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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他都会协助你的。”
“老爷,这不合适吧?毕竟是你发家的铺子……”
海曼还想拒绝,齐文皓赶忙插话劝说:“这是舅父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舅父会把这个铺子给你,那也是因为觉得你是适合接管的人。况且怀桑离永城很近,这样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
“永城?”海曼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不由吃惊,“你要去永城吗?”
“是啊,我分到了永城的一家铺子,等外祖母过了头七,就打算去那边接管下来,好好发展一番。”齐文皓本来还因为要跟海曼离别心中很是不舍,没想到林老爷竟然将怀桑的铺子给了海曼,心中又满怀期待了,“你去了怀桑,我们就可以相互照应了!”
海曼没应齐文皓的话,拿起那个信封迟疑了一下,还是还给了林老爷,“老爷,这家铺子对你来说应该是有纪念意义的,你还是留着吧。老爷的这番心意我心领了,我是一个恋家的人,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
她说的是实话,对别人来说,这也许只是一座房子而已,对她来说,这里却是可以让心安定下来的地方,是家。况且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身边有月香和梅杏儿,更有易云。
齐文皓听她这么说,双眼顿时黯淡了下来。看来他和她终究是有缘无分的,连远远看着她的这点心愿都无法得偿。
“哼,你把我林正峰当成什么人了?送出去的东西岂能收回来?”林老爷沉了脸色,霍地站起身来,疾言厉色地说道,“反正这家铺子已经是你名下的东西了,要也好,不要也罢,都随你高兴,跟老夫无关!”
言罢不等海曼说话,迈开大步往外就走。
“我先送舅父回去,之后再来找你!”齐文皓见状对海曼说了一句,赶忙追着林老爷出去了。
海曼看着桌上的那个信封,心头不由一热。不管林老爷给她这个铺子是出于愧疚还是关照,对她来说都是值得感激的,活在世上,能时时刻刻感受到人情味儿,那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啊?
虽然她对林府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也并不会憎恶,毕竟林府里有林紫琴,有齐文皓,还有林老太太和林老爷,这些人对她都是很不错的。这就够了,也不枉她为那个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儿的男人守了一回寡。
齐文皓将林老爷送回林府,本打算立刻折回锦铭,跟海曼好好谈谈。关于她去怀桑的事情,应该还有一线转机。谁知道刚迈进林府大门,就见下人们每一个都神色慌张,四处寻找着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林老爷停住脚步,高声喝问道。
“回老爷话,小少爷不见了,奴婢等人正在找他!”一个丫鬟急忙跑了过来,恭声答道。
林老爷皱起眉头,“这是什么话?逸儿怎么会不见了呢?”
“这个奴婢也不太清楚,陆先生来给小少爷教书,去了一趟茅厕的工夫,小少爷就不见人了,奴婢们找遍了整个林府也不见他的影子……”
“什么?”林老爷有些急了,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宝树和宝树媳妇都在干些什么,啊?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好?”
丫鬟见老爷发火了,吓得连头也不敢抬,“回老爷话,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过午的时候一起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奴婢们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那么贴身伺候逸儿的下人们呢?”
“这个……小少爷说他读书的时候不准下人们打扰,所以……”
林老爷越听越气,“简直是岂有此理!我们林家还没败呢,你们这些个奴才做事就这么不用心了,连一个七岁的小孩子都看不好,还要你们干什么?”
“舅父,您先不要上火,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是先找到逸儿要紧啊!”齐文皓赶忙劝解林老爷,又转头问那丫鬟道,“整个林府都已经仔仔细细地找过了吗?”
“是啊,表少爷,都找过了!”
“可有人曾见过小少爷从丹霞院出来?”
丫鬟摇头,“这个三少奶奶也问过了,过了晌午没有人曾看见过小少爷……”
齐文皓拧眉沉吟了一下,“可问过守门的家丁,有没有见到小少爷出门?”
“三少奶奶已经差人问过了,前后门守门的家丁都说没见小少爷出去过,府外附近的人也都说没见过小少爷……”
“那他就还在府上!”齐文皓看向林老爷,“舅父,小孩子跑不了多远的,而且如果他出了丹霞院四处走动的话,不会没有人看到他。与其这样盲目地乱找,不如让大家集中在大表哥院子周围能藏身的地方仔细找找,逸儿之前就因为不喜欢读书躲起来,这次也应该是藏在什么地方了!”
林老爷觉得齐文皓说得有理,赶忙吩咐下去,让所有下人都以丹霞院为中心仔细寻找,尤其是不起眼又能藏身的地方。
找到日落十分,依然没能找到林逸,林老爷心慌不已,甚至差人将林府内所有的水池和水井都查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尸体,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愈发担忧了,“不行,看来逸儿是出府了。马上差人去找,不,立刻报官……”
这时候林府一个负责养马的小厮怯怯地找到林老爷,“老……老爷,下午的时候小……小的好像看到小少爷的样子……”
“什么?你看到他了?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他在哪里?”林老爷急急追问。
小厮被他吼得抖了一下,“小的也……也不敢肯定,他……他好像去了清……清苑……”
“是啊,我怎么把那个地方给忘了呢?我们什么地方都找过了,就是忘了清苑啊。”齐文皓猛然一拍脑袋,那个清苑传闻闹鬼,大家都不敢靠近,可是林逸是小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哪里会管什么鬼不鬼的?他会躲在里面也不稀奇啊!
林老爷心中也升起了希望,亲自带上一群人,直奔清苑而去。
一辆拉水的牛车慢悠悠地转过乐安街,拐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在一家小酒馆前面停了下来。车夫将缰绳往旁边的大石头上一套,便贪婪地吸着酒香进到里面去了,“小二,来一壶好酒!”根本没有发现水缸盖悄悄地掀了起来,从里面爬出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跳下牛车,一口气跑出老远,才放下心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哼,总算摆脱那个啰嗦的先生了,烦都被他烦死了!”
一路往小巷深处走来,他心中不由有些紧张和畏缩,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独自出门。不过很快的,他的紧张就被新奇感所代替,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玩得不亦乐乎。
可惜好景不长,肚子叫了起来,他饿了。他吸了吸鼻子,前面有一股很香的味道,让他垂涎欲滴。循着香味找来,便看到一个挺大的铺面。
“风……月……楼!”他扬起小脸,一字一顿地念着门匾上的字,露出笑容来,为他恰好都认得这三个字感到很是骄傲,而且他也记得大人们曾经说过,酒楼就是能吃饭的地方,于是迈开小大步往里就闯。
“哎,你不能进去!”一个满面横肉、伙计打扮的男人将他拦了下来,不耐烦地挥手,“快走吧,快走吧!”
小男孩不服气地瞪着那伙计,“凭什么我不能进去啊?”
“你不过是一个小屁孩,你还问我凭什么?”那伙计扯了一下嘴角,哼道,“等你毛长全了再来吧,到时候让你乐呵个够!”
“哎呀,疤老三,你干什么那么凶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扭着腰走了过来,弯腰笑嘻嘻地打量着他,“哟,长得还挺俊的,将来肯定是俏公子。穿得也不错,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呢!哎,小弟弟,我问你,你怎么一个人啊?你爹娘呢?”
小男孩被她身上浓烈的脂粉味呛得直皱眉,嫌恶扭开头,“你管不着,躲开,我要进去!”
“呵,你还挺有个性的,我喜欢!”那女子伸手捏了捏他粉嫩的脸蛋,调笑地问道,“你想进去也可以,我来陪你,不过小弟弟,你有银子吗?”
小男孩愣了一下,在身上摸了又摸,没能找到银子,只摸到一块血红的圆形玉佩来,“我没银子,这个东西能买到吃的东西吗?”
“哎呀,你竟然带着这么好的东西啊!”那女子一看到玉佩,两眼顿时放出光亮来,脸上的笑容顿时甜了十倍不止,“小弟弟,你把这个玉佩给我,我带你进去吃东西好不好?你想吃多少都行,管饱!”
“真的吗?”小男孩高兴了,“那好,给你吧!”
那女子没想到小男孩这么好骗,心中狂喜,刚要伸手去接,却有一只大手比她快了一步,先将那玉佩抢了去。
她抬头一看,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二十多岁的年纪,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