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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了,胡说八道,母亲,宸儿知错了,母亲你不要哭了……”
叶宁红着眼睛瞪着他:“我这儿可容不下这位大少爷,阿茂,阿华,把他给我请出去!”
阿茂和阿华本就是跟着颜如澜从颜家过来,心中也为他们家小姐鸣不平,不顾叶宸赖在地上拼命求情,还是连拖带拽把叶宸扔了出去,叶宸的手徒劳地在地上抓着,想拉住什么,颜如澜痛苦地闭上了眼。
叶宁把颜如澜安顿在韶韵阁休息,颜如澜大病初愈,脸色刚好些,如今又虚弱的躺在了床上,叶宁看的心揪起来似得疼。
门口叶宸还在哭喊着要开门,叶宁心中一阵烦躁,叶宸怎会如此蠢笨,若是闹大了,引来祖父祖母,大概受苦的还是母亲!叶宁吩咐绿枝照看好母亲,带着青竹往院门口去了。
叶宁看着趴跪在地上的叶宸皱了皱眉:“叶宸,你怕害母亲不够吗?若是被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母亲又将你怎样了,母亲又少不得一顿训斥。”
叶宸涕泪俱下,抓住叶宁的裙角:“姐姐,是我犯了混,求求你让我见母亲一面吧,求求你了。”说完又在地上磕了起来。
叶宁神色缓和了些,扶起他:“起来吧,母亲已经睡着了,你不要去打扰她了,宸哥儿,你若是真为了母亲好,就该好好的,别让母亲为难,也别让母亲给别人留下话柄。”
叶宸安静地想了许久,点了点头,朝着颜如澜休息的房间叩了三个头,转身离开了,当晚就回了浅川书院。
叶宁明白,叶宸的心结绝非一朝一夕能解开的,今日认错也未必真的是明白了自己的错处,只是震惊愧疚和一时的良心发现让他觉得今日行为的离谱。
叶宸以后如何,叶宁也不知道,但目前叶宁还不想把他推到对方阵营,给自己再多树一个敌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新戏
最近叶明华似乎很忙,叶宁也许久没见着他了,上次因为晴芊的事情,叶宁和父亲还闹了一阵不大不小的别扭,如今也缓和了不少,但毕竟是父亲房中之事被撞见,叶宁也觉得尴尬,不愿主动去找叶明华了。
叶明华异常的忙碌让叶宁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上次的事情让叶宁知道父亲或许早已就在某些有心之人的窥视下了,依照前世来看,那人蛰伏多年,一举成功,这要有多大的耐心和忍耐力。
叶宁趴在小几旁画了半天的花样子,想给叶明华绣个新的袜子,描了半天有点心浮气躁,想到有许久没去金银那瞧瞧了,于是叫上青竹就出发了。
今天的金银阁人特别的多,今日的戏票全部售罄,门外还有客人嚷嚷着要加座,门口的阿虎和阿威在外面拦着,青娘作为管事,正站在门口和客人解释,外面闹闹腾腾,里面人声鼎沸,叶宁朝着雨字间走,碰上了四处指挥的金银,叶宁折扇一展,拦住金银的去路,嬉笑着打趣她:“这么漂亮的美人,陪本公子喝两杯可好?”
金银皱眉,哪来的登徒子,正欲找人把他轰出去,看到叶宁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埋怨地弹了下叶宁的小脑袋:“你个坏妮……小子,你今日来的倒是巧,正好来看看我新排的戏。”叶宁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哦?是什么戏,是王侯将相还是才子佳人,还是那闺中怀春的少女心思?”
金银嗔怒看她,一副活脱脱的浪荡公子模样,捶了捶叶宁的肩:“真是没个正形,快去吧,雨字间还给你留着呢,如今这间房价格涨的可厉害了,唉,真是后悔当初……让我金银阁少进多少金银!”说完还捂住胸口作出一副心痛不已的样子。
叶宁哈哈大笑,摇着扇子进了雨字间。叶宁从栏杆出向下看,果然楼下乌泱乌泱坐满了宾客,各个都兴奋不已地谈论着,人声嘈杂,叶宁也听不清,只依稀听到什么皇上,皇后,方丞相什么的……
突然烛火全部熄灭,只余台上一盏烛光,台下也安静了下来,配乐骤起,悠扬婉转,先是一个女子以老叟装扮,秉烛夜读,忧心国事,提出针砭时弊的好计策,为民造福。
一幕闭,一幕另起,老叟有女,正当芳龄,姿容婉转,流目顾盼,腹有诗书气质芳华,女子站在高台之上,随乐曲起舞吟歌,舞姿曼妙,声音清越,如天女下凡,台下众宾客皆鼓掌喝彩。
众人皆陶醉其中时,乐曲戛然而止,女子的动作也被打断,原来一队官兵经过,惊扰了美人,高台下伴舞的舞女扮作百姓,纷纷逃窜,高台上的美人看着高台下百姓,眼中流出痛苦神色,蹙眉捧心,不胜哀伤,轻叹了一句:“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民生多艰啊……”
女子拭泪退场,匆匆遗留一方帕子,一个公子扮相的上场,捡起帕子,上面刺绣精致,以杜若花枝绣成一个方字,公子捏紧了手中帕子,对身边随从吩咐:“找到这名女子!”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仇恨
台上的剧已经唱到高潮,公子几经波折寻得美人,终成眷属。台下更是一片喝彩声,叶宁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冷,终于明白了台下众人议论的是什么,这分明是当今皇帝和方皇后的故事,当初定勇侯在京城内纵兵一事,已经惹得皇上不悦,可定勇侯是太后的侄子,皇上训斥了两句,心中却是意难平,而方皇后凭着一句“兵匪横行,哀民生之多艰”正投皇上心意,即便后宫美人众多,方皇后的位置依旧屹立不倒。而方氏一族也凭借着方皇后成为势力最大的外戚一族,方皇后的父亲更是一跃坐稳丞相之座。
“如何啊,小公子,我排的这出戏是不是别出机杼?”金银推开了门,笑吟吟地对叶宁说。
叶宁转过头,没有笑意,冷着脸开口:“确实是别出心裁,金银,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排这出戏有多危险,你这说的可是宫闱秘史!”
金银转头掩上了门,对叶宁笑了笑,拉着她坐下:“我正是知道是宫闱秘史才更加谨慎,字字句句都仔细推敲了的,绝不会留下话柄,更何况,我把皇上和皇后的感情写的如此缠绵悱恻,打动人心,他们也没理由怪罪我?”
叶宁冷笑:“没理由?光是你触犯皇家威严这一点,他们可以有一万个理由让你掉脑袋。更何况,你意在定勇侯。”
金银脸色也冷了下来:“不错,你果然聪明。”
叶宁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啊,金银,你一着不慎可能就会掉脑袋,甚至连累整个园子里的姑娘们,先不说皇家会拿你如何,就你重提定勇侯京城纵兵一事就会惹祸上身。”
听到定勇侯,金银的眼中浮起一闪而过的恨意,语气也生硬了起来:“叶宁,你不必劝我,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这场戏我会一直演下去。”
叶宁知道金银绝非是收钱就为人办事的那种,也没有雄心壮志参与党争,她做的一切全凭本心,叶宁心中不忍,拉住她的手,软声规劝道:“金银,你我也算是朋友一场,我不能看你这样把自己推进死路,我不知道你与定勇侯究竟有何仇怨,但我知道你仅凭一出戏撼动不了他,虽然制造了民间舆论,也对他没有实质性的打击啊……”叶宁突然停下来,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金银的这出戏是做不了什么,只不过造了舆论,可若是背后还有人在朝局中再推波助澜一下,激起年轻皇帝的忌惮之心,等到合适的时机,一举除了定勇侯也绝非不可能,而如今定勇侯在朝中最大的敌人就是方丞相!
叶宁震惊地看着金银:“你投向了方家?你不是不知道方氏家族的为人,更何况你吃过方彧流的亏……”
“我知道!”金银打断了叶宁的话,语气也狠戾了起来,“叶宁,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不会放过他,就算只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去做的!”
叶宁正想问到底是什么仇怨,金银已经抽出了手,摔门而去。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猜想
叶宁心神不定地出了雨字间,今日再想问出什么,应该是不成了,叶宁与定勇侯见过四次面,顾清瑜身上总有种让叶宁捉摸不透的感觉,第一次的狠戾,第二次的温情,第三次的相助,第四次的试探……叶宁心里很乱,这事迟早会传到定勇侯的耳朵里,叶宁猜不出定勇侯会如何处理金银。
叶宁喝完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带着青竹离开了。
走廊的转角处,蕴蔚看着叶宁的背影对顾清瑜说:“侯爷,这不是叶家三小姐吗?她怎么会在这,莫非她和金银阁的阁主有什么关系?”
顾清瑜面色很冷,眯了眯凤眼没有说话,这个叶宁真是让他意外。方家的内应,到底是叶明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