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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一时间,我抬手摩挲着脖子上的玉佩,恍若泡在温泉里,身心全是暖意!
“你不是说要去接落落么?”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身边的陆南山忽然出声提醒我。
“是哦!”我差点忘了,落落下午便会到,现在中午,稍稍收拾一下赶过去,时辰将将好。
是以,我懊恼揉揉混乱的脑袋,赶紧起身拉了陆南山一起出门。
但我们将将走到楼下,便好巧不巧碰见陆妈妈……
不知为什么,于陆妈妈,她既不是公婆,我也不是丑媳妇,但每次见了她,我皆有一种丑媳妇见了公婆的错觉!
是以,我看着陆妈妈手提鸡汤一脸幽幽绿绿盯着我,我难免失了镇静往陆南山身后错了错。
“妈……”陆南山见他老妈不理他,一个劲往我身上猛瞧,不禁眉头一皱轻声道:“妈,你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
“怎么,妈要来看看你还得跟你报备?”陆妈妈终于将那火花乱飙的眼神从我身上收回去,一双和陆南山八分像的眼睛一挑,继续戏骂,“你个臭小子,你怎么不说,你多久没回家了?”
“妈,我这不是忙么!”陆南山扶额一脸苦笑,“再说,我一回家,你们就逼、逼婚……”
逼婚?陆南山竟然被逼婚?我乍一听这个事,眉头不禁一跳。是以,我诧异抬头看向陆妈妈,只见这个年过四旬依旧风华正茂的女人,此时端着一副娴雅的面孔瞪着陆南山喋喋训话,“是,你是忙,忙着和慕容丫头幽会么,妈妈知道。”
她一边斜着眼睛瞧我,一边皱着眉恨铁不成钢道:“陆南山,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般笨了?这都多少年了?还没将慕容丫头拿下?你学学你爸,你爸他当年可是不足三月便将我拿下了……”
“妈,我、我们还有事,忙完了回家看你啊,咯,钥匙给你,我们先走了,拜!”陆南山没等他妈说完,一脸无奈拉着我跑了,边跑还边对我说:“白骨精,以后离我妈远一点。”
“为什么?”我不解。
“我怕她会教坏你。”陆南山咬牙。
“呃!”
我一边被陆南山拉着跑,一边回头觑一眼陆妈妈,只见她立在一棵矮脖子树下,目光熠熠朝我喊着,“慕容丫头,记得有空回家吃饭啊……我给你教……”
陆南山开了车箭一样使出去,我懒懒窝在位子上,笑着打趣,“陆南山,你妈妈为老不尊比你有趣。”
“嗯,想媳妇想疯了。”陆南山撇我一眼,漫不经心道。
“这样啊……”我抚着下巴略一沉思,顷刻,慢声道:“那就找一个娶回家喽!”
其实,依陆南山线条俊朗浑身紧致上下皆是□□的姿容,找个媳妇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这么多年,他身边似乎很少有乱七八糟的桃花!
这样的境况委实不符实际,是以,我心头一惑,目光不禁掠过去,从他身上一直往下……再往下……最后堪堪停在下三角最紧要的部位……
这厮,如此春花秋月谁见皆能垂涎三尺,不会、是个、银样蜡枪头吧?
陆南山本稳稳妥妥开着车,忽然被我犹如实质的目光猥猥琐琐一瞧,这厮心念一转便明了,再心念一转便怒了,“白骨精,你个色女,你敢藐视我……”
“没、没有,我没有藐视你,你不是银样蜡枪头……”好吧,我一个紧张,委实不打自招了!
“白骨精……”陆南山惊天动地嚎了一声,遂,又惊天动地将车停下,再,目光凶狠一把揽过我,唇如红缨软软贴过来,就着我的唇狠狠一咬,“你说,你再说,你说一句我便咬你一口!说啊!”他一边咕咕哝哝说着狠话,一边气息微乱瞪着我。
我定定眨着一双乌瞳,见他俊脸极近贴着我,眼睛黢黑若深不见底的洞,睫毛若两把扇子颤颤扫在脸上,登时,我懵了,全完懵了!在他贴过来若花间雨露温凉咬向我时,我便魂飞天际,已然不知反应!
陆南山瞧我如木偶呆愣,他忽然唇角一弯低低一笑,遂又得寸进尺贴上来,一手扣着我的脑袋唇齿相依咬下……
瞬间,唇齿间全是他温软的热度,草木的清香,这使我断了弦的脑子又是重重一卡!这厮、这厮咬上瘾了竟是!但我和他……这完全是脱线的事!不能啊!
心里一阵□□一阵哀嚎——陆南山,你这、这是要乱我的心啊!我闭上眼睛,心一拧,蓦地将他推开,“陆南山,你发烧了,我原谅你,没有下次!”我急速说完,身子软绵绵往后一靠,偏首不敢看他。
半响,耳边传来陆南山低低委实愉悦的笑,我一恼,回头瞪他,“不许笑。”
“呵呵!”他依旧唇角扯的大大笑得欢快,我越瞪他,他笑声越大。最后,我气急,抬起脚照着他的小腿狠狠踹过去,“再笑,再笑姐永远不认识你。”
“呵呵呵,我不笑。”陆南山呲牙咧嘴着着实实挨了我一脚,但望着我的眼睛俨然带了三分肆意,三分风流,三分魅惑!
我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怒哼一声“开车。”便径自不再理他。
“好!呵呵!”他又忍不住笑开。
我干脆装死,直接闭上眼睛。
……
在路上和陆南山多角度火力全开闹了一阵,最终赶到车站时,已是下午三点。
我们将将下了车,就见落落背着旅行包,马尾高束一身红衣攒在人群中。我吊着眉毛又瞪了一眼陆南山,如不是这厮半路捣乱……我会这么晚到差点错过落落的班次?
虽然落落身手凌厉,但这车站鱼龙混杂,她初次远离家乡,我委实不放心让这么一个含苞待放的亭亭少女久待。
陆南山见我柳眉倒竖瞪他,耸肩摸着鼻子笑笑,笑一声,眼风掠向我的唇,再笑一声,再掠向我的唇……
那意犹未尽的模样让我心中顿时扑通一跳,跳完后,我眉眼再瞪磨着牙森森与他道:“陆南山,你最好在落落面前将你那张皮抹正。”
“呵呵呵!恼羞成怒了?”他闲闲撇我一眼,道:“白骨精,你要知道,怀疑一个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就和糟踏一个女人的脸是同样的,明白?”
明白,我当然明白,深切的明白,男人的尊严和女人的脸一样,是万般不能糟踏的。但瞧着陆南山那委实欠扁的模样,我偏生就是想糟踏,虽然这糟踏的结果让我心惊!
“陆南山你能不能闭嘴?”我一边凑过去用脚狠狠踩他,一边笑意莹然朝落落招手,“落落这边。”
“姐……”落落在人群中猛然瞧见我,眉头瞬时一绽,对我露出一个蔷薇花般的笑。她步子凌落衣角翻飞走到我面前,“姐,落落想你了。”接着,我被她死命一搂,顿时来个熊抱。
“落落,手、手松一点,姐喘不过气了。”我微微一咳,挣扎从她怀中站直。抬着眉睫,目光落在她脸上,便见落落眉眼秀丽眸色清幽,“不过堪堪几个月不见,你怎么清瘦许多?”我抬手捏捏她细白滑嫩的小脸,从头到脚又将她细细一番打量。
“每天山上山下窜来窜去,能不瘦吗?”落落撇撇嘴,遂,一脸娇笑。
“嗯,也是!”我想了想老家的环境,深切体会点点头。
“小落落,好久不见。”陆南山看我姐妹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赶紧凑过来,姿态潇洒又随意靠在我肩上,探头笑语盈盈与落落打招呼。
落落如猫一样腻在我身边,忽见一个美男姿态亲昵靠我身上,还笑的一脸桃花。是以,她侧首转着琉璃般的眼珠,目光深深瞄一眼我,再深深瞄一眼陆南山,然后,她甜甜一笑,脆脆朝陆南山喊道:“姐夫好!”
我本似个树桩,被陆南山一脸恣肆靠着,被落落眸光亲切挽着,但此时,落落这脱口一记惊雷,差点将我劈倒。
“姐?”落落见我一个趔趄,赶紧将我扯住。她抬头望望我,又望望笑的满面骚动的陆南山,“姐,你没事吧?”
“没事,落落,他……”我愣愣收回被惊吓的表情,回头将将想跟落落解释,便见陆南山挑眉看我一眼,遂,笑的一脸和气,委实殷切拿过落落的包,“来来来,姐夫给你拿。”
“陆南山……”落落误解也便罢了,这厮还得寸进尺。是以,我呲着一口白牙打断他,眼眸如鬼火幽幽望着他笑,笑的陆南山缩着脖子生生往后一退。
“来来来,哥给你提!”陆南山见我良善中带着阴森的笑意,赶紧胸一抬面色一正,改口对落落笑道,“呵呵呵!”
“唔,老鼠遇见猫啊……嗯……呵呵呵!”然后,回去的路上,我和陆南山被落落戏谑笑了一路!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