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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蠡一手提着覃青的鞋子,一手牵着她的手,满心期待地回到房间,大年初一,他和覃青的关系要迈出新的一步,这是一个好预兆。
回到房里,覃青磨磨蹭蹭地去上厕所、洗脸、洗手,过了很久都没从卫生间出来。陶蠡敲门:“青青,你还好吗?”
覃青用手拍拍自己如喝了酒一般酡红的脸,呼出一大口气开门出来了。陶蠡伸手拉着她的手:“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冲走了。”
覃青听见这话,不由得笑了。出来一看,发现房间里已经拉上了窗帘,灯灭了,桌子上和地板上都点上了蜡烛,房间里萦绕着浪漫的蓝调音乐,陶蠡拉着覃青坐在地毯上,递上来一杯红酒:“青青,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敬新的一年!也敬我们!”
覃青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有一点点苦涩,但是更多的却是甘甜。陶蠡一边喝酒,一边专注地看着覃青的表情,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出睫毛的阴影,她的唇如花瓣一样饱满娇润,陶蠡忍不住凑过去,吻住了覃青的唇。
覃青没有拒绝,也没有闪躲,她启开唇,接受了陶蠡的舌头。也许是美酒醉人,也许是音乐动人,也或许是烛光太浪漫,覃青那一刻特别放松,坦然地接受了陶蠡。陶蠡克制住内心的激动,用心照顾着覃青的情绪和感受,他要他们的第一次完美无缺,彼此永生难忘。
覃青从陶蠡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女人的终极快乐,她在连续的□□中激动得落了泪。陶蠡紧张地吻着她的泪水,怜惜地问:“青青,疼吗?”
覃青抱紧了陶蠡,摇了摇头:“不是。”
陶蠡瞬间明白过来,他的信心倍受鼓舞,这一夜不知疲倦地索要着,给予着,虽然是第一夜,竟是无比地合拍,仿佛就是天生的一对。他们最后在极致的欢愉和满足中相拥着睡去。
陶蠡和覃青此刻恨不得长在对方身上,分毫都不愿意分离,两人形影不离在伦敦的街头徜徉。陶蠡简直要把覃青宠上天,多走一步怕累着,多吹一会风怕化了,恨不能在自己心口上开一个匣子,时刻都能把人放进去带着。什么叫做蜜里调油,这大概就是的。
玩了两天,两人开始办正事,时装周还没有开始,陶蠡便陪着覃青去萨尔维街。于覃青来说,这几乎相当于朝圣,她每家店子都进去逛了,陶蠡给她做翻译,她想问的,对方说的,都巨细无遗地替覃青表达到,再转述给她。英国人的服务态度也真不是盖的,就算是不买,他们也都会详尽地解说。
覃青在萨尔维街转了两天,陶蠡也完全不嫌麻烦地全程陪同。他们停下来在街角喝咖啡的时候,覃青捧着咖啡杯:“辛苦你了。等我回去了,一定把英语好好学起来。”
陶蠡看着覃青的脸:“说什么傻话,陪着你哪怕任何事都不做,我都开心,更何况是能帮你。”
覃青莞尔一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报你了。你的衣服我还没替你做好,这两天我学了不少新东西,回去一定替你好好做套衣服。”
陶蠡突然狡黠一笑:“网上现在不是讨论‘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这句话,我不嫌这话粗暴,要是你说,我特别乐意接受。”
覃青忍不住低下了头,笑得跟个傻瓜似的。陶蠡伸手摸摸她的脸,吻上她的唇:“青青,我不仅要你以身相许,还要你以心相许,一辈子都许给我,好吗?”
覃青看着他的眼,忍不住点下了头:“好!”
☆、第六十一章 客户
年初五的时候,伦敦时装周终于开始了。论影响力,伦敦时装周赶不上巴黎、米兰和纽约的,但对覃青来说,伦敦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明显要高于其他几个城市,毕竟她是做手工西服的。
整个时装周期间,有几十位服装设计师都会举行时装秀,秀场非常多。因为时间关系,他们只打算看两天,然后回去开工,毕竟陶蠡是一个公司的老总,开工都不去,说不过去。
覃青原本的想法是主要看男装秀,然而发现时装秀主要以女装为主,也是,男装主要就是那几个款式,变来变去也翻不出多少花样来,就好比他们做西装,做了上百年,也都是只在细节上做文章。但是女装就不一样,风格变化就太多了。
他们去看的第一场秀就是女装秀,一个来自伦敦本土的服装设计师的秀场。覃青和陶蠡进去了,刚落座,便听见有人跟她打招呼:“你不是青一服装的老板娘吗?”
此时秀还没开始,场内的灯光还没灭,覃青一扭头,便看见了一个胖胖的女士,正是过年那天买了她衣服的那位张女士,不由得大为诧异:“张女士,怎么是你,真巧!你好!”赶紧伸出手来跟对方握手。
张倩看着覃青,又看了一眼她旁边的陶蠡,微微笑道:“你也来看秀?”
覃青笑着点头:“对。张女士也对服装秀有兴趣?”然后她看见了张倩旁边的周雪,周雪是个女演员,在国内也算得上小有名气了,没想到会这么近距离地看到明星,她赶紧朝周雪笑着点了一下头。
张倩笑着说:“我是陪我们周雪来看的。周雪,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手工服装店的老板娘,我那身衣服就是她做的。”
周雪看着覃青,又看看陶蠡,矜持地朝他们点了一下头:“你们好!”
覃青礼貌地打招呼:“周小姐您好,我看过您的戏。您本人比电视里更好看。”
周雪听见覃青这么夸自己,不由得笑了起来:“谢谢,你也很漂亮。”
陶蠡一直安静地听他们寒暄,没有插话,直到灯光暗下去,时装秀准备开始,陶蠡才凑到覃青耳边问原由,覃青便悄悄告诉了他,陶蠡点了一下头,没再说什么。
这是一场女装秀,展示的是秋冬装。今年的衣服主色调是粉蓝和粉红,这场秀淋漓尽致地展现了这个风格。t台的时装风格基本上要早大众流行两个季度,这些衣服款式非常大胆,对覃青来说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和观念上的解放,亲眼目睹模特身上的衣服要比在时尚图片看到的直观得多,还能大致估摸一下面料,所以也是受益匪浅,也令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距离,她需要学习的地方简直是太多太多了。
陶蠡陪覃青看了两天展览,就已到了年初七,两人按照原定的计划回国。覃青这一趟英国之行受益良多,回程的时候还一直都沉浸在头脑风暴中,陶蠡问了她什么也没听见,他不得不伸手摸摸她的脸:“想什么呢?”
覃青终于回过神来:“啊,什么?”
陶蠡叹气说:“回去之后你要开始忙了,我也要忙,咱们又是三天两头见不着面了。真是不想回去,要不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覃青红了脸:“这不太好吧。”
陶蠡笑了一下:“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算了,我每天去接你好了。”
覃青眨一下眼,接自己去哪里?但也没好意思追问。这几天跟陶蠡在一起,处处都受到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一旦回去了,不能抬头便看见他,伸手便能摸到他,只怕还有点不习惯。然而不管是同居还是结婚,她都觉得为时过早,自己这边倒是无所谓,但是陶蠡父母那边呢,她有些害怕面对他们,所以需要给自己留一点转圜的余地。想到这些现实的问题,覃青不由得有些惆怅了。
陶蠡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似的:“什么时候去见见我父母,他们都是很好说话的人。”
覃青心不由得一颤,到底还是来了啊:“不急吧。”
陶蠡笑了:“你不急,我妈急,她急着抱孙子。”
覃青无奈地笑了一下:“可是我还没做好准备,以后再说好吗?”
陶蠡点头:“那行吧,尊重你的意见。”
回到苏州,覃青少不了要被妹妹盘问一番。覃青将从英国带回来的化妆品塞到她怀里:“这还不能堵住你的嘴?”
覃虹笑嘻嘻的:“这点就想贿赂我了?不行,得交代。你和陶总发展到哪一步了?”
覃青红了脸,佯装生气抬手要抽妹妹:“你还说,这不是你的馊主意?先斩后奏,合着外人出卖你姐。”
覃虹赶紧抱着脑袋:“好了,姐,我错了。我不问了行吧,不过要记得戴套啊,千万别意外中奖了。”然后又嘀咕一句,“意外中奖也没什么,早点去扯证好了。”
覃青听见妹妹这么一说,脸更红了,心里却不由得有些担心,好像那几天他们还真没有做过避孕措施,不会真的中奖了吧,她可是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再说目前的情况,她还真没打算就结婚生孩子,起码得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