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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苍夕带入怀中。苍夕俯身本欲亲吻那张说着绝情话喋喋不休的嘴,却不想语姿头一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语姿推开苍夕,一脸的恼怒,心中却在大笑:“你不要碰我!我和你又不是很熟!我要回去了!再见!再也不要相见!”
说完话顺手就去来山魅,但身后突然后一股强大的力量把自己往后一带,顺势倒在了一张温热的网里。
语姿挣扎着推开苍夕,怎奈力气不敌他,只能干瞪着眼看着抱着自己的苍夕。
苍夕抱着怀中不安分的语姿,道:“我错了!”
语姿冷哼:“我听不到。”
苍夕无奈:“我错了!”
语姿心里乐开了花,形势一下子逆转,原本种田的农民一下子翻身做了大地主。
心里虽乐但语姿依旧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冷冷一笑:“你错了!是我错了吧!我错就错在我以为你会理解我,我错就错在我以为你会喜欢我,我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苍夕心中一惊,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暖暖的感觉,双手把语姿抱得更紧:“对不起。”
语姿眉梢一挑,冷声道:“除了对不起你就不会说些别的东西吗?”
苍夕俊脸一红,身体有些轻颤:“我,我,我。”
语姿看着如此腼腆的苍夕,又气又急又好笑:“你,你,你,你什么你!”
苍夕被语姿一说,脸更是红到了耳根,心里颇为焦急,但一就是说不出话来。想来也是,对于一个从来都不知道感情的杀手来讲,要对自己喜欢的人说出,‘我喜欢你’怕是不怎么容易。
生活永远都是被黑暗、杀戮、血腥、猜忌给填满的,如今还能知道脸红已经是一件很了不得事情了。尤其像苍夕这种杀手之王,更是奇迹中的奇迹。
语姿也不再逼他了,毕竟对于现在的他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吧!倒不如给他些时间,省的到时候真的逼急了,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好了好了,真是的。”语姿无奈的看着苍夕。
苍夕不知道语姿的想法,一位语姿余怒未消,着急的想对语姿说什么。
语姿拉下苍夕的衣襟,身子一翻把苍夕压在身下,娇媚的嘴唇也随之覆了上去。
轻巧的咬开了苍夕的牙关,灵巧的小舌探入其中,深情的亲吻着苍夕。苍夕呼吸一滞,双手环住语姿的腰,身子一翻又把语姿压回了身下。苍夕狂热的吻着语姿,仿佛想洗去前面风使留在语姿唇上的痕迹。
感受着苍夕狂躁的吻,语姿只有无奈的承受,心里忍不住在想:要是苍夕知道萧凌风和云间澈都吻过自己,会不会疯掉啊!或者直接拿着剑就去砍人!
苍夕感觉到语姿心不在焉,顿时又冷下了脸:“想谁?”
语姿暗惊,心中大叫不好,脸上却是笑漹如花:“想你,不成?”
第二十四章 心天下
时间过得很快,离元宵晚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自从语姿和苍夕和解之后,苍夕便想影子一样跟在语姿身侧,寸步不离的守着。
语姿最近几日非常的忙碌,白日里经常乔装打扮成女儿装,戴着面纱,到帝都各大布行去订做衣服。晚上又不遗余力的给众舞女们排练着舞蹈。然后传了召了媚部和雨部的部主,把歌舞楼中大部分人全都换去,冲进了听雨楼中新的血液。
现在的歌舞楼已经成为了听雨楼的分部,而且由语姿亲自掌管。
云使被自己遣派出去巡查了血魂殿云游右使的行踪。让他尽量不要打草惊蛇,但必要时候可以除去,比如当云游右使知道语姿真实身份的时候。
风使被语姿遣派出去查找上一届听雨楼主的下落。语姿知道那日白狼没有要了她的命,但是语姿也是不会放过次次要至自己于死地的人,毕竟她可不什么傻不拉几白雪公主。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一点,语姿向来都很清楚。
黑猫被语姿托雨部的部主带回了听雨楼,代理语姿处理一些紧急问题。堂堂的一个听雨楼,没有一个在楼里主事的可不行。而且语姿又不可能把听雨楼的总部召集到帝都来。这样,就算是大家会同意,语姿也会一巴掌拍死自己。把自己最有力的条件暴露的他人面前,语姿可不干这种耍猴戏的举动。而且耍猴戏的起码还能收钱,但语姿这么做了,只能收砖头,把自己活活砸死。
白狼倒是一直都呆在府中没有离去。想想也是!白狼它只要是跟着自己,基本上每一天都是大块大块的肉肉伺候着,不用想别的狼一样,每天都不停的为猎物而奋斗着。而且白狼在府中,除了语姿和苍夕敢碰他之外,其他人都跟见瘟疫一样,有多远,躲多远。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回头就在狼肚子里变成一坨屎,从此销声匿迹在这世上。
子沉和语姿依旧是没有见面。子沉依旧是和曼诺巧花前月下,约会不断。不是游湖,就是吟诗作对,也不知道盗版了唐宋八大家多少的诗句。有时候语姿很想找王子沉谈谈,让他把自己抄袭过的诗都列一张表起来,以免自己哪天一个不注意和他背了同样的诗。搞得最后打官司,挣版权。
但语姿依旧是没有去找过子沉,只是从一些下人的口中得知他最近的消息。苍夕本来是想偷偷的带语姿去的看子沉的,但却被语姿拒绝了。
当苍夕已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语姿经常会说:“你丫的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喜欢我你明说啊!何必把我往你情敌那儿送。”
一听语姿的话,苍夕当场气结。一把拉过语姿就是一顿狂吻。
此时的语姿坐在歌舞楼的院子里的一张石板登上,面前摆着的是一架架子鼓,手里拿着棒槌,是不是的发出一些有力混乱的节奏。
苍夕提剑走来。寒意未退,但他却发现了语姿头上细密的汗珠。从怀里拿出帕子心疼的为语姿擦去:“休息一下吧!”
语姿握住苍夕为自己擦汗的手,笑道:“我要坐你怀里,这是凳子太冷了。”
苍夕拉起语姿,自己坐了下来,又随手把语姿圈入怀中:“这里冷,为什么不到屋子里?”
语姿靠在苍夕的胸口,冻得通红的小手很自觉的伸进苍夕的衣内取暖。冰凉的指尖感受着苍夕传来的热量,忍不住吐出口气:“屋子里空气没有外面好,不比屋外内激发灵感。”
苍夕亲吻着语姿的发髻。自从那日回来后,这种亲昵的举动苍夕也毫不顾忌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尤其在风使面前,更是霸道的拥吻的语姿。孩子气般的宣告着自己的所有物。风使和语姿好笑的看着苍夕,但却没有阻止。
语姿闭着眼,任由苍夕亲吻着自己:“苍夕,我教你一首歌,好不好?”
苍夕停下动作:“随你。”
语姿莞尔一笑,拿走苍夕手中的剑,把敲鼓的棒槌塞进苍夕宽厚的手中:“我教你唱的这首曲子是我最喜欢的曲子,你可要给我记好了!”
苍夕点头。
语姿握着苍夕的手,手把手的教苍夕学唱张杰的《天下》:
烽烟起/寻爱似浪淘沙
遇见她/如春水映梨花
挥剑断天涯/相思轻放下
梦中我/痴痴牵挂
顾不顾将相王侯
管不管万世千秋
求只求爱化解
这万丈红尘纷乱永无休
爱更爱天长地久
要更要似水温柔
谁在乎谁主春秋
一生有爱/何惧风飞沙
悲白发留不住芳华
抛去江山如画/换她笑面如花
抵过这一生空牵挂
心若无怨/爱恨也随她
天地大/情路永无涯
只为她/袖手天下
语姿停下,笑看着苍夕问道:“这首曲子你可喜欢?”
苍夕紧紧抱着语姿,深邃的眼看不出一丝情绪。过了半晌方才说道:“我会为你,袖手天下的。”
语姿吻了吻苍夕的唇,认真的凝视着苍夕宛如子夜般的双眸:“你可知道‘相思’二字可是取自这其中?”
苍夕点头:“我愿为你用一生唱尽这首曲子。”
语姿再次把手伸进苍夕的衣内,猫儿般的蹭了蹭苍夕的胸口:“苍夕,我喜欢你说这句话。要你对我说一辈子!”
苍夕不再说话,只是任由着语姿在自己胸前玩弄着。他的眼睛黑而深邃,但依旧是可以看出藏在里面的几许笑意。
被苍夕暖了手,语姿又开始闲不住了。伸着两只魔抓玩弄着苍夕的墨发。细白的只见缠绕着苍夕的青丝,语姿忍不住有些想笑:就算是百炼钢,到了我这儿,也乖乖的化为了绕指柔了。
白狼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看着语姿一脸笑意的坐在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