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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电脑吭哧吭哧更了新文,顺便想趁他洗澡翻一下他私密的“军情”,不想这厮电脑上一张女生的照片都没有。我不禁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浴室的门……
这厮一张脸招蜂一笑引蝶,按道理,不该如此孤家寡人独善其身。于是,我白玉般的手指连敲,从头到尾又将他的电脑翻了一遍,但依旧,毫无蛛丝马迹可露!
我且不服,抱了电脑溜进他的书房。我偏生不信找不到一丁点儿他的私情!
眼睛骨碌碌扫过四角,最后,眸光落在一排书架上,书架上斜斜倒着一本《复活》,《复活》的边角又斜斜露出一个微黄的角,我心中疑窦一闪,便想将这微黄的角拉出来瞧个究竟,不妨陆南山拢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浴袍,鬼一样出现在我身边,“你在干吗?”
“呃?”我被他突兀的出现一惊,手中顿时一滑,差点抖掉他的电脑,“我……我、自然没事,还你电脑而已。”我红唇一撇,眼光一掠,再次向那可疑的边角瞧了瞧。
陆南山顺我目光望过去,瞧着那本可疑的书,他忽而微微一笑,态度自然将那《复活》卷吧卷吧塞进抽屉。回头媚眼如丝揽着我的腰出了书房。因着他将将洗了澡,我们这般一路拥着出来,男子精瘦的胸膛和草木的清香生生将我迷得脸若红霞心若擂鼓。可是这胸膛靠着好温暖!如能一直这般靠下去……
嗯?我在想什么了?我和陆南山么?我惊觉自己思路委实有点诡异,于是,赶紧摇摇头打断,步子略快走向客厅,将将挨着沙发,我不着痕迹挣开他的铁臂,搁下电脑,拿起咖啡,我眸色凌乱窝在沙发上抿唇啜着。
陆南山也随我坐下,侧首瞧我一眼又一眼,遂,低低笑开,“白骨精会脸红?不容易哦!”
“死开!”我被他笑的面颊如灯泡闪闪发热,恼怒拿起抱枕想扔他,兜里的手机却在这时颤巍巍响起……
我低首拿起一瞧,待看清来电后,这脸色一晃刹那一颤。我怯怯瞧了陆南山一眼,见他似笑非笑望着我,我顿觉这通来电来的委实不是时候!
电话一连响了几遍,响得我心乱惊肉乱跳,顶着陆南山如暗夜下的白骨越来越阴森的目光,我最后不得已,视死如归按了听键,“喂?”
“刚才看你在线,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万俟雪的声音如穿越山巅的风,如跨过幽谷的水,轻轻越越飘进我的耳朵。
“嗯,还没睡,还早。”我一边瞄着陆南山,一边声若蚊蝇回他。
“还早?”
“嗯!”
“呵呵!快凌晨了!”
“哦!”我抬起皓腕看下表,果真快至凌晨,和陆南山一起嬉嬉闹闹,我好似通常忘记时间!
“早点睡。”他说。
“好!”
“晚安!
“晚安!”
将将放下手机,抬头一瞄,陆南山一双眼睛仿若银钩黏在我身上,恨不能将我就地勾出几个洞来。看着这厮一脸发火的征兆,我怯怯偏过脸,径自端着咖啡,屁股腾挪再腾挪,只要稍稍离他远点便好!
这厮若真真疯起来,以我如今的道行只能言败!小时,他日日谆谆教诲我的惨痛经历,如今,记忆犹新!
“他谁?”顷刻,陆南山语气幽幽问我,那斜斜睨着我的目光不觉让我后颈发凉。
我忽然就觉的,今晚的陆南山,此刻的陆南山,那电闪雷鸣隐隐含怒的模样像极了一个捉奸的丈夫!
可是,我不就是被翟叔摆了一道,莫名其妙相了个亲。结婚?这以后的事还没个准了。可这陆南山从头到脚冒着酸气,以我们纯如淡水的关系,他至于么?至于将我熏的差点喘不过气?
我眨着黑磲石般的眼睛,瞧他一眼又一眼,真真想从他那黑气簇拥的眉间瞧出点什么,可这厮若近水楼台眉目深深,我目光撞过去,却怎么也撞不到底。
“他谁?”陆南山再次开口问我。我回过神,呐呐与他道:“他、他、就上次跟你提的,相亲那个。”
我本以为他听了会如以前那般跳起发飙,不想这厮忽然轻轻一叹,眸色缓缓柔下,说:“白骨精,你要知道,你这模样亭亭毓秀一朵花,那些相亲的男人总没个好的,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货。听我的,赶紧断了,省的被骗。”
“陆南山?”我偏过脸瞧他。
“嗯?”
“姐长了一张被骗的脸么?”
“嗯!”陆南山毫不犹豫点头。
我气结,顿时摊开身躯靠在沙发上闭目装死。半响,陆南山凑过来,轻轻戳戳我的脸,幽幽唤一声“白骨精……”见我不理,再戳再唤……
我烦不胜烦拍掉他的手,睁开双眸定定望着他,缄默片刻,喟叹一声,“陆南山,我和他……就相亲那个……他,应该不是坏蛋,是我妈的远方亲戚,说到底,我还得唤他一声表哥。我们……我也说不清楚!”
“好了,不解释了,我、我只是担心你。”陆南山揉揉我的发笑的委实温和,然我却觉这笑里带着淡淡的落寞,这貌似有点不像他!
是以,我歪了脑袋仔细瞧他,却被这厮抬手一巴掌将我脑袋扣在他厚重的胸膛上。随即,额头温温润润触到一片温暖,我还来不及抬头,陆南山又一把将我拽开,偏过头,红唇饱满傲傲娇娇道:“很晚了,该睡了。”
“哦!”我茫茫然点头,茫茫然起身,茫茫然跟他道句晚安,再茫茫然离开他的家……
直到回了对门自己的屋,我才被满目冰凉的氛围惊的回过神来。刚才那温润的触感……陆南山做了什么?
如落在一团云絮里,我依旧茫茫然不辨因由。想不起便不想了,我一直对想不来的事不太苛责,苛责太过,那是找虐!
是以,我找了睡衣,越过两盆枯死的花,钻进浴室,草草将自己一番洗刷。后来回到卧室,我本想抱着被子滚滚睡上一觉时,那满目的尘埃与冷寂使我心下顿凉。
好似我有两个月不曾来过这里了,就像陆南山所说,这屋子萧萧索索冷冷冰冰,委实毫无人气可言!
心里不禁喟叹一声,拥过被子坐在床沿,窗外,清月正正挂在半空,桃色的窗帘被风吹的幽幽一荡再一荡……
我着实很想两眼一闭睡过去,但这空荡荡冷寂寂的氛围恍若一只圆溜溜的耗子阴森森在我身上爬啊爬……
于是,我被这耗子般的氛围啃了一刻钟,遂,我哀哀怨怨抱着狗熊挠响了陆南山的门……
陆南山许是睡了,我挠门挠了半响,他才睡眼迷蒙将门打开。而我今晚许是被那萧条空寂的氛围委实啃的狠了,这会再次瞧见陆南山,我竟迫切的生出一股想将他揉进怀里的冲动,哪怕这团火焰会灼掉我生活中所有的平静!
“陆南山……”我抬头吧眨吧眨眼睛,满目委屈。
他不妨我会在这个时辰出现,且,还是这副扭扭捏捏怨念冲天的表情。是以,他雾朦朦的眸子顿时一清,将我扯近上下一瞧,紧张道:“白骨精,你怎么了,嗯?”
我本想说没事,但目光一撇间,撞见一片□□。于是,我眼珠子若打了胶水定定黏在他的身上……
嗯,这厮的锁骨如玉精致白皙。嗯,这厮的睡衣欲掉不掉,堪堪露出两颗鲜红的茱萸。嗯,这厮的腰精瘦有力且……
我还想往下再探,陆南山勾起我的下巴,紧紧张张左瞧右看,“白骨精,你怎么了,告诉我,嗯?”
“没、没事,”我俏脸一红偏过头,遂,又道:“我想跟你睡。”
常言说一语定江山,一语定生死,一语也可以惊醒梦中客!是以,我这话将将一出口,顿时恍若晴天霹雳平地惊雷,生生将陆南山定在当地。
我瞧他神色呆呆将我望着,眸中一转三折,先是惊讶,后是惊奇,再是不敢置信,再后来,那目光一变登时神采飞扬。顷刻,他铁臂一勾,将我捞进门,目光一闪一闪呐呐道:“我们、我们一起……一起睡……你、你不后悔?”
呃?我抬头呆呆瞧着他一向风流肆意的脸上两团红晕一颤又一颤……
想到自己将将说的,我忽然明白自己的话似乎有点歧义。是以,我揉揉额头,跟他解释,“我、我是想跟你睡,但是,我、我不是要跟你一起睡……”
陆南山却不待我说个通透,他眉眼弯弯呵呵一笑打断我,“好,一起,一起!”说着便揽了我往卧室走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张口结舌瞧着他,瞧他那眉那眼皆是春情……
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待后来,他拥我穿过客厅,直到卧室门口,我才灵台一闪刹那惊觉,陆南山这厮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