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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皱了皱眉,答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公孙大哥当时说的简单。我只知道,最大的疑点似乎就在那嫖客的口供上。据那嫖客所说,他的作案动机是因为想要谋取美凤的钱财,因财起意,所以才把美凤勒死,然后伪装成悬梁自尽的样子。但是他对整个作案过程的叙述漏洞百出,公孙大哥曾经还原过案情,觉得他的供述有很多可疑之处。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做过,案情都是他编造出来的。”
“编造?”白玉堂皱了皱眉,“莫非是旁人伪造供词陷害他,或者,是屈打成招,没办法才会胡编乱造?”
展昭点了点头,“公孙大哥也有此怀疑,但是这件案子县衙已经定案,他虽然可以代替公孙大人下令发还重审,但是官场上的事情错综复杂,若没有真凭实据,到时候很容易惹麻烦。因此他就决定先乔装改扮,去事发地点亲自查探。”
“乔装?”白玉堂微微一怔,联想起他跟公孙策的第一次见面,嘴角忍不住一抽,“他,他不会是乔装成——那个——吧?”
“哪个?”展昭一愣,随即顺着白玉堂的思路想了一下,急忙摆手,“当然不是!公孙大哥怎么可能扮妓女,他要扮也是扮嫖客好不好!”
说完之后,展昭微微一怔,好像嫖客也不比妓女好多少。于是他尴尬地笑了笑,“扮什么不重要,总之他去了那间青楼,然后在青楼之中偶遇正在那里给人看病的秦大夫。两个人是怎么开始攀谈的我不知道,总之从青楼离开之后,秦大夫就跟着公孙大哥回了府衙。后来公孙大哥要求县衙把此案所有的案卷都呈上来复审,又跟秦大夫一起去了美凤安葬之处开棺验尸,最后终于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真相到底是什么?”
“那个美凤,并没有被任何人谋杀,她是自杀的。”
“自杀?”白玉堂一愣,“这怎么可能呢?不是说她是先被勒死,然后伪装成悬梁自尽。仵作验尸的时候没有验明吗?”
“其实——”
展昭刚要跟白玉堂解释,突然树下传来了公孙策的声音,“你们两个小混蛋还不快下来!有事要问你们!”
☆、第4章 。夜探(8)
“公孙大哥叫咱们呢!”展昭先听见了公孙策的叫声,立刻拽了白玉堂一把,“走啊,快下去!”
白玉堂一皱眉,有些嫌弃地往地面上瞄了一眼,闷闷地道,“那个秦大夫把那具尸体给割开了。”
“啊?”展昭一惊,也赶忙往下面看了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差点把展昭吓得从树上栽下去。
“你小心点!”多亏了白玉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展昭的腰带,才挽救了展少侠的小命。
“我的天,秦大夫这是要干嘛啊?我还从没听说过,仵作验尸会把尸体的皮都揭开的。”
“今天你就看见了。”白玉堂嘴角微抽,认命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我这次跟包大哥来襄阳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看看这才几天,我就已经遇到了好几个怪人。唉,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陷空岛啊。”
“好几个?”展昭一愣,“除了秦大夫以外,还有谁是怪人呀,大家明明都很正常。”
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也懒得跟他解释了,一个纵身便从树上一跃而下。
“等等我!”展昭见白玉堂跳下去了,也赶忙跟上。
“你们这两个小混蛋,总算是下来了。”公孙策看着从树上跳下来小白和小展,有些无奈地瞪了他们一眼。
之后,他转身对秦大夫客气地说道,“他们两个应该有些江湖经验,让他们认一认,或许能搞清楚那个究竟是什么。”
“公孙大哥,让我们认什么呀?”没等秦大夫说话,展昭便好奇地凑了过来。
“就是这个。”突然,秦大夫好像幽灵一样从旁边飘了过来,一只脏兮兮的手上捧着一块血淋淋,油乎乎,还冒着腥臭气味的东西,直接伸到了展昭的鼻子底下。
“啊啊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展昭捂着鼻子往后生生跳了一大步,直接躲到白玉堂的身后,同时,还不忘把白玉堂我往前推了一把,刚好把自己的身子完全挡在后面。
“哎呦!”白玉堂没防备,被展昭一推,白白净净的脸蛋刚好就碰到了秦大夫的手指。粘嗒嗒的一团血肉模糊的鬼东西,就这样黏在了白玉堂的腮帮子上!
“这,这是——”
因为离得太近,白玉堂终于清楚地看到了托在秦大夫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
“一块人皮呀!”展昭大喊了一声。
“人——皮——”这么说,刚才黏在自己脸上的东西就是——
白玉堂只觉得一口痰涌上嗓子眼,堵住了胃里翻江倒海的涌动,之后,一口气憋在心口,眼前一黑,身子一软,便彻底晕了过去。
在晕倒之前,白玉堂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哥哥们,嫂子们,小五想回家——不知道会不会毁容!我不要毁容啊啊啊啊啊!!!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展昭因为躲在白玉堂的身后,刚巧接住了他直挺挺摔下来的身体。待展昭仔细查看,才发现白玉堂已经晕了过去。
“小白,小白你醒醒呀!你可不要就这么吓死了!这种死法也太没出息了!”
公孙策诧异地看着在他面前发生的一幕,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他根本就没注意到白玉堂到底为什么会晕。包拯倒是看得清楚,但是他现在也不好跟公孙策解释什么,只能无限同情地看着白玉堂。这一路他跟白玉堂一起来到襄阳,当然知道这小子最致命的两个弱点:第一、怕猫。第二、死爱漂亮。
现在秦简一下子把腐尸身上割下来的人皮塞到了小白的脸蛋上,也难怪他会吓晕过去。说实话,这东西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别说小白,换任何一个其他人也顶不住啊。
展昭吃力地搀扶着白玉堂沉重的身躯,心道,这家伙长了一张女人脸,看着也不是很壮,没想到还挺沉的,这么扶着他还真是吃力呀!
公孙策在吃惊,包拯在犹豫,展昭光顾着照顾白玉堂了,所有人都不知所措。而眼下唯一可以保持冷静的,似乎只有秦大夫了。
秦简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往展昭面前凑了两步,然后提了提鼻子,俯身盯住了白玉堂昏迷不醒的脸。
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抬起另外一只相对干净一点的手,捏起白玉堂的脸皮抖了抖。
“你,你在干嘛!”展昭看到秦简一脸“专业”的表情,吓得就想把白玉堂往身后藏。他现在可是怕了这个古怪的小大夫,谁知道他现在把白玉堂当成什么了?万一他一个高兴,把白玉堂的皮也揭下来可怎么办?!
“别动!”秦简瞪了展昭一眼,目光好像浸过冰水,看的展昭浑身一哆嗦。
“你搀好他,让我瞧瞧。”说着,也不理展昭到底会不会听他的,秦简将手中的人皮往白玉堂雪白的衣服上一放,腾出一只血刺呼啦的手捏住了白玉堂的脉门。
一边号脉,秦简一边眯着眼睛念念有词。展昭虽然离的很近,但是却一句都听不懂,只能欲哭无泪地用眼神向公孙大哥求助。
公孙策此时终于反映了过来。他无奈地抽了抽嘴角,来到秦简身边,小声问道,“秦大夫,他没事吧?”
秦简再次看了看白玉堂面无血色的脸,念叨了一会儿才答道,“没事没事,只是惊恐过度,骤然失了心血,晕了过去。他身体强壮,就不用什么当归,红花益母草之类的东西调养了,只需要好好睡一觉就成。”
“当归,红花——”展昭眨了眨眼睛,看着秦大夫的眼神有些古怪,“这些药怎么听着这么奇怪,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咳咳!”公孙策脸上一红,无语地看了秦简一眼。心道这位大夫,您是不是常给那些红姑娘看病,看的自己都得了职业病了。您也不看看,这位可是个大小伙子,您弄些妇科常用药给他吃,不怕他虚不受补?
“算了,大夫都说他不用吃药了。展昭,你先把他背回去,其他的事等我们回去再说吧。”说着,公孙策转向秦简道,“秦大夫,这次麻烦你了。尸格需要连夜写好,明日我派人去你家里取。”
秦简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转身迈步就离开了现场。
包拯目送着秦简离开,嘴角轻轻抽了抽,对公孙策道,“你这是从哪里挖了这么块宝贝回来?”
公孙策嘴角微勾,瞥了包拯一眼,笑道,“从哪里?从待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