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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是不是忘了我,但我绝不允许你就这样胡闹下去!”夏蓝揪住他的衣襟,一个用力,反将他推到墙上,“烈,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失忆!更不会相信你能忘记一切!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就算你真的失忆了,只要是属于南宫烈的片段,我都会帮你找回来!”
怔怔地望着她,那对眸,一点点变幻成柔情基调,最后,猛地抱紧她,将她收进怀中,哽咽着,“蓝——蓝……”
夏蓝咬紧唇,泪水慢慢充盈眼眶,“烈,清醒过来,好吗?”
“蓝,我好想你……”像大梦初醒,他急切的诉说着思念。
“……我知道。”夏蓝深吸一口气,推开他,望进那对纷乱的眸,“烈,能答应我,不要……不要忘记我!好吗?”
原谅她自私的用这种方法强迫他记忆,只有记住她,才能记住与之有关的一切。
那么,他就还是南宫烈。
“蓝,我好难过……”南宫烈扯着自己的发,无助地靠着墙壁,无力的滑坐下去,“我没办……我控制不了……我不想碰别的女人……好脏……我感觉自己好脏……”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头。
夏蓝冲过去抓住他的手,“烈!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别怕,有我在,我会帮你!”
“蓝……”南宫烈缩进她的怀里,挣扎着,却怎样也不愿再放手,“我竟然连你也忘了……我真该死,我真该死!”
夏蓝不再说话,而是抱紧他。
半晌,他渐渐平静下来,抬起头,盯住她的眼睛,清晰的说,“蓝,答应我,如果,我伤了你,你就杀了我!”他自嘲一笑,“否则,我清醒后,真的会生不如死……”
“南宫烈,我不许你再说这些屁话!”夏蓝真的怒了,这样的烈,不是她想看到的。
就在这时,南宫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甩了甩脑袋,重新抬起头,狐疑的盯着对面的夏蓝,“喂,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夏蓝一愣,随即,冷静的推开他,起身,“南宫烈,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南宫烈皱紧眉,盯着她的背影,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刚才答应过她什么,还有,瞧她那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跟自己很熟似的,难道,她也是他曾经的女人之一?
该死,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他懊恼的站起身,突然,神色一凛,扭头,“谁!”
阴影处,慢慢走出一人。
优雅的风衣,随风微荡,略长的发盖过前额,挡住他那对深邃的眸,隐隐,一丝诡异的绿,充斥其中。
“你是谁?”
直觉上,看到他,南宫烈就没什么好感,口气更是恶劣。
“你别管我是谁,只是,你让我的女人担心了,这点,令我很不爽。”
“哈,好笑,你的女人?”南宫烈微侧过头,朝夏蓝消失的方向瞟了一眼,“是刚才那个奇怪的女人?”
“南宫烈,别以为我想管你。”费司爵走过来,淡雅,从容,摒弃一切戾气,“不过,她不喜欢你丧失记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负责找人医好你!不过,在此期间,你最好别做任何让她担心的事!”
“哼,”南宫烈冷哼一声,转过身面对他,挑衅意味十足,“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手划脚?”
费司爵淡淡一笑,“你最好相信我有这个能力。直到……你康复为止。”
“该死,我没有病!我现在不知道有多逍遥呢!”南宫烈厌恶的瞪着他,“凡是我想做的!谁都别想拦着我!”
费司爵耸了耸肩,“哦?那就试试看好了。”
笑笑,华丽转身,又消失在阴影中。
南宫烈倏地一拳砸在墙上,双眸充满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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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他吃醋的样子,很帅!
刚发动车子,费司爵拔通了叶启轩的电话。
“爵……找我有事?”对面,叶启轩的声音明显又是醉后。
“轩,帮我联系下M,有事想请他帮忙。”
“哦,没问题。”
想了下,他还是问道,“凌菲……她有消息吗?”
“别跟我提这个女人!她是她,我是我!我跟她誓不两立!!”叶启轩扯着脖子吼过后,马上又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爵……那女人没心的,她连机会都不肯给我……她根本就不知道,没了她,我过得有多辛苦……”
费司爵没接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对他来说,发泄,是最有效的疗伤药。
就这样,一路上,费司爵始终都默不作声的听着叶启轩咒骂,嚎啕大哭,直到那边传来鼾声……
第二天,费司爵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人。他怔了下,“M?”
对方身材颀长,略瘦,却并不显得孱弱,一对褐眸尤为惹眼。他朝费司爵微微一笑,“爵,好久不见。”
让进他,费司爵不无惊奇道,“你怎么来这得这么快?”
“那家伙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你有急事。”M淡淡地说。
想起叶启轩,费司爵露出一丝感激。想不到他醉成那个样子了,还能把他的事放在心上。知道他只要开口找M,就是一定是重要的事。
“长话短说,我确实有事要请你帮忙。”
“哦?说来听听。”
“短期记忆丧失症,你有办法吗?”
M阖了阖眸,“带我去看看病人。”
费司爵笑了。
雅利宫。
伊砜盯紧费司爵,一刻也不放松。后者却视若无物,对她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敌意。他没办法做到在得知父亲的事后,还对她无动于衷。
“为什么要帮烈?”伊砜冷冷地问。
费司爵侧过头,不紧不慢的回道,“您有更好的方法吗?”
伊砜蹙紧眉,“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呵呵,您可以选择不信。”说着,他站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伊砜挣扎着,似是下定决心,“好,我就信你这一次!如果,烈出现一点危险,你也别想离开!”
费司爵没答言,仅是嘲弄的扬起唇。
千魅宫内,明哲的脸上又挂了彩,神情有些难看。看到夏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涌现出了一种叫作“希望”的东西。
“夏小姐,您请进。”
他的热情,在夏蓝看来,有点惊悚。
走进去,就看到屋里的男人仅裹着一条浴巾,肆无忌惮的在屋里乱转。
“南宫烈,”
看到倚在门口的人,南宫烈一愣,“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夏蓝走过去,朝他勾了勾手指,南宫烈先是排斥的瞪着她,接着,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搞得,居然听话的走过去,“干嘛?”
“呆会会有医生过来,你给我乖乖的听他指挥,明白吗?”
南宫烈倏尔狂妄邪笑,“奇怪,我为什么要听他的……不,准备的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OK,你可以不听我的,”夏蓝慢慢点头,倏地反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痛得南宫烈不停叫唤,“该死,你这个疯女人,放手!”
“别以为你打着失忆的幌子就可以乱来!告诉你,我才不怕呢!”
“你——你再不松开,我就要不客气了!”南宫烈脸颊胀红,既痛又狼狈,没想到这个女人下手这么狠!可是,说不出为什么,他抬起的胳膊,就是迟迟不肯落下。
他怕伤了她,怕她会痛,会难过……
很奇妙的感觉,那是用全身心在爱……
“SHIT!”他懊恼的甩开心头那些纷乱情绪,咬咬牙,抬手就推开夏蓝。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快如疾电,冲过来就接住他的双手,让夏蓝稳稳的靠在自己怀里。
回头,朝来人一笑,“谢了。”
费司爵同样回以她一记温暖如春的浅笑,“为老婆效劳,天经地义。”
“去死,谁是你老婆!”
“呵呵,我要是死了,你只能守寡喽~”
“那你试试看好了,看看我到时候会不会守!”
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样子,竟令南宫烈没来由的一阵愠怒。就好像,他最心爱的瑰宝被人亵渎一样。
“把她放开!”他想也没想,冲动的上前就要扯开夏蓝。
费司爵冷笑,抓住他的手腕,“一个连记忆都找不回来的人,凭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你连她都忘记了,还有什么资格跟我竞争?”
“你——”南宫烈被他一通抢白,竟反驳不出一句话。望向夏蓝时,总有种不甘,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看到她同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记忆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