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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嫌我酬劳高啊?”
“你不是说……”雷耀恍然明白过来,立刻板起脸道:“说好一个月的假,你可是超时了啊!”
“喂!你欠我的假可不止一个月。”莫莫推他一把。
雷耀笑得灿烂无比,“那又怎么样?不知道老板的心都是黑地吗?”
“等办完手里的事,我就回来。”莫莫合上手里的士兵资料。
“需要帮忙吗?”雷耀一点头,司机发动了车子。
“只要把我的位置留着就好。”
“莫,这次我是真的想放你走。
可是。
如果你回来了,我就绝对不会再放人了。”雷耀的眼里是非常认真的神色。
“兜兜转转,除了这里……我想不到还能去什么地方。
当初以为自己可以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是我幼稚了。
还好,你没有拒绝我。”莫莫摇晃着左侧的肩膀。
“要不然。
我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莫莫笑着,但那笑脸后的孤寂却透着刻骨的清冷。
是什么原因让她放弃了退出想法。
雷耀不想知道。
她要回来了,不是吗?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既然这样,那文件你什么时候签?”他想到,她一直没有去签署那份股份转让文件。
“文件?什么文件?”莫莫眨巴着眼睛,故做不知。
雷耀觑着她,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要和我装傻。”
“好啦!我有空会去的。”莫莫无奈地摇头。
你说地!”雷耀确认。
“我说地。”莫莫敷衍地回答。
“不许骗我。”雷耀觉得她在这件事上的可信度极低。
“好啦。”莫莫想到一个转移他注意力地好方法。
“想好怎么收拾那群新鸟了?”
“狠狠的收拾,让他们彻底没脾气才好调教。”雷耀笑得邪气的眼看到正以全速跑回的一支队伍。
“阿肯回来了。”是第三集训队回来了。
莫莫也抬起眼,一色的迷彩中一眼就看见了他,穿军装的他和雷倒还真难分辨啊!他们的车子和这只队伍擦身而过,小组教官在后面的车上嘶声怒吼着,“三十秒内,有一人不到全体午饭取消!”
“都和阿东一个模子。”莫莫摇头无奈地笑。
“那是,都是他手底下出来的,自然是有样儿学样儿。”雷耀不着痕迹地瞄了莫莫一眼,“不去看看他?”
“他不是要体会吗?我们别打扰他。
还是研究一下明天怎么收拾那群新鸟好了。”莫莫只是短暂的一瞥就收回目光。
雷耀的眼里滑过一丝不解,但没有追问。
而是就着莫莫的话题说下去,“好啊!你有什么想法?”
“不如就玩最简单的夺宝大战怎么样?红队蓝队,谁抢到高地算谁赢。”说到打仗莫莫玩心大起。
“也不错!”雷耀笑弯一双凤眼,莫莫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现在的她多了一份活泼,话也比从前多。
但是,他却明显感觉到她比以前更加的不快乐。
她的心门闭得更紧,现在连阿肯也被排除在外了。
他应该怎么做呢?怎么做她才能真正的快乐起来?也许,这不是他能做到的。
一抹黯然沉入他的眼底,被快乐的笑完全掩盖住,没有人发现。
“对了!莫,可里小姐来过电话,你是不是应该回一个呢?”雷耀突然想起。
“哦!我晚上会给她电话。
现在,我们吃饭吧!”她跳下车。
“叫安和秦月一起吧!”
“他们……不能离开房间。
叫人送上去吧。
快走快走!我好想念和叔的手艺!”莫莫急不可待的走在前面。
“教官餐厅在这边。”雷耀一把扯回正直奔士兵餐厅莫莫。
“哈哈……莫还是第一次来新家,地形不熟啊!”一道洪亮亲的声音扬起,和叔笑咪咪的脸出现在走廊的窗户里。
“快进来,知道你回来,我特意做了你最喜欢的鸡蛋糕。”
“真的!和叔快开饭开饭。”莫莫三步两步冲进屋子,直奔桌边。
看着那盆黄澄澄的鸡蛋糕,她眉开眼笑。
和叔做的鸡蛋糕和妈妈做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味道。
是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忘记的味道,妈妈的味道。
正说话间,汉斯连同几个集训队的新教官也走进来。
其中的大部分人都认得莫莫,齐刷刷敬礼道:“教官!”她曾经是他们的教官,给过他们不小的苦头吃。
“恩。
吃饭,都吃饭吧!”莫莫心情大好啊!现在她的眼里只有鸡蛋糕。
“是!”他们都退到旁边的桌子无声而快速地吃饭。
汉斯凑到莫莫这一桌,高高的嗓门整间餐厅都能听到,“趁这次莫回来,搞个教官晋级测怎么样?”他说得一本正经,但对着莫莫和雷耀的脸却笑得一脸奸诈。
三分钟不到,其他的教官都用完饭,陆续离开了餐厅。
和叔纳闷地自言自语,“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没人盛饭。”
两人同时瞪向汉斯,太清楚这坏小子的歪心眼了,现在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搞什么晋级测试。
光是训练新手的人手都紧缺。
他是存心不想让这些新教官吃好饭。
“呵呵……”汉斯笑得开心无比。
“和叔,我盛饭!”
“好咧!”和叔愉快地答应着。
第一百二十九章
阿东板着脸,冰冷的眸子注视着最后一名队士兵跑入自己的位置。
他们各个大汗淋漓,有的人已经喘得直不起腰来,有的干脆就地躺下,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喘息着稳稳的站在眼前,他们张着一双双眼睛盯着总教官。
的在一个半小时之内完成了全部惩罚项目,但跑完最后这五公里越野的他们却再没一个人有吃东西的欲望。
“军杰,十分钟后上理论课。”阿东完全不把“新鸟”们的疲惫放在眼里,冷冷的交代完毕转身大踏步回了舒适的办公室。
本来还有愤怒火花跳跃的眼睛里此刻再没脾气,小组教官一声集合令下,扶膝该大喘的、瘫倒在地的都奋力挪动已经累到僵硬麻木的身体。
CL公司的“级别确定测验”的严格苛刻他们早有耳闻,但是从选择成为它旗下一员的时候他们就选择了这条艰辛的道路。
因为不能被淘汰,这里的待遇是别处无法比拟的。
只有在CL公司才有日薪一千美圆的定价,而同行业间安全系数最高、死亡率最低的也是这里。
所以,不管接下来还要迎接什么,他们只能无条件承受。
晚上的时候,莫莫见到了阿肯。
两个人竟都有些不自然,阿肯穿着厚重的军用皮靴,高高的靴腰裹着迷彩裤的裤管。
古铜色的健硕臂膀赤裸着,上身仅着了一件迷彩条纹交错的背心。
“刚才听说你回来了,连衣服都忘穿了。”阿肯笑着,月亮银色的光芒洒落在这宁静的夜成为他独一无二的背景。
“身体都恢复好了吗?”莫莫没想到他会自己跑来,没有心理准备。
心里揣了只小兔子一般,无法安稳。
“恢复好了。”为了缓解这莫名地尴尬。
阿肯选择了一个安全的话题,“莫,最后一颗头骨也找回来了?”两人踏着月色缓步而行。
“一切都很顺利。
安随我回来了,还有秦月。”莫莫捡起地上的一枚小石子。
随手一掷,它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落进远处地灌木丛里。
“阿肯,训练有意思吗?”
“说实话,教官很没人性,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
莫。
你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阿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出手抓住了她地手。
当她柔软中略带一丝粗糙的掌心被紧紧握在手心里的时候,温暖的踏实感才让他多日来一直提着心安定下来。
终于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地存在了……
她没有挣扎,任他握着。
细细的感受他淡淡的体温一点点的传来,“九岁的时候,妈妈被一伙不明身份的劫匪杀了,我就成了孤儿。
当时的塞拉利昂正在打内战,到处是枪、死人、抢夺。
我第一次杀人,是在妈妈死后的第七天。
为了活命。”记忆飘回那段动荡的日子,“当时,有很多和我一样地战地孤儿。
我们聚集在一起。
抢枪、抢食物还抢劫钻石车。
阿肯,你知道那时候我最大愿望是什么吗?”
“是什么?”他看着她一瞬不瞬的看着。
“吃上一顿饱饭。
然后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