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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见着顾木蓉,眯着眼细细打量片刻:“这位便是新夫人吧?夫人有礼了。”说着便行礼。
顾木蓉扶着谢言酌,不便行礼,便恭敬说道:“老人家有礼了。”
待打过招呼,众人坐定,老管事便送上一张礼单。
“郎君执意在帝京成亲,族长便命老奴送来这些物件,还请郎君过目。”
谢言酌将礼单简单过目,便送到顾木蓉手中,她细细一看,尽是些药材,人参,鹿茸,灵芝之类的大补之物。
她看着谢言酌,不由挑眉——谢言酌唇角一勾,瞬间心灵相通,这是多盼着她守寡,才送来这些啊。
“除了这些,因着八郎君身子不好,新夫人年纪尚轻,照顾不便,族长还遣老奴带来几位族中调教好的侍女,以供驱使。”
说罢,便摆摆手,身后六个侍女上前,对着谢言酌和顾木蓉行礼。
六个女子,环肥燕瘦,清秀艳丽,风情各不相同,却都是美貌不凡。
这是为啥?顾木蓉打量一番,便又看向谢言酌:这又是为甚?
谢言酌捂着嘴巴,轻轻的咳嗽起来,顾木蓉便伸手轻拍他后背。
半晌,谢言酌方才停下来,对着老管事开口言道:“多谢族长有心了,这些人便交给夫人安排罢,今日出门,我有些疲惫,其他事情再说吧。”说罢,又咳了数声。
“夫人,咱们回屋吧。”
“章管事,你且先安排便是。”
顾木蓉扶起谢言酌,对着下首站着的管说言道。吩咐完,又对着老管事说道:“路途遥远,老管事行路疲惫,也洗漱一番好好休息吧。”
便也管其他人如何,扶着谢言酌回屋。
“谢氏族长是谁啊?”
进了屋,谢言酌便恢复正常,只是他喜欢靠着顾木蓉,便拉着她,一起靠在贵妃椅上。
“是我大伯。”谢言酌摸着顾木蓉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谢家是大家氏族,你大伯怎会如此?”顾木蓉靠在谢言酌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中虽然好奇,却也并不放在心上。
“许是为夫太没有吧。”谢言酌语带戏谑,轻吻顾木蓉的额头。
“那你为何要装病?”顾木蓉又问。
“因为突然好起来,来的就不是六个美人了。”自己在他手中受了那么多磨难,真好起来,来的就是带着刀剑的了。
“而且,咱们还有大事要办,需要我暂且病着。”
他病着,他们才有理由半途离开车队,去做一些事情。
“嗯,委屈你啦。”顾木蓉轻拍谢言酌的胸口,安稳道。
“娘子知道委屈为夫,便要对为夫再好些……”谢言酌在顾木蓉耳边轻轻说道。
热气吹的顾木蓉耳边一阵痒,忍不住缩起脖子,却被那人牢牢搂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任他动作。
这人,太坏了,总是想着法子欺负她……
☆、116章
临近黄昏,帝京郊外一座小镇,一队马车在小镇最大的客栈外投宿。
顾木蓉带着帷帽,扶着病殃殃的谢言酌下了马车,进了客栈中最好的客房。
“夫君可还好些?”
当着老管事的面,顾木蓉一脸担忧。
“咳,咳……”谢言酌面色通红,咳个不停。
“老管事,夫君这身子,委实不便远行……”顾木蓉用方帕捂着眼睛,语气带着哭腔。
“这可如何是好?”老管事皱着眉,也是一脸担忧。
“刘嬷嬷,你不是说帝京周围山里有个神医么?咱们寻医去!”顾木蓉拉过刘嬷嬷的手,心急如焚。
“老奴是听说有位神医在帝京附近的深山中隐世修行,可是郎君这身体哪里经得住颠簸?!”刘嬷嬷也是满脸担忧。
便在这时,谢言酌停下咳嗽,急急的喘了起来。
“咱们明早便启程!”顾木蓉拍板钉钉。
“老奴……”老管事刚欲说话,便被顾木蓉止住。
“老管事年纪大了,跋山涉水多有不便,便在此处等候,刘嬷嬷与香茗伴我同行,我夫君的身体才是重中之重,其他一切不必多言。”
顾木蓉冷着脸,眉眼如刀,气势外放,容不得半点违逆。
老管事见她这般,也便只能点头称是,这位多年一直在寻神医,寻来寻去,多是无用,新夫人什么都不懂,便是听之任之又能如何?
第二天,一辆小马车带着八个骑马的侍卫,出了小客栈。
帝京今日又是热闹的一天,随着寒冬远去,春日变暖,踏春的人越发的多,进出城门的人也川流不息。
一对寻常的年轻夫妻,赶着马车进了帝京。
进了城,便有人前来接应,带着两人去了皇宫附近,方守平大太监的府邸周围。
这对夫妻,正是谢言酌和顾木蓉两人,他们正准备寻着机会,进入皇宫。
谢言酌在方守平宅邸附近寻了一个小宅子,他们便在此处歇脚。
“那人可是要带咱们入宫?”洗漱之后,顾木蓉换下外衣,坐在床头拿着木梳梳理头发。
“自然不是。”谢言酌摇摇头。“那人虽爱财,却也没有胆子带着外人进入皇宫。”
若是被人抓着,那可是要砍头的,那些太监爱财,也爱命,再者说进宫这事怎能让外人知晓?
他收买那位也只是说家中有亲人陷在宫中,想要寻着机会一面,询问有个什么好法子罢了。
至于进宫,这些太监有个什么法子?他按着原来的计划,偷了工部尚书的皇宫修缮图,自己临摹了一幅。
说着,谢言酌便将自己临摹的那副图地图拿了出来。
顾木蓉拿了地图,细细的瞧了起来,正研究着,便见许久未出现得元绵绵飞了出来,她绕着地图转了一圈,在一处停了下来。
却是皇城中的一处湖。
顾木蓉的手指点到此处,以此为轴心,四下探寻。是护城河?她指着护城河,元绵绵点点头。
“你也发现了吗?”谢言酌看着顾木蓉指着护城河,若有所思,便知她已经发现了秘密。
“你也知道?”顾木蓉有些惊讶的抬头。
“谢氏藏书甚多,我皆有涉猎,其中我外祖母曾写过只言片语藏于书中,其中便隐约提及,那位是如何秘密出得皇城,虽然只是零星片抓,但是有心人细细探究,却隐约能得出一个结论——这皇宫,应该有一处密道。”谢言酌摸着下巴,声音很轻。
“这地图我研究了甚久,便觉得这处护城河最是可疑。”
“嗯。”顾木蓉左眼突然发热——这种情况许久未曾出现过,空白的纸上,线条清楚流畅的复制皇宫的构造,每一处都清晰可见。
这个构造,怎么有点熟悉……这片湖的位置……
明翠湖畔,扶柳小心翼翼的躲在一株大树后,她握紧手里的纸条,满心的忐忑不安。
她从树后探出头来,四处看了看,却一个人也没见——这人真的会来吗?自己会不会是被人算计了?可是诱惑实在太大了,她想要冒着个险。
她缩回身子,抱着胳膊,跺了跺脚,春寒料峭,她穿的不多,好冷,这地方是宫中一处禁地,传闻淹死过许多人,要是被人见着她来了此处,又要搬弄是非了。
也许真是有人戏弄她……
刚转身,便吓得险些坐在地上,她的身后悄无声息的站着一人!
“你……”扶柳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你想要为家人报仇?”那人一身太监装束,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黑夜之中,让人惊恐万分。
扶柳点点头。
“什么都愿意做?”面具后的眼睛,带着冷冽,紧紧的盯着她。
“我愿意!”扶柳扶着身后的树,缓缓地站起来,她面色坚定。
“很好,我会帮你得到陛下的宠爱,得到尊贵的地位,然后,你就会拥有报仇的能力。”
“你,想让我做什么?”扶柳看着对面的人,虽然对方口中说着无比诱人的前景,但是她无端的全身升起一阵寒气来。
“你可知道九皇子?”那蒙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