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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有故人徐登封,要求见太子僚佐徐靖大人。”
第十八章 等待
不大功夫,门卫出来,请了徐登封入内,他在花厅等了半刻钟功夫,徐靖施施然出来,笑着说道:“我正在想,要差人给你送喜帖,你就自己摸上门来了,这样也好,省了我一番功夫。”徐登封笑道:“看大人春风满面的,就知道婚期将近,不知道是安排在什么时候?”“这个月二十。”“这么快?”徐靖笑道:“不算快吧,我简直恨不得今天就娶了孔慈过门,省得夜长梦多。”徐登封露出有趣笑容,“你也怕夜长梦多?是不是得到什么风声了?”徐靖没作声,利眼扫射徐登封,“我得到什么风声姑且不论,你今天来,不会是得到什么风声了吧?”“聪明,是。”徐靖问道:“什么风声?”目光若有若无扫了大门口一眼,沉吟了阵,“不会是和徐尧有关吧?”徐登封只是笑,慢不吞吞翻出袖子里边藏着的折叠纸伞,摆在桌子上。徐靖微微皱眉,“这是什么东西?”他话音才落,大门就应声打开,孔慈走了进来,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那纸伞,她穿着水红色的布衣长裙,如流水一般的头发,用一根金簪松松的挽着,耳边悬着两只晶莹透亮的大明珠,雪白的脸颊一丝血色也无,漆黑如墨的双瞳,隐隐闪现光华。徐登封不怎么正经的吹了声口哨,“孔慈,我得说,你穿上女人的衣服,比穿男人的衣服,顺眼一百倍不止。”孔慈勉强一笑,压抑不住内心激越心情,迫不及待问到:“他人呢?”徐靖皱眉,忍不住搭了一句,“谁?”徐登封撇了撇嘴,扫了徐靖一眼,没吱声。孔慈沉不住气,又问道:“登封,他人呢?”徐登封目光转向别处,“我不知道。”徐靖此时终于看出些苗头来,一张瘦削脸庞拉得老长,“徐登封,敢情你今天是特意来找我晦气的?”“我没有,”徐登封似笑非笑,“我只不过是因为得了这把能够折叠的奇异雨伞,觉得很有趣,就想送来给你做结婚贺礼,你可别随便猜测我的用心。”徐靖沉吟了阵,“这纸伞是从哪里得来的?”“我徒弟咸肉粽给我的。”孔慈大是失望,“原来不是他做的。”徐登封存心挑起争端,笑着问道:“不是谁做的?”孔慈没作声,良久叹了口气,坐在旁边软椅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出神。徐靖满心不是滋味,一把抓住孔慈纤细手腕,将她自软椅上粗鲁拽起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伞是谁做的,你在等谁?”孔慈却笑,那笑容落在徐靖眼里,只觉说不出的阴冷,“我在等谁,你应该很清楚才对的,”她叹了口气,“徐靖,你该不会以为,我没有答应秦王的要求回秦王府,是因为我决心要嫁给你做妻子,所以要和秦王脱离关系了吧,假如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只能说,你愚蠢。”平乱大军回长安的当天夜间,秦王连衣衫都没来得及替换,即带着李元霸到东宫殿拜访徐靖,直截了当要求他交出孔慈。徐靖也不含糊,当即叫孔慈出来,由孔慈亲口向秦王承认,徐靖没有拘谨她,她留在东宫殿,是心甘情愿的,并且也将按照徐靖的安排,和他成婚。那天她穿着女装,清楚记得两相打照面的时候,李元霸和李世民是多么的惊诧,李元霸指着她,十根手指抖成一团,半天没说出一句话,因为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连打了自己三个双风贯耳,使得一张圆润的黑脸蛋,肿胀如猪头,及至听到她要和徐靖成婚,更是几乎哭出来。徐靖怒道:“难道不是?”徐登封怜悯看着徐靖,“当然不是,徐靖,孔慈这样做,是想要逼迫徐尧现身,”想想又补充一句,“假如他还活着的话。”徐靖面无血色,说不清心中是失落还是痛苦,惨然笑道:“原来是这样,你拿自己一生名节和幸福做赌注,这样孤注一掷,值得么?假如届时他不出现,没有变数发生,我会让你变成名副其实的妻子。”孔慈却笑,轻描淡写说道:“那样的事不会发生。”徐靖反问:“你这么肯定?”孔慈点头,“设若婚礼时候徐尧没有出现,那么洞房之前,我会自尽,”她寂寥的叹息,“我等了十一年,早就已经厌倦,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坚持不肯出现,那么,我不等了。”徐靖气极反笑,很想要说两句歹毒的话打击孔慈一番,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觉满心的酸楚,仿佛要溢出来,到最后竟然一个字都想不出。徐登封看够了热闹,终于好心点题,笑嘻嘻对孔慈说道:“可怜的人,你不用自尽,徐尧来长安了。”
第十九章 帮手
我们力大无穷单纯可爱的卫王殿下李元霸,一路失魂落魄的从东宫殿回秦王府,是三天前的事,这三天他也不练锤,也不练兵,也不洗澡,也不换衣,哦哦,这就有点过分了,当然我是说笑的,主要是为了夸张的说明下灾情的严重性,也就是孔慈是名女子对李家小孩造成的爆炸式冲击。实际的情况是这样的,卫王小可爱回到秦王府的当天夜间,鼓着圆溜溜的大花眼一夜无眠,次日早晨,花生汤端着清水来请他老人家洗漱,赫然见到他脸上两个漆黑光亮的熊猫眼,觉着十分惊奇,就问:“四公子,你怎么了,”仔细打量他的小脸蛋一阵,“从来没有见到你露出这样一幅思想者的神态,如果不是因为我从小认得你,几乎以为你开始怀疑人生了。”李元霸懒得搭理花生汤的挑衅,长长叹了口气,“花生汤,你没有看错,我确实是在思考并怀疑人生。”花生汤惊得笑出来,“不是吧,来来来,花生姑娘我本着舍己为人的思想,为了国家栋梁的茁壮成长,愿意施舍为数不多的五秒钟时间给你,听你一诉衷肠,说吧,是什么重大事件刺激到你老人家脆弱的小心肝了?”李元霸摊倒在宽大的卧榻上,“我真是没有想到。”花生汤应了声,“太阳居然会从东边出来?嗯,是的,按照我们四公子的逻辑,太阳明明应该从西边出来的,”走到李元霸跟前,“起身,擦脸。”李元霸懒洋洋的坐起身,由着花生汤粗鲁的给他擦脸蛋,“怎么可能呢,可是又是我亲眼所见。”“是啊,我也觉得纳闷,怎么太阳就不从西边出来,非要从东边出来呢,而且这么多年来从来不改变。”李元霸又感叹,“不过他穿上女人的衣服,着实是好看的。”花生汤听得有点疑惑,“有男人穿女人的衣服?谁这么变态?”李元霸闷闷的放出一颗小型氢弹,“就是孔师父啊。”花生汤愣了足足五秒钟,突然跳起二十五丈高,“是谁,是谁逼得孔师父这样狼狈,说出来,我要去收拾他。”李元霸忍不住笑出来,“你怎么收拾人家?用你那口雪白的小牙牙咬死人家?哦哦,花生汤,你要记住,你虽然有豺狼的凶残本性,却没有豺狼的伶牙俐齿,所以说什么收拾别人,都是大白话。”花生汤大怒,一把将手里的湿毛巾扔在李元霸脸上,“四公子,你是找不自在还是怎么的?”李元霸斜眼看了花生汤一眼,撇了撇嘴,不发一言。花生揪住他衣服,“说,孔师父现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想到他现在饱受煎熬,被人羞辱,我就,我就。。。。”“就怎样?”“就心花怒放。”李元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为什么?”花生汤仰天大笑三声,志在满满的说道:“这还用嘛,孔师父落难了,我才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如果我可以使他脱离牢笼,又杀掉逼着他穿女人衣服羞辱他的歹人,他心里必定会对我另眼相看,我成为孔夫人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李元霸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你想做孔夫人?哈哈,哈哈,哈哈哈。”花生汤倒竖起两条凶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态度?想找揍只管明说,花生姑娘今天有空,愿意无条件成全你。”李元霸撇嘴,“你揍我?不是我吹嘘,我只需要用两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成肉饼干。”花生汤心知他说的是实情,两眼一红,眼泪刷刷的流出来,“人家从小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记着我的好也就算了,处心积虑的要把人家捏成肉饼干,你还有良心么?”她用衣袖蒙着脸,打扫喉咙,呜呜号叫不已,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申诉。李元霸有些慌手脚,他自小给花生汤欺负惯了,虽然也明知道其人狡诈,时常假哭骗财骗物骗衣服骗零花,也时常提醒自己要当心,不要中她的诡计,但世间的事,从来没个准儿,一物生来,必定有另外一物是专程克他的,花生汤就是这样的物,专程克李元霸,所以她那点小计谋用过多少次,李元霸都永远会上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