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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汝曜笑了笑:“你是公主赏下来的人,我也不敢随便的处置,等过几日我进宫跟公主禀明下情,到时候请公主再给你安排去处。”
翩翩依然是吃惊的看着他,慢慢的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委屈的低下了头。
蓝汝曜慢慢的踱到书桌前道:“今后也不要自称什么妾了,也不用每日来晨参暮省了。就当是来我们府里做客,等公主发了话,你或者回去,或者另有所配。我和少夫人到时候自然也会替你说话,给你谋个好的去处。”
他看了看书桌上的文房四宝,笑着道:“你送给我这一套笔墨,不是有什么心思吧?若是想多了,我也不能收了,你就拿回去。”
翩翩终于低低的抽泣起来,没有拿那个笔墨,掩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蓝汝曜看着她跑走,摇摇头,走过去将蘸了墨汁的笔拿起来,摸摸下巴想想,然后挥笔写了起来。
此时,戴寒玉的小轿子正好停在了外院。
她慢悠悠的从外院经过中门,在走过长长的廊道,进了内院回来的时候,看见蓝汝曜居然在书房里写字。之前他在翰林院的时候,倒是常常在书房写字看书,近来这两年很少这样了,即便是在书房看会儿书,那看的也是兵书。
现在看到他居然写字都忘了答应自己要过去帮忙的事,戴寒玉很惊奇的进去看看他写的什么。
“写什么这么认真?”走过去看看,写了一摞白纸了,毛笔字写得好不好也看不出来。至于写的是隶书还是草书的更是一窍不通。
看了看上面的字,倒是大部分都认识,但是凑一块儿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
她喃喃的念了起来,不认识的字就哼哼两声胡乱发个音蒙混过去。
蓝汝曜紧紧的盯着她,清澈的眼神里含满了笑意,嘴角也带着轻笑。
上面写着:
硕人其欣,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什么意思?”戴寒玉终于读完了,低头问他。
蓝汝曜坐在书桌前笑道:“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女人……”伸手就把她搂进怀里,低声笑了:“怎么娶了这么个祸害……”
“什么意思?你写诗骂我?”戴寒玉指了指上面的那一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夸我。”她娇憨的笑。
“嗯……确实是夸你,不过有点后悔,不应该这样夸你。”
“为什么?”戴寒玉故意的板起脸道:“不夸我,难道还想夸别的女人吗?”
蓝汝曜失笑:“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扯到那儿去?”
“我这是时时刻刻的提醒你”
“你不怕说多了我烦你?”
“你还敢烦我?”戴寒玉作势磨磨牙,然后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现在你还不到烦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你都会甘之如饴。”她厚着脸皮很不要脸的说。
蓝汝曜笑出了声。
“但是再过几年,我就不敢这样说了,那时候你才是真的快烦我了呢这就叫七年之痒”
蓝汝曜惊奇的笑:“什么跟什么呀”
“不过到了那时候我也知道怎么做学会爱人就是学会了人生……”她伸出一只手向着蓝汝曜做深情表白状:“只要我拿出爱你的一颗心,就能挽回你蠢蠢欲动的一颗心……”
蓝汝曜将脸埋进她胸前笑得浑身发颤,足足笑了半天才道:“不懂了就瞎打岔……胡言乱语。”
“我学识渊博的很就是这个诗词不行。”戴寒玉很干脆的承认。
蓝汝曜忍不住又笑得前俯后仰,搂着她的身子不叫她拉开距离,就这样搂抱着,感觉着她柔软的身子就坐在自己腿上,饱满的胸脯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他的欲望……
慢慢的笑容消失了,明显的渴望在脸上浮现。
黑漆漆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低声调笑了一句:“像你这样不学无术的女人,应该……”他凑近她的耳边轻语:“应该扔到床上好好教训一顿……”
戴寒玉被他漆黑的眸子盯得不由得红了脸,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也低声道:“别小瞧我,诗经我也会一首……”
“什么?”蓝汝曜轻声问。
戴寒玉低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接下来的话消失在两人贴在一起的双唇间,轻轻的沾了沾,蓝汝曜就松开了,戴寒玉刚怔了一下,身子已经被抱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往卧房走去。
搂着他的脖子,戴寒玉低垂着头不敢到处看,生怕碰上什么人,但是她知道,肯定是有丫鬟看见了……
将她放在床上,蓝汝曜迫不及待的就要欺上去,戴寒玉却又一骨碌滚到内侧,低声道:“等等……”
蓝汝曜一愣,怔然道:“今天……还不要么?”
戴寒玉脸通红,指了指门:“门还没关呢……”
蓝汝曜刚黯然下来的脸一下子又放出光彩,急忙笑着去关门。
他是很想继续刚才的温柔似水的感觉的,但是这几天把他耗得已经忍不得了,过来的时候,等不及到床边就开始脱衣裳,等上了床,结实的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戴寒玉看着他,嘟囔了一句:“身材越来越好了嘛……”
“你还敢调戏我?”蓝汝曜咬着牙说了一句,欺上去抓着前襟用力一扯,连衣裳带肚兜全扯开了,那对宝贝就脱兔一般弹跳了出来,他双手覆上去,用力的揉捏……
丝丝的疼痛和着战栗的酥麻叫戴寒玉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却还在说:“不过……还得在练练……”
蓝汝曜直起身扯开自己的汗巾,褪掉裤子,在她氤氲含水的眸子注视下,拿起她的手在自己坚硬的小腹处抚摸着:“跟我说说,哪里……还需要练……”
……
室内蒙上了一层气雾,激情的气氛依然浓重,若有似无的香味在屋里缭绕着,蓝汝曜半坐着,戴寒玉趴在他胸前,她雪白的后颈上,一颗颗晶莹的汗珠颤巍巍的挂着,他轻轻的一吹气,几颗就顺着肌肤滑下。
他咽了口吐沫,眼睛顺着汗珠滑落的动作,将她的肌肤一寸寸的尽收眼底。
“汝曜……”这个时候戴寒玉的声音总是含着浓重的嗲音,蓝汝曜一听到,浑身不由自主的就一阵战栗。
“嗯?”想起刚刚她激情时刻暗哑的喊声,他浑身又绷紧了。
“我想……”她的手若有似无的在他的胸膛上划着:“想生个孩子……”
蓝汝曜身上一僵,接着就惊喜的抬起她的下巴:“你说……”
“我想生个孩子呢……汝曜……”戴寒玉长长的睫毛下,墨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蓝汝曜狂喜了,颤抖着道:“要,咱们……马上就要……多生几个”他颤抖着吻上她的唇,含糊着:“我一定会保护好……咱们的孩子……”
戴寒玉颤抖着,蝴蝶翅膀般颤动的睫毛上,颤巍巍的挂着晶莹的水珠……
三老爷的寿辰,蓝汝逡终于回家了。
三老爷府热闹非凡,蓝汝逡这个大公子却能躲就躲,很少去主动的招呼客人。反倒是蓝汝灏和蓝汝曜,忙的晕头转向,帮着招呼客人。
“大哥”蓝汝逡看到蓝汝灏,跑到跟前问:“三弟妹在什么地方?”
蓝汝灏挑着眉看着他看了良久,直到蓝汝逡奇怪的问:“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我找三弟妹有事。”
蓝汝灏道:“什么事先放放,现在跟我到前面去。”
说着往上房走,蓝汝逡只能跟在后面问:“什么事?”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管他在追问,蓝汝灏一直走到上房正厅,进了左边的厢房,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人正捋着胡须哈哈大笑,三老爷坐在对面,蓝汝曜坐在下首。
一看见他们俩进来,众人都止住笑,蓝汝曜站了起来。
蓝汝灏和蓝汝逡先过去给那个中年人拱手行礼:“周侍郎。”然后转过来给三老爷行礼。
“今日实在太忙了,怠慢了周侍郎。”蓝汝逡赶紧笑着道。
周侍郎赶紧的客气道:“哪里哪里,那么多的侯爷,伯爷,大公子忙是应该的。”赶忙又对三老爷道:“蓝公请去忙吧,我跟蓝御史说两句就走了。”
三老爷就站起来笑道:“怠慢怠慢了。”
“请请。”
三老爷出去的时候,笑着给蓝汝灏点点头,蓝汝灏站起来也点点头。
蓝汝逡心里疑惑起来,转头去看蓝汝曜,蓝汝曜笑着挠了挠头。
周侍郎道:“犬子再过几日就要回来了,特意先来了封信,到时候请三位公子过去叙旧。”
蓝汝逡恍然笑道:“周驸马要回来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