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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霓又一挥手,下一瞬,数道冰刺自炎虎体内刺出,炎虎顿时化作刺猬,倒地,身上的火焰全都散了去,火焰散尽后,它化作了一枚赤色的珠子,滚落在地上。
奚霓原本已经因为这一招而灵气尽散,跌坐在地无力站起了。但当她看到地上那颗红色的小珠子时,她眼中迸射出兴奋之光,无力站起的她一点点爬向那珠子,身上的冰雾越来越弱。
直到她身上的冰雾几乎都消散了,她才爬到那,这一路是异常漫长的,她爬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到达那珠子,但在奚霓的眼中这短短的一个时辰比起寻觅它的那些日日夜夜,根本算不得什么!
此时的胤安和祝时舞,方才施展了瞬行之术回到风九泽那间石室,他们将灵气透支变成了小白狐的花苑和已经昏过去的风九泽带到了禁地入口附近的紫晶道歇息,他们可受不了那火焰了,奚霓不知为何却可以完全不在乎那里的温度,而他们大致估算好了奚霓何时会爬到那颗珠子那里,而后在现在,他们两个在补充完灵气之后又施展了瞬行回来,时机刚刚好。
终于将那珠子握在手里,奚霓激动的落下了泪水,她一把抓过一旁的那冰蓝色的棍子执在手中,而后又将那红色的珠子捏在手里,闭眼,虔诚的默念着什么咒文。
万毒教 280 逼婚?好吧,我同意……
280 逼婚?好吧,我同意……
但咒文诵完之后,那珠子并没有什么反应。
奚霓眼中的兴奋被绝望所取代,她不愿意相信那是事实,反复的摩擦着那颗珠子,确认它是不是赤炼珠。
它的确是她要的东西,但它却没有任何反应。
奚霓大怒,狠狠捶了一下地面,大声吼道:“不可能!这明明就是赤炼珠!为什么明明与寒炼杖放在一起,咒文也是对的,却不能够召唤出火龙来!”
祝时舞疑惑不解的嘀咕:“……火龙?那是什么?”
胤安果然不负祝时舞的期望,对这个火龙也略知一二:“如此说来……赤炼珠是火性至宝,而那寒炼杖则是寒性至宝,据闻若能集齐两者,便能够召唤出火龙神飞炎,至于那火龙神飞炎召唤出来之后会如何,倒是没人知道。不过这是人间一个邪教,炎魔神教的传闻……从刚才我就觉得奇怪,莫非奚霓是炎魔神教的?如果是炎魔神教的教徒,她必然会辟火诀,所以她才会对热的抵抗能力比我们强上许多,她身上那层雾气应该就只是抵抗明火的,因为炎魔神教的教徒也对明火无能为力。”
“……原来如此。现在我们应该出场去夺她的珠子了吧?”祝时舞指着奚霓,已经等待不及。
胤安点头:“上。”
说完,胤安一把抱起祝时舞,而后将身上的冰雾气增强了一倍,抱着祝时舞跳到了第二层的平台上。
见到突然从天而降的祝时舞和胤安,奚霓一愣,而后连忙紧紧护住了手中的两件至宝,对着祝时舞怒吼:“又是你!为什么总是你坏我的事!奚虹已经让给你了,现在你连我的命都想拿走吗?!”
“啧,被害妄想症又犯了……”祝时舞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手刀敲在奚霓的后颈上,以她引以为豪的怪力将奚霓一击敲昏过去。
祝时舞指着奚霓,对胤安催道:“运走运走,这里热死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样搞偷袭是不是有点卑鄙?”
“卑鄙个屁,偷袭也是个体力活,我马上就要承受不下去了,只有你浑身轻松只动了一掌,当然会有愧意。”胤安忍着浑身的剧痛喝道,弯腰夺过奚霓手中紧攥的赤炼珠和寒炼杖,塞进了自己的怀中。
而后胤安并没有急着走,倒是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的指环来。
“你干嘛?”祝时舞愕然。
胤安将那指环塞到祝时舞手中,以强硬的口吻对祝时舞喝道:“嫁我!”
祝时舞哭笑不得:“在这里你搞什么啊?!而且这个指环……是拿什么做的?好奇怪的手感……”
胤安严肃的说:“是拿从狱界混沌界那里得到的红烛果,那红烛果似乎是有些像玉石,我刚刚拿它在月阙府的炼器房融了,做成这个指环,现在你可以当我的娘子了吧?”
而后,胤安又将赤炼珠强行塞进祝时舞的手中:“指环是你那边的规矩,为表诚意,我们这边类似的东西是定情信物,这枚赤炼珠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了。”
“等等……”祝时舞头都大了,她擦着额上不断流下来的汗珠,极不情愿,“我不同意!这算是怎么回事?定情信物是从别人那里刚刚抢来的,哪里代表你有诚意了?!”
“诚意是吧?!”胤安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祝时舞的手,认真的说:“我的诚意就是,你若是不答应,我就不离开这里,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再施法凝冰,拉着你在这里热死。你若是答应,我们立即出去成亲,奚霓就算是我们的媒人!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奚霓也在场,本狐就当她是媒人了。”
“太胡搞了!”祝时舞囧的都快哭了,“你这是逼婚!”
胤安倒也坦率:“本狐就是逼婚了!你答应不答应吧?不答应就一起死!”
“……”祝时舞像在看魔鬼一样盯着胤安,而后,她的眼里淌下了两行热泪。
这两行泪,祭奠的是她生命中这场丝毫不浪漫,她却又不得不同意的,第一次的求婚。
祝时舞抹掉眼泪,哽咽着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我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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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山。天台山。天阙门。禁地内紫晶道
当祝时舞和胤安带着昏迷中的奚霓回到了紫晶道,寻找花苑和风九泽时,他们被花苑的样子吓坏了。
花苑此时倒在血泊中,它的九条狐尾全都不见了!血就是从它尾巴处的伤口流出的,那里的切口很是整齐,她的尾巴像是被某种利刃一下斩掉的。
而昏迷在一旁的风九泽并没有察觉到身旁花苑的异常,依旧昏迷着。
花苑尾巴的事自然不会是昏睡中的风九泽做的,那这禁地之中……莫非还有别人?!
祝时舞他们不敢多想,她让胤安立即施瞬行之法将花苑送到外面治疗,而她则稍后带着奚霓与风九泽离开。
胤安二话不说挥扇离去,而祝时舞则一把抱住奚霓的腰将其夹在左腋下,右手则用力一提,将风九泽背到了肩上。
迈步刚要往外走,祝时舞的身后响起了一声爽朗迷人的男人笑声。
“哈哈,力气还真不小,一个女人这样怎么行?不如让我分担一个吧。”
祝时舞回头一看,那人是个青年男子,容貌俊美如仙,一身淡青色的道袍,盘绕在头顶的银白色长发上插着一枚闪亮的剑簪。
“你是……谁?!”
祝时舞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些危险的气息,虽然那男人的笑容迷人的足以令她神魂颠倒,但那掩盖不了他眼中其它的企图。
“紫映真人,若是你的话,应该听说过我。”紫映迈步走向祝时舞,他看着祝时舞的眼神中带有极强的占有欲与迷恋。
那眼神令祝时舞害怕。
但对方是紫映,祝时舞即便不想与他多做接触,也还是立即就问了她所想知道的的:“如果你是紫映……那葬戈剑是不是在你手里?”
紫映眼中流过一丝失望:“又是葬戈剑?原来你与那些家伙也没什么不同。”
“什么家伙?”祝时舞觉得摸不着头脑,担心自己没有说明白,她补充了一下问题,“实不相瞒,我来天阙门就是为了找你,我只想知道葬戈剑到底在没在你手中,这样我就能确定我见过的伊合女究竟是不是伊合……”
“伊合?那个蛇妖与凡人生下的肮脏半妖之子……”听到“伊合”二字,紫映的表情立即变了,他变得充满憎恨,愤怒异常。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他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指着自己头上的剑簪:“不错,这便是葬戈剑,怎么,你还见过一个名为伊合的女人?作为交换,你要告诉我那伊合是个怎样的家伙。”
“……”祝时舞迟疑了一下,她的表情变得很是落寞和绝望,因为如果眼前的男人真的是紫映的话,如果他头上的剑真的是葬戈的话……那胤安的假设就有可能成立了。
叹了口气,祝时舞摇头道:“那是个喜欢穿紫衣的女人,半蛇半人,长得很漂亮妩媚,让人移不开视线,她受困于妖界湖灌谷,最终因为我而将她从湖灌谷放出来了。”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