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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你,我总能挖掘更多的东西。可是,李怀瑾,你又到底藏了多少事儿在心里?而我需要多久才能把你的心挖空,把你的秘密一一读懂?
“哭泣的人是幸福的。”这些年难道哭对于你都是奢侈吗?抱紧那个从安静得异常到笑着流泪的你,心却一阵一阵的难过。一次又一次地抹掉你的泪水,你只是对我笑得让我心疼,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怎么放手。
早上驱车去上班却一点效率都没有,不断在想是否自己的行为已经造成了你的困扰,因为你的低喃中有一声我极度不愿意听到的,“赵瑞,对不起。”
楼上的灯光暖暖地照着,像极了你在等我回家,不敢下车上楼打破那一份温馨,我在车里傻坐地等待着。看着你在楼下等待,竟然压制不住兴奋,只是,李怀瑾,你真的是狠,那样一个慵懒的男人,虽然是在“示威”但是眼底确实掩饰不了的满满都是疼爱。
你家男人,是吗?对着那满桌子的菜,我竟然说不出的落寞。你家男人,那个男人虽然满眼对你都是疼爱,但是他怎么可以让你哭,他怎么可以让你把那么多的事情隐藏起来。我想我是生气了,对着一个我只见了一面的人,但是,你脸上的笑容和亲昵的动作让我懂得,这些都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第一次,我妒忌那个男人,疯狂地妒忌着。
既然你已经有所属了,那我只有退出吧。在你的一言一语中我知道你的背后似乎有个人,但是自己总忍不住幻想着,直到亲眼看到了还不相信,终在向柳敏之打探的时候,粉碎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希祈。
赵瑞看着窗外的夜色微微苦笑,丢下手上的铅笔,画纸上的图像已经完成,那个第一次见到的她就那样跃然纸上,满是冷意的眼,也许从第一眼开始自己就在告诫着自己这只是一个路人甲以免自己陷入吧。但是,这个清晰的图像一如图上的女子冷冷的眼,冷冷地提醒着自己,路人甲?骗谁啊。
喝醉的那天晚上,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脑海里仅存的记忆是那一句“生日快乐”以及“对不起”。
“对不起吗?”赵瑞勾起嘴角笑了笑。告诉过你永远不需要跟我说抱歉的,你怎么就这么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呢?只是,这次你真的不需要跟我说抱歉,因为我不打算放手了,再也不放手了。呵呵,应该没人告诉过你,我在喝醉的时候跟生病的时候都是不能惹的。
既然你再次闯进来了,那无论你身边有没有人,无论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我都不准备放手了,既然你心里有事儿,那我就等吧,所以,瑾儿,你不需要跟我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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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重聚
? 拜别了方老跟梁老漫步在阔别三年的校园,校园还是那个校园没有很大的变化,伴行在周围的还是一批又一批的青稚的面孔。方老曾经说过,不愿意离开那个讲台除了传道授业解惑的职责外更多的是看着讲台下那一批批来了又走但是相同年纪的学生总能唤起自己曾经的记忆。永远年轻的自己的学生,青春的笑脸中除了感受那一份朝气外还有那一份永不逝去的青春。在别人最美好的年华里你是一个见证同时也会是一个回忆。
方老在小文答辩完后直接宣称了自己的完全退休,在学校的一再挽留下兼职了一个一周三课时的研究生选修课,正式踏进了退休的状态。而梁老在那一次“被带研究生”后真的是慢慢地放开了,除了在下一届收了俩徒弟外四年间只收了两个学生,似乎也隐隐地萌生了退意,每天跟方老在自个儿办公场所里泡茶聊天也不太管事儿了。
走到了曾经的文学院,也将是我未来工作的地点。查到了考试的时间地点后,看着时间便等在了考场外。
两年前俊俊被作为院长的葛老执意留校任教,在有着争议的开端慢慢地也用自己的才能回击曾经的质疑声,只是我却一直很怀疑,冷酷的俊俊给学生上课究竟是怎样一番场景?虽然研究生期间我们都上过讲台,但是往往时间相连也就未能如愿看到俊俊上课的场景,不过看着学校上的美女老师榜没人敢称呼俊俊一声花瓶,看来除了相当受欢迎以外也是相当有能力的。
安静的考场上很安静,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但是提前交卷的人寥寥无几,想来此次的考试相当耗费笔墨啊。偷偷地走近看了一眼,一片黑压压的头顶,奋笔疾书着,看来出来的时候应该又是一番的“口诛笔伐”出卷的老师。
考试结束的铃声敲响,学生鱼贯而出。
那一阵很熟悉的旋律又再响起,“唉,终于考完了,靠,这变态的试卷谁出的……”“我们宿舍今晚集体唱歌怎样……。”“对了,第五题那个是选B吗,那个恶魔到底叫什么啊,谁出的题啊……”
微笑着看着那一个个活力的身影,不禁感叹,这历史还真是惊人的相似啊。
看着俊俊收起了试卷跟着另一位男老师走出了教室,心中暗叹,哥们儿,你是没戏了,不用在那欲说还休了。
“沈老师。”我对着走了两步的俊俊开声。
停住,转身,没有预想中冷冷的一声,“回来了。”迎接我的是俊俊有些难以置信的目光最后变成激动的面孔,只见俊俊快步走了过来,让我享受了一把美人在怀的感觉。看来,俊俊这几年也被教育得很好啊。
看着周围停下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好忍痛地出声,“俊俊啊,被围观的感觉不是很好,我们稍稍淡定一下。”
俊俊给我露出了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之后又再面无表情地对着那位老师抱歉让他提着试卷回办公室,拉着我转身离开了围观的人群。看来冰山美人这一称号还是被牢牢地捍卫着的。
三年的时间里,俊俊的变化并不是十分大,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成熟了一点,知性味儿浓了一点儿,这种变化融化了俊俊冷冷的表情和那个惊艳的面孔,让冰山不再难以接近但是却又不可侵犯。
“什么时候回来的。”俊俊的话语不再是单音或者词组,看来这两年也是不得不有了变化。
“前天,还在努力调着时差,俊俊待会借你地儿我躺一下啊。”
“嗯。”俊俊的脸上微微有了一丝的笑意,好看得紧。
“俊儿啊……”我挑起了俊俊的下巴,几分痞气地说着,“给爷笑一个。”
控制不了的劣根又再显现了出来,已经做好了被俊俊一把扭下来的准备,只是,俊俊这次却很听话地给我露出了个笑容,灿烂的笑容微微令我有几分眩晕,不禁鼻子有了几分难受。
“老四,你回来了真好。”俊俊带着笑意地说着。
“俊俊,你就该多笑点,笑起来多好看啊。”我感叹地出声,“不仅是我,都回来了,老大也回来了。不过今天跟三师兄过去见家长了。”
“嗯。”俊俊点着头儿,“又聚到一起了。”
跟着俊俊去办手续,签办的时候很是爽快,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等待又再等待确实烦人,等全弄完都已经差不多十二点了,细数了一下,一共盖了三个章和两个签名,在一栋楼里竟然花费了我们一个半小时。唉,惊人的效率啊,这是。
“老四,你真回这儿教啊!”俊俊经过了刚才的激动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冷冷的声线中有着几分兴奋地看着我。
“我以为已经够眼见为实了。”我微笑地开声,“俊俊啊,姐姐饿了,我们开饭去,去教工食堂,你请。”
“走吧。”俊俊爽快地说着。
住宿的地点终于确定了下来,单身教工宿舍,一室一厅简单到有点简陋,不过该有的厨房卫生间都有了,设备倒还算齐全。跟俊俊隔了两个楼道,不过倒还算近。
搬家那天很简单,东西都不多,三年前的行李被俊俊一股脑搬到了自己的宿舍里面,不用重新安置东西还简单,再从俊俊宿舍搬过来也很方便。把自己的两大个箱子从酒店里面搬过去,再打包了几件家具也就完成了。那天晚上简单地开了桌入宅饭,饭桌上只有四个人,老大、大头儿、俊俊和我。
“为我们四个重新聚在一起可以再次为害人间干杯。”大头儿豪爽地打开搬过来的一箱酒,给每个杯子满上后兴奋地说着。
“干,为我们能在讲台上,出版界误人子弟,危害下一代干杯。”老大拉出椅子豪爽地一拍桌子吼道。
“呵呵,干。”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得有点兴奋,当我们四个挤到一床上时,大头儿那孩子还嚷嚷着续杯。比较惨的是老大,三个月后成为新娘的消息一爆出来马上引来了一片的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