒服了。她自假山另一边绕出来,迎面而上:“叶姑娘。”
“嗯?”叶纷不料她突然出现,愣了愣,然后就在心里埋怨自己:最近太懈怠,居然连人的声息都分辨不出,真是该打该打!她虽然这样想,可是面上声色不动,“南姑娘。”说罢就准备擦肩而过。
谁料南雅怡伸手拦住了她。
叶纷淡淡地瞟了一眼她伸出的手,然后抬脸看向她:“南姑娘这是何意?”
“雅怡无意冒犯。”南雅怡笑得温婉,“雅怡只是觉得和叶姑娘有缘,想请叶姑娘去寒舍品茗。”
“品茗?”叶纷嗤笑出声,“我是个俗人,不懂品茗,也不爱好附庸风雅。”
她说自己不爱好附庸风雅,那谁爱好?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打南雅怡的脸。她涨红了脸,忽听不远处有脚步声由远而近,眸中居然有泪光闪烁:“叶姑娘……你、你怎么能说这么伤人的话!”
她都能听见的脚步声,叶纷自然早有察觉。看到南雅怡的眼泪说来就来,她还在心中赞叹了一声好演技。
“这是在干什么?”一声娇叱传来,南雅怡闻声转身,看到来人,如弱风扶柳般娇滴滴地福了一福:“雅怡见过沈姑娘。”看到来人是沈鹿,她更高兴了,早听说沈鹿和叶纷不合,这下,叶纷有的受了!
沈鹿一袭大红衣裳,提了一根马鞭,身后跟了三五个随从,面色不虞:“你俩在这儿干什么?”
“雅、雅怡想邀请叶姑娘去品茗,谁、谁知……”南雅怡欲言又止,怯怯地抬眼看了叶纷一眼,触到叶纷看过来的目光,她又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匆匆躲开,看起来我见犹怜。
叶纷好整以暇地裹了裹披风,并不理她。
“放肆!”啪得一声,沈鹿一鞭抽在南雅怡身边的地上,喝道,“师父早在师妹回宗之时就有令,师妹更名楼歌,不得称呼她为叶纷,你是故意违抗的吗?”
南雅怡吓了一跳,她今日刚随宁慕回宗,如何知道这个规矩:“沈、沈姑娘,雅怡今日方到宗里,并不知晓……”
“姑且算你不知道。”沈鹿冷笑一声,“师妹身受重伤,冷风吹不得,你故意以邀请她品茗为由,让她站在这儿受冻,是何居心?!”
“……”南雅怡终于看明白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也不辩解,只是低下头去,一脸委屈的模样,心里却疑惑:不是说叶纷和沈鹿一向不合吗?这是什么状况?
沈鹿走上前,替叶纷整了整披风,柔声道:“师妹还是不要在这儿久待了,走,我送你回去。”
“多谢师姐。”叶纷乐得看南雅怡吃瘪,从善如流道,“走吧。”
二人相携离开,南雅怡恨恨地瞪着那两个背影,咬了咬牙,一跺脚负气走了。
·
回了西侧院,沈鹿立刻松开叶纷,站得远远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恢复得不错嘛,还有闲心出去溜达,看来伤口不深,我还以为真你重伤不治了!”
叶纷笑眯眯地看回去:“托师姐的福,我好得很。”
“哼。”沈鹿不跟她打嘴仗,转身就走,却又想起什么,“南雅怡心口不一,你小心点!”
“多谢师姐提醒。”叶纷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感谢,沈鹿这人护短惯了,平日虽经常和叶纷拌嘴,可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道理,她运用得比谁都纯熟。
“不敢当!”沈鹿横了她一眼,挥了挥手中马鞭,“听说你在黑白门长进不少,等你伤好了,咱俩比一比!”
“好啊!”叶纷如今胆子大得很,应战毫不含糊。
·
沈鹿走后,叶纷回身进院,小乐和晴儿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姑娘哪儿去了!”
药童白芷人虽年幼,可是眼神不差,叶纷一踏进院子,她就高声喊道:“乐姐姐,晴姐姐,楼姑娘回来了!”
晴儿在三人中最年长,并且武功不弱,三两下跳到叶纷身边搀住她:“姑娘,快快去床上歇着!”
小乐紧跟其后:“歇着歇着!”
“哪里就这般娇弱了!”叶纷看到二人紧张的模样,啼笑皆非。
那边白芷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药在一旁候着:“我家姑娘说了,让楼姑娘小心一点,寒风侵体,最是易病。楼姑娘可要快快喝了药才是。”
三人前后簇拥着叶纷坐在床榻上,她正捧着药喝,忽听门一声轻响,宁白钦一袭白衣,缓步行近:“纷纷,听说你又溜出去啦?”
小乐三人颇有眼色地退下了,宁白钦搬了一个凳子坐在床边,叶纷看到他,不由自主地语带亲昵:“师父,屋里太闷啦。”
“就知道你管不住自己。”宁白钦语重心长,“纷纷啊,你这脾气,日后最好能改一改。”
“师父不是不许称呼我为叶纷么?为何自己喊我纷纷?”叶纷不答反问。
宁白钦也知道脾气这东西不是说改就改,她避而不谈,他也不深究:“你是我爱徒,你在我面前,自是无需掩饰的。”
叶纷心下感动:“好师父!”
“好师父?”宁白钦笑了笑,“你师父我今天,是来罚你的!”
“师父你真善变诶!”叶纷不满,撅嘴瞪着宁白钦。宁白钦果断无视她的表情:“鉴于你这次的偷书行为,为师决定罚你关入禁地。”
“窃不是偷!”叶纷据理力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