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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状况是所有人都在等,等那个领头站出来的女孩子。
没人出头,寂静若一潭死水。
瓦剌圣女头扬得更高,目光更是鄙夷轻视,好似她一人征服了一个古国,在她目光扫过处,没人敢同她对视,这就是中原,谦和的中原,胆怯的中原贵女!
她们柔顺,她们以谦让为美德,却是不懂争胜。
“我来吧。”
慕婳淡淡的说道:“在贵女中,我不是文采最好的一个,琴棋书画也不过刚刚入门,同她们相比,我自愧不如,但我的文采肯定比你好!”
瓦剌圣女嗤笑一声,“我知道你更擅长骑射,听说还有不错的枪法,从未听过你的文名,慕婳,我挺喜欢你的性子,你闯下好名声不容易,我着实不打败你,让你失宠于你们皇帝,文比之后,若是得闲,我会同你武战。”
“你在一旁等着就是了,我猜想文比也不会耗我太多的精力。”
瓦剌圣女方才试探出慕婳的深浅,自觉同她不过在伯仲之间,若是她用上所有的手段,未必不能压慕婳一头。
“我还是更希望领教中原最是正统的文化。”
言下之意就是慕婳所学不过是皮毛,不屑同‘文盲’慕婳比试,瓦剌圣女晃动手指,“慕婳,你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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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口诛箭伐
孟公子等心仪安乐郡主的人都为她难堪。
从慕婳展现才华,展露头角之后,慕婳再没受过任何人的轻慢,不管是否真心,慕婳得到只有掌声和喝彩。
瓦剌圣女是第一个说安乐郡主不配的人。
慕婳一派平静,好似瓦剌圣女说得那句话并非指她一般,旁人都以为她是骄傲受不得慢待的,她从没有看不起任何人,当然也不会看轻自己。
“你的激将法用得很拙劣啊。”
“对你,我无需用激将法。”
瓦剌圣女吃惊慕婳的平静,脸上依然带着高傲不屑,“反而是你……一直在虚张声势,连本圣女刚到中原的人都知道你不擅文采,慕婳,你何必一而再再而三逼本圣女同你较量?”
她惋惜般摇头,好似面对一个不自量力挑战自己的孩童,“你应该明白,你没有任何的获胜可能!”
慕婳淡淡回道:“要试过才知道,还是说瓦剌女你只有嘴上的本事。”
“好,既是你想丢脸,我也不必再对你心存怜悯。”
瓦剌圣女比慕婳高出一头,故意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慕婳,“你若是输了,可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我若输了,自然有比我才华更出色的人站出来。”慕婳唇边始终挂着浅淡的笑容,双手悠然负在身后,漫不经心的说道:“瓦剌有多少人?中原有多少能人,瓦剌女你心里没点……分寸吗?”
“人多又怎样?只要足够强大,你们中原百姓必定屈从强者的意志,纵观你们历史,中原人也不是没有像外族俯首称臣。当年关外的鞑子就曾经攻陷过前朝都城,占据半壁河山,不是鞑子内斗惨烈,你们所谓的太祖奋起反击,如今坐在皇宫的人未必就是你们皇上!”
众人被说得抬不起头来,本来义愤填膺的情绪似被一盆冷水浇灭。
百于年前,中原的确陷落过,被鞑子统治。
后来也是鞑子内斗争权不断,这才给了太祖机会,联合反抗鞑子的义军奋起反击,当时太祖的兵力不是最强的,能驱逐鞑子出关,更多是幸运,谁能想到鞑子最勇猛的将军突然暴毙,谁能想到突然京城爆发天花瘟疫?
鞑子最怕就是天花瘟疫,他们恐慌畏惧,无心恋战,内部矛盾重重,又没有强势的人弹压,他们最后选择抢夺一把退回关外。
史书上自然会写太祖和他的麾下如何英武,率众驱除鞑子,光复国土。真正的历史往往掩盖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无人再提起,毕竟历史是由当权者书写的。
不记录太祖英明神武,难道要写鞑子败于内斗和上苍不佑?
瓦剌圣女得意说着那段被太祖篡改的历史,很高兴见到中原的人沉默低头,果然,如同他所言,征服这片土地,统治这些中原是最最美妙的。
“你们开国皇帝以为篡改胡编史书就能掩盖真相,他大错特错,这段真相已经被我族前辈记录下来,并写成书册传于后世。”
“你说谎!”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悲愤的吼声,“太祖皇帝勇武不凡,堂堂正正驱除外族,光复国土,并不是……不是幸运。”
往日纨绔的公子,原本打算看女学生的男人齐声符合,“番邦婆子休想欺骗我等,侮辱太祖皇帝!”
“一个衣裹身的外族娘们也敢大放厥词?你以为穿得少,就能迷惑男人?”
“呸,你这样的女人脱光了,老子都不稀罕!”
咒骂声此起彼伏,无论是富贵公子,还是贫寒百姓,或是只为赚钱摆摊的商贾,没个人都尽力维护帝国的荣耀,嘲讽鄙视瓦剌圣女。
慕婳嘴角微扬,纵有许多不如意,纵有许多数典忘祖的人,大多数人是好的,只要还有自强的火种尚存,他们哪怕一时胆怯懦弱,也会一直追随着火种。
她如何不爱这片土地,如何不想为他们拼劲一切?
从来她都不是引燃燎原大火的火种,但她愿意为此尽一份心力。
前世她死战无悔,尸骨无存无怨,今生本已经决定不再如同前世,只愿享受太平富贵,做个真正的女孩子,可是国有难,她亦不会推辞责任。
几世铸就的信念让她无法拒绝守国重任!
哪怕她再一次死在疆场上。
她亦无怨无悔!
瓦剌圣女面色变了变,再冷静,她也被眼前群情激愤吓住了。
方才慕婳的杀气令她心惊,此时疯狂咒骂她的百姓,敌视的目光令她真真正正感到恐惧,渗透到骨髓深处的畏惧。
她好像唤醒了一头怪物,又好似坐在即将喷薄岩浆的火山口。
簇拥她的婢女拿着弯刀的手臂轻轻颤抖,她们也是害怕的。
“你们……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不相信真实的历史?”
瓦剌圣女抬高声音,色厉内荏喊道:“我有祖上传下来的史书,你们……你们可以看清楚,太祖皇帝不是……”
她拿在手中的史书突然被一只飞箭射中,飞箭震得她手指发麻,再无法握紧那卷书籍。
穿透书册的飞箭并没有停下,依然划破空气,一往无前飞行,砰,飞箭没入书院大门上,尾羽颤抖,被飞箭穿透的书册散乱,一张张飘落。
“慕婳?!”
瓦剌圣女从飞箭上收回目光,看向飞箭射来的方向,慕婳仿佛在模仿自己拉弓射箭,剑指慕婳的动作,能穿透任何东西的箭尖在太阳下是耀眼的白光,令人毛骨悚然,好似性命已落在慕婳手上。
方才她威胁慕婳,如今被慕婳还施彼身,落在慕婳射程范围内,瓦剌圣女不敢动弹,更做不出方才慕婳冲到自己面前的举动。
因为方才她是吓唬慕婳,并无真正射出那支飞箭的心思。
毕竟她知道自己在帝国京城,而不是尊她为圣女的瓦剌,也不是西边大陆。
此时她只要稍稍移动,甚至只是动一动手指,慕婳便会松开弓弦,而她没有十足的把握在射程如此之近的情况下,躲开飞箭。
慕婳那双眸子泛着冷酷血色,让她本能感到危险,以及慕婳诛杀她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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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热血
“怕了吗?”
慕婳箭指罗蜜,面容冷峻严肃,不似以往总是唇边含笑,在正式场合,她从不玩笑。
在内心深处,慕婳是矛盾的,眼前的罗蜜同脑子里遥远记忆的人重合,勾起不少已经掩埋不愿意想起的记忆。
她不愿意承认面前出言侮辱中原的女孩子是罗蜜,又无法否认对罗蜜那张脸,她这一箭还真难以射出去,不过那也只是一瞬的迟疑罢了,她慕婳天上少了多愁善感那根筋。
罗蜜硬气的挺起腰,丰满的**更显坚挺,波澜壮阔,深深的**极是惹火,然而没有男人再被她的身材打动,即便有,此时他们也不会表现出来。
“再次被慕婳救下,三公子不想说两句?”
“陈兄何意?”
赢澈望着慕婳,不曾移开目光,宛若天地间只有慕婳一人。
“你就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倘若你知道当年瓦剌祖上留下手稿,那段历史的手稿,你肯定不会这么做吧。”
不知何时,陈四郎来到赢澈身边,故意压低的声音透着愤怒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也是太祖的直系子孙,因为你,太祖尽力掩盖的真相大白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