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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不清楚吧,你不在的这两年,中国的股市和基金是难得一遇的牛市。城市里炒股成了时尚,连我妈都拿着私房钱玩了几个月,后来精力跟不上,小赚了一笔就撤退了。我和郑庭轩联手海赚了一笔,不过前两个月起就开始回融了大部分资金,只留了些利息稍作保底,年前就全部撤出。”
“股票?”对股票这种金融行当完全不懂的沈文华瞧着张震,“赌钱?”
“和赌钱差不多吧!”想了一下,张震笑了笑,“其实蛮好玩的,上亿民众集体下庄博弈,很意思呢。”张震乐呵呵,不管是不是赌钱,反正他是大赢了!海赚了!
对这几年国内情况不明的沈文华看着说起全国博弈全身透着兴奋劲的张震,这是什么意思?张震这样说让沈文华听得全身起了寒气。他不是学经济的,对股票和基金也不懂,就算对这种金融不理解,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股票是国家金融体系的一部分,只是间接地反映了实际资本运动的状况,是一种虚拟资本。这种虚拟资本要是弄得全民博弈,那不就是搅乱金融体系了吗?
对沈文华的忧虑和质疑,张震莫名其妙:“碰遇牛市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我不去买,买的人多了去了。这年头谁会和金钱过不去呢?发财这种机遇要是不把握就飞掉了,天上掉下的馅饼不接着就会落地,那就沾了灰尘了,吃起来就不干净了。”
这是什么比喻?看着振振有词的张震,沈文华无言了,这就是书院派和资本派的本质区别。
是呀,摆在眼前的利益,有的人会敏锐捕捉到财富的衣角,有人却理所当然的懵懂不知,张震是那个捕捉财富衣角的人。这算是奸商吗?瞅着乐呵呵的张震,算吧?不算吧?只能算是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一类吧,有了政策性的口号来对应,沈文华也不再多想了。
“你放心好了,我是交了印花税的,可没犯法。”张震拍着沈文华笑。
不再为这事用心,反正无论任何政治体制,社会财富都是最终聚集到少部分人手中,这是由社会本质结构所决定的。“那么好赚?怎么撤资了?”沈文华顺口问问,只要钱不是来自于非法就成。
张震笑了笑:“我先想问你,你觉得我国老百姓有个共同的习惯是什么?”
稍作考虑,沈文华不确定地问道:“……人来疯?”
张震忍不住笑了,沈文华一本正经说着答案的神情很可爱。人来疯和跟风的意思一样。
“正确!以前我创业的时候没有什么技术,基本上是市面上流行什么就一哄而上做什么,赚进赔出。后来是郑庭轩改变了我挣钱的模式,他让我跳出盲从的圈子。在股市最红的时候,催着我离市的也是郑庭轩。按照正常的投资理论讲,投资股市就是投资未来。但,我国的股市不符合金融发展的正常情况,更信任金融银行的中国投资者向来轻视资本市场,而且,一直在股市挣钱的过程中,对官方评论比较上心的郑庭轩认为金融部门给予了发展信号的同时却制定了不相符的高税率来不停违背资本市场发展的规律,在这样从来就没有正常过的资本市场中,对投资股市没有信心的他认为我们这些只会跟风的外行绝对不可逗留!”看着正襟危坐听着的沈文华,张震摆手道,“以上是郑庭轩的原话,我没想那么多,这些理论话我基本上也不懂。当时,我个人的想法是:就算是博弈,哪个赌钱的永远会赢?羊毛出在羊身上,股市就是大赌场,此消彼长,我向来是见好就收。”他一向就很有自知之明。
噢,沈文华笑了起来,那笑中绝对没有嘲讽,对金融并不懂行的他也算是上了一课。张震最后这句大白话算是对题,不懂而不装懂也是张震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吧。
看沈文华颇为热衷这个话题,张震兴致高昂接着道:“对于私营企业,相较于金融银行,资本市场才是发展的重要一环,所以,资金整合很有必要。当然,这虽然是郑庭轩跟我讲的,不过我觉得值得考虑,你说呢?”
看来,这就是郑庭轩非常热衷于联合王峻陈素的资金要扩大经营的原因吧。不懂何谓金融资本的沈文华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言,隔行如隔山,外行人的多言会搅和了内行人的布局的。
对着不是电脑视频里的沈文华,张震有着没完没了的话题,他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学校的现状,一旦要是和陈素合作成功,扩大经营是必然。他们的技术职业类学校还要提高培训的等级进入不同的行业领域,还要在不同的市县设立以短期培训和就业技能培训为主的分校,甚至还要有以让学生实习为主的加工厂之类的配套设施。对于民生,张震从来就没兴趣,也没有什么可接触的;对于助人为乐,张震也从不认为自己会有那种高尚的情操。不过,对这件事,他也开始有了兴趣,仔细想来,这件事要是真的做起来不但加大了基层就业能力,更是扩展了他的事业,这确实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呢。
听着听着,稍微展望一下,眼前就能呈现出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揪着郑庭轩,别撒手。”沈文华指示,还真没看出郑庭轩在商业上还有一套嘛,现成的人才可不能放跑了。
“他跑不了。”张震对沈文华的指示哈哈笑,浸染上市侩的沈文华好有趣。靠着沈文华,停下话题的张震轻轻推他,“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还要回去吗?”
“只索取而不回报,不是我做人的准则。如果回国从事研究,园内机构的管理运行方式已经不能让我安心相随。我想取得学位后再努力考取一下教师上岗证,有可能的话回来当名教师。虽然,我从来不认为外国的月亮是圆的,可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是国人百年根深蒂固的思维,顶着海归这样的高帽应该会更有说服力些。”
听着沈文华谈着对未来的决定,张震眨眼看着身边这个无比优秀的人。对上张震亮亮的眼,沈文华笑了:“当然,这只是个意向。其实,说真话,国内研究室给我这样的人的机会并不多,本来我想学成归国后还是进入市场经济中寻求自我价值,用对等的才能寻找对等的财富,现在我想法改变了。只要不在金钱上衡量,那么做事就成了一种人生的享受了。”体会着资本的好处,沈文华舒展着四肢,张震的钱也就是他的,呵呵,原来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家呢。
分开太久了,有了一点点尴尬和不好意思的张震呐呐靠向舒展着身体的沈文华:“那个……我刷牙了。”
瞄着张震还在青肿的脸,沈文华别开脑袋轻轻哼了一声。得到回应的暗示,欢喜的张震连忙调整好位置,俯身亲了一下,呵呵,再亲一下,再再亲一下。
擦枪走火就是这个意思,用最后的理智,按住解着他衣襟在裸露的身体上爱抚的张震的手,沈文华低声道:“孩子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满于沈文华的分神,吻住那薄唇,温柔转向强势的霸道,在房事上,张震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专横,这,只有沈文华清楚。
激烈的吻,一直远离欲望的身体被点燃,被吻到无法呼吸般的窒息。张震那如肆虐般的抚摸,像是要揉碎他的躯体。沈文华抚摸着张震厚实的背,将自己按捺进张震的躯体中。张震为什么爱他?他怎么允许张震这般?早就不会去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了。真的没有原因吗?怎么能没有原因呢?温暖得让人不想离开也是原因的一部分吧。对他们而言,感情早已直接过度进入亲情了。
“你睡了一天半,现在是夜里,别担心,他们已经回过家了,又被他们的妈妈接过去了,明天才会回家。”爱抚着爱人,亲吻着爱人,用最后的理智阐述着让爱人放松身心的话题。一直靠着床边守护着沉睡的他,依偎着不含情欲地等着他张开眼睛,如今,再也不许他分神了,那双眼睛只应该看着他。
分别了太久,情欲渲染了整个空间:“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托起沈文华的腰,已经无法按捺由心底透出的欲望了,沈文华把他最后的理智浇灭了。
被贯穿的爱人在颤抖,紧窒的内襞紧紧包裹着为情欲而焦躁的他,张震咬住那挺起的红樱,爱抚那紧绷的腰身,这个人是他的,这个生命是他的,这个灵魂是他的!不能忍受地挺起腰身,癫狂地冲进那销魂地带,随之而来的是爱人接近痉挛般地颤动。张震开始了情欲的驰骋,这不是征服,因为沈文华早已将他虏获。
扯开沈文华抓住床单的手指,十指纠缠着,两人指上相同的戒指闪动着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