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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救得是谁?”上官亓墨头一伸,故意凑近问道。
“王爷您救得是小女子,浅落韵。”浅落韵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好吧,那本王和你都不熟,却连你的命都救过了,你就这样感谢本王?”上官亓墨不可置信的挑眉。
“我……好吧,恩人你最大,就叫韵儿吧。”怎么浅洛韵觉得词语都这么苍白无力呢?
上官亓墨再次邪恶的笑了,今天收获可不小,起码这女人还知道妥协了。呵呵,“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浅落韵眼皮一塌,看起来好没力气。
“咳咳……韵儿,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上官亓墨倒是不喜(…提供下载)欢看浅落韵这幅没精打采的样子。
“我啊?嗯?好像没什么不舒服的。”浅落韵抬头一脸无辜的望着上官亓墨。
“那?舌头还疼不疼?”
浅洛韵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舌头?哦哦哦!对了对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不提差不点还忘记了呢。她一把掀开了杯子站在床上,不料想站起来头悲剧的撞到了床顶。
“哎哟……”浅落韵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还没来得及发挥就瞬间蔫了,抱头痛嚷啊。
“有没有磕到啊,疼不疼啊?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说时迟那时快啊,上官亓墨瞬间移动到床边,捧着浅落韵的俏脸一脸焦急的问道。
“哇!你磕一下试试啊,能不疼吗?”浅落韵抱着脑袋龇牙咧嘴的抱怨。
“谁让你那么不小心啊,莽莽撞撞的,快,本王看看!”上官亓墨焦急的捧起浅落韵的脸蛋儿,一手托着浅落韵的脸颊,一只手覆上浅落韵的头顶轻轻的揉着,边揉边吹着气,“还疼不疼了?”语气是溺死人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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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瞳孔里映射的你
就在上官亓墨的关心之语一连串的冒出来以后,屋子又寂静了。
该死,那根针呢?
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掉下来吗?
一定要三番五次的这样沉寂吗?
浅洛韵这次可是完全清醒了,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上官亓墨大手传来的温热,狂跳的小心脏刚刚好容易平复下去,这下又开始了……
扑通扑通……
在两个人异常贴近的狭小空间,浅洛韵的心脏跳动显得那样狂乱,那样不安。
“呃,上官亓墨啊,我头不疼了,你……不用揉了,谢……谢!”浅洛韵说出此生最为纠结的一句话。
现在的她只觉得抓肝挠心的,她的伶牙俐齿呢?她的妙语连珠呢?她的自认潇洒呢?都跑到哪里去了?
上官亓墨在给浅洛韵揉着脑袋的同时就感觉出这小女人的不对劲了:小脸儿通红,有话不说,支支吾吾的,还有急速狂跳的心脏,呵呵……
上官亓墨此时整个上半身都挤进了床上,而大手握着浅洛韵的俏脸,浅洛韵坐着的上半身整个贴在上官亓墨的胸膛,如此安静又娇羞的浅洛韵,上官亓墨享受极了此刻的寂静。
“我说,我的头不疼了。”浅洛韵弱弱的抗议。她怎么突然觉得往日力大无穷的她今日手脚都是软绵绵的,就连小嘴儿里吐出的话都变了味道,居然是说不出的娇羞妩媚。
“本王知道。”
上官亓墨慢悠悠的继续手里的动作,嘴角一抹坏笑,连两道美貌都泛着柔柔的涟漪,朱唇微抿,似笑非笑,一身紫袍在清晨阳光折射下射出的淡淡光辉让人移不开眼,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摄人魂魄的邪魅。
“那,那就别揉了啊。”浅洛韵大气都不敢出。
“哦,好!”
上官亓墨看够了浅洛韵这幅小白兔模样,活脱脱的像拔了爪子的小猫儿,虽没有了凌厉的爪子,却不曾想浅洛韵那娇羞的模样好似羽毛轻轻滑过心尖,说不出的痒痒。
在上官亓墨再次退去之后,浅洛韵果断的上前移了一大步,警惕的看着站在床边的上官亓墨,后来索性一步跳下床,改站在床边,与上官亓墨同立。
床乃险地,果断弃之!
“那什么,咳咳,咳咳……”浅洛韵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怎么感觉这屋子好热啊!
她偷偷斜了一眼上官亓墨,这厮还好似光明使者一样无比挺直的伫立在一旁,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下好像又显得她小肚鸡肠了似的。
哎呀,不管了不管了!欧玛尼玛尼贝贝轰,踢除记忆,全部忘掉,全部忘掉,欧玛尼玛尼贝贝轰……
浅洛韵美目紧闭,嘴里还念念有词的样子。
上官亓墨内力深厚,一个不小心便把浅洛韵的自言自语听了去,上官亓墨使劲儿憋住笑,这丫头,自顾自的说些什么呢?还全部忘掉?踢除记忆?呵、够稀奇的啊。
浅洛韵自我催眠以后再次深呼吸,力图找回冷静。
片刻而已,小脸儿红潮退去,心脏恢复正常跳动,OK!全部归位!
现在,解决眼前事。
“上官亓墨。”
面前的上官亓墨忍住笑看完浅洛韵这一系列可笑的小动作,这女人搞什么?
“本王在呢!”上官亓墨细长的眉毛微挑,双手拢进袖子平放身前,一脸嬉笑。
“梳儿呢?”
浅洛韵可没有忘记出事之前还念叨着梳儿,这丫头可是别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本王让她去休息了。”
“梳儿没事吧?”
“哼!”
上官亓墨本一脸笑着,可听到浅洛韵的疑问后,脸上笑意全无,澄亮的黑瞳满是寒意。看的浅洛韵不禁一哆嗦,刚刚还好好的,难不成这古代人都是精神分裂的?要么就是变脸鼻祖?
要不是梳儿,恐怕韵儿还不至于陷入危险之中!上官亓墨心中默念。
“喂,我问你呢,你哼什么?”
“你就这么和你救命恩人说话?”
上官亓墨轻飘飘的话狠狠地砸晕了趾高气昂的浅洛韵。
‘救命恩人’?好大的帽子……
好!我忍!浅洛韵心中腹诽,调整面目表情,一脸微笑。
“呵呵,我在问您呢?上官先生,请问梳儿没事吧?”
“先生?是什么东西?”这下换上官亓墨不解了。
“呵呵……”浅洛韵一阵干笑,和古人交流还真困难。
“先生就是对男人的尊称。我这么说您可明白?”
浅洛韵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上官亓墨,心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她怎么觉得此时此刻她有点狗腿的意思呢?
“哦,这样……”上官亓墨眼神一动,原来如此啊。
“那对女人怎么说?”
浅洛韵脑袋上空飞过一群乌鸦,敢情这上官亓墨还是好奇宝宝。
“女人,就是女士咯!先生,女士,就好比你们这里的公子,夫人。”
“哦……”上官亓墨一脸受教。
“那么您现在能告诉我梳儿怎么样了吗?”
“她没事。”
冷的不能再冷的声音从上官亓墨微抿的唇边飘出,要不是看在浅洛韵那么重视梳儿,上官亓墨准是放不过梳儿的,居然敢让浅洛韵陷入危难!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浅洛韵无视一脸冰冷的上官亓墨。
“那?我师兄呢?”
问题一丢出,上官亓墨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在黑了!
是谁毫不犹豫的救了你?
是谁衣不解带的照顾你?
是谁为了你担心不已?
你居然在这里问东问西却丝毫不理会我?上官亓墨眼里的风暴在聚焦,闪过一丝寒气。
“他—还—没—回—来!”上官亓墨咬着牙一字一字说道。
“啊?师傅师兄还没回来,昨天就走了,怎么还不回来?”浅洛韵无力的垂下了头,一幅没精打采的样子,好想师傅师兄啊……
上官亓墨看着这样萎靡的浅洛韵,想生气又无处发作,算了,来日方长……
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总想着身边能有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可以依靠,可以让自己褪去所有伪装的坚强肆意流泪,还有一双大手轻拍后背,告诉自己,“没事,还有我!”
浅洛韵眼中氤氲着水汽,师兄,师傅,你们可知道韵儿现在不好?
上官亓墨这边的气还没有捋顺,看着对面垂头不语的浅洛韵不禁纳闷,这女人在干什么,头低的都要掉在地上了!
“喂,韵儿,你怎么了?”上官亓墨的语气略显不自然。
上官亓墨发现,和浅洛韵在一起的时光,他总觉得在不停的认识着陌生的自己。
好比现在,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这般牵动他的情绪。
浅洛韵偏头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珠,她不想让上官亓墨看见这样的自己,除了师傅师兄和梳儿,谁都不给看!
然而上官亓墨却准确无误的逮到了浅洛韵的小动作,这女人,是哭了么?
为什么看着这女人眼角滑落的晶莹,他的心会有一种狠狠被人揪住的感觉?
“你,没事吧?”上官亓墨得不到回答不死心。
“我?我没事啊!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浅洛韵强颜欢笑的望着上官亓墨。
殊不知映射在上官亓墨瞳孔的,是一个女人微微泛红的眼眶,和没有擦拭干净的眼角,还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