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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病了!稍过几日便回来了!”周小弟总是喜欢替汤建羽回答问题。
“哦!那就好!”汤建恭凑到汤建羽耳边轻声说道:“你们家那宝贝儿子和他娘一样爱哭!”
汤建羽缓了神色,这个汤俊文!看来是没少给娘和两位嫂子添麻烦啊!
“将军既已回营,我们也该商讨一下退敌之策!”周璞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与冷静!
“即刻召集各位将领!”汤建羽冷声说道。
“是!”汤建羽身后的秦汉拱手应道。
“唉?他不是小叛徒吗?怎么这么听你的话?”汤建恭兴奋起来话也多了。
“那是咱们夫人领导有方!你们是没看到,魏博洛家被夫人打理得那叫一个……”
“多嘴!”汤建羽可不想叫更多人知道洛家的事!
这层关系,实在太不好解释!他可不想叫娘听见什么蛛丝马迹!
周小弟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众人都表情严肃,这个时候好像也不是谈论这事儿的时候!
哎呀呀!看来他这个人多嘴的毛病还真得改一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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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势如彍弩,节如发机。纷纷纭纭,斗乱而不可乱;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乱生于治,怯生于勇,弱生于强。治乱,数也;勇怯,势也;强弱,形也。”
周璞从来都是第一个发言的,他作为军师,说出来的话一向最为叫人信服,也正是因为如此,周璞的建议也汤箭羽从来都是持积极采纳的态度。
“喂,你小子知道我哥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周小弟深知秦汉读书少,所以故意低声挖苦于他。
秦汉却没有理会周小弟的意思,夫人交给他的任务是保护侯爷,他不会和周小弟这等唠唠叨叨成日里比女人还嘴碎的人生闲气。
周小弟自觉无趣,又用胳膊推了推身边的汤俊能,这个小子和秦差不
多年纪,却比秦汉有趣多了。
“周先生的意思是湍急的流水所以能漂动大石,是因为使它产生巨大冲击力的势能;猛禽搏击雀鸟,一举可致对手于死地,是因为它掌握了最有利于爆发冲击力的时空位置,节奏迅猛。所以一军之主帅,他所造成的态势是险峻的,进攻的节奏是短促有力的。“势险”就如同满弓待发的弩那样蓄势,“节短”正如搏动弩机那样突然。旌旗纷纷,人马纭纭,双方混战,战场上事态万端,但自己的指挥、组织、阵脚不能乱;混混沌吨,迷迷蒙蒙,两军搅作一团,但胜利在我把握之中。双方交战,一方之乱,是因为对方治军更严整:一方怯懦,是因为对方更勇敢;一方弱小,是因为对方更强大。军队治理有序或者混乱,在于其组织编制;士兵勇敢或者胆怯,在于部队所营造的态势和声势;军力强大或者弱小,在于部队日常训练所造就的内在实力。”
汤俊能心里,周璞从来是军中最神秘的人物,整天呆在营帐里对着一盘棋,他还真是六根清净。
当然除了下棋,他还有另外一个爱好,就是给人算命,据周小弟所言,这大概是周璞混迹长安城那三年留下来的职业习惯,总之不管怎么说,这个周璞绝对是汤俊能最佩服的三个人之一。
汤建恭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一向的准则是能打便打,打不赢就是死了也得打。
“陈州赵帅已经派使者前来,意欲与侯爷合两军之兵力,与殷水夹击敌贼。如今侯爷已经回营,军中势气高涨,我们何不与敌贼拼个你死我活?”
“不可。”
孙长儒一向沉稳有度,许是他出自书香门第的缘故,做事向来三思而后行的他对汤建恭的那股子冲劲并不赞赏。即使汤建恭是侯爷的亲兄弟,孙长儒也从来不会摧眉折腰。
“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如今我们与敌贼主帅卢翰乃是第一次交手,对方实力与战计我方并不了解,贸然出兵,怕是中了敌人的圈套。”
“怎么?难道我们还要坐以待毙,等着卢翰兵临城下之时,再出兵吗?”
汤建恭最看不上这些穷酸书生畏首畏尾的样子了。
“二位将军莫急,依末将看,二位大人所说都有理,行军打仗既要讲求气势,又要注重阵法,二位将军都没有错,蔡军凶猛众所周知,但也不是攻无不克,依末将拙见,我军可用小股军队诱卢翰渡过殷水,叫卢翰以为我汴军无招架之力,再出其不意将其歼灭。”
庞古赫这个老好人的从中调停起了很大的作用,汤建恭和孙长儒都收了火气,把思绪都投入到庞古赫的话中。
所谓兵不厌诈,庞古赫的这一想法叫一直沉默的汤建羽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汤建羽把视线定在了同样没有说话的张卫峰身上。
“不知张兄有何良策?”
第一百一十一章 巧设计谋,歼灭敌军
更新时间2016…4…10 8:00:00 字数:2046
张卫峰长发下的脸掠过一丝惊喜,他以为自己已经被遗忘了呢!
“庞将军计谋的确是好,不过敌军兵力强于我军,过河之后,必定要分而歼灭,孤立卢翰,擒贼先擒王,是可以小的损失获取最大的利益。”
张卫峰的话可是说到了汤建羽的心坎里了,深知自己兵少的汤建羽不想仅此一战便消耗自己的气势,与权重抗衡的日子还长着呢,若是不能保存实力,势必势穷,没有兵的将领怎么打仗?
“就依张兄之见,即刻修书于陈州赵帅以告之。”
这次会议一直到日头攀上营帐高挂的玄武军火红的旌旗之上才结束,汤建羽躺在榻上总算是松了口气,多日来的疲倦感也逐渐袭来。
“禀侯爷,夫人飞鸽传书而来,说身子已经大好,叫侯爷不要挂牵。”
秦汉把舒瑶箐传来的消息告知汤建羽,汤建羽绷了一夜的脸总算是松弛了下来。
“没了?”
就这么一句,她就不想他?
“没了。”
秦汉面无表情的回到,这是飞鸽传书,怎么可能长篇大论说那么多!
汤建羽有些失望,他的箐箐,此刻在做什么呢?
“阿嚏!”
舒瑶箐打了个喷嚏,然后极不雅观的伸了个大懒腰。
“洛兄睡了一天,还没睡够?”
文诗华与舒瑶箐对立而坐,他在府里等了她一天一夜啊!他居然大门紧闭,他不是要借兵吗?
怎么也不着急了?
若不是碍于他们洛家那些守在客房明处暗处的护卫,他早就把房子拆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得着。
“还行吧!文大人家的床太硬,不然少爷我还能睡上三天三夜!”
舒瑶箐见文诗华脸色又不好了,嘻嘻,这人还真的经不起开玩笑。
“文大人会下棋吗?”
舒瑶箐指了指桌上早已备好多时的围棋,瞪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冲着文诗华狡黠的笑。
“略……略懂!”
文诗华被舒瑶箐戏耍一通之后,对舒瑶箐心存忌惮,这个小子鬼点子实在太多了,说是下棋,还指不定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小弟想和文兄做个交易,如何?”
舒瑶箐想了想又说道:“其实也不算交易,只是个游戏!”
文诗华咽了下口水,这个太监的孙子,真是他爷爷的鬼!
舒瑶箐指着面前的围棋盘,轻声说道:“很简单,文兄输一局棋,便借小弟一万兵马,如何?”
“本官都还不知洛兄要借兵做何用?”
文诗华警惕的看着舒瑶箐,这个小子突然冒出来,还一张口就管他借兵,就算是洛家人也不成!
“帮一个朋友对付蔡贼。”
舒瑶箐看到文诗华立刻倒吸了口凉气,又说道:“蔡贼猖獗更甚于当年仇贼,一旦汴州失陷,兖州便是权重的下一个目标,文大人没有袖手旁观的理由。”
“哧!本官凭什么去帮那个叛逃投诚的阴险之徒!”
原来这个洛青是为玄武军节度使而来!那个汤建羽居然请得动洛光裕。
请得动也没用,这个忙他绝对不帮!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汤建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背叛仇金成,是为了她,他谋害司徒若海,也是为了她。他却要背负为天下人不耻的骂名。
然而这些,舒瑶箐却不能告诉文诗华,就算说了,他也未必信。
“且不说本官答应出兵援救汴州与否,你就这么笃定,你不会输?若洛兄输了棋,又当如何?”
文诗华不是不明白汴州的重要性,那就是蔡贼打开中原腹地的一扇门,汴州一旦失守,他的兖州,堂兄的浑州,都岌岌可危。只是,这个洛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