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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哼,说得好听,一口一个爷的自称,怎么平等,不如我们先从称呼上改变,你不要再自称爷了,我也不要自称妾身,怎么样?”
“好!”
熹微满心欢喜地看着他,心想,这样的重新开始,也不算太坏;再说了;即使逃开了;心留在这里;也注定是无处可逃。
胤禛恢复上早朝后,熹微便天天等着他回来,一起吃晚饭,少了府中妻妾的照面,熹微还是如驼鸟般的沉浸在幸福的岁月里。
第九日,胤禛很早就下朝过来接她,去参加陈书群的婚礼,她一片愕然,问:“是哪家姑娘?”
“你妹妹小月。”
“你真的逼他成亲了?”
“嗯。”陈书群一天不成亲,他就一天放心不下,毕竟熹微跟他在一起太过自在,他是最适合她的人,能给她最想要的生活。
熹微气鼓鼓的看着她,任绿珠随意收拾,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喜(霸…提供下载)欢主宰别人呢?
来到茶楼,礼成后,新娘子坐在床头,胤禛和她留在新房里,熹微高兴地说:“恭喜陈大哥和小月妹妹了。”
陈书群微点了点头。
“茶楼生意现在怎么样了?”
“不怎么好。”陈书群有些无奈地说。
“不好,就盘出去吧,大哥不妨找个私塾去教书吧,林爷爷年纪大了,不宜再操劳了,教书正好可以养家糊口,也可以享天伦之乐,更能过‘躲进书斋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的安稳日子。”最重要的是,远离胤禛的控制,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胤禛冷着个脸说:“你出去一下,我有些话单独跟陈公子说说。”
熹微走出房门,关上门,故意把脚步弄的重重的,装作已离开的样子,此刻却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对话。
此时,胤禛正冷淡地对陈书群说道:“我府中的妻妾,娘家都是朝庭命官,我调查过,熹微在嘉兴的两个兄长,文采人品皆是平庸之辈,当然,她没有也不需要显赫的娘家势力,我也会对她很好,但是,她以后的孩子呢?”
陈书群拱拱手说:“在下明白四爷的意思,定当专心读书,力图科举入仕。”
熹微不想再听下去了,便走进小花园,对着庭院中的郁郁葱葱已开了些花的桂花树,心中却是苦苦涩涩、浮浮沉沉,为她,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好么?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她淡淡地问胤禛:“娇兰姐姐的父兄都是大清的栋梁之材,想必能为爷分忧不少吧。”
“你胡说什么。
不是说好不称爷的么,怎么又叫上了?” 胤禛闭着眼说道。
她胡说么?熹微苦笑,历史早有定论,此刻的他,大概也在培植自己的势力,所谓的爱情,到了皇家,只怕早已不复纯真和甜美,有的大概也只剩些计较和算计了。
想通后,平平淡淡地说:“妾身想了想还是不妥,有规矩才有方圆,妾身还是守规矩的好。”
“也好。
让人非议,对你也始终不好。” 胤禛认真地说。
熹微再次苦笑,对一个封建社会皇权统治下的皇子谈平等,果真是一场天方夜谭,天生的优越感,早已将他隔绝在普通人之外了。
深爱(1)
桂花大概都开花,处在湖心的小岛,也能隐隐闻到那清雅的香味,胤禛几乎天天都来,熹微闭上眼上,塞上耳朵,不去想他们之间的纠葛,享受着难得的幸福宁静的日子。
她对季节的更替并不敏感,倒是对树木的变化很敏感,中秋也让她糊里糊涂地过了,中秋节,胤禛当然没来,她才后知后觉地有些钝痛,他究竟是个有家室的男人,现在的她么,倒是越来越像这个男人金屋藏的娇。
没有自由,有的是华贵的牢笼和精美的饮食,又有点像眷养的金丝雀。
假如她的爱没有那么多,假如只爱一点点,她应该也是幸福快乐的。
秋天的夜晚越来越凉了,不管胤禛来不来,她总是习惯站在码头边的暗处,看着对面,来了,她自然是满心欢喜,迅速回到屋内,没来,总是惆怅地站到半夜。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对这个男人,她真有这么爱?还是日子太过无聊了?
秋雨绵绵不绝地下着,毛毛雨,带着秋天特有的寒气,深入骨髓,胤禛连着五天没来,第五天的夜晚,格外的寒冷,绿珠劝她回去休息,她也不听,淡笑着对绿珠说:“你不要劝我,我要等,等到心冷了,情没了,爱走了,你主子我的好日子就来了。”
绿珠不解地看着她,劝说着:“主子,爷对你挺好,不来,肯定是因为朝中的事太忙了。”
熹微冷笑着并不说话,站在清冷的夜雨中,油纸伞遮不住飘飞冰冷的细雨;丝丝缕缕地扑到她的脸上心上,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直到岛上的鸡半夜打鸣,累极的她才在绿珠的搀扶下回到房中休息。
连日来的劳累和受寒,熹微发烧了,一直昏昏沉沉,天天陪着她的绿珠,也病了。
胤禛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已是下午,匆匆忙忙地带着太医院肖太医一起来了。
看着忙乱的屋子,和躺在床上一脸潮红的熹微,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肖太医诊过脉后,一脸沉重,斟酌一下,小心地说道:“钱主子是偶感风寒,寒气入侵所致,发热而汗不出,极为凶险,臣开些清热解毒、疏风解表的药及发汗的药先试试,若无汗,邪不得出,其病为逆。”
胤禛一听,心突地一紧:“肖太医是何意思?”
“臣自当尽力,四爷还是着人经常用冷帕子为钱主子擦身降温,若吃过臣的方子,汗出,则病去了一半。”说完,写完方子,配药,好在都是些常用的药,随行的侍者所背的药箱中都备有。
胤禛吩咐人收拾屋子,让肖太医住下,又着人去煎药。
有些疲惫的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看着夏荷正在用冷帕子敷在熹微额头上,有些心烦地问道:“绿珠哪去了?平时不都是她侍候主子的吗?”
在屋内忙碌的夏荷、红绫、冬云都跪在地上,夏荷低头说道:“回四爷的话,绿珠也病了。”
胤禛面色更沉了几分,带着怒意地问:“怎么回事?”
“四爷,主子近一段时间总是在码头边等您,您来了,她就回屋内坐好,您要是没来,总是会等到半夜,湖边的风寒冷,再加上这几天下小雨,更是寒冷,奴婢们劝也不听,还不让我们告诉您,昨晚更是,几乎等到天亮。”
胤禛惊地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在地上,难怪有时碰到她的手;是那么的冷;心中却涌过一阵暖流,快步走到床边,握着她的手,这个傻女人,应该是爱着他的吧,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逃家,害他以为只是他一个人在爱着。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让他觉得手足无措。
床上的熹微蹬着被子,手挥舞着,有些难受地拉着自己的衣服,胤禛的心一下子从天堂跌到了地狱,若她有什么不好,这些都有什么意义?
接过夏荷手中的帕子,小心地给她擦拭,红绫把药端上来的时候,他喂她吃了药,才若有所思地说:“让肖太医去看看绿珠,再到园子里找个人侍候她。”
半个时辰后,熹微才开始出汗了,众人都松了口气。
摆上晚饭后,胤禛略吃了点,继续在床前守着,熹微的热退了些,才在对面的小榻上歪了会。
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自动地醒来,伸手去探探她的额头。
一直守在旁边没动的夏荷被他折腾的头昏眼花,却又不敢说什么。
快天亮的时候,熹微的体温又升上来了,肖太医被叫了过来,把过脉,仍按以前的方子服用,胤禛不放心地问:“没什么事吧?”
肖太医不温不火地说:“能出汗应该没什么事。”
随后的几天,熹微都是这样昏迷着,发烧总是反反复复,第四天的时候才好一些,不再发烧了,却还是昏迷不醒。
急得胤禛把肖太医叫过来训斥了一顿。
第五日清晨,熹微才醒过来,看到床边守着她的胤禛一愣,略动了动,发现浑身散架似的没力,想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却把他惊醒了。
胤禛看到她醒了,一阵狂喜,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熹微觉得莫名其妙,相对于那个有点激动的人,她显得有点不以为然:“我要喝水!”话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沙哑而低沉,几乎听不出来到底说了什么的样子。
胤禛也是想了会儿才明白她要做什么,转回头吩咐夏荷:“倒杯温水过来。”
胤禛小心地扶起她,笨手笨脚地往她的后背放了两个枕头,接过夏荷端过来的水,用个勺子,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着她。
熹微有些吃惊地看着一脸憔悴的他,胡子很长,就连不易弄乱的发型都毛毛的,看着他专注喂水的样子,她的心一阵哀怨,为什么,在她准备放手后,又要给她这样深刻的柔情,难道这一辈子,不仅人无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