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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究竟是谁?”半响没回应,他眉头皱得更深了,在英俊的脸上,形成小小的丘壑。
“我朋友。”她照实回答。这里不是公众场合,即使刚刚在饭店,他也敢大打出手,何况现在只有两人的静谧空间。和一头暴怒的狮子相处,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顺着他的毛,才能求得生存。
她不是怕死,当然,苏凯虽然过分,倒也不至于做出谋人性命的错事来。她害怕是另一个层面。若是以前,她定然不会忧虑,或许还是欣喜若狂,能与他独立相处,能看到他为她吃味。
就在饭店的那个瞬间,她猜想一件事,苏凯对她或多或少是有情意的。当然,也许是男人的占有欲太强,一旦自己的东西成为别人囊中之物后,会不择手段抢过来,即使那东西是他曾经所深恶痛绝的。
“男朋友?”苏凯靠近一步,直逼她的跟前。灯光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正在覆盖住缩成一团的她。昏暗昏暗的,压制地透不过气来。
这个问题很棘手,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陪他吃一顿饭,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可从心里角度来讲,她已经预备去接受,做郑涛的女朋友了。从答应他的那一刻,她就想与过去做个了断。
☆、心伤
这个问题很棘手,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陪他吃一顿饭,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可从心里角度来讲,她已经预备去接受,做郑涛的女朋友了。从答应他的那一刻,她就想与过去做个了断。
她的犹豫在他眼里成了难以启齿,好不容易平复的波涛汹涌再次一股脑涌上来。他双手钳住她的肩头,齿龈咯咯磨擦着,像只饿极的野兽,面目狰狞道:“发展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吗?”
秦静抬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黑色的瞳仁里,倒映出狼狈不堪的她,光洁如滑的脸颊上是沟壑纵横的泪痕。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没有周静若,那个刻在他心尖上的女子。
“你会在乎吗?”她低低一笑,反问一句。
“这么说是真的?你真与他上床了。”前一句还带有疑问,后一句完完全全是肯定的语气。他目光凌厉,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怒骂道:“你……你不知羞耻。我不搭理你才多长时间,你这么快就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她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再次汹涌而来,席卷了最后一丝自制。心里暗骂自己一无是处,为何女人一遇到伤心事,只会总眼泪来代表呢。若是眼泪能解决问题,她不介意拿水缸来接,可无济于事。
“是,我是不知廉耻。可我冒昧地问一句,苏先生,我和你有关系吗,就算我没脸没皮的,丢的也是自己的脸面,与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她宁愿自毁名誉,也要撇清与他的关系。
这个男人的劣根性永远都无法更改了。狗改不了□□的道理,她怎么又忘记了。要怪就怪自己有眼无珠,主动送上门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与我没关系吗?你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圈子里的朋友都认为你是我的小女朋友。你这是给我带了绿帽子。”他冷哼一声,面如死灰。
“小女朋友,你承认过吗?在你眼里,只有周静若才配得上你苏大少,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苏太太。我秦静算什么,不过是不知羞耻送上门去的贱货。”她自嘲的笑着,心里一阵阵抽紧,像是一个掘土机,锋利又冰冷的爪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戳进去,疼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贱货,真是贴切的形容。竟然你不在乎名誉,被谁上不是上,闭上眼睛都只是个男人而已。我还没享受过你的味道,这么年轻的身体,那里一定紧致柔嫩。”苏凯像猛虎一般扑过来,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秦静猝不及防,她没想到苏凯竟存了这样的心思,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死死压住,她拼劲挪动双腿,胡乱踢打着,撕心裂肺地哭喊:“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是强占了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不原谅就不原谅,与其你在别人身下娇喘□□,倒不如让我享受一番,放心吧,事后我会给你补偿的。”他目眦欲裂,浓浓的绝望让他丧失了仅存的理智。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他的,任何人也不能夺走。
他撕扯着她的外套,冬天厚实的衣料如钢铁般坚固。他气恼,将她翻过身,坐其屁股上,下身的硕大直直地顶着她柔软的臀肉。钳住双手,不顾她的痛呼,硬生生将衣服剥了下来。
除去外套,又将她翻转过来,隔着薄薄的打底衫,他抚上胸前两团挺拔。揉捏了会,不满足粗糙的衣衫,将其推至下颌,露出白皙嫩滑的纤腰。
眼中的炽热加深,他急不可耐。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纽扣,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他低头,含住了□□,轻轻拨弄,用舌头拨弄着。另一只带着寒气的手,抚摸着另一座高峰。
“苏凯,你禽兽不如。你非要逼我到如此境地吗?如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周静若不会原谅你的,她走了好,永远都不要回来……”她的声音凄厉孤绝,就像坠崖的人,在临死前拼尽全身的力气,谱写人生最后的乐章。
胸前黑色的头颅停止了躁动,安静地趴在袅娜的身姿上。他的嘴还含着她的□□,只是停止了动作。秦静自嘲地笑笑,那笑比哭更显得绝望苍凉。
爱与不爱,简直是云泥之别。不爱之人,可以随意侮辱,视如不见,甚至暴力;爱的人,为她守身如玉,美色当前,也能踩紧刹车,不为所动。
她绷紧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他不会再对她暴力了,她清楚。那句话,他听进去了。早知道,只要提出周静若,他就会对她置之不理,也许她还能安安稳稳地和郑涛一起吃饭,甜蜜地进行第一次约会。
“你真的和他没发生什么吗?”良久,他闷闷出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要在她身上剜处几个大洞。
她苦笑,对他避重就轻的问题嗤之以鼻,但还是如实回答了问题:“没有,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他单独吃饭。”在敌我力量悬殊面前,她不敢轻举妄动。周静若是一个□□,竟能灭火,也能爆炸。
“第一次一起吃饭,就手牵手,你知不知道女生该有的矜持啊?”他再次怒气上涌。该死的女人,她跟在他后面几个月,他都没碰过她,一到别的男人面前,就这般开放,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活着的。
秦静语噎,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的清白与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空气里流动着冷空气,进来得着急了,谁也没开空调。□□在外的肌肤冰凉冰凉,就如她的心般,置身于冰天雪地里,裹上厚厚的风雪。
她该怎么解释,难道说:郑涛为我守在门外良久,手冻得通红,想替他捂热。还是说郑涛握住她的手,她没拒绝。任何一种理由,都不合时宜。惹怒他很容易,排解心里的委屈也不难,可后果不堪设想。
离开这间宾馆后,她会主动离他远远的,凡他在的地方,皆退避三舍。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和联系了,今天这出闹戏,覆灭了最后一丝留恋,她可以安心离开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懂了,明白了。
心,伤了,疼了。
☆、曲终人散
心,伤了,疼了。
“以后不许跟他再有任何来往。”他翻身坐起,身子歪到一边,霸道地开口。掀起底下皱巴巴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将空调开到适宜的温度。
“你想让我孤独终老吗?”她偏过头去,躲开灼灼的视线,寻得一片清净。他嘴里有酒味,淡淡的,通过空气窜到鼻子里,她怕自己再次沉浸在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像以前那样好不好?”他呐呐的提到,声音隔着厚厚的被子,传到她耳中,便是细如蚊声。自己都不敢确定的事情,却要求她履行,简直是异想天开。
“哪样?忍受你的白眼,不屑一顾,像条狗般死乞白赖的跟在你后面。你高兴的时候,赏根骨头,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不高兴的时候把我当条狗使唤。”她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他的气场太强大了,被子底下温暖的肉体,煎熬着她。
“我会对你好的。”他阴沉开口,双手环上她的纤腰,头贴在她的小腹处,像个迷路找不到回家方向的孩子,孤苦伶仃,寻求温暖。
“对我好?苏凯,你把眼睛睁开,这是白天,还没睡着就开始说梦话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