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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不准提离婚。此时此刻,他无比的讨厌这两个字眼。
即使要离,也是他来提。
暴怒之中的他,顾不得温柔,动作粗鲁。他听见她疼得直抽气。
吻住她的双唇,堵住脱口而出的话语。他需要安静,安静。
男人的动作很是急切,眉毛,眼睛,鼻子,嘴,变了样,彰显了他心中不安。全身像是置于火上,遭受烈火的炙烤,灼热滚烫。
林涵雨一寸寸冰冷,从头到尾,浑身冰凉。眼睛酸涩得厉害,在他强烈的攻池略地下,簌簌地跌落下来,一颗接着一颗,豆大的泪珠没入床单里,消失不见。
默默地任清冷的泪水滑过姣好的脸蛋,滑过樱桃小嘴,真咸啊。夜色的黑暗笼罩在窗外,黑黢黢一片,如她的心,没有前路,没有希望。
许久许久,持续的动作平息下来,男人眼中的风暴被另外一种情愫代替。她毫不犹豫,忍着疼痛难忍的身子,爬到床边,抓起避孕药就往嘴里喂去。
手腕被抓住了,手指被掰开了,药被劫走了,然后从窗户里飞了出去。她迷惘地看看手,又看看他,似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不知所措。
“不准吃药,对身体不好。”他加大力度捏着她的手腕,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不是不要小孩吗,不做措施,会诞生新生命的。”她眼里露出厌恶的神情。
沉默。呵呵,无言以对了吧。这样矛盾纠结的你,有种无法言语的脆弱。
“以后,我来负责避孕。不用你管。”
“你还真是大发慈悲,对喜欢的人可以呵护备至,视诺珍宝,对厌恶的人会狠狠踩在脚下,践踏她的尊严。”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都没任何言语。夏凌飞松开她的手,翻过身,背对着她,扯上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林涵雨望着他的背影,胸中涌动的却是一股股悲凉。被折腾得累了,她支撑不住,躺倒下来,一会,竟然睡意朦胧。
夜静悄悄的,只闻呼吸此起彼伏。
林涵雨停好车,隔着长长地空间和时光距离,望向那个站在西餐厅门口朝她挥手的男人。除了上次匆匆一瞥,他们已经三年没见了。
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归途,夏凌飞,阚默昊,许倩,包括自己,以及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
她微微一笑,挥手回应,往他那边走去。
“好久不见,还好吗?”这是很俗套的一句问候语,林涵雨以前不以为然,现在才发现流传越久,越是经典。
“你的确好久不见我,可我常见到你。”阚默昊很绅士的为她拉开门,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生死悬于一线
“好久不见,还好吗?”这是很俗套的一句问候语,林涵雨以前不以为然,现在才发现流传越久,越是经典。
“你的确好久不见我,可我常见到你。”阚默昊很绅士的为她拉开门,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涵雨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常见,难道他早就回国了。不对啊,上次他还说刚回来。
“你在减肥吗,怎么瘦了那么多?”他瞪着她,似乎对这一发现极为不满。
“没,工作忙,顾不上胃。”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的确虐待了胃,但不是因为工作。
“呵呵,还记得上大学那会你贪吃,逃课在大街小巷寻觅,整个B市的美食尽入你腹中。圆圆的小脸,带点婴儿肥,比现在瘦不拉几的纸片可爱多了。”他盯着她的脸,目光里满是温柔的怜惜。
林涵雨见战火烧到自己身上,不由得小心翼翼:“都过去了,27岁了,你也该为自己的归宿打算。”
“听说他对你不好!”虽是询问,语气确是十足的肯定。
“与你无关。”她也不反驳,事实胜于雄辩。可不愿在他面前输了气势,只好装作不在意。
“你们携手出现过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出席任何宴会都避开你。”他继续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感情微弱的证据,似笑非笑的睇紧她。
林涵雨张口结舌地瞧着他。他还真是无孔不入,安插了眼线在她身边啊。
“你们结婚三年了,没有孩子。”他冷笑道,嘴角讽刺的弧度越来越大。
“那是我不要孩子。”她的脸色变得难看,恼羞成怒。
“我记得你很喜欢孩子的,你说要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阚默昊悠悠道来,完全不顾她铁青的脸。
最后那句话彻底激怒了她,气得全身发抖:“阚默昊,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嫁给他了,即使错了,也不后悔。”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尖锐的嘲笑,只是直直地瞧着她,眼里哀伤浓浓的,惭愧,惋惜,心疼,情绪复杂得蜘蛛精的盘丝洞。
林涵雨心中大恸,声音凄惶,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你变得爱哭了,你以前是很坚强的。那次你被钉刺穿脚,鲜血直流,疼的龇牙咧嘴,都不见半滴眼泪。可如今两次短短的见面,你都泪如雨下。”他皱眉,低声道:“涵涵,每次一提到他,你脸上就是心灰意冷之色,别再自欺欺人了,承认吧,他不爱你。”
这一刻,她觉得他好生残忍,为什么要一刀刀凌迟她。他的心,和夏凌飞的心一样,都是石头刻成的吧。
刻骨铭心的疼痛蔓延在全身,她竭力忽略的问题他一一罗列而出,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她。她只是想追求一份真爱,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可却偏偏不依不饶。
他抬起胳膊,想要擦掉她脸上咸咸涩涩的东西。
她退后一步,避开了骨节发白的手指。抓起凳子上的包包,朝门口奔去。
可刚迈出几步,手腕就被拉住了。他玉树临风的脸满是哀求:“别走,陪我吃顿饭。我知道你不会给我下次机会了。”
她终是不忍心,对他很理解,毕竟等了夏凌飞11年。重又坐回沙发上,服务员很会察颜观色,立即上全了各色菜。
可这顿饭还是没吃成。在她拿起筷子夹菜时,电话响了。
“喂,周伯伯。”
“涵涵,你快来医院,你爸出事了。刚被救护车送去了人民医院。”
“周伯伯,您说什么?”林涵雨犹不相信,追问了一遍。
周伯伯的话没变,只是声音越加颤抖。
她夺门而出,不顾身后阚默昊大声地喊叫。上了车,点了几次火,却启动不了,她气得猛拍方向盘,尖锐的喇叭声不绝入耳。
车门被拉开了,阚默昊将她扯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爸爸出事了……被送到人民医院了……”她哽咽着,泣不成声,语不成句。
“你这个蠢女人,以你这种状态能安然无恙赶去医院吗?”他恨铁不成钢,真不知道这几年没夏凌飞的庇护,怎么还能完好无缺地活着。
他快速地将她塞进副驾驶,接过车钥匙,以最高时速奔向大路。一路上,林涵雨什么也没说,她现在需要人陪在身边。
她的手紧紧抓住皮包,质量上乘的香奈儿包包,被扣掉几块皮,白黑相间,丑陋无比。
到了医院,周伯伯已在门口等候她,他脸上焦急的神情前所未有。林涵雨心底一沉,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抢救室的门紧紧闭着,门口站着公司资深较老的几个职工。她很佩服自己,在紧张如斯的情况下,还能一一打招呼。
“周伯伯,怎么回事?”
“涵雨,你要挺住啊。公司最近销量不佳,前阵子还有人说喝了我们的产品后身体不舒服。因为多年来的配方一样,没有人注重此事。今天的报纸头版头条就是关于我们公司产品质量的问题。林董听了后,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却在会上突然昏倒。”
林涵雨愣愣地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从来没想过那个伟岸的爸爸,总是宠溺地冲着她笑,对她任何刁难任性的要求予取予求。在母亲去世后,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养大成人;看她摔着了碰着了,比她自己还疼。她结婚那会,他郑重地把她手交到夏凌飞手上,眉眼里全是笑,嘱咐他要好好照顾女儿。
周伯伯接了个电话,轻声对她说:“涵涵,公司现在一团糟,各大媒体得知消息,堵在门口,要求给个说法。我们先回公司处理事情,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林董。”
一阵慌乱的脚步远去,转眼间偌大的走廊里只剩她和阚默昊两人,沉默焦急地等待着。
她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像个陀螺。阚默昊拦住了她,扶着她坐下来:“涵涵,别着急了,吉人自有天相,伯父一定会没事的。”
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