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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我不认识路了,想回去也回不去啊。
我向前走着,希望能找到熟悉的景观,总算皇天不负有天人,呜呜,我看见了一幢还算熟悉的楼,那是,那是他的书房——
本来,我已经收拾好的心情,此时又开始澎湃起伏起来——
什么叫睹物思人,这就是了——
我想都没想,就匆匆向他的书房冲去,即使不能在一起,即使不能再相爱,让我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看看他,听听他的声音——
走到门口,又犹豫起来,人都是贪心的,下次还会有下次,下次永远都不能停止。
再说我这样贸然进去,也不知道他——
那就在窗外远远的看看吧,我寻思着,走近开了的窗口,却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那是老深,没有错。
“公子,今日王爷把花姑娘带回府了,您——”是老深,我没有听错。
“嗯。”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有着浓重的鼻音,可是我能听出来那是他,他的声音。我的心纠了起来,原来他感冒还没有完全好,鼻音这么重。我担心,却不敢过去看他。
他们谈论的事情,正是今天的事情,关于我的——
“公子,难道不担心吗?”老深急切的问。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是我的主意。”他淡淡的没有一丝情感。
什么意思,是他的主意,他的什么主意?
“您?——”老深惊讶。我愕然。
“是我让爹安排她入宫的,她怀了龙脉,把他送进宫,既可以讨皇上欢心,也可以牵制太后,而她是我们君和王府送出去的,自然是我们君和王府的人,对我们王府也大有好处,这岂不一举三得。”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个样子,那么他以前对我的又算什么?算什么?
我的心似乎被猛得抽了一下,痛得我只能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襟。
“公子,您烧糊涂了吗?你不是——”
“女人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者,一开始她就是皇上的女人。”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她从头到尾,只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对她好,只是想看看皇上的反应,这样才可衡量她的价值。果然,我没有看错她在皇上心里很重要,经过花将军的事件后,皇上不止一次向爹提及她入宫之事。——”
一时,只觉头脑嗡嗡作响,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再也不能思考任何问题——
我无力的瘫靠在墙上。
原来,原来彻头彻尾我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偶,被他玩弄与股掌之中,
原来,彻头彻尾他只把我当傻瓜,当白痴耍,
原来,彻头彻尾,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原来,这爱确实个错,错到离谱,错到不能再错——
怪不得他在看到臭小子留下的吻痕时无动于衷,怪不得他要动用禁军全城授查找我,原来是为了皇帝,为了他的君和王府的前程。
而傻呼呼的我还以为他此举是缘于在乎我——
哈哈——我怎么会这么傻,傻到以为他也在乎我,也曾爱我——
我怎么会这么傻,傻到为了不害他,而放弃自己去黄宫——
傻到因为不能和他在一起而痛苦万分——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两行清泪已不知不觉挂在双颊,我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哭出声,却一个站不稳,碰到了窗门。
“谁——”
我狼狈的飞奔离开,我不要被他看见,我也不要再看见他。
我飞奔着,风从我脸上浮过,带走我懊悔不甘的泪水。也许是奔跑的过快了,也许是我心力憔悴到了极点,我腿一软,晕倒在地。
让这一切就这么过去吧,就这么过去吧——我心中不断的呼喊——
醒来时天色已晚,我也不知道被哪位好心人发现送回了桃李居。仍然是绿依姐,始终是绿依姐,每次醒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绿依姐。除了,那次在马车上,在书房里,我恍惚,这只是一个梦,一次遐想,一局棋——
我闭上眼睛,泪已迫不及待得滚滚而下,还是无法忘记,还是无法学会忘记——
也许只有时间可以教我如何忘却——
只有时间——
册封进宫
接下来的日子有如度日如年,倒不是心情的问题,也不是无聊的问题。这几日可是热闹的很,又的量体裁衣,又是订做首饰的,又是学习规矩,又是认识身份的,俨然把我当成是女儿一样嫁了。
对,他们是把我当女儿一样嫁来着。现在我的身份是王妃的亲侄女,也就是王妃亲妹妹的女儿,可笑的是我连王妃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巧的是居然还能找到一个姓花的王妃妹夫。
其实就算找不到王妃的妹夫姓花,侧王妃的,王妃的亲戚的,等等总能在这里找到一个的合适的姓花的人家。或者找不到,可以把我的名字改了也是一样的。这只是一个借口,一种形式而已。重要的是我的身份不再是贱婢,而是一个名门闺秀。
果然为了前程什么都可以付出的,为了面子什么都可以做的,古人原来也很虚伪。
可怜如我,为了他们的前程要学古代劳什子的三从四德,皇宫的狗屁不通的规矩。我是二十一世纪有为青年啊,让我接受这种思想不是比要我命来得更惨烈吗?算了,就左耳进右耳出好了,就当他没说。
唉!命运坎坷啊,果然逃不出穿越女主角的命运规律,进宫闹一场!可怜如我还带个小的,这算不算买一送一啊?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仍然没有变化的肚子,不知道该庆幸你有我这样一个未来开明母亲,还是该自认倒霉遇到我这样无头脑的母亲。
人生黯淡,前途渺茫啊!
皇宫?想想就恐怖,先不说一个人也不认识,就说我这个毛毛躁躁的个性恐怕也活不到明年,真不知道君和王怎么想的,居然想让我去牵制太后?我简直就是去送死的。
如果说,臭小子真的喜欢我,又有实力的话,我活到明年春天应该还不算个问题。唉!可惜,他是个傀儡,自身难保啊——
呜呜,早知道就不那么慷慨激扬要做拯救两国关系的救世主了(虽然夸张了点,就让我虚荣一下,虚荣一下),跟着妹妹回白虎国还来得自在,呜呜——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时间为什么又过得这么③üww。сōm快,我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皇宫,面对臭小子,怎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已经到了大婚的日子?
皇上大婚的日子,君和王府张灯结彩,好一翻热闹景象。也许举国上下都是一翻热闹景象吧?如果现在上街一定是热闹非凡,肯定是可以玩到乐不思蜀。
可惜,只能想想而已,不能出去,最近几日被他们看得死死的,寸步难行,只有等着上花轿的份。
我早早的就被叫起床,梳妆打扮,穿衣,等待。
待到正午,我被带到了王府的正堂,那里已经规规矩矩的跪满了人,还没来得及扫视有些什么人,就被示意低头跪下。
这大致就是所谓的册封吧?我不是很懂,只好竖起耳朵听着。
大致就和电视上一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念着什么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什么的。没留意什么内容,就注意到了什么“清妃”。
清妃?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问题的话,这个清妃不是某品牌化妆品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个,这,该不会是我的封号吧?叫什么不好偏偏叫清妃,要我命了,那是个化妆品啊好!
郁闷至极,一定要让臭小子给我改回来,一定!
原来,所谓的皇上大婚,原来只是皇上和皇后的婚礼,那么我又算什么?我只是被君和王府的马车偷偷送进宫的不起眼的妃子吗?
没有花轿,没有新郎,没有红盖头,有的只是一道圣旨,一身华丽,一颗破碎的心,一个才满三个月的胚胎。
君和王和他的家眷门把我送到了门口,跪下行送别礼,现在我是皇帝的妃子,而他们是皇帝的臣子,当然要向我下跪,我扫视着想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惜又一次失望了。
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傻,他这样对我,而我心里却还想着见他,他大概现在正后悔不小心被我听到了这些话。他现在大概正寻思着怎么才能使我这颗棋子发挥绝对的效用吧——
我看着和平常无两样的马车,深呼吸,提起冗长的君子,伸脚跨上铺上了红地毯的墩子,就像英勇就义的战士决定走上牺牲的道路一样,我要是董存瑞,我要是黄继光,那也就算了,可惜我只是一颗小小的棋子,还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一颗坏子。
我留恋的回头望去,
这里曾经有一个人让我牵肠挂肚,让我痴狂迷恋——
这里曾经有一个傻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