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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曾想到,你父亲母亲要跟我说的竟然是这个。但是于我而言,可以和你一生相守,便是最大的幸事。”
苏荷轻轻笑了,她道:“谁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不管我父亲母亲同你说了什么,如今可都能被你拿来说嘴了。也不知你到底是真心记挂着要照顾我呢,还是急三火四的想要……想要这真正的春宵一刻呢……”
骆毅笑道,手臂又收紧了些:“如今可不是名正言顺了么?”
苏荷侧过头想要看清他的神色,却见他缓缓凑近她的脸,温柔地覆上她的唇。他的吻里带着渐次燃烧起来的炽烈,一点一点地将她带入他的激情。她的手缓缓垂下,手指一松,那合婚庚帖便滑落在地上。而紧跟着落在上面的,是她腰带上火红的穗子。
骆毅手势轻缓地抚落她的外衣,解开系着她长裙的罗带,火红的衣裙像瀑布一般顺着她的身体簌簌落到地上。他握住了她的手,四只手臂交叠环在她的腰间。他的吻缠绵在她的脖颈上,一直向下蜿蜒,最终停在她光滑的锁骨上。
小衣下面,苏荷的身体已在不住地颤抖,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向后,绕上骆毅的脖子。而骆毅则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迟疑着举起,终于还是抚上了她赤。裸的肩膀,滑向她胸前。这样的抚摸,是他渴望了许久的。
他修长的手指紧贴着她的肌肤,仿佛她是一件精美的瓷器。他犹豫了片刻,向下缓缓移动着手指,滑进了她绣着七彩鸳鸯戏水纹样的裹。胸。苏荷浑身一震,手腕上的银丝镯子悉悉索索地响了起来,骆毅便用空闲的那只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搡,那镯子哗啦一声落在地上,在月色的映照下仿佛是洒落了一地的银光。
“荷儿。”骆毅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想要……”
苏荷此刻已然是娇喘细细、站立不稳,只软软地依在他身上,笑道:“想要什么就自己拿去……我又没绑了你的手……”
骆毅也笑了,他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他说着一把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苏荷低低地叹息了一声,道:“这么多个夜晚的同榻而眠,今天可终于是要实至名归了么?”
她的声音柔媚入骨。骆毅就着烛光看了看她的脸,果然又是分外的嫣然生色,不同于往日。只觉心旌荡漾,将她放在了床上,口中道:“若不是怕你生气,我如何等得到今日?”
红罗帐暖,云意春深。如此良宵岂能辜负?两具年轻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缠绵在一起,享受着激。情热烈的初次盛放,和灵与肉的美好契合。
这一晚,骆毅一夜销魂,享受了他渴望已久的美好禁果;而苏荷则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被心爱的男子以这样的方式占有,竟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鸳鸯织就欲□□(2)
(接上节)
这一夜睡得极好,悠悠醒转,只依稀觉得窗纸上透着隐约的青白色,仿佛是天刚破晓。苏荷揉了揉眼睛,抬起头,却见骆毅支着脑袋倚在枕上,笑意深深地望着她,便说道:
“这么一大早的,你不睡觉,只盯着我看做什么?”
骆毅拿了一缕她的头发在手中把玩,笑道:“唔……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盯着你看,难道还要盯着别人家的姑娘看去?”
“你怎么这样坏!”苏荷从她手中一把扯过自己的头发,道,“昨晚都给你欺负去了,难道还不够么?早知道你是这样,我才不要嫁给你呢!”说着作势锤了他一拳,却不想牵动了身体,勾起了还未散尽的余痛。
骆毅见她这副模样,知道是自己昨日动作重了,便伸手捧了她的脸,口中道:
“可是还疼呢?”
苏荷拨开他的手,故作生气道:“可不是呢!谁知道你竟这样野蛮,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可见都是骗人的!”
骆毅笑笑,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道:
“是我的不是,昨晚力气没掌控好,可是伤着你了?”
“你说呢?”苏荷斜斜飞了他一眼,道,“挡也挡不住,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骆毅的手臂温柔地拥着她,轻声道:“如何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只是你没看到你昨晚的样子,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分寸、尺度、轻重,可不就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苏荷推开他,转了身去不说话。
骆毅的手穿过她披在背上的如云乌发,将她牢牢扣在自己胸前,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柔声道:“是我错了还不行么?昨晚这一夜,你可知我是盼了多久,又忍了多久?”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跳跃按动,仿佛她是他的玉箫,他正在用她来演奏此生最美的曲调。
他手指的动作撩拨起了苏荷的情绪,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抬头望他时,眼神里已是脉脉含情。骆毅何尝不懂她的神色?微微扬了扬嘴角,道:
“你现在总能体会我的感受了吧?”
苏荷羞涩一笑,道:“你不是常说我们俩心意相通么?琴箫相和的默契都有了,更不用说别的了。你能感觉到的东西,我又何尝不能呢?”
骆毅道:“好话都被你说尽了,坏事可都算成是我的了,你还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看我怎么罚你……”
说着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苏荷的笑声被淹没在他温厚宽广的怀抱里。
两情缱绻,香艳异常。
傍晚,苏荷换了一身水红色的夏衣,和骆毅坐在未央阁前头的流觞亭里,饮酒吟诗,自是欢欣。
正在兴头上,苏荷忽然想起一事,向骆毅道:
“你我如今已是夫妻,自然是不该有所隐瞒。有件事情,我还得告诉你才是。”
说着便将前一日在宫中遇见六皇子一事告诉了骆毅,当然也包括那张令她慌乱的字条。
骆毅听完,眉间隐隐含了一缕忧色。向苏荷道:
“他算起来也是我的表弟了。我没想到,他竟也会钟情于你。”
苏荷轻轻一哂,道:“既然是一家子的亲戚,难免性子喜好也要相近些,否则你哥哥怎么老也盯着我不放呢?”
骆毅神色一凛,道:“他初次遇见你的时候就用了陆姓公子这个假身份。如今想来,只怕他是有意要与你相识,又害怕自己六皇子的身份会让你心生戒备,所以才假借了寻常公子的身份与你接近。荷儿,我担心……”
苏荷看他一眼,低头沉吟,道:“我心下裁度着,你这表弟仿佛也不是什么坏人。未必就会像你哥哥那样阴狠。”
“这话不是轻易就能说下的。”骆毅道,“他自幼养在宫中,我又时常不在京中,因此他的脾气品性连我也不甚清楚,只觉得他必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苏荷点点头,忽而轻笑道:“我可不明白这些。我只看着他面上倒还是个谦谦君子,连样貌气度也丝毫不逊色于你呢。”
“我还在奇怪呢,你平日里对他们这些人可都没个好脸色,怎的对六皇子就这样温和呢。原来是因为喜爱他的样貌气度啊。”骆毅恍然道。
苏荷轻笑,打趣道:“可不是么?我遇见他的时候可还没有嫁给你呢,不过是闺中小姐,自然是‘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了。”
听了这话,骆毅一把抱住她,口中道:“你要再这么说,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苏荷笑着推开他,扶正发间的蓝宝石蝴蝶发簪。
此时亭子四周的素馨花开得极好,风动便有隐隐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沉醉不已。骆毅望着那一丛丛洁白可爱的小花,嘴角不自觉地含了一丝笑意。
一旁的苏荷看得真切,放下手中的酒杯,笑道:“想什么呢?竟望着这花这样出神。都说美人如花,你可是在想着哪位女子呢?”
骆毅回过神来,看看苏荷的神色,遂忍了笑,道:“你果然是心细。方才看着那素馨,我想起四年前的七月,我在江南游玩,曾在一位朋友家里住了几日。一日在他家的园子里闲逛,竟看见一丛素馨花旁,他府上的一个舞姬在那里练习跳舞,一时就看住了。跳得竟然是一支雨中花。彼时香风细细,她又跳得极好,衣袖裙带皆如风中蝶舞一般,连带着那雪白的花朵都四下翻飞。直至今日想起,都仿佛是近在眼前呢。”
苏荷清淡一笑,道:“四年前的事情都还记着,可见真是不错的。”
骆毅也笑笑,道:“那样的舞,即便是在京中也是少见的。所以闲时也偶尔会想起。”
苏荷撅了嘴转过身去,水红色的衣袖翩然落在花丛间,仿佛是一只待飞的蝴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