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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略为一顿,又道: “我画了那张像,自己看看很是满意,便给各位同门师兄弟观看,不料五师兄秉性刚强,一见那张画像,立意要向我索取!” 玉梅道: “你给了他么?” 谢凤仙摇摇头,道: “要是干脆给了他,也不会有今天这场残杀,都为了我自己也喜欢那张画。” 说着,忽然一叹,又道: “自那件事以后,未过半年,我师父便去世了,只不过师父临终便把一十三块绿玉龟壳分别给了我们师兄妹,每人一块!” 她似在沉思中,又道: “师父的遗言,叫咱们下山走入江湖,然后每年相聚一次,师父说,欲得衡山真传,兼取我派至宝财物绝学,只有一十三块绿玉龟壳合并一起,才能冲向朝隅,看出仙龟上的秘道圆案,方能顺利进入我派位在仙龟岭上的秘洞!” 她又是一声叹,道: “师父当年原是希望藉此而使我们十三人联成一条心,不料……” 她未再多言,十分沉痛的又道: “也是起因于我的那张自画像吧!” 她有些无奈的又道: “一年之后,我曾在大家聚会的时候讲的一句话,那是……” 玉梅笑道: “老前辈必是说谁要能进得仙龟岭秘室,你就愿意嫁给他,是吗?” 谢凤仙颔首道: “我当时原是一句玩笑,其他师兄师弟,全都一笑置之,并未放在心上。 但谁知五师兄却刚烈成性,从此不辞而别,临走时偷去了我那张画像,三十年来,从未再与同门师兄弟交往,一心一意,便要进那龟仙岭秘室。” 玉梅听到这儿,芳心也不禁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沉吟了一会,才道: “那么,你现在去见了他,又准备怎样向他解说呢?” 谢凤仙黯然道: “事由我而起,自然也该由我而终,我去见了他,当面告诉他以前那句玩笑话是出于无心,只是他不再残杀同门,夺取绿玉龟壳,他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 玉梅听了,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谢凤仙脸色一怔,道: “姑娘觉得我这样的做法,十分可笑吗?” 玉梅道: “我倒不是说做法可笑,而是觉得老前辈纵能这样牺牲自己,只怕也难挽回争夺绿玉龟壳的不幸事!” 谢凤仙道: “那是为什么呢?” 玉梅道: “我想那苗森起意之初,或者真是为了老前辈当年一句戏言,但现在却绝非仅仅为了一张画像,而是誓非将绿玉龟壳取到手不可!” 谢风仙惊道: “真的么?你从何见得?” 玉梅笑道: “因为他如今自己也变成了女人,当年戏语,自是再无认真的必要,他如今一心要争的,只有那十三块绿玉龟壳了。” 谢凤仙大吃一惊,道: “什么?你说他真的已经变成了女人?”玉梅点点头,道: “一点不错,他已经不是当年爱你的苗森,而是个道道地地的毒心老妇人。” 谢凤仙失神地摇摇头,喃喃说道: “不!这绝不可能,一个男人怎么会变成女人?这必是假的……。” 玉梅柳眉一剔,道: “老前辈,你还不相信……?” 她正要将苗森如何误食变性药丸的往事向谢凤仙述说,谁知话还未出口,却突听那旁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
第十四章 合体通穴救郎君
玉梅正要将苗森误食变性药丸的经过,向谢凤仙全部透露出来,这自然要提到林三郎和苗森的真正关系……。 哪知就在这时候,突然那边蓝蓉发出一声惊呼: “谢姑姑,朱姐姐,你们快来看,林相公不好了!” 玉梅话语一顿,连忙和谢凤仙双双掠身过去,低头看时,却见林三郎脸上一片苍白,嘴唇紧闭,浑身衣襟,已被汗渍浸透。 谢凤仙探手一试,只觉他气若游丝,眼见伤势不但未愈,反而转剧,只怕性命已在顷刻之间!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沉声道: “蓉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在替他助力疗伤吗?” 蓝蓉急得要哭出来,颤声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方才他体内真气尚能缓缓游行,谁知转眼间,竟然突地真气四散,再也凝聚不起来!” 谢凤仙连忙深深提了一口真气,将材三郎翻转过来,伸出左掌,抵住他背心“灵台”大穴。 她将本身修为数十年的内家真力,循着手掌,慢慢注入林三郎体内,诱他业已低弱的一股真气,渐渐重归紫府丹田。 足过了顿饭之久。 林三郎鼻息才又趋正常,体内真气,也渐渐凝聚。 谢凤仙疲惫地收回手掌,低声对蓝蓉说道: “还是赶快扶他回堡去设法吧!现在他内腑已暂无大碍,可以上路了。” 蓝蓉回头望望玉梅,试询问她是否同意? 玉梅点点头,道: “好吧!要替他彻底疗好伤势,最好能以合体通穴之法,但在这旷野间不能行功,况且一旦开始行功,一两日内是不能完毕中断的。” 说着。 将林三郎轻轻背在背上,准备离去。 谢凤仙忽然叫住蓝蓉,道: “你回去对你爹说,要他三日之内紧守堡中,不必外出,要是三日后我还未回来,衡山之会就不用等我了……。” 蓝蓉道: “谢姑姑,你要到哪里去?” 谢凤仙只是淡淡一笑,回目望望玉梅,目中却流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嘴唇动了两动,却没有说出声音来。 玉梅轻叹一声,道: “如果你一定要去,由此西行二十里,在一处荒山洼凹中,就可以见到……。” 语还未完。 谢凤仙早已跃身而起,头也不回的如飞而去……。 玉梅痴痴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黯然地摇摇头,道: “唉,可怜!可怜!” 蓝蓉道: “姐姐,你知道谢姑姑要到哪儿去?” 玉梅脸上浮起一抹苦笑,道: “她去见一个很早就想见的人,但是,只怕去得已经太迟了!” 蓝蓉不解,方要追问,玉梅已缓步向前奔去,一面道:“咱们别管这件事,各人的命运不同,也许她会有她的幸运……” 蓝蓉不好再说,只得迈步赶上玉梅,引着她径返蓝家堡。 蓝国佐等一听谢凤仙独自他往,个个大惊失色,骇诧万分。 罗元茂急得满头大汗,不住搓着他那蒲扇般的手掌,埋怨道: “蓉姑娘,这就是你的不该了,既然距堡不远,她即使要去,你也该暂时拦住她,一面施放号箭,等咱们赶到,阻拦才对,现在堡中血案迭出,她再独自涉险,怎能叫人放心得下?” 蓝蓉低声道: “我也曾经问她,但她来不及回答我,便匆匆走了!” “穿云手”霍豹道: “这事怪不得蓉侄女,六师姐个性十分刚烈,她必是独自去见五师兄去了,咱们还是立刻赶去应援,才是正经!” 罗元茂跳起来,道: “对!咱们立刻去,要是能见到五师兄,干脆当面跟他了断……。” 霍豹又问蓝蓉道: “你可知道谢姑姑是向哪个方向去的么?” 蓝蓉闻言一愣,却不便回答,只好用目望望玉梅! 玉梅笑道: “她循江西行,大约离那儿二十里路,有一处低洼的山谷,谷底有十余户猎户小村,便是丐帮临时匿身之处,谢前辈正是赶往那里去了。” 罗元茂大吼一声,从椅上一跃而起,道: “果然不错,咱们快追!” 霍豹也离座而起,道: “大师兄请坐镇堡中,咱们去追追七师姐……。” 他目光一掠,扫了“逍遥居士”赵梦功一眼,冷声又道: “你不想跟咱们一起去吗?” 赵梦功诡异地笑道: “有你们二位去助六师姐,已经足够了,小弟想留守堡中,相助大师兄坐守!” 罗元茂叱道: “胡说,你跟咱们一块儿去,留你在这里,必然出事……” 赵梦功矍然变色道: “七师兄怎的这般侮辱小弟?赵某人就是不想去,又待怎样?” 罗元茂正要发作,却被蓝国佐挡住,道: “你们快去吧!让十师弟跟我留守堡中,以免堡中空虚,反被那叛师之徒闯了进来。 同时。 你们快去快回,不可与他力拼,要是明日天晚前仍未回堡,愚兄当与十师弟再为你们驰援!” 霍豹也道: “好吧!七师兄,咱们早些上路,别去得太迟,叫六师姐吃了亏!” 罗元茂临行时恨恨向赵梦功道: “你在这里给我老实候着,此事一了,咱们再算旧帐!” 赵梦功冷哼一声,没有答话。霍豹与罗元茂已如飞驰出蓝家堡,径奔西方! 蓝蓉将玉梅和林三郎安顿在一间静室之中,距离自己卧房不远,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