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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二、三师兄还在奋斗着。
“老三,过来,这堆怎么就乱码了,过来解一下,接不上去啊。”二师兄头也不抬的对着三师兄的方向吼。
三师兄在键盘上劈里啪啦地敲了一串之后,来了一声,“靠,又一串,等老子哪天成功了,传一大串文言文过去看死丫,丫,死洋鬼子,写什么英文。师兄,换位置。”
得,都到这地步了,我还是继续敲吧。现在终于想起为什么二师兄会问我早饭吃饱了没,这种脱线的问题了。
待到全通关的时候,再盯一下表,七点。行,关机,开饭去。看着两个还在抓狂的师兄终于明白了那一句“在一大堆乱码一样的数据中崩溃。”
“师兄,你们崩溃完了没?开饭吧。”弱弱地问了句,果然喝了一天的流质食物——牛奶,现在连声音都是流质的。俩师兄一脸纠结地继续着工作,对我的问题毫无反应。
非常认真的检讨了一下,慢慢积蓄了几分力道,继而吼道:“师兄,开饭了。”
“嗯,开饭?”抬头的是二师兄,一脸的迷茫。
“师兄,七点了。再不开饭就去吃宵夜了。”我解释道。
听到声音的三师兄这时候也抬起了头,看了一下墙上的闹钟问了一句,“早上了?”紧接着便来了一声骂,“靠,老子又熬夜了。”
有点无语地对着两位师兄,终于在无奈中体会到这俩师兄为啥在一堆牛B中依旧牛B了。天分固然是很好的资本,但是这一份专注和认真才是关键吧。
“师兄,作为你们应用的半吊子师妹,我想我是没兴趣陪你熬夜的。很遗憾告诉你,你没有熬夜,晚上七点。”
二师兄回过了神,“啊,师妹啊,你还在啊。对了,吃饭,吃饭。”
“啊,啊,小师妹啊,你又阵亡了。嘻嘻,正常正常,师兄打了三天才过的。别太介意,别太介意。”自“梦中醒来”的三师兄转过头去,看到我关上的电脑,也笑着安慰着我。
“唉,还是有个师妹好啊。还是有个师妹好。”二师兄感叹着。
吃着晚饭,二师兄一脸关爱的看着我,看得我直发毛,“师妹啊,第一天还习惯吧。”看着我有点发毛的神情,我相信师兄绝对是理解错误了,“第一天谁对着那游戏都这样,慢慢就好,慢慢就好,不急啊。”
“对啊,小师妹,不急,不急。俗话说得好,不在数据中崛起,就在数据中崩溃。”三师兄安慰道。
“对了,师兄,那个变态的游戏谁设计的?”我问道。
二师兄抚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听说是前几届的几个师兄共同合作的。怎么了?”
“没,想膜拜一下大神。现在梦想破灭。”我诚实地说。
“小师妹,你想问候一下人家家人的心情我们是理解的,放心,师兄是过来人,不会鄙视你的。”三师兄一脸的理解。
我默。我是真想膜拜大神来着。转头,看到了新鲜出笼的包子,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非常认真的问了出来,“师兄啊,你们去MIT的利诱条件其实有四包吧,不仅是包吃包住包旅游那么简单,还加包崩溃吧。”
二师兄听完,非常掩饰性的学梁老呵呵直笑。而三师兄则非常语重深长的跟我说了一句,“师妹啊,这也没什么。崩溃着,崩溃着就习惯了。”
?
☆、授课
? 在梁老的实验室呆了几天下来,基本上除了比较特殊的操作外已经能够适应环境了。
在把其它的“游戏”也通过得相当愉快后,在二师兄一脸欣慰,三师兄一脸扭曲中我抱着《左传》在实验室里看得愉快。这里比图书馆环境好多了。
“小师妹,做人要厚道。”三师兄在崩溃中感叹。
“嗯,三师兄,我一直很厚道来着。至少我现在不在看美剧。”我心情愉悦地回道。
“靠。”三师兄冒出了一句后,突然笑得一脸的奸诈,“小师妹啊,忘了告诉你,今天有个帅哥要来啊。收起你的南极兵器啊。”
帅哥?在我一脸迷惑中,赵瑞端着温润的脸出现了。
赵瑞走进来跟俩师兄熟悉地打着招呼,看到我后,温润地一笑,“李怀瑾,来了。”
很想回他一句,去了。但是,形势比人弱啊,于是很礼貌地回了一句,“赵先生,您好。”看到三师兄一脸失望后的无趣,心情微微的好上了几分。
赵瑞在听到我的话后,明显地皱了一下眉,“不用那么见外,叫我赵瑞就行,不然,赵老师也是可以的。”
“赵先生,先生也是对老师的一种专称。”我非常尽职地解答着。
赵瑞听了我的话,微微地愣了一下,继后微笑着点头,一副好心情。
“我们接触得不多,并不知道你们的英文程度,你们现在先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用英文。”赵瑞专业地开始了第一堂的授课。
“Can I speak chinese?”三师兄非常快捷地出口。
“No。”赵瑞非常简短地回答,继而微笑地看着三师兄。
“靠,老子不会。老子一人,不会鸟语。”三师兄微抓狂。
赵瑞点头,问道:“看的和说的,宁愿挑哪个?”
“看的。”三师兄答。
“嗯,我知道了。”赵瑞依旧点头。
赵瑞转向二师兄,进行了一番非常深切的交谈。在三师兄一脸迷惑地对我挤眉弄眼中,赵瑞淡定地出口,“洪执,你阅读能力更强对吧。”非常肯定的疑问句。
在得到二师兄的肯定答案后,赵瑞转向我,非常淡定地提问。我也非常中规中矩地简答。
在一连串的“拷问”后,赵瑞终于松开了皱着的眉头,对我笑得温和,“嗯,口语相当不错。很标准的美式。”
在经过了一番的考察与被考察之后,赵瑞很认真地给我们总结着。
“关于你们的专业术语我也不是十分清楚,这个得靠你们自己。这一部分是你们无论口语还是电脑操作过程中都必须熟悉的,不然在谈论的过程中很吃亏。”赵瑞思索了一下,接着说,“至于生活口语,这个除了张望年之外,你们两个倒还行。如果你们都呆在一起,这个可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们这段时间可能就先训练一下语速,以及熟悉一下连音还有其他发音上的差别,还有你们的专业术语的使用情况。如果可以我会尽量在我给你们上课讲英语,希望你们适应。还有什们问题吗?”赵瑞笑得温和。
“老子能拒绝吗?”三师兄哭丧着脸。
“应该是不行。”赵瑞笑道。
于是,这一天的英语口语课程就在三师兄的一脸有苦难言,二师兄的偶尔迷茫,我的愉快地看三师兄痛苦中结束了。
“你们还有事情吗?我请你们吃饭。”赵瑞非常客气地说,我评估了一下,这句不是客气话。
“赵瑞啊,还是不用客气了。”三师兄非常快捷地拒绝了。
赵瑞看着三师兄一脸笑意,“吃饭时间不用讲英语。”
三师兄眼神亮了一下继而暗淡,“唉,无福消受啊,无福消受。”
在赵瑞有点迷茫的时候,二师兄拍了一下三师兄的头,“说什么呢,赵瑞啊,不好意思,师父约了我们去讨论开题的事儿。你跟小师妹去吧。”
被拉走的三师兄还频频回顾,口里呼喊着,“小师妹,打包啊,打包啊。”
嗯,相当无语。
“李怀瑾,想去哪吃?”赵瑞客气地询问。
“赵先生,我看不用了。下次吧,跟师兄一起就行了,不用单独请,三师兄会心里不平衡的。”我笑着作答。
“李怀瑾,其实我并不介意你直接叫我赵瑞,你知道我接受的教育比较开放,一般差不多年纪的都直接称呼其名。不需要这么见外称呼我老师,这样我不太习惯。”赵瑞跳跃式地又提到了称呼问题。
嗯,我能说我介意吗?我接受的教育比较传统,一般站上讲台的都称老师,不称呼你老师我也不习惯。可是,话我倒不敢说出来。
嘻嘻地笑着掩饰,“那个,我们下次上课的时候再见啊,先走了。”转身离开。
刚走出实验室没多久,赵瑞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的笑意,“李怀瑾,你在躲我?”
我非常镇定地转过身起,淡定地露出笑容,然后说:“没啊,赵先生怎么会这么想呢?”
“没有就好,你知道我们这几个月都会有接触。”赵瑞温和的笑着,只是眼中闪着一丝的狡黠。
这时候很想来一句脏话“靠,又一只死狐狸。”但是,我只是非常友好的摇着我的手,微笑地对着美玉狐狸男说:“那么,赵老师,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