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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一直进行当中,可惜那个悬崖的地势太过严峻,直接下落难度太高。别寻路下崖,偏偏碰到不少的断壁绝石,根本就过不去。
整整五天过去了,搜救工作困难重重,慕容衡却从不曾想过要放弃。因为他坚信,在那崖底,他的四哥和四嫂正等着他去救呢!
“皇上,皇上,好消息,好消息,臣等已经找到下崖之路了。虽然有下崖之路有些崎岖。不过按照进度,大概只要一天半的时间,臣等便能下去。”侍卫最近都战战兢兢的,深怕皇帝怪罪他们办事不利,要了他们的脑袋。
“好,好!”皇帝连连说了两个“好”字。整整五天过去了,皇帝已经急得心都焦了。
太后一听慕容焰和索清秋出事了,外带一个林砚清,也是一个气没上来,便晕过去。皇帝担心太后继续留下来的话,会受更大的刺激,于是在四天之前,便派人护送太后先回宫了。
慕容瑜不愿意离开,自然的,暮春更是死都不愿意走。
“老七呢?”皇帝发现自己没有看到慕容衡。
“回皇上的话,七王爷得到消息之后,已经亲自下崖了。”侍卫不敢怠慢。
“老七这性子,也罢也罢,省得他坐在这里,气朕。”这五天里,慕容衡的脾气十分不好,便连面对皇帝,那脾气都是控制不住的。
皇帝也是很担心慕容焰和索清秋,对于慕容衡的一些放肆,便睁只眼闭只眼,不想去计较。
慕容明珠得到这个消息,脸色阴晴不定。这个消息对于别人来说是好,但对于慕容明珠来说,不算特别好。
要是可以选择的话,慕容明珠绝对希望,慕容焰干脆死掉算了。至于索清秋,若是活着也好,死了,便也死了,只是可惜了那么一个聪明又漂亮的女人。
慕容衡等要想方设法下悬,而索清秋则一心算计着林砚清,已经等不及慕容衡他们来救了。
索清秋吃饱喝足之后,便又出去了。
慕容焰受了重伤,早一点治疗,便早一些安心。索清秋担心,若是这病拖久了,万一留下什么病根,那就麻烦了。
索清秋来到了林砚清栖息的那棵大树上,看样子,林砚清还在里面。
索清秋守了一会儿,林砚清估计是要解决三急吧,从树屋上下来,跑到一边的草丛,解开裤腰带,便嘘嘘了起来。
索清秋挑了挑眉,想到自己的轻功其实比不过林砚清,万一跑起来,怕是很容易便被林砚清给追上,灵光一闪,计上心头!
在林砚清还没有释放完全的时候,索清秋脚尖一踮,朝着林砚清奔了过去。
林砚清只觉一阵异风向自己袭来,皱头一眉,尿也不撒了,准备憋着,提起裤子对付。
哪知,那风来得又急又快,根本就不给他穿上裤子的时间。林砚清一手拉着自己的裤子,分出事人手来对付那引起怪风的东西。
谁知,眼前一晃,接着裤腰一紧,然后嗖的一下,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当林砚清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到索清秋在离自己十米远的地方,手里正握着他的裤腰带,一脸娇笑地看着自己。
“索、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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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索、清、秋!”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一脸娇笑、手里拿着自己裤腰带的索清秋,林砚清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这个裤腰带是他主动给索清秋的,那么林砚清会十分乐意,偏生,那裤腰带是索清秋当着林砚清的面给抢过去的。
索清秋手里拿着的不单只是一根裤腰带那么简单,对于林砚清来说,那还是他的脸面!
“叫本王妃做甚,本王妃姓甚名谁,心里十分清楚,林公子何故如此提醒本王妃。”索清秋乐呵呵地说着,哪怕索清秋现在依旧娇艳如花,美丽动人,可对林砚清来说,那已经是一种侮辱了。
此时索清秋的笑,是何等的可恶和让人恼怒。
林砚清吸了一口气,如果有选择的话,林砚清会忽略自己心底对索清秋的渴望,好好揍索清秋一顿,让索清秋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尊卑关系。
女人都是皮贱的,唯有让女人吃足了苦头,再给颗甜枣吃吃,那么女人不过就是男人手心里的玩儿物!
林砚清气得肺都要炸了,面对索清秋时,爱不得,恨不得,女人不该温柔似水,为何索清秋偏偏要那么独特,娇弱一些有何不好。为什么非要跟那个慕容焰搅和在一起,帮着慕容焰对付于他!
“怎么,几日不见,秋儿的心,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林砚清乃是天下第一公子,翩翩风度。可惜,在这鸟语花香的谷底之中,他却狼狈不堪,一手提着裤子,如此情况,让林砚清浑身不自在。
“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着秋儿。之前,对秋儿说过的话,都是我的真心话。只要秋儿愿意,我愿娶了秋儿,给秋儿换个身份,与秋儿做对恩爱的夫妻。到时候,我的身份,秋儿想怎么看便怎么看。”
林砚秋知道索清秋绝对是个狠的,慕容焰后院那么多女人,被索清秋送的送,控制得控制,他想拿回自己的裤腰带,必不能救。
若是夺的话,他一手提着裤子,未必能追得上索清秋。
“哈哈哈。。。”听到林砚清的话,索清秋大笑不止,仿佛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没错没错,林公子乃是天下第一公子,当真是天下谁人不识君啊。既然林公子如此大方,为何不放开手呢?”
喜欢他,喜欢一只狗都比喜欢他好!
当然,索清秋知道,那是林砚清的激将法,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把这条裤腰带还给他。
可惜,她不是一般女子,听了林砚清如此暧昧的话,就脸皮薄地把裤腰带还回去。
如果她真那么轻易就还回去的话,她何必如此费心机,把这根裤腰带抢过来呢。不就是一个裤腰带吗,想当初她学医、当医的时候,尼玛,男人的那物件,她都看得不要再看了。东方的,西方的,哪个不比林砚清的有看头。
“好!”听到索清秋不上当,林砚清也不着急。索清秋到底是个大家闺秀,再怎么要强,真能强到随便乱看相公以外的男人的身体?
所以,林砚清在赌,赌索清秋也是在赌。
于是,林砚清干净手右一松,眼看着,林砚清的裤子就要掉下去,露出了他的下半身。
林砚清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索清秋看,等着索清秋屈服,把裤腰带丢回来。
索清秋刚才明明有机会要他的命,偏又没伤他,显然,这个索清秋必是有求于他,故而来戏弄于他。
哼,看来,这次掉下悬崖,他受了轻微的伤,而那个慕容焰则受了重伤。
否则就索清秋那弄瞎他眼睛的狠决劲儿,索清秋怎么可能手软,不要了他的命。
只是,林砚清这回赌输了,就在林砚清都要露出半个屁股,男根也要冒头时,索清秋竟然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动。
林砚清蹭的一下,火直冲脑门儿,他当真第一次见到如此女人!
林砚清不受控制的,右手放开了裤子,又用左手将裤子拉住,提了回来,“秋儿,你是当真想看我的身体?不过,我们俩现在在一起,那是无媒苟和,所以秋儿还是把裤腰带还我,日后秋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林砚清,你跟我都不是蠢的,少跟我来这一套。”看到林砚清自说自话地演不下去了,索清秋一改刚才的娇笑,冷冽起来,漂亮的脸上,像是结出了一层薄霜一般。“既然你不想要取回你的东西,那么我就带走了。”
说完,索清秋拿着林砚清的裤腰带便跑了。
“索、清、秋,你给我站住!”林砚清的确是演不下去了,他用激的不成,那就再抢回来!
林砚清想也不想,控制不住便跟着索清秋跑了起来。
两人用着轻功,树与花草都如残影一般,快速从两人的眼前掠过。
“索清秋,你如此行径,是想给慕容焰戴绿帽子吗?”林砚清因为一手要拉着裤子,行动十分不便,一松开,裤子就要往下掉,那就更加追不上索清秋了。
索清秋嘴角微微勾起,邪媚不已,林砚清到现在还认不清情况,嘴犯贱。好,既然林砚清如此不安生,她多折腾折腾林砚清也是应该的。
索清秋身子一晃,改了道路,不再往大道空地里钻,而是专往树丛里钻。索清秋两只手都是空的,能提前将树枝、树叶拔开。
但是林砚清不能!
林砚清失了一只手,使起轻功来,已经没有平日里那般顺畅,加上只有一只手,将那些树枝、树叶拔开,来不及拔到的,如果一只只有力的小手掌,啪啪啪抽打在林砚清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啊。
可以说,索清秋的这一招,十分刁钻。
林砚清一时不慎,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