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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依,你认识皇后吗?”我期待的看向她。其实早在几日前我就想问这个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却给忘记了。
“不认识,重来不曾见过!”绿依肯定的说着,奇怪的看着我。
不认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么她是怎么知晓的,怎么知晓得这么清楚,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认识?那么,花言雨,我的意思是以前的她有没有一个皇后这样的朋友?”
“言雨和我生活十年,她不可能认识皇后的,皇后她在边关长大的。不过言雨有时候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她不像你什么事情都喜欢说出来,她喜欢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这个我也曾想到,她们不可能认识的,可是皇后说的就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的清楚,让我不得不怀疑她们以前相识。
亲身经历?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既然我能够上花言雨的身,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花言雨她也能够上皇后的身体?
虽然这个想法太过荒唐,但是回想她的话语,不得不让我肯定这个荒唐的想法其实也很有可能性。
她一上来就问“你是谁?”又对花言雨的事情清楚得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晰。她也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花言雨,那么我的想法很有可能就是个事实。
这样就很好解释了,她是真正的花言雨,那么她肯定是痛恨太后的,因为王爷说过,花琥是被太后陷害的。她的家也因为太后而支离破碎,她本该是千金贵小姐,也因为太后而沦落为贱婢。
这样想来,她是花言雨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很大啊!
“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绿依像是想到了什么,问。
“我只是觉得,皇后看你的眼神像是亲人般。像是认识很多年。”
“你不说我倒是不敢说,我也觉得她很是怪异,她的神情总让我觉得熟悉,像是哪个熟悉的人——”绿依歪着头思考着。
“像花言雨吗?”
“对!对,就是像言雨,淡淡的微笑,不露声色!”
果然,果然是这个样子!她,她就是花言雨!
怪不得她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很是怔惊,像遇到鬼似的,突然看到自己出现在面前,如果是我,我也一定很怔惊,很震撼的!
超强的视觉冲击,不是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而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还和自己说话,这个冲击是够大的!
那么她要对付太后是真的了?那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朋友的聚会
我该答应她吗?按照我的行事我怕我只会添乱,而且这本身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我为何要去插上一脚,俗话说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本来就自身难保,哪能还有心思害人。
可是不帮吧,好像道义上说不过去,这个太后也是够嚣张,是够让人厌烦的,而且除掉太后对我也是大有好处的不是吗?
可是那个太后这么厉害,我们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再说,她真的只是为要报仇这么简单吗?看我的样子也不像是可以共谋大事的人那,那么她想要我做什么呢?难道只需要我不动声色吗?
真是乱那,我到底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我向来是一根筋的,你说我做的嘛!现在要我抉择,要我想出个道道来,不是要我命嘛!
“绿依——”我抬头想和绿依说出事情经过,随便让她给我出出主意,可是抬头却不见绿依姐,怎么这家伙现在也变成神出鬼没型。讨厌!学什么不好,学该死的臭小子!
讨厌的臭小子,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了,果然够昏君的,现在搞不好正在某个相好的怀里!
怎么想到这个,肚子就鼓着一股气呢!
等等,我心烦着呢,想他做什么!真是没事找事!
“谁欺负娘子了,气得脸都鼓鼓的了!”说曹操,曹操就从后面把我抱个正着。头还耷拉在我的肩上,呼出的二氧化碳还在我耳边折磨着我敏感的皮肤组织。
“那还不是某花男害的!”我脱离他的怀抱,逃脱了他对我敏感肌肤的摧残。
“谁敢欺负我家娘子,告诉夫君,夫君置他的罪!”他靠了过来,伸手预抱我。
“某人心知肚明,想必也无须我多嚼舌根!”我十足的妒妇状,引来他一阵爽朗的笑声。
而我却被自己这样的反应吓坏了。
我不在乎他,我不爱他,可是说的话,口口、句句都像在吃醋,像在嫉妒啊!
难道,我变态得喜欢他了?
不会,不会,这点理智我还是有的,虽然那日被行为所控,但我是现代青年,这种上床就要爱情的理论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再说我本来就是个,个孕妇!
要承认自己是孕妇,还真的是难啊!
“傻雨儿,想我了——”乘我不备,他一个使劲让我跌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搂紧我,一手调皮的捏着我的下巴,使我正视他。
他的语气温柔暧昧的可以!
“谁要想你!”我赌气得打落他捏着我下巴的手。
“生气了?”我媚笑着凝视着我。
其实,他不表现得那么流气,轻浮的话,还是满可爱的!我看得又痴痴了。
回神,回神,欢欢,顶住,顶住,心底某个声音一直在敲打着我心灵的钟。
“才没有,谁要生你的气!”我底气不足的说着。没有生气,没有生气吗?我扪心自问,没有生气才怪了。
呃!郁欢欢,你痴了还是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只是个孩子,还是坏孩子。他是个君王,还是昏君,你猪啊,对这样的人有感觉!
我又不免责备自己。
我低垂着眼脸,脸像火烧一样的热,不知道是气他的还是气自己的,不知道我恼他的还是恼自己的。手也不自觉的做起了小动作,绕绕手指,拨拨手指甲之类的,纯粹为了转移注意力,逃避现实的小孩举动。
冷不防备的,他火热甜软的唇直逼过来,热情的唇片似两团熊熊烈火灼烧着我温热的唇,我懊恼的心。他情绪失控的越吻越激烈,越吻探索越深,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不曾这样失控过,也不曾感觉他欲望如此强烈过,我一时又乱了心智——
等我唯一幸存的理智提醒我时,这家伙已经上下其手,把我的上衣扒得差不多了,一片春光已乍现在眼前。
现在好歹是白天,我虽然是现代人,但还没有不知廉耻到这个地步,我煞风景的开口。
“等,等——”双手还不忘阻止他的下续动作。
“雨——”他欲求不满的低哼,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你,你——等等——”这个情绪绝对会影响人,我居然喉咙干涩得不知道说什么。
“你说没事的,只要注意就好的——”他喃呢,提醒我。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干嘛那时候要说这样的话,害人还己啊——
我一时闷了话语,脸烧得更红了。
“可是,难道你没有其他事情了吗?不如什么国家大事啊,接待外宾啊——现在是白天,应该工作不是吗?”我结结巴巴的提醒,顺便拉好衣服!
“娘子在害羞吗?”他暂时停下,调侃道。
鬼才害羞,我,我这是,这是——
“你,你不是平日都是晚上来的吗?怎么今日有空了——”我想尽快扯开话题。可怎么好像越转越不对劲啊!
“娘子是不是在暗示我晚上——”
死小子,我真败给他了。我赏他俩白眼。
“呵呵——”他看着我大笑了起来。
死小子还有脸笑。我气呼呼的怒瞪着他。这家伙嫌我内火还不够旺是不是!
“本想带你去见你的美女——看你好像不太欢迎我,那就——”
“美女?什么美女?”我认识什么美女,好奇。
“就是你看得两眼都要掉下来,拼命抛眉眼的那个白净雪啊!”
有这样一个白净雪?不认识啊!
“就是你依依不舍的女子!笨!”他冷不防备又偷亲了一下。
“啊?你是说那个在宴会上遇到的那个女子吗?你带我去见她?真的?真的吗?”我开了花似的笑言,就差没有跳起来了。
“比珍珠还真!真到不能再真!”
“呵呵,真的,那我们走吧。”我迫不及待是跳离他的身,拉着他的手,就想往外走。可这死家伙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拉不动他,我自己往外走。一蹦一跳的活像只开心的小猴子。
乐极生悲啊!我一个踉跄差点跌个狗趴式。痛恨那该死的古代长裙,总有一天我会把它剪成一步裙,我发誓。
“你要感谢的是我,不是天,也不是地。干嘛老习惯拜天跪地的!”臭小子出手挽救了我,还不忘记消遣我一下。
现在心情好,不和他计较。
来到像似花园的地方,远远就见老莘和那个叫白慕云的超冷男已在凉亭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