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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的乐趣;这一次,她可要好好体验一把寻宝的乐趣。
她打开了所有的柜子,翻出了十来个匣子的珠宝。挑了半天,最后看中了一个红宝石项圈,一套钻石头面,还有一枚造型古朴的玉佩。
她又寻了几本书页都有些残破的古书,还有一些精巧的小玩物,被送给静柳和妙云。她这回虽然是偷着出京的,想必妙云在宫里也得了信;她既知道了,静柳想必也能知道,大家又长久没见了,还是得把礼物备好。又捡了几支玉质上好的簪子,准备给贴身丫鬟们出嫁的时候压箱底用。还有一些卖相不错,也并不会太扎眼的珠宝,留着以后年节时进宫送给时用。
“你为什么挑这些东西?”萧瑾问。
珑儿把用途说了一遍。
萧瑾有些闷闷不乐的说:“你把所有人都想到了,那我呢?”
珑儿道:“可是你也在这里,挑你喜欢的不就好了吗?”
“那也不是你送的。”他的语气有点委屈。
“你看这是什么?”珑儿无奈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绣了一半缠枝花样的淡紫色荷包,心型的,十分精致,“因为还没有绣完,所以现在还不能给你。”
萧瑾抓住珑儿的手用力吻了吻,漂亮的凤眼直放光,乐的合不拢嘴,怎么看怎么傻气。
珑儿嗔了他一眼,继续挑选。
最后,她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柜子里翻出来一个精巧的小盒子,木制的盒子上面刻着古朴的花纹,镶嵌着玉石,而且味若兰麝,芳香四溢,轻轻敲打,有“叮当”的金玉之声。看得出来,盒子本身就是一件极名贵的宝贝。
连萧瑾都被香味吸引了过来,他看了看那小盒子,表情凝重,道:“难道这就是那件东西?”
珑儿问:“什么东西?”
萧瑾道:“打开看看。”
珑儿轻轻按动机关,盒盖发出轻微的声响,珑儿伸手掀开了盒盖,里面放着一串手链。
“这是……天珠吗?”珑儿看着手链上呈橄榄形,上面带着眼睛花纹的珠子说道。
“你怎么知道?”
“我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怎么,这天珠很特别吗?” 我总不能告诉你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吧,珑儿心道。
“这是阿利安国的圣物,据说可以逆天改命,助亡者重生。我也是偶然听阿国的僧人说起过,并未见过,没想到今日能够在这里见到。”
“不过,一切都只是传说而已,中原没人相信这个。既然你喜欢,就那去玩好了,也算一件稀罕物。”说着,萧瑾拿起了那串手链,戴在了珑儿的手腕上。
珑儿记得这种珠子的磁场很强,对身体好,虽然看起来真的不怎么起眼,便也没拒绝。
挑选完了宝贝,萧瑾先让珑儿回去休息,自己则去牢里看萧瑄。
临江的大牢里黑乎乎,湿漉漉的,到处都出都弥漫着腐烂的气味。萧瑄披头散发的坐在脏兮兮的稻草上,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特殊的身份而有所优待。
萧瑾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望着铁栏杆里狼狈不堪的萧瑄,笑道:“皇兄,我们又见面了。”
萧瑄似刚从梦中醒来一般,抬头看了一眼萧瑾,轻蔑一笑,道:“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萧瑾笑着摇了摇头,“我听说,皇兄有事要找我。也好,咱们的帐,今天就一并算清吧。”说着,如玉雕般的手指优雅的一挥,有人从外面拉进来一个几近半裸的女子。那女子□的在外的雪白肌肤微微的颤抖着,上面布满了鞭痕,红的红,白的白,徒增了几分之感。
“大王!”那女子凄惨的叫了一声,声音却如歌唱般动人。
“莲莲?”萧瑄满面震惊,“孤王不是早就把你送出城去了吗?你,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
“没想到皇兄也有心爱之人,难得,难得。”萧瑾笑眯眯看了看莲莲,伸手抚上了她身上鞭痕,“皇兄原来还有这种特殊的癖好,怎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这样吧,”萧瑾望着此刻对他怒目而视的萧瑄,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皇兄这样喜爱这个女子,不如我就给她找个好归宿吧。把她送给我手下的军卒做妾,你看如何?”
“萧瑾!你不得好死!”萧瑄此刻仿佛一只受了伤的狮子,双手抓住栏杆,拼命的摇着,眼底一片血红。
“托了已故太后娘娘福,我过的好极了。”萧瑾面带着笑意,眼底却一片冰冷,“我这样做已经很仁慈了,这还是看在皇兄的面子上。我本来可是想把她也充作军妓的。哦,对了,皇兄府里那些美人我已经先让我的手们去挑了,还真是解决了光棍们的大问题。”
萧瑾一挥手,众人都退了下去。
他起身走到牢门边,盯着萧瑄通红的双眼,说道:“其实,我做的这些事和皇兄比起来还差得远呢。你一次又一次的暗算我的王妃,而我就这样轻轻的放过了你,已经够便宜的了。”
萧瑄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萧瑾,咱们走着瞧,我一定要让你尝尝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
“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否则只会死的更快。”萧瑾头也不会的向外走去,“来人,好好的伺候王爷。”
“记得别留下伤痕。”
惨叫声从监牢深处传来,铁门在萧瑾的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里面的一切声响。
第七十一章、蜜月
很快,朝廷下发了旨意,名杜浩轩押解临江王进京候审。大批人马陆陆续续的撤离了临江城。
临行前,众人热热闹闹的在城外的营地里开了场庆功宴。军营中点起巨大的篝火,大家围坐喝酒烤肉,也不分尊卑,都称兄道弟起来。从上到下,小到普通兵卒,大到各种将官,个个都喜气洋洋,满面红光。有的得了财物,有的还得了老婆,又刚刚发了军饷,都心情大好。或拼酒,或唱歌,或摔跤玩闹,大说大笑的,那气氛真比过年还热闹。
珑儿也跑出来凑热闹。这样在军营里的露天篝火晚会,即使是现代也不多见。只是,她觉得萧瑾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绞尽脑汁,讲了两个笑话给他听,倒是逗得在一旁的楚逸风直笑。
萧瑾也笑着搂过珑儿,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无奈的道:“你呀,真是个小孩子。”
珑儿不服气,道:“我哪里小了?”
萧瑾的目光移到了珑儿的胸口。
珑儿气的涨红了脸,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萧瑾佯装微怒,一把抱起了珑儿,恶狠狠的说道:“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中回了帐篷。
一室的旖旎风情自不必说。
夜已深了,帐外也渐渐没了声响。萧瑾坐起身来,望着身边累极而睡着的珑儿,怜爱的亲了亲她粉嫩的嘴唇,披衣走出了大帐。
夜色清冷,空气中还残存着酒肉的香气,几个士兵还醉倒在篝火旁,打着响亮的鼾声,嘴里胡乱的喊了着什么。不远处有一队士兵正在警惕的巡逻。虽然临江已破,主犯被抓,但仍有残余部分有待清理,守卫工作绝不能懈怠。
萧瑾负手望着黑色天幕中的一轮弯月,回想着昨日发生的事。就在他离开大牢后,杜浩轩便找到他,面色凝重的说道:“临江王派出去的那伙人神秘失踪了。”
萧瑾皱了皱眉,“究竟是怎么回事?”
“属下派人跟踪了那伙人,没想到,却被对方发觉了。他们在树林中故布疑阵,甩开了我们的人。”
“杜浩轩,你可知罪?”萧瑾忽然变了脸色,厉声斥道。
“是属下无能,辜负了主上的吩咐。”杜浩轩平静的跪下请罪。
“去承修那里领罚吧。”萧瑾轻声说道。
“遵命。”杜浩轩转身退下。
萧瑾自从见过萧瑄之后,心中就有隐隐不安。论谋略,萧瑄只能算是一介莽夫;但是耍些歪门邪道的小伎俩可是他的强项。这残余下来的一伙人可绝不简单,只是,他们究竟逃往了何处……
萧瑾神色一凛,道:“来人。”
一名黑衣男子从夜色中隐现,跪地道:“主上。”
“附耳过来。”
萧瑾嘱咐了他几句,他应了一声:“是。”随即消失在了夜色中,一如从未出现过一般。
室内有响动,萧瑾转身回了大帐。转过屏风,见珑儿坐了起来,欲去取桌上的茶杯喝水。
萧瑾伸手取了,递给她,将被披在她身上。
“几时了?”珑儿睡眼朦胧的问。
“子时已过。”
珑儿打了个哈气,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他身上正披着玄狐披风,问道:“你刚才出去了吗?”
“嗯,睡不着,却外面转了转。”萧瑾脱了披风,换下外袍,里面只剩下了月白色的里衣,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看着她迷迷糊糊的可爱模样,抱住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