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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菲菲,你……。”她疑惑地接通电话。菲菲一般下午和周末给她打电话,这么晚了,极少联系她的。
“你去哪了?”她松了一口气,听那边的声音,很正常,没事。空担心一场。
“我在看广场舞!”她怯懦的答应一声,貌似气氛有点紧张。
“你还有心思看那玩意,你家老公快把B市翻个底朝天了。”她极度夸张地说,那一吓,背后冷汗涔涔。再要打不通,她准备改拨110,报人口失踪。
“他找我干嘛,我发过短信了啊。”她惊诧不已。夏凌飞找她,一般不会有好事,尤其是目前动用了人脉关系。她缩缩脖子,仿佛他暴怒的脸近在眼前。
“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不过,听那口气,倒真是在关心你。”她突发奇想为他辩白几句,刚刚那一出,她听得出来他是真心实意的。
“哦,大概吃错药了啊!”她实在想不出来他因什么事急切找她,还能把电话打到菲菲那去。即使红杏出墙,回家也有足够时间收拾她啊。
“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吧。”谢菲菲努努嘴,女人心,海底针啊。
“哦,知道了。那我挂了哈。”林涵雨的脸乍青乍白,大有视死如归的气魄。
从谢菲菲那儿没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夏凌飞气馁的跌坐在沙发上。坐以待毙不是他的作风,决定出门寻找。
驱车满大街乱转。平时她都在家,他实在想不明白她能去哪?似乎自己从来都没考虑过有一天她会远离自己的视线,杳无音信的情况,太措手不及了。
他懊恼的拍拍脑袋,怎么平时不留意一下呢,稍微注意一点,也不至于现在像无头苍蝇啊。他的心揪起来了,似被一只手死死的攥着,压迫地喘不过气来。
夏凌飞四处瞅着,前方那个身影,一米六几的个子,穿着宽大的衣衫,看不出身形。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单薄的人儿在风中飘荡,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走。微卷柔顺的长发披在香肩上,半张脸都笼罩在乌黑发亮地头发里。
他的眼睛模糊了一下,那个身影,有点像她。
夏凌飞侧着脑袋,一双眼睛紧紧瞪着窗外,眼眸中的光芒似燃烧的火焰,仿佛想将那低头慢走的女人灼烧穿透,好一睹庐山真面目。
他盯了几分钟,微微不耐,准备下车查看。
那女人一手抬起,勾起耳边的碎发。她的动作极其优雅端庄,柔若无骨的小手渐渐翘起,沿着如墨的黑发滑到胸前才放下。
漏出整张脸,平淡无奇地面貌。他瞳孔缩小,缩回车里。
知晓内情的人都说他的眼光“独到”,再漂亮地女孩在他眼里都是一般货色。呵呵,除了那个她,曾经海誓山盟的她。
☆、终于找到她
他腾起一只手,再拨。“您好,您所拨打地电话正在通话中。”他倏然再贴近耳朵,重新听那句“正在通话中”。呵呵,心里的重石被挪走了,眼眸中隐隐有了希冀。
该死的臭女人,终于接电话了。
林涵雨刚结束和谢菲菲的电话粥,就见屏幕上闪烁“飞飞”。她迟疑了许久,在电话快要挂断前,才犹犹豫豫按下接听键。
“喂,你死哪去了,这么久怎么不接电话。”夏凌飞暴喝一声。
声音如雷鸣,徘徊在林涵雨耳边,嗡嗡直响。她拿着手机的手悄悄地远离耳朵。
“我,我……”她轻轻吐一口浊气,思索着如何答复暴怒的男人。
“你什么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短信。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吗?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点常识都不懂。”夏凌飞只听见低低弱弱的声音,他在气势上又拔高了一层。
“我没听见,这里很吵,手机放包包里了。”她悄悄吐吐舌头,努力展现出一副愧疚不安地表情。想着此刻他还远在他方,又挺直了脊背。
“你在哪?我去接你。”他脸色阴沉,气鼓鼓地说着。
“不用了,不用了,我一会就回去了。”一边说,一边还摆摆手。听出夏凌飞话里的不情愿,她可不敢劳动大驾。觉得不妥,补充道:“我这里很好打的,一会就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唉!她觉得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了。夏凌飞怎么会担心她,估计自己十天半月不回家,他能放鞭炮庆祝。
“说,你在哪?”他皱起长眉,臭女人,不知道几点了吗。屡次三番拒绝自己去接她,长能耐了哈。
“我在长江东路上,这里有一个广场,我在公交车站上等你。你啥时候过来?”嘟,对方把电话挂断了,她悻悻地收回手机。
不乐意就别来,老是冲我发脾气,也不怕长皱纹,最好多长几条。
她坐在公交站牌边,晃荡着小腿,捉摸着如何应对接下来凌乱的场面。实在理解不了今天夏凌飞的反常,暂且归为工作遇上疑难杂症了,又恰巧自己“深夜不归”,不幸撞上枪口了。
一辆急速地飞车擦边而过,林涵雨吓得赶紧收回了脚。差点啊,这双腿保不住了,她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
远远地,他看见那个小女人垂着头,摆弄着小腿,上下嘴唇一张一合,嘴里念念有词。他眉眼一松,一脸释然。
她穿着工作装,在灯光明暗不定地闪烁下,凝成小小的一团,我见犹怜。她素来视化妆品如粪土,整日素面朝天。此刻,头发微微凌乱,两颊通红,两只眼珠滴溜溜转着,似在打什么小算盘。
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眼前的这一幕,有点……美好!这样安静的她,比那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更讨喜!心忽地柔软下来。
☆、脑子有毛病
夏凌飞停稳车,大声喊:“快上车。”
见她呆呆愣愣灵魂出窍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压住的怒气噌噌往上冒。他把车门关的震天响。不接电话就算了,还对自己视而不见,想造反了不成。
一张放大的俊脸突兀的摆在眼前,林涵雨吓得瑟缩一下。
发怒的男人,需温柔对待。谢菲菲教过她该如何俘获男人的心。再没有弄清楚他的怒气源于何方前,要谨慎行事。老虎头上的毛不好拔。
“嗨,你来的真快啊!”她佯装轻松,尽量制造和谐幽默的语境。想起他飞奔的车,又添一句:“开这么快,没事吧?”
嗯!她刚刚说了什么——没事吧,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期待他有事。其实,她是想问:后面没跟着交警吧。
“你很期待我有事吗?”他豁然抬起头,黑亮地眸子牢牢锁住她的脸。
真是伴君如伴虎,且此“君”非彼“君”。林涵雨心虚的低下头,那略带责备的目光,让她无处可躲。果然,这男人把好心当驴肝肺的本领真高超。即使自己说话歧义,也不能这么看待她吧。
“不是的,我只是关心你嘛。”她口不择言,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脱口而出,便是真心话。
她刚刚说了什么,关心自己。为了找她,还没吃饭呢,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他有点沾沾自喜,她刚才是在向他变相地表白吗?好久都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有点美妙。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
夏凌飞片刻前拉的老长老长的脸恢复原样。嘴角微微弯起,带着一丝浅浅的笑容。
这么快,阴转多云啦。
“哦!知道了。”尾音拖得长长的,她目光闪烁的应着。
绝对有问题,不正常,太不正常了。冰块脸的表情也可以这么丰富。不会是感冒了吧?有可能,据说严重感冒的人,脑袋会烧糊涂,行事也会异于常理。
他现在还开着车,承载着两条人命,及肩负着马路交通安全的责任。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抚着下巴思索良久,终于她决定为了国家的政治安全,民族团结,舍弃个人小利,维护集体价值,豁出去了。虽然在老虎头上拔毛是不明智滴,但此情此景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探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试探温度。
“你干什么?”夏凌飞扭过头,低声遏制她。他刚刚还在神思“我只是关心你嘛”,下一刻她就欺负到头上来了,果然不能给她好脸色。典型的就是那种给点阳光灿烂,给点海水泛滥的人。
夏凌飞黑着脸,瞪住一脸无辜的林涵雨。那股摄人的气势越发凌厉。
☆、沉痛的呼吸
她被吓的身子抖得厉害,就像一个无依无靠受尽委屈的小孩。双眼瞪得大大的,手抓住车门,眼泪簌簌往下落,一颗紧接着一颗,像断线的珍珠。
心口一阵阵紧缩。刚想对她温柔点,怎么又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