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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意识已经不清醒的方若初突然一把揪住越龙成的衣领,忿忿不平的问他:“你昨天晚上吟的那首词是什么意思?你说啊,还有吹得箫又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她话音刚落,几人便都愣住了,九歌一脸尴尬。然后只见越龙成一把拽过她,急急忙忙的提起轻功离开了当场,几人再度错愕。
到了院外,越龙成放下方若初,朝巷中走了几步,许久又回来看了她一眼,而后又朝前走了几步往返了几次后,他像是挫败了一般叹息了一声,淡淡的道:“这样吧,方姑娘,我们再打一次赌吧。”
方若初晕晕乎乎的抬头,“什么赌?”
越龙成道:“你这次若能追上我,我便考虑接受你如何?”话音刚落,他毫不停留,人已经转身快速的离去。
方若初怔愣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而后轻快的声音响彻巷中,整个人急急忙忙的朝那道远去的黑色身影追去。
越龙成后续结束了,这两人有的磨了,明天开始品月师兄!哦,品月……(眼带红心ing……)
第二卷 楼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讵相识 柳品月后续(一)
柳品月后续(一)
时值初冬,午后的阳光照得人很是舒适。晋城一间上好的客栈内,柳品月坐在里面喝茶,眼神却有些不安的瞄着门口,一个个客人进来,他的神色渐渐放松。
想必那些人是没追来了。
前些日子去秣陵给医护人家看病,谁知道临了又发生了与从前那般让人尴尬的事情。那户人家的当家主母居然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他当即丢了几副药下来,连夜便溜了出来。
路上还遇到了越龙成,只是他也神色慌张,似乎在躲什么人,两人也没多聊。他提议叫越龙成返回,因为他记得以前九歌跟他说过一句话:最危 3ǔ。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他自己可没勇气回去,对他来说,那地方再安全,他还是离得远点儿比较心安。
在客栈里坐了一会儿,他昨夜没有休息好的困倦泛了上来,便招呼过小二让他带自己上楼去休息。然而刚走到楼梯口,一人便拦住了他。柳品月一愣,转脸看去,却见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激动。“这位公子可是大夫?”
柳品月将自己肩上的药箱往他的面前拨了拨,“是,怎么了?”
大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手劲大得出奇,简直要将他的骨头给捏碎。“公子,不,大夫,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柳品月一怔,整个客栈里的人已经往这边看了过来,大汉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十分清冷平静,“吴叔,不要吓坏这位公子,我没事了。”
大汉身子一僵,回头看去,而后欣喜的叫了声,“小姐醒了?”说完,人已经赶紧走了过去。柳品月顺着这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坐在楼梯不远处的桌旁,整张脸也罩在黑色的面巾下,看不清容貌,只是一双眼睛灵动无比,水盈盈的让人心动。
柳品月好奇的看了看她,她的身边还有个男子,年纪与柳品月差不多大,长相也很俊秀,只是似乎脸色很不好。一脸阴郁,时不时的看向坐在一侧的女子,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嫌弃。
柳品月不愿意管他人的闲事,见这女子也没有要叫自己给她医治的意思,正好自己也实在困倦了,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朝楼上走去。到了房中,将药箱放好,他便迫不及待的躺到了床上,接着便是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的几乎不知道醒,后来还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才发现此时已经月上中天,月光正透过床边的窗户照射进来,显得很安宁。只是没一瞬,这安宁便被打破了,先前吵醒他的声音再度传来,他这才知道原来外面的喧闹竟是打斗的声音。
柳品月好奇的走到窗边,掀开了窗户朝下看去,只可见客栈后院之中,苍茫的夜色里,月光照射出两道人影。在下面缠斗不止。柳品月依稀可见其中一人有些熟悉,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下午时候刚见过的那个蒙面女子,没想到她武功这么好,手中挥舞着一条长鞭,迅捷凌厉,而与她相斗的竟是之前坐在她身边的男子。
柳品月心中奇怪,这两人该是相识的才是,怎么会在这里打斗呢?正想着,女子的长鞭已经缠上了男子的双臂,接着将男子猛然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言语中满是愤恨,“为何要这么做?吴叔若是不能平安回来的话,我定不会放过你。”
男子被她缠着双手不能动,手中的长剑早已掉下,冷笑道:“怪我么?只怪你们自己,谁叫你们让我受了蒙骗,说什么江家小姐容貌无双,却原来是个身患重病的怪人,一年四季都要蒙在黑布之下,这样的人怎么能让我娶回去?”
女子手中用力,男子手腕吃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只听女子又道:“那你大可以退婚,何必要逼吴叔去找什么醉扶风,你明明知道这种草药极难寻找,且都是在深山老林,万一要是吴叔遇到了不测该怎么办?”
男子继续冷哼了一声,“那又如何。是他自己愿意的,我只不过是想将他打发走了,好自己跑路罢了。”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长鞭发出了咯吱的声音,想必已经被她捏的死紧。柳品月注意到她的身子在月光下颤抖不止,显然已经怒到了极点。她对面的男子似乎感受到了长鞭上的力道,又忍不住闷哼起来,甚至还嘶叫出声,惹得柳品月旁边的几间房间里都发出了响动,想必也被吵醒了。
柳品月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想必这两人是定过亲的,只是可惜这女子得了怪病,如今到了要成亲的时候却被这个男子给嫌弃了。
柳品月注意到他们刚才提到了醉扶风这味草药,想必这个女子得的是不能见风的毛病,这种病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总之不能在户外见风,一旦见风便会浑身起红包,头疼脑热,昏迷不醒,严重的甚至会一命呜呼。
他之前跟父亲柳如风一起研究过这种怪病,但是这种病大多数都是带自娘胎,十分难治。醉扶风倒是对这病有效,但是像那个女子刚才所说。是极难寻找的到的,而且多长于深山老林,野兽出没之地,想要得到,实在是不容易。
正在他寻思着这件事的时候,下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男子突然又挣脱开了女子长鞭的束缚,接着他欺身而上,手中的长剑在女子的面纱上划过。
女子险险的避过,但是面纱始终是被他的剑给滑落了下来。月光洒下,照在她的脸上。柳品月见了,有一瞬间的呆滞。
这女子的相貌实在是举世无双,只是神情太过冰冷了些,不知道什么原因,柳品月竟然觉得她有些像九歌,特别是那种淡然的看着男子的眼神,与九歌某些时候十分相似。如果她眼中稍微有些暖意的话就更好了。
下面的男子见到她的脸,显然也十分震惊,而后刚想说什么,却见女子猛然甩动长鞭,居然一下子卷着男子的胳膊,将他甩出去很远,而后头也不回的回了客栈,楼梯处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个被甩出去的男子从原地爬起来之后,吐了口鲜血,这才恢复了原先的面目,朝着女子的背影大喊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过是个怪物,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要你的!”
客栈里许多人都被这声音吵醒,很多房间都点亮了灯,与柳品月所在房间相邻的几个房间窗口处都探出了人来,楼下的男子见状,忿忿不平的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直接出了客栈的后门走了。
柳品月见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收回了视线,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他从下午睡到现在,晚饭还没吃,也难怪会觉得饿。想到这里,他最终还是决定下去找些吃的垫垫底。
刚才的一幕对他来说不是不感慨,只是他身为大夫见多了生离死别,这些简直就是小打小闹了。
拉开门走了出去,刚走了几步,他就顿住了步子。他房间的斜对面,一个黑色的身影倒在房门边,一动不动。
柳品月出于本能,赶紧上前探看,这才发现原来就是刚才在楼下与男子打斗的那名黑衣女子。难怪刚才听到她的脚步声没一会儿就断了。原来竟是晕倒了。
柳品月将她抱进了房内,放到床上,摸索了许久终于摸到火折子点了灯,这才赶紧给她把脉。女子的面纱没有掩好,苍白的脸上沁出了微微的汗珠。柳品月明白过来,肯定是刚才那个男子将她的面纱划开后让她见了风,才弄成了这样。
想到这里,柳品月只好回房取了药箱来,给她施了针,又取了几样适用的药给她服了,打算先看看效果再说。
忙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