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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歹也是他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她)——
气,气死我了。
我向里面看去,里面正坐着一位老者,胡须留得很长,看上去很有知识的样子。他见我来了,便出来行礼,“下官池承,叩见娘娘。”
长这么大没有被这么大年纪的人跪过,怪不好意思的,怪诧异的,我好像他跪了我我便要折寿似地,我马上扶起他来。殊不知,我又坏了规矩。
当然不是我本来就知道的,看那老者尴尬,惊讶的表情,就像下了无数场雪的大冬天,就知道我又做错了。
“呵,呵,池,池太医太太像我的一个老师了——呵,呵!”我干笑着解释,一撒谎我就会不自觉的结巴,真是坏毛病。古时候对老师好像很尊重的,希望能管用。上帝保佑!
池太医的脸色果然所有“回暖”,好像终于卸下一块大石一样,他微笑着,“娘娘重情意也!”
“呵,呵!”我只得陪笑。
实在是不好说什么,我已经撒谎了,在说话就要再撒谎,诶!这样我会很心虚的——
他示意我做到我该做的位子上,然后拿出一个小布枕,示意我把手放上,他取出一条锦帕,盖在我的手上,然后就开始把脉了。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娘娘脉象平稳,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虚火重了点——”
这也能看出来,我是一肚子火来着,全是臭小子气的。
“注意日常饮食就可以条理妥当。”他继续说着。
“我刚才摔跤了,我的孩子没有问题吧?”在太后那里根本没有听那个太医说什么,现在冷静下来,还是要关心一下他(她)的。
“从脉象看并无大碍。”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娘娘,恕下官直言,这个,皇上年轻气盛,那个虽然孩子现在已经三个月,但还是要注意一些——”
他说得含蓄,我听得当然糊涂了。
“啊?我不是很明白,池太医?”我傻傻的问。
他的表情肃然尴尬。我说的是事实啊,干吗要这个表情啊?
绿依姐实在看不过去,才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太医的意思是,在行周公之礼时要注意。”
什,什么啊!红晕迅速爬满我的小脸,大概连脖子都红了。这,这,人家我还是黄花闺女好不好,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啊?
还有,这是我最怕怕的事情啊,干吗要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个。谁要,谁要和那死小子那个那个啊!!
池太医并没有开什么药方,只是叮嘱宫女们要注意我的饮食,说罢就走了。
我吃了绿依姐准备的午饭,便觉得浑身乏力,昨晚没有睡好,今早又起得早,现在要好好补补觉。
春天,果真是容易犯困的季节,我一粘到床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色猜想不会很早,因为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阳光,而是烛火的光辉。
不知怎么的,今日居然梦见吟风了。梦里他还是一副病容,他深情的看着我,却没有说话。然后他转身走了,越走越远,我想叫住他,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在我内心的深处,我仍然思念着他,对他存有幻想吗?我的心又一次猛烈的抽痛了一翻。
我摇头,希望以此来甩掉脑中他的影子,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棋子!
我猛得坐起身,却发现我身边居然还趟着一个人。
呃!臭小子什么时候摸到我床上的,讨厌!我真想,真想,踹他一脚先,我说过不要让我看见他,要不就要他好看。
可是看他熟睡的样子,是那样文雅,那样惹人喜爱,这样对待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是不是很不仁道啊?
忍了,为了人家不说我欺负未成年少年。
他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呢,我斜着身子,全神贯注的欣赏着。这样不出钱的美景,不看白不看。他可比那些明星有味道多了,呵呵,我看得就差没流口水了——怪不得宫女提到他就会脸红,我要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估计也会爱慕这样的男子吧?
我想得出神,看得入痴——
“没有人教你在宫里偷窥也是罪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拉回了我以至九霄云外的思绪。
“谁,谁偷窥了!”我心虚的狡辩。我偷窥他,他美的他!不过我刚才,那个算是的吧,但也不能让他知道,要不太没面子了。
“梦里一只小猪!”他看着我回答,一脸坏笑。
你才是猪!笨猪,懒猪,臭猪!
我赏了他俩白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娘子这话说得怪了,你夫君我不在娘子房里还能去何地?”
“你不是该在皇后那里吗?”我傻傻的提醒。“再说,你那么多妃子,哪里不能去?”我推他下床,可惜我根本推不动,我不管,继续推——
“何况,你根本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我的孩子,又何必——”我本来底气十足,不知怎地越说声音越轻,越说越觉得心底堵得慌,鼻子也开始酸酸的——动作也有推变成了小拳头点点落在他的身上——
他迅速的抓住了我的手,“谁说我不在乎?”他说得认真。
我脑袋有点呆滞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只能靠着本能反应说话,“你就是不在乎,不在乎我的孩子,在太后那里,你只知道取笑我,根本不关心我有没有摔着孩子——”我一口气说完想说的,原来我也很在乎这个。
“我要不在乎,就不会命池太医在此等候,我要是不在乎,就不会去问池太医,有了身孕能否行周公之礼,我要不在乎,就不会顾及孩子忍到现在——”他的话是越说越大声,脸是越来越红。我搞不清楚他是气得脸红,还是羞得脸红,反正就是脸红了。
“啊?”我听得脑袋更加呆滞,只能发出类似这样的声音。
“池太医说三月不能行房!”他气呼呼的解释,脸蛋更加绯红,更显可爱,这样才像未成年少年嘛!我痴痴的想——
“没说不行啊,只是要注意而已。”人在痴迷状态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肯定是不经大脑的。看我说的这话就会非常明白,我神经病啊,说这样的话,那不是在暗示他吗?
天哪!我是失去理智了,我不是想这样的,我绝对没有想要那样的,我只是一时糊涂,糊涂啊——
我真想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他那什么眼神啊?眼中只有两团熊熊烈火,充满了欣喜和渴望,就像我是一顿绝世美味的晚餐,一个诱人的奶油冰激凌——
我真是猪啊,干嘛搬石头往自己脚上砸啊!
别样的臭小子
“雨儿——”他沙哑的喊着,我真是哭笑不得啊!
他的脸越变越大,他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嘴唇遇到了我的,我心中一悸,浑身颤栗,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吗?
他深情且温柔的吻着,不像以前一样霸道。他的吻点点落下,他的吻让我联想到了某个人,我本能的回应,倒不是把他当成了那个人,我是想要把那个人的影子从我的脑中赶走,赶走。
虽然这样对臭小子有点不仁道,虽然这样好像利用了未成年少年,虽然这样好像很是卑鄙,但是,我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事情——
人都是差不多的,当理智控制行为的时候,你会做一些正常的事情,反之,当行为控制了理智,你就会做一些非正常的,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我此时就是被行为控制着理智,还一发不可收拾,不能自拔——
常听说酒能乱性,没有想到我不喝酒也会乱性——
悲惨哪,这居然就是我的初夜!没有疼痛,没有爱情,有的只有利用,只有生理的需要。
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可耻,很有犯罪感?我这样算不算□未成年?
我是疯了,我肯定是疯了,居然和一个小我整整九岁的未成年少年做这种事情,我是无耻的。我居然利用这样一个纯洁的小男生来忘记失恋的痛苦,我是卑鄙的。我居然还乐在其中,我是□的。
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么卑鄙无耻、丧尽天良过,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么污浊不堪,肮脏龌龊过!我闷着被子,不敢看外面。好丢人,我没有脸见人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偷偷的探出小头,心虚的斜眼看了一下臭小子。这家伙睡得正香,脸上布满了满足的笑容。
霎那间,觉着心里舒坦了不少,现在我是他的妻,他是我的夫,我有什么好害羞,好自责的。我们这样很是正常啊,再说了,我在现代是二十六,现在我才十六啊。
我自我安慰着,不怕,不怕,我不算老牛吃嫩草,不算犯法——
可是这么说怎么着就觉得那么的没有说服力——
虽然我是心智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