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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被谁狠狠地按下了水,我连呛了好几口水。看来真的不是尹莞尔了?!到底是谁?!我使劲扑腾着,却一直被那人狠狠地钳制住。
不能浪费精力了,我灵机一动,不再挣扎,装作一副无力的样子,似乎已经溺水得不得动弹了。那人果然松开了手,一直憋到我实在没气了,才再次浮出水面大声呼救,还好他们都听见了,都向我们这边跑过来,冷然也向这边游来。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差点憋到没气的我被顺利救上了船。
我还没缓过气,他们一个个都在质问尹莞尔,看来尹莞尔成了那人的替罪羊了。算了,我先缓口气,让尹莞尔先遭点报应好了,等会再解释。
可到底是谁跟我有仇?居然想到还嫁祸给尹莞尔?我招谁了我!
上次是桀纣阁的人,那这次的溺水事件会不会也和这个神秘组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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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已经第二次被偷袭了
关于桀纣阁
第二部会有很多和它有关
这篇字数很多额‘
小白最近每篇都保持在3000左右
这篇马上就4000了‘‘
所以亲们要多多推荐和评论哦~
第三十七章 念水彻落离
等到尹莞尔哭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虽然最后可以肯定不是尹莞尔干的,但是还是没一个人给她好脸色看,更别说道歉了。即使是带他来的老三也是,老三还一再声明是出宫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尹莞尔,被她硬缠着才带她来的。
听了老三的郑重宣告,尹莞尔气得更厉害了。虽说本来不打算得罪她的,不过反正所有人都已经得罪她了,也不多我这一个……
郊游以我一个响亮的喷嚏告终,所有人打道回府。初秋掉水里,不感冒是不可能的。不过在这儿不大可能感染到甲型H1N1,所以喷嚏爱打多少就打吧。
我个人觉得披着苏冷然的外袍没什么用,虽然他下水前还细心地把外袍脱了,但是我觉得披了外袍除了让尹莞尔嫉恨的眼神更加明显之外,我的哆嗦还是继续打。
回王府之后的一个下午,我就窝在被窝里,喝着若水端来的一碗又一碗姜汤,最后弄得我对姜都有免疫力了……还好本来就不怕辣,要是蔚岚喝,绝对马上脸上就起小痘痘,咱因为从小吃辣的,所以不长痘痘,但是皮肤也不咋地……
本来让若水给那个白痴也送点姜汤去,她说根本不用,王爷直接用内功驱走寒气,这点凉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若水说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不理会我在一旁的嘴角抽搐,原来有武功这么爽,根本不用担心感冒,连姜汤都能节约掉。
灌了一肚子姜汤后,问若水东西准备得怎么样,她兴奋地点点头,表示一切都已经OK了。我让她拿过来,自己来最后的“锦上添花”,当然,也可能是败笔。
在若水一点点的指导下,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一针。先声明,咱不是没事献血玩,是在绣送给那要出战的白痴的东西。没错,你没看错,我也没有写错,是本人,亲手绣的,虽然不怎么的,好歹还是自己一针针绣的。
虽然线是若水穿到针孔里的,虽然图样是若水画好的,虽然怎么绣是若水教的,但是起码是我自己用爪子一点点绣的……一部分。由于时间紧迫,我只是锦上添了那点花而已。
………………………………………………………第四天……
梨花树下,虽然梨花没开,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是梨树,还是若水说的。
隐在广袖里的手紧紧抓着要送的玩意儿,静静地站在树下,等着明天就要出战的那白痴来。还有,那首已经写好的歌,在今天一起送给他。
等待,果然是最折磨人的。此刻的等待,却透着丝丝紧迫的气息。我暗笑自己太紧张兮兮了,他只不过是出战而已,又不是不会回来了,顶多一个月后,便再会相聚的,怕什么。
可是,事后才明了,不是他回不来,而是我。当然,这是后话。
“发完呆了没?”又是那句熟悉的问候语,此刻却不是冰冷,满溢着宠溺。
回过头,瞪了他一眼,装作恶狠狠地说:“谁说我发呆了!我明明……明明在沉思。”
“哦?沉思?你的脑袋除了发呆还会干别的啊?!”一脸】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
“不跟你扯了。”要是跟他扯下去,今天一天就全浪费在口水仗上了。
“听若水说,某人喊我来,是有东西要送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若水‘‘给我等着,到底谁是你主子啊?哦,是我眼前站着看好戏的这个。但是也不能就那么轻而易举地出卖我啊!不对,即使是你主子威逼利诱也不行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额,那个……什么……嗯,有东西送你。”支支吾吾还是说出来了。
然后梨树下两人安静地傻站着,藏在广袖里的手已经把那个东西揉得不成样子了。
“你……”我好不容易张嘴。
“我……”他居然也张嘴说话。
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你先说。”还好这次我先抢着说了。
“我估计昨天推你下水的还是桀纣阁的人。”说完了他又看着我,示意我说。
“你明天就要出战,我送你一个护身符。”说完两只手背到身后把那个东西收拾得平整点,才又拿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那白痴接过我辛辛苦苦绣的玩意儿(貌似若水绣得比我多),然后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打击得我满额头黑线。
“这是传说中的锦囊……”在拭去满额头的黑线后,我终于挤出来这句话。
“锦囊不是里面放的妙计么?这里面是……锦帕?”该庆幸他终于没有再问锦帕是什么东西么?
“这有寓意的。里面有我的名字哦!”虽然东西是若水绣得多,但是寓意是我想的。
“慕?”
“锦囊上的木槿花。木—慕。”
“容?”
“这个锦囊带有香气,又称容臭(xiu),这俩字里面有个容。”
“梨?”
“锦帕上绣着梨花,是我绣的。”应该加一句,只有梨花是我绣的。
“落?”
“落在这儿等你回来。”说完这句,酸得我想把自己舌头咬掉。但是看到他欣喜而炙热的目光后,才觉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太不划算了。
“你真的会等我么?”他一脸期待。
“嗯,废话。”虽然意思是肯定的,但是最后那俩字给他的打击还是不小的。一个人不能过于自负,否则对心脑血管不好,当然我是个例外。
“说好了啊,你得等我,不管我在战场上伤成什么样,你都要等我回来。”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用的着确定这么多遍么。”说完了仔细想想,我貌似好像大概是没有失信过。这次也不会例外吧。
“锦帕上还绣的有字。”我又补了一句。
“梨瓣已凋撷幽岚,落花未殇眷离愁。是写在冥幽宫的屏风上的诗句。”他缓缓念出那两行字,眸子里的欣喜快要满溢出来,是的,我都记得,这两句藏头诗,我还记得。
“我也有东西要送你。”他左手紧紧念着锦帕,然后右手从袖子里拿出了个锦盒。
“我又不出战……”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还是有些小小的期待。该是那根簪子吧。
果然,他拿出那只簪子,细心地插在我的发髻上,连脚都不用踮,海拔问题……原来个子不高也是为了不为难他人,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这是我在金石轩替你挑的白玉簪子,上面雕的是梨花,和你名字很配。还有,这儿还有个龙凤镯子,本是一对,我的那只会带在身旁出战,这只给你。”他又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镯子。
“如果拿去当铺当,应该值个三千两吧……”我拿着那镯子仔细看了看,然后蹦出了这句话,再抬头,发现站在对面那人的冷汗一滴滴地流,才觉得在秋天讲冷笑话好像不大合适。
“你如果敢把这镯子拿去当,我就把你当了。”他佯怒的样子一点都不搞笑。
“我还没这镯子值钱呢,你还是当镯子吧。”我一脸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儿。
两个冷笑话都没有成功,我俩却依旧在梨树下带着满目的笑意对视着。
有时候想,就这样年华静好,你在,我在,戴着彼此的信物,守着那份温馨,就这样过着,也是件幸福的事。这么简单的期望,一定会实现的,此刻的我坚信。
“你还欠我一首歌。”要债的又来了……难道我真的欠你的么。
“嗯,名字叫。我这么短的时间内,写出这么好的歌,还带着古朴的江南气息!我实在太了不起了……”还没夸完我自己呢,他就装作一脸鄙夷的样子看着我:“好不好,听了再说。”我瞥了他一眼,真是的,没事打击我自信心玩。
“细雨交织,青石板的韵律。
水色四溢,墨浸染的泪滴。
是谁叩响,木门丝丝气息?
黛眉飞扬,杏目染了哀抑。
几重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