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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里满满的惋惜,倚在柜台旁的仇非凡听了就忍不住回一句:“只怕不爱理的只有你吧?定是那萧公子看出你的本性,知道你最是泼辣难缠,才不理会你的!”
满堂人都笑起来:“仇公子说的很是!”
徐二娘气的一拍桌子,撸袖子就冲过去要打仇非凡,仇非凡不等她到跟前就是一声惊叫,然后一边飞跑一边嚷道:“李姐姐救命啊!要杀人啦!杀人灭口啦!”
他满店里乱窜,徐二娘就跟在他后面追,其余客人看的大笑不止,也有劝阻徐二娘的,也有拦着仇非凡、帮徐二娘捉他的,闹的是不可开交。
李澄秋只作不见,胡小三儿更是习以为常,他右手上端着一个大大的方托盘,托盘上足足堆叠了十来盘菜,左手用麻绳串着一串酒壶,一路进来平稳如常不说,还能敏捷的躲开追逃的二人,不洒一滴酒、不掉落一个盘子,并迅疾如风的挨个送到桌上,竟连一道菜送错的都没有!
聚宝斋掌柜张贵宝就叹道:“怪不得照雪客栈总是一枝独秀,让别家望尘莫及,单看李掌柜用的人,就知李掌柜的能耐了!”
今日在他对面一同饮酒的,正是对门成衣铺子的东家吴云杉,“可不是!李掌柜这么年轻就这样能干,又尚未婚配,镇上不知多少人在惦记,要不是知道她与清韵茶楼的林公子关系匪浅,这上门提亲的,只怕早把门槛踩破了!”
“我家娘子也常嘀咕此事,只是李掌柜既然与林公子有情,又缘何不早早成婚?这样耽搁着有甚好处?一个女子,再能干,这样抛头露面总是不好。”
“据说林家就是因着李掌柜尚在闺中就抛头露面,所以不喜,迟迟不肯定下这门亲。而且林家在大理也算高门,自然想找个有助力的亲家,哪瞧得上这一间小小客栈。”
张贵宝再看向柜台里的李澄秋时,目光里就不由得带上了些同情:“真是可惜。不过这也是常事,贵人自然眼界高,咱们看着李掌柜是没得挑,到人家眼里,也不过如此。”
两人这一番话说完,那边一个跑一个追的也跑累了,仇非凡到底让徐二娘捶了几拳,他嘴上喊着痛,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却满脸是笑,还一口气喝了一碗酒。
徐二娘跑了几圈,不免有些娇喘微微,脸颊上也染了红晕,有些有了酒意的客人按捺不住,便说些疯言疯语挑逗她。
徐二娘不怒不恼,眼波一横,说道:“一看您这位客人就不是常客,难道不知道咱们照雪的规矩?要陪酒可以,得拿得出钱来!我们店里明码标价,小三儿陪酒,一碗一百文;老刘陪酒,一碗五十文;王励么,免费!”
熟客们都笑吟吟的看热闹,先前调戏徐二娘的客人斜着眼睛,满脸垂涎之色的追问:“那二娘你呢?”
徐二娘一手轻轻抚上鬓角,一手掐腰,笑吟吟道:“我呀,一盅一百。”
那客人双眼放光:“一百文?”
“错!”徐二娘轻轻摇动手指,“一百两白银!”
她笑颜如花,语气却十分认真,那客人被她说的一怔,讪笑道:“二娘真会说笑。”
仇非凡不知何时来到那客人身旁,一把拍上了他肩膀:“谁跟你说笑了?没听说这是店规么?”
那客人恼羞成怒,使劲想推开仇非凡,却被他按的死紧,气的张嘴骂道:“哪里来的龟孙子?这哪有你插话的份儿?”
“你骂谁是龟孙子?”仇非凡手上用力,捏的那客人肩膀上咔咔作响,“老子就插话了,你能怎么样?”
那客人另有几个同伴,见此情景都站了起来,要去帮忙打架。
李澄秋见情势紧张,先叫了一声:“非凡,要打出去打!”?
☆、主意
? 话音刚落,一个扑过去扭打仇非凡的客人已经被他踢飞,带倒了旁边空着的桌椅,旁边一众酒客躲避不迭。李澄秋无奈扶额,习惯性的喊道:“老刘!”
无人应声,也无人飞进来解围,徐二娘遥遥喊道:“红石榴下晌出去还没回来呢!我去叫王励!”
“又得赔钱了……”李澄秋往门外望了一眼,喃喃道。
王励小山一样的身躯很快出现在堂中,他看过刘石宏的手法,也学会了扔人,将几个客人分别举到头顶用力抛出。可惜他扔出去的力道势大力沉,李澄秋这种不懂功夫的,都看得出来那几人摔到地上一定极惨,所以立即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出人意料的是,除了店中客人的惊呼声,李澄秋并没听到预想中的重物落地和惨叫声,她睁开眼睛向外望去,正看见一个灰衣人穿梭在晕头转向的几个客人之间——客人们居然都完好无损的站着!
“红石榴你回来啦!”徐二娘不知何时来到店门口,“这几个客人还没给饭钱呢!”
刘石宏一个闪身进了门,问李澄秋:“多少?”
李澄秋道:“一两二钱。”
刘石宏转身去要钱,仇非凡讪笑着走到柜台边来,啧啧称奇:“老刘这身手,真是,啧啧!”
徐二娘脸一板:“你少废话!事儿都是你惹的!赔钱来!”她说着话将一只白白小手伸到了仇非凡面前。
仇非凡立刻转头向李澄秋诉委屈:“李姐姐你看到了吗?她是多么无情无义的一个人啊!我刚才是为谁出头啊?”
“用得着你么?”徐二娘使力往他后背一拍。
此时刘石宏也拿着钱送回了柜上,还看了一眼后门处探头憨笑的王励,说:“还是让王励专心劈柴烧火好了。”
李澄秋一笑:“怎么才回来?吃饭了么?”
刘石宏摊开手:“身无分文,哪里有饭吃?”
“后厨。”李澄秋往后面一比,并不问他此去成果如何。
等她再转头时,徐二娘和仇非凡今晚的第二次争斗已经开始,两人再次追打不休,李澄秋只能扶额叫道:“二姐!来柜上看着。”
徐二娘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指着仇非凡道:“今日暂且放你一马!”她极其自然的用双手扶好两鬓,柳腰款摆,袅袅婷婷进柜台里去了。
李澄秋同时警告仇非凡:“你再跟我店中客人斗气,以后就别来了。”
仇非凡对着徐二娘一句顶一句,毫不相让,听了李澄秋的警告,却立刻蔫了下来,老老实实认错:“我再不敢了,姐姐别生气。”
李澄秋叫徐二娘好好看着,自己出后门到后院找到正吃饭的刘石宏,“我想了想,这几件案子,若是一直这么顺藤摸瓜查下去,恐怕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难以查到真凶头上。”
“掌柜的这么说,是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李澄秋道:“我上次劝过伯父,让他透了些风出去,可是真凶很耐得住性子,竟然并没有动作,到现在,也只好下一剂猛药了。”说到这里,她忽然一笑,“其实还是你提醒的我。”
刘石宏莫名:“我?”
“对啊,你不是说,萧若要认罪?”
刘石宏轻叹一声:“是啊,她怎么也不肯听我的劝告。其实我与她……”
“这个不着急说,你吃完饭,再陪我去见一见伯父吧。”
李澄秋说完这句就起身去了前面店中,刘石宏望着她的背影,一时怔然,好半晌才又轻叹一声,回头默默吃了一碗饭,再去店中找她。
李澄秋示意他去外面等,刘石宏便脚步不停,直接出了前门,走到街口处等着。这个时间的街市上依然熙熙攘攘,有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娘子牵着手去追前面的卖货郎,要跟他买绢花;在她们身后,一个年轻父亲正用肩膀驮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手里举着彩纸风车,风车迎风而动,逗得小孩儿笑个不停。
刘石宏站在那里,只觉眼中看到了无数平凡普通的人,他们脸上有安恬的笑意,行动中透着盛世百姓才有的宁定满足。
鲜活动人,生机勃勃,就算是一个心灰意冷、生无可恋之人见到此景,只怕也会立即沾染生机人气,重新生出好好活下去的兴趣和勇气。
“走吧。”
李澄秋温和润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刘石宏微微侧身,等她走到跟前,才与她一起并肩前行。
两人一开始都没有说话,直到转过街角,人流不那么密集了,李澄秋才先开口说道:“我这个主意,只怕要委屈你一下。”
刘石宏并没说话,只看着李澄秋,以目光示意她继续说。
“我想叫你扮一个人、演一场戏。”李澄秋说着便凑近了他,待他低下头,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刘石宏愣在原地,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