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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太阳都下山了,再不走,就要关城门了!”他拉起我,拖着我就走。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不知道本姑娘现在的屁股还没缓过神来吗!想到又要骑马,我真的欲哭无泪啊,我啊能选择用走啊?严重想念我家小白——呜呜
重创
回到府里,其实已经很晚。他把我送到暗门口就回去了。我回到桃李居已经很晚很晚了。不是我贪玩,而是实在屁股疼的要死,而且早上一早就出去的,一天又都在睡觉,都忘记吃饭了,肚子饿得我腿发软。好歹我现在是孕妇,一个人吃两个人用的,这样一顿不吃怎么行啊!
我狼狈的回到桃李居,发现我可爱的绿依姐姐正在门口等我,呜呜,还是我的绿依姐姐好呀。我感动——
“绿依姐姐——我好饿——”我嗲嗲的粘向绿依。
可是绿依却一脸严肃,一脸的担忧,“公子来了。”她轻声说。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我现在又累又饿,能不能不提别的。
“绿依姐,我饿死了——”
“公子来了很久了,言雨——”绿依重复。我才反应过来,我怎么这么倒霉,才偷跑出去一次就被逮个正着。好吧,好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呃,好像比喻不挡。那么是总要面对现实。
我像一个刚逃学回来的学生惭愧的面对着她的老师。我弱弱的走进房间。就看到了让我倒抽十口气都不止的人。
他正坐在桌边喝着茶,没有微笑,也没有责怪。
生气了吗,早知道就先和他说一下。不过就出去一天嘛,也算是初犯,可以原谅的吧?
他品好茶,抬头看我,“回来了?”语气中也听不出来有责怪之意,警报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解除了。
“啊,你,你怎么在这里?”平时不来偏偏在我溜出去的时候来,真会挑时间。
“过来看看。”看看,看什么?说一下来看看我有这么难吗?
我慢慢吞吞的走到他前面,想要解释一下今天的偷跑出去的原因。
“你腿怎么了,怎么走路这模样?”他看到我的奇怪可笑的样子,似笑非笑的问。
他站起来,大步走来把我抱起。呃!不知名的红霞又准确的飞上了我的脸蛋。我低着头,靠向他的胸。他的胸宽阔而安全,与臭小子的不同。等等,我干吗要把他俩放一起比较,他俩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我脑子没问题吧?
他把我放到床上,让我坐到了床沿上,他则站在我前面。这样的架势真还有点老师训学生的味道。
“以后出去,吩咐绿依知会一下。”他柔柔的道。呜呜,干脆点,骂我几声算了,干吗要用怀柔政策,害我感动得差点眼泪水直流。
“嗯!嗯!”我用力的点头。此时不乖等待何事,有时候我也很识趣的。
“去了何地,到处是柳絮。”他细心的用手帮我把头发上沾到的柳絮取下。
我抬头,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不骂我呢,这样我会很感动,很感动的,这样下去我会无法自拔的。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他的手却停留在我衣襟上不动了。
我下意识的捂着那个地方,我知道他为何不动。他准是看到了我梅花鹿似的颈子了,可恶的臭小子。我尴尬的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只觉得这样的气氛非常的难堪。
他缓缓的收回手,没有开口。我也没有开口。我们就这么沉默着,死一样的寂静,这样的氛围让我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我——”我想说些什么打破沉寂。却被他挡了回来。
“好生休息——”他就淡淡的说了四个字,然后就如同风一样飘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就这样走了?他不是该训斥我几句吗?他不是该狠狠的吻我颈上别人留下的吻痕吗?他不是该深情地对我说,我只能是他的吗?这样才合理,这样才像小说里写的,电视里演的恋人一样嘛。那么他这样的表现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的这么平淡。平淡到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丁点感情。我看着他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单恋——
“言雨?”绿依姐走了进来,还带来了香喷喷的饭菜。
“呃,好饿——”我擦干眼泪,奔向美味。
有时候,悲愤可以化作力量,有时候悲愤可以化作能量,有时候悲愤可以化作食量。我选择后者,我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人,我不喜欢把我的悲痛分给别人|(炫) (书) (网)|,我喜欢把它统统吃下去,然后经过消化全部化为有机肥料。
“言雨,公子——”绿依姐试探的问着。
“他走了。”
“他好像很不高兴。”
“但他好像也很高兴呀。”
“听其他丫鬟说,这样的公子才最可怕。”
“我没有说他不可怕。”
“言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绿依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
我知道绿依的意思,她在提醒我不要失宠了。可是我明白我根本就没有被宠过,何来失去?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的错觉,觉得他对言雨是有好感的,但是今天我明白,那只是个错觉。
不知道该感谢臭小子还是该怪他。也许他故意留下这个痕迹是让我不要痴心妄想,也许他只是想告诉我萧吟风根本就不会喜欢我。怎么不知不觉又想起他来。
“绿依姐,王爷一共有几个兄弟?”突然很想知道那臭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问了半天就问出他的名字,结果什么都不知道。失败。
“王爷只有一个哥哥,就是先帝。”绿依姐一脸迷惑。
“先,先帝?没有其他了吗?”我愕然,怎么会这样,那么臭小子就有可能是王子?
“对呀,你怎么想到问这个?”
“那,那他,我是说先帝,有没有一个叫萧彦辅的儿子?”我话才说完,就被绿依姐捂住了嘴巴。
绿依瞪大了眼睛,像我说的不是人话似的,“你,你不想活啦?”
我怎么啦我,怎么就不想活了,我只不过问一下有没有一个叫萧彦辅的儿子而已。我脑子飞快一闪,一般,一般只有一个的人名字是不可以随便说的,那个人就是,就是,“皇帝”我瞪大眼睛,张大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
绿依姐点点头,我的上帝呀。我不用那么倒霉吧,我的孩子爹是皇帝,我可不要像金枝欲孽里的那些女人,我是向往自由,向往平等的现代女人。我没有那么多脑细胞泡在勾心斗角上。
怪不得臭小子眉宇之间隐约有着几分霸气,原来是皇帝。怪不得他说话流里流气,原来是昏君。
我的上帝,你不是对我一般的“好”啊,让我当孕妇也就算了,让我当间谍也算了,你干吗要我当昏君的女人,呜呜,抗议,严重抗议——
我还没有在皇帝的事件中回过神来,突然一个黑影“噌”的飞到了我和绿依姐的面前。
“你!”我还没有说上什么话,就闻到一股清香,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乡遇故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应该是很搞笑的场面,可惜文笔不行,没有达到想表达的意境。
头又沉又疼,像喝醉酒醒来的感觉,我用力的按按自己的太阳穴,可恶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迷香吧?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我正躺在一张床上。
我迅速掀开被子,看看我衣服是否完好,还好,还好,衣服完好。我没有被像电视上演的采花贼劫了。那么我是被谁劫持了?为什么要劫一个贱婢呢?
我下床,想看个究竟。
“醒了。”低哑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像是被刻意装饰过的,本来应该是很好听的女声,可现在却变成了低低的男声。我知道这个奇怪的声音,是那个白虎国的花将军。真不愧姓花,连声音都如此花俏。
我抬头望去,果然是他。他一脸笑意,却让人感觉是那样的不舒服。
“是你,你,你——”不要怪我说话结巴,实在是那人的表情太,太过让人耐人寻味,太让人浮想联翩,像□又像奸笑,又像是刻意装出来的轻浮的笑,反正就是极不舒服。主要他还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怎么能让我不联想到他是淫贼!
“在下为了姑娘,可谓是煞费苦心啊!”看看,连说的话也让人联想到劫色!
“你,你——”我吓得连退两步,跌倒在床上。
呃,亏我先前还觉得他有亲切感。这,这是什么表情,什么动作啊!他一手撑床,一手捏着我的下巴。还时不时的挑逗性地对我笑笑。不是吧,我是孕妇了好不好,没有魅力了,怎么,怎么还安排这样的戏码。
“你,你要干,干,干什么?”我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明知故问吗?傻子都知道他要干嘛。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