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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十多天,军队就要返回京城,王爷能和大家一起上路吗?” 冷朝辉很关心地问道。
可以说,他是这三个人中唯一真正地关心酃祈霖。
“不出意外,应该可以。” 李月很有把握地说道。
冷朝辉点点头:“王爷醒来后,要及时通告,大家都在担心着他。”
李月点头道:“诸位大人,你们帮忙将门口的那些人劝走吧,我没法说动他们。”
酃世仁还在想着他自己的问题:“ 那个侍妾住在哪儿?本王可以派人去接她。”
李月先是一怔,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这事得等王爷醒来后才能知道,他没有将她的住处告诉我。”
师聪听了他的话,更加确定酃祈霖的确有这么一个女人,而且还很喜欢,李月在吃醋!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李月与酃祈霖的特殊关系。
在这一刻,他看向李月的眼光带着怜悯,他心里有些可怜李月,一个做了太监的人,本来就够苦命,而他还得以身事主,满足那性格扭曲的主子的欲求。也许他是以为他的主子真的喜欢他吧,可皇家的人的哪里会有真情?现在酃祈霖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他这个太监自然就会失宠,还不知道他将来的命运会是如何,这样人的下场往往会比那些普通的太监还要凄惨。
将三个人送走后,李月独自一个人坐在了酃祈霖的旁边,自言自语地对他说道:“小子,你知道吗?我的那个样子,还真的有人开始惦记上,你要是再不快点好,我可要被人抢走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躺着的酃祈霖在床上动了动,李月惊喜地问道:“小子,你醒了吗?”
酃祈霖还是没有回答,身体仍然在不停的动。
李月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取过一个盆,放在酃祈霖的身边,将他的家伙掏出来,手上扶着,嘴里象哄小孩似的→¤炫··书·¤·网←说着:“有尿就尿吧,尿了尿,就舒服了。”
说着,他噘起嘴唇:“咝...,嘘...” 把昏迷中的酃祈霖当成了一个需要人把尿的小孩子。
酃祈霖虽然在昏迷中,却似乎很听李月的话,竟乖乖地排了尿,然后又安静下来。
李月把尿盆拿出来,仔细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担心:“我还得多加些药。”
从酃祈霖回来后,李月就一直不停地忙着照顾着酃祈霖,给他熬药,喂药喂水。
昏迷中的酃祈霖还真有些折腾人,这药和水,如果李月不用嘴去喂,他就是不喝,让李月怀疑,他到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
不过,他也就是这样地想一下罢,如果酃祈霖真的清醒,他又怎么可能狠心让他如此劳累和担心。
尽管李月精心地照顾着酃祈霖,到了后半夜,重伤后的酃祈霖还是发起了烧。
这也是在李月的意料之中,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没有发烧,好在他事先已经做的准备,对症治疗就是。只要酃祈霖能正常排尿,尿的颜色不异常,他就不那么担心
说是不担心,可他愣是三天三夜几乎没合眼地照顾着酃祈霖。其他人几次请求帮他照看,让他休息一会儿,都被他拒绝。
酃祈霖不醒来,他哪里能睡得着。
又是一个清晨,李月端着一盆洗脸水,从外面走了进来。
水是凉的,用凉水洗脸,是酃祈霖从小养成的习惯,后来李月说,这样做对身体有好处,他就坚持下来。
李月将手巾润湿后拧干,轻轻的为酃祈霖擦洗着脸。
“小子,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也该醒来了,再不醒,我就再打你**一百下。”
他从上往下的替酃祈霖擦着脸,当手巾擦过前额,露出眼睛时,李月看到了一双乌黑的眼瞳,在晨曦中闪着璀璨的光芒。
李月一时呆在了那里,手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看着酃祈霖,突然如梦初醒般地问道:“小子,你睡醒了吗?”
酃祈霖眨了眨眼睛:“那我睁开眼睛干什么?”
李月猛地扔掉手里的湿手巾,力道过大,将水盆给打翻,他也不管,而是冲上了床,侧身捧住酃祈霖的脸,铺天盖地地狂吻起来,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臭小子,坏小子,死小子,你干嘛那么能睡,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呜!...”
开始的声音还很大,可是到了后来,李月的声音变成了呜咽,语不成句,只是反复地说着他常用来叫酃祈霖的称呼。
“臭小子。”
“坏...小子。”
“死...小...子。”
“...”
不一会儿,酃祈霖自己都分不清脸上湿呼呼的,到底是李月的口水,还是李月的泪水。他的心一痛,双手搂住李月。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自己是个无泪的人,只有在李月面前,他才能哭出来。可李月在他的面前,却很少哭过。
刑事房,受过那么大的苦,他只是故意高声大叫,却不曾掉过一滴泪。
只有那次从叶一凡那儿逃回来,才在他的面前掉过眼泪。
而如今,李月再次掉泪,原因可想而知。
酃祈霖乌黑的双眸升起浓浓的水雾,很快,水雾便凝成一汪泉水,溢了出来。
两个人就那么泪眼相对,然后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亲吻。
吻过之后,两个人又互相对望,最后便都扬唇开心地笑起来。
“**还疼吗?” 李月关切的问道。
酃祈霖动了动,咧了下嘴:“好痛。”
“该!看你以后还撑能不。” 李月用手点了下酃祈霖的额头,很解恨的样子说道。
酃祈霖只是嘻嘻笑着,看着李月,没有说话。突然,他收住了笑容,用手去摸李月的脸。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睡了多长时间?”
李月掩饰道:“我哪里瘦了许多。你等着,我熬了你最喜欢的牛奶花生粥,我这就给你端来。”
他下了床,收拾一下洒在地上的水,搬来个矮凳,放在床边。
不一会,他一手端了碗奶香横溢的粥,一手端了碟咸菜走了进来,放在了矮凳上。
“这是王家小菜,也是你爱吃的,你就将就着趴着吃吧。”
“你不喂我?”
“我都喂你三天了,你的手也没受伤,自己吃。”
其实不是李月不喂他,而是他趴着,李月不好喂。
这几天,酃祈霖每天只是被李月灌着汤药和用补品熬的汤水,见到食物,当然是馋得不得了,立刻听话的拿起勺,喝起了粥。
不一会,一大碗的粥就见了底,他意犹未尽地说道:“月,我还要。”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他转过了头,看向李月坐的方向,却发现他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种内疚从酃祈霖的心中升起。
自己昏迷这几天,一定让月累坏了,也担心死了。
都怪自己考虑不周,只是想不让他替自己挨打,却是忘了,李月会为他担心。对其他事儿,他总能考虑十分周全,可对李月,他总是想不周全。
酃祈霖忍着疼痛把身体挪到窗前,向外面打了个手势。
进来是风四。
“把月抱到床上来,让他睡一会儿。”
风四听了酃祈霖的吩咐,心中竟是一阵狂跳,他深吸了口气,小心地将李月抱了起来。
怀中的人毫无感觉地由他抱着,放松后的身体柔弱无骨,阵阵幽香如袅袅细丝,挑动着他的鼻息,让他快要呼吸不能,只这么倾刻间,他的头上便有了细细的微汗泌出。
好想让这一刻变成永久!
风四将李月放到床上,在抽出手的那一瞬间,他是那么地不舍,但还是很坚决地放开了李月。
能有这样的机会已经够了,他不可再有更多的贪欲。
“王爷,粥还有,要不要再多吃一点?那主子熬了很长时间,里面加了补身体的药材,他说,这粥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 风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平常一样。
“好,再给我一碗。”
风四出去后,酃祈霖替李月盖上了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傻瓜,好好睡吧。”
别人都在忙着准备回京的事情,李月却被酃祈霖拖着,成天围着他转,因为一会儿看不到他,酃祈霖就会大嚷大叫,明明是**挨的打,可他的全身似乎没有舒服的地方,到处都喊痛,让李月一会儿替他揉这里,两会儿替他按那里。
李月知道他这是借机向他耍娇,却也是宠着他,因为那一百军棍可是实实在在的,高高肿起的臀部,被打烂的皮肤可不是假的,每次给他清理伤处,上药,李月都心疼得打颤。
自从他与酃祈霖在一起后,就从未让酃祈霖受过这样的苦,哪里能不迁就他,便由着他的性子宠着他,惯着他。
凯旋的队伍按时离开了边关,向京城的方向走去。虽