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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穿越后还有这么闲得无聊的时候,当时不如学学打麻将,在这个时空推广麻将,也是她做为穿越者的贡献。现在,她只能推行扑克牌了,别看只是两种简单的玩法,要是跟银子挂了钩,沾在赌字,也能玩得很激烈。
她把扑克牌当成自己的发明,想给扑克牌改头换面,至少要给扑克牌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她文采有限,苦思良久,自认她取出的名字不如原来的名字好听。
“姑娘,您别想了,就叫扑克牌吧!反正谁也不明白意思,大家都不懂,反而有人夸您取出的名字与众不同。”白芷说了句大实话,几个丫头也跟着附和。
沈妍无奈皱眉,“好吧!就叫扑克牌,咱们斗地主吧!拖拉机太没技术含量。”
“姑娘说的话奴婢以前都没听过,一听姑娘就有学问。”说话的人是一个刚买进来的丫头,十二岁,沈妍给她取名叫紫藤。
沈妍拍了拍紫藤的手,一本正经说:“本姑娘就当你在夸我。”
黄芪进来,说:“姑娘,雪梨姐姐今晚又没吃饭。”
“随她去吧!该说的都跟她说清楚了,她自己不明白,别人能怎么样?”
雪梨和玲玉都是陆嫂子的女儿,陆嫂子夫妇跟随沈妍和平氏到京城伺候。陆嫂子在平氏院子里当差,陆嫂子的丈夫跟徐慕轩上学出门。
玲玉和秋霜调去伺候安纹的当天就出了事,两个丫头就都陪她去了承恩伯府。秋霜的父母没在京城,玲玉的父母受了连累,都被撵到城外的庄子里。因为一家人分离,雪梨这些天一直茶不思、饭不想,还病倒了。
沈妍轻哼一声,说:“别管这么多了,玩牌。”
主仆几人玩牌玩到了很晚,都睁不开眼了,才各自睡下。睡到半夜,沈妍感觉自己又飞起来了,心里大惊,圈圈你个叉叉,是谁又再玩大搬活人的游戏?
黑衣人背着沈妍来到湖溏对岸,把她放到凉亭里,拍了拍她的脸,说:“别装睡了,再不睁眼,我就把你丢到湖里去。”
沈妍腾得一下站起来,“我自己跳,我宁死不屈,死也不受你的威胁。”
“你知道我是谁?”一把剑勾住了沈妍的肩膀。
“我这辈子倒霉,认识了两个疯子,一个是楚国的,一个是西魏的,反正你是其中之一。”沈妍推开那把剑,“别拦着我,我死也不会向你妥胁。”
“好,我不拦你,但不知道有一大笔银子你想不想赚?”
沈妍耸眉冷哼,“有银子不早说?白白浪费我的精力,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平蓉被金翔卫抓了,替我把她弄出来,一千两银子。”
“哎哟!我说左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平蓉是飞狐营的细作。她装圣女时跟谁有过联系,金翔卫都在严查,我把她弄出来?我疯了?”
“去年两国交兵,西魏惨败,投降的国书也签了,人质也送来了。现在西魏朝堂乱成一团,想再发起战争,至少要休养生息几十年,大秦皇朝根本没必要担心西魏。我让平蓉来徐家只是为我办私事,这件事还没办成,不能半途而废。”
“那也不行,我怕惹祸上身。”才一千两银子,傻子才替你冒险。
“大秦金翔卫的沈统领跟你关系不错,只要他点头,你就不会惹祸上身。”
“关系不错有什么用?求人要搭人情的。”
左占扯下面巾,轻哼一声,说:“五千两。”
“我要回去睡觉,半夜打扰别人睡觉很不人道,你不知道吗?”
“一万两。”
沈妍长叹一声,“看来平蓉真的对你很重要,好,我帮你,十万两,一口价。”
左占紧紧握拳,心里萌生出想一脚把沈妍踹进湖里的冲动,霎那间,他又咬牙忍住了。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就是有银子,谁敢替他把平蓉弄出来。
“能不能……能再少点吗?”左占的冰山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可怜兮兮的。
“唉!你这人真蠢,我要你十万两,你写个二十万两的条子记到飞狐营的公帐上,自己还能赚十万两,给朝廷当差的人哪个不这么干?”
左占睁大眼睛看着沈妍,哭笑不得,咬了咬牙,说:“五万两,最高价。”
沈妍心里笑开了花,她和平蓉是几辈子冤家仇人,没想到平蓉还能给她挣五万两银子。平蓉被关在金翔卫的羁候所里,只“享受”严刑拷打,实在不够热闹。
要是把平蓉弄出来,赚上五万两银子,再让平蓉步了海婷婷的后尘,甚至比海婷婷更惨,还会牵连到某些人,那可就大快人心了。
“我考虑考虑,三天之内答复你。”沈妍想拖延此事,以便大发其财。
“好,我等你的消息。”左占转身就走,眨眼就到了两丈之外。
“哎!你把我送回去呀!”沈妍急了,深更半夜,让她独自一人怎么回房去?
“把你捞银子的聪明才智拿出来,还能回不去房吗?”左占走出几丈,又回来了,指着湖溏,低声说:“前几天,这湖溏里溺死了一个丫头,死得可冤呢。”
沈妍见左占去而复返,以为他良心发现,要把她送回房。听到他这句话,一声尖叫,刚要高喊XXOO他八辈祖宗,左占就嘻笑着飞跃而去,很快就没影了。
月昏星暗,夜风瑟瑟,幽深的湖溏漆黑一片,水流声淙淙汩汩。湖溏对岸悬挂的气死风的灯笼随风摇摆,暗黄的光芒在乌黑的夜里忽明忽暗。
“贵人经过、鬼魂让路,贵人经过、鬼魂让路……”沈妍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回去,可是深夜太过寂静,她很害怕,就想闹出点动静给自己仗胆。
她学着神婆子跳大神的样子,双臂伸开,左摇右摆,嘴里念念有词,连蹦带跳往回走。估计就是有鬼魂,见到她也要远远避开,高呼“大神来了”。
也有不识相的,就比如说现在,沈妍刚走上白玉石桥,就有一个白影跳到她前面,背对着她。她呼喊了好几遍,白影也没有给她让路,她害怕了,扭头就往回跑。她刚跑了几步,就见白影飞过来,又轻飘飘落到她前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您吗?白无常哥,我就知道是您来了。”沈妍吭唧几声,半跪半座就倒在石桥上,呜咽说:“白无常哥,上辈子是你们工作失误,把我弄到了这里。哥呀!不是我想批评你,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我真不想……”
“你再说什么?怎么我一句听不懂?”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沈妍瞪大眼睛,愣怔片刻,又一下子跳起来,“你、你是谁?”
“小心点,这座桥不宽,又没桥栏,别把你跌下去。”
“啊――”沈妍知道白影是谁了,一声尖叫划破夜空,唉!真能出糗呀!
“我送你回房吧!”
“好。”沈妍努了努嘴,轻声问:“你怎么会来武烈侯府?”
“我想你了,正好今夜无事,就来看看你。”沐元澈的双眸在暗夜里异常闪亮,冲她伸出手,低声说:“妍儿,那天的事对不起,我也不想侵犯你,我……”
“当然不信,你是跟踪黑衣人来的。”沈妍自己说出答案,轻叹一声,脸颊微微发热,目光有些躲闪,“那件事就不要再提起了,就当没发生过。”
沐元澈点头轻叹,“那个黑衣人是谁?怎么三更半夜把你弄到了凉亭里?”
沈妍眨了眨眼,问:“你没听到他跟我说什么?”
“没有,他功夫极好,我怕惊动他,跟你们保持了七八丈的距离。”
“哦!七八丈……”沈妍心里核算了七八丈的长度,确信沐元澈没听清她和左占说话,心里想好措辞,低声说:“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一口气把她编的瞎话全说出来,沈妍心理痛快多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该说的都说了,如果沐元澈不答应放平蓉,她也只好和五万两银子擦肩而过。
沐元澈没马上答应,也没拒绝,显然是在思考她的话。她默默站立,一句也不多说,事关重大,她只发表自己的看法,让沐元澈做最后的决定。
被隔着窗户塞进房里,沈妍伸着懒腰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白芷就喊醒她,说武氏派人来传话。她收拾好出来,武氏的丫头告诉她说武氏今天有时间,计划上午带她出去转转,下午到城北去看那套宅院。
她很高兴,赶紧安排好房里的事,又准备好出门的事宜。辰时正刻,她和武氏带丫头婆子坐上马车出发,半个多时辰就到了京城最宽阔热闹的街道。
武氏说有几家铺子需要查查帐,让她先找个地方休息,等一会儿回来再带她逛。沈妍欣然应允,她知道武氏想去嫁妆铺子查帐,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姑娘,咱们到那条街转转,那边有几家首饰铺子,手镯可漂亮了。”
几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