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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死,已经死过几回的人不再怕死,但我怕离开所爱的人,真的好怕……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似乎到了世界末日,天马上要塌下来的那种恐惧。
如果正如皇后所说,臭小子现在应该正出于两难中,他会怎样选择?其实真的好矛盾,虽说我可以为他做出牺牲,可打心底想他选我而不是选江山,女人,也许都一样的自私。
臭小子,你会选择什么?会选择什么?
臭小子当天没有光临咏荷宫,我想他在思考该如何处置我。我也在等待他怎么处置我。
一连十天,他都没有来咏荷宫,他是在逃避,还是怕见到我难以做决定?他是想要选择江山吗?
乃堂每日必到,猜想是为了绿依,我没有问有关臭小子的事情,我不想扰乱臭小子的情绪,不想混乱他的思维,不想左右他的决定。
第十一天一早,睁眼就看到臭小子憔悴的面容,那本就消瘦的俊脸加上浓重的心事、睡眠不足的憔悴,更显娇弱,让人好生心疼。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强忍着泪水,躲进他怀里贪恋他胸前的温暖和安全感。
“才来,不忍叫醒你。”他抚摸着我睡下的发丝,沙哑着嗓子,宠溺着我。
“现在什么时候了?要不要睡一会?”见他严重的黑眼圈,心中万分的不忍。
“日上三竿了还睡,你当我是猪啊?”他宠溺的打趣,顺手牵羊捏了一把我的脸。
有这么晚了吗?我都没有看到太阳啊?向窗外望去,乌云遮日,根本看不到太阳,初夏的天气阴雨比较多。怪不得不觉得晚,原来没有太阳。
“是猪有什么不好?能睡能吃,不用想太多,不用做太多,只要等着被宰就好,宰了,二十年后还是懒猪一头!”从来没有像这次觉得猪的好处,其实猪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没有烦恼。
“二十年后懒猪一头?哈哈,猪欢欢,你的志向还真够远大的!”他的话语没有讽刺有的全是宠溺,他没有预兆的将我拥紧,双手死死的环住我,头埋在我的发尖,忽然深情的低语,“可我二十天都不想等,二十个时辰也不想等……”
他什么意思,他已经做好决定了吗?打算选择江山了吗?
“彦辅……”我悠悠的开口,想说不管他选择什么,我都爱他,一如既往的爱。可是话到嘴边却愣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我原来也没有那么勇敢,那么大度。
“欢,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他像是思索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我没有选择的答应,也许这是我们最后能去的地方。
本来以为他会带我去幽湖,因为以前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带我去那里,那里似乎是他想事疗伤的地方,也是让我放松心情的地方,记得第一次到那里,我就安心的睡着了。
可是没有想到马车颠簸了好长时间,去的不是什么幽湖,而是皇陵。
皇陵?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下了马车,远远看见一白色的熟悉身影毅然耸立门口,恭谨的迎接皇上的到来。
“罪臣恭迎皇上,娘娘!”温温淡淡的如丝话语,如温腾的开水一样柔和。这白色身影除了萧吟风,还会是谁!
臭小子带我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
心中莫名的不安因素犹然而生。
选择
“吟风哥,起来吧,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臭小子不像客套的客套着。
萧吟风,缓缓起身,温柔如水,淡笑不失的脸除了时间和残酷事实给予的几分沧桑外,和以往认识的他别无异样。还是那样的迷人帅气,摄人魂魄。不,应该说,多了沧桑感的脸更加富有成熟男人的致命魅力,更引人犯罪的迷恋。
“谢皇上。”他面色不改的谢恩,就像机器照着程序不停的工作一样。
臭小子没有理会,直接进入了厅堂,我跟上他,急速经过萧吟风,却还是没有躲过吟风深远的眼眸,本因温柔似水的眸子此时多了很多色彩,欣喜?渴望?期待?失落?痛苦?还是激动?我道不明,分辨不明。
思绪开始飘离现时,思维开始模糊不清,大脑随之恍惚起来。
“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你……”
“我会等……”
他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我,虽然这种爱偏激了点,让人心痛了点,但那确实是一种爱,这不可否认!那么他现在是否也同样如往昔一样爱我?
他说他会一直等我,等我回心转意的那一刻!那么,就算他沦落到今天地步,他也在等我吗?
我惊讶于自己的恍惚,更加加快了脚步,涨红着脸,痛恨着懊恼着,鄙视着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念想。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在臭小子面前还会有这样的想法,真的很不应该。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人做事不可三心二意,这觉对是有科学依据和实践考证的。看,心虚且走路三心二意的我,硬是结实的撞上了某物。因脚步极快,一时刹车不及,猛的撞上,又因力的相互作用,硬是猛的弹了出来,眼看捂着红肿的鼻子的我就要和大地来个热烈的亲密接触。说是迟,那时快,不期的身子被两双手接住。
“雨……”几乎同时,俩人一起呼唤,才出声便被对方吓到,又止了声,就这么保持原样处于这无声的尴尬中。
我捂着鼻子,斜着身子就这么被支撑着,我好奇的左观有望,他们彼此眼神交流得紧,全然把我忘记了。
片刻,萧吟风,似石刻般僵硬着身子的身体似乎有转温的迹象,脸由有血肉的颜色转为冰雕色,随即其手像被烫到一样及时收了回去。
却没有想到与此同时,两个人像说好的有预谋的,臭小子也同时松了手,可怜的本被人支撑的身体,一时间又落空向地上狠狠的砸去。
咚!屁股着地产生的巨大声响刺伤了我的耳,却也着实刺伤了我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臭小子会松手?萧吟风收手是为了他的不合时宜,不和身份,那么臭小子你的收手为了什么?你有什么理由收手?有什么理由?就为了要永远放弃我?就选择江山对我的宣告吗?还是,你根本就想把我推给别人?
“雨……”又几乎同时俩个声波同时震动,眨眼间我的身体又被两双手捧着。
“……没事吧?疼不疼?”开口的是臭小子,他布满血丝的眼,焦急的脸蛋全是关心与爱怜,却独独少了自责。
他无故松手,难道不该自责一下?
蓄满泪水的大眼直直的瞪着他,我疼,真的很疼,但不是屁股,是心疼。
“你来试试看疼不疼!”
“我……”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我的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离开了他的手。
我,我被萧吟风横抱着正走向里间。
我瞪大着泪光盈盈的双眸,惊讶于他的举动,张大的嘴巴却发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
真的很奇怪,这事情很奇怪?照理说,就算萧吟风对我的思念爱意泛滥成灾,凭他的修为和忍耐怎么也不可能时空的看到小跌了一下而不顾及身份来扶我,甚至在臭小子手里把我抱走?
第一次,可能的突然的变故,他出自本能的保护。那么第二次,是不是有点唐突,有点不合常理?
“你,你,放我下来!”终于可以正常工作的嘴巴,结巴的喊出了心声。
有没有搞错,他想死我可不想再背上一条红杏出墙的罪名,还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可他居然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没有停留片刻的意思。而眼看自己妻子被人轻薄的我的丈夫确像木疙瘩一样的处在那里,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为什么?为什么?臭小子带我来这里的目的,难道就是要看着我被萧吟风抱着走么?难道,大半年的离别,臭小子已经不再爱我?难道选择江山的他可以这么彻底的放开我吗?
“萧公子!我的丈夫在那里!虽然可能过了今天不再是我丈夫,但今日他还是我的丈夫!我想没有必要劳烦你!”强忍着泪水,压着提到嗓子眼的苦水,我字字如刀刻,刻着在场三个人的心。
明显,萧吟风的步伐石化了,手也石化了,温文尔雅的脸,不再有柔柔的笑意,过于僵硬的脸部顿时失去所有可以感觉的情愫。
臭小子,消瘦的俊脸上渲染了复杂的神色,瞪大是深眸中皆是隐忍的泪水,微颤的薄唇似乎要说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口。
乘着抱着我的手石化的当头,我忍痛跳下了下来,不雅观的揉着臀部,潇洒的仰头向门外走去。
突然明白他为何要带我来此地,他想把我拱手送人!他要把我送给萧吟风,就如当初萧吟风独断的把我送于他一样。他们都觉得给我做的决定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